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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啾错撩邪帝后(管红衣)


原本只是随意吐槽了句他们热情商讨的大补丹生意,没想到戚葭还考虑过进天厨房的天帝直接察觉出了什么,长睫不动声色地向下一折:“为何要去那里。”
“就,去秘境回来以后,我就想在这儿给自己谋一份职位,养活自己嘛。”
有些话还是说明白了的好,戚葭于天帝面前并不遮掩内心的想法,道:“这样本啾才能心安理得地留下来。”
虞白溪:“天后就是你的职位。”
天帝并不意外他会做这样的考虑,也不意外他会这么想,但同样本着有些话就该说明的意思,再度声明道:“本座既能留你两个月,便能留你更久,且并不会因为任何条件的变化而做出改变……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半浮于空的圆啾早已经侧眸看向天帝。是忽然间很认真地仔细打量了许久。直到天帝都沉默了半晌之后,他才开口:“……好像明白了。”
虞白溪说:“嗯。”
“陛下以前是不是暗恋我?”戚葭忽然问。
“?”天帝也骤然看向他,反应却还算淡定,也并不意外他会做如此推断地平淡否认:“没有。”
“……真没有?那你那么容我干嘛?”戚葭也不等对方回答,近一步思索:“或者说,难道我想的是真的,虽然本君没怀孕,但也不能说你就没睡过我。”
胖啾继续小翅膀托腮腮式思考。
虞白溪:“……”
“那、更、没、有。”这几个字,天帝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低哑得慑人。
戚葭:“那难道陛下的红鸾星真没动过?”
虞白溪的回答是直接站起身:“回宫,该休息了。”
“你真是处龙?”被天帝大手一招便收进了掌心、或者说是被天帝夹着离开州容殿的啾啾“啾”了一声,“这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
见天帝不回答,啾啾只好改问:“那我红鸾星动过没?”
“不清楚。”
天帝眼皮下耷,这会儿已经半分没有方才吐血时的苍白模样了,面若冠玉的天帝冷若冰霜,连声音都凉得掉渣:“这本座如何知道。”
戚葭:“……因为咱俩以前不熟?”
这话他耳朵也快听出茧子了,所以依然可以自说自话。
天帝这次却连惯常会回答的“嗯”都没“嗯”,而是直接冷冷反问:“你说呢?”
巡逻经过他们身边的天将不小心听到这声音,都下意识地想要绕路。
戚葭却全然没觉出陛下身上的凉意,反而一切如往常一般地抱怨:“陛下这是什么态度?果然爱会逝去的对不对,这都没到三个月,你就对本君失了耐心了!”
“……”
救命!巡逻的天将们这次真的要绕路了!
但他们发现,被君上这样指责抱怨的陛下却没近一步生气,气息反而缓和了许多。
众人:?
难道陛下他就好这一口?……怪不得万年来就君上能整得了陛下呢。
别人,给八百个胆子也不敢与陛下如此说话啊!
“朔灵,本君记得上次槐积仙上闹事的时候,你说司命说过,他看不到我的命星?”隔日,在玉京里散步遛弯的时候,戚葭忽然这么问。
朔灵仙子忙道:“司命看不见君上的命星肯定是有什么缘由,君上若实在介怀的话,不如就告知陛下……”
“本君不是介怀,只是觉得奇怪。”戚葭眯了眯眼,又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四界生灵都有命星,若没有命星,那我……我是谁?”
朔灵仙子笑道:“君上就是君上啊,是陛下即将过门的妻子,是咱们天界的准天后!”
戚葭被她的语气逗笑了:“没有命星的天后,你也不介意么?天界之人都不在乎么?”
朔灵说:“反正我爹说了,只要陛下愿意成亲,他们都愿意的。”
戚葭:“……司老他们这么随意?!这,不太严谨吧?这显得你们陛下很不值钱似的。”
朔灵:“……君上这么说,还真是……”
主仆二人都静默了一下。
朔灵才又说:“可能因为陛下是龙?我听我爹说过,龙族本就是上古遗脉,与四界其他生灵都不一样,龙都是来自神界的!龙族降生,必有缘由,且就如同低灵界的凡界看不懂咱们一样,咱们也研究不透龙。那既然这样,怀了龙嗣的您看不见命星也没什么奇怪的。”
戚葭:“……”
见君上兴致仍旧不高的样子,朔灵又继续安慰:“毕竟您怀了小殿下嘛,又是陛下亲口认下的,这总不会有错。”
戚葭:……
不说这个还好。
一说这个心情就更糟糕了。
戚葭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毕竟还真错了!
戚葭想了想,还是没说他其实没怀这事。
昨日临睡之前虞白溪叮嘱他,这件事暂时不要被旁人知晓。
理由是很快便要迎来四界每五百年一次的四象大会,此次四象大会便是在天界举办。
而且很快便是天帝一万三千岁的寿辰,再过几日便会有人陆续来到天界,不是参加大会,便是为虞白溪祝寿,届时天界来往之人纷纭杂沓,可想而知的会比较乱,这个时候最不适宜出现任何变动。
……总之理由很多。
虞白溪昨夜说了好多,后面的小胖啾记不住了,也听不进去了。
他开始特别好奇虞白溪究竟为何要留他在天界,还坚持如此地照顾他。
从前是以为有崽了,他们是有关系的,他才如此觉得理所当然。
可一旦前提变了,便什么都变了。
尤其是若换位思考,想起自己曾对天帝做过的那些事……虞白溪竟然没直接将他扔出天界,实在是……脾气太好。
每每想到这些,戚葭便觉得心尖有什么东西窜过一样,心悸得厉害,想不去理会都不行。
可偏偏虞白溪又什么都不说。
提起天帝的寿辰。
“本君该送陛下什么礼物呢?”
戚葭继续托着腮帮思考,想起虞白溪书房里那些藏宝库一样的抽屉和暗格,他实在想不出对方还缺什么,不由问:“往常陛下的寿辰都是怎么过的?”
“陛下其实很少过寿。”朔灵仙子回答说:“只不过今年是陛下整千岁的寿辰,事关天界威仪,才派人着手安排准备宴会的,若不然陛下……往年都是不过的。”
“这般不重视?”
“是。”
戚葭:“不过他重不重视是他的事,你们陛下待我这样好,本君总不能什么都不送。”
朔灵仙子又笑了,她就是觉得君上什么都不必送。
“要不,君上把自己送给陛下便好了。”跟着君上看了不少话本子的朔灵仙子,忽然灵机一动。
戚葭:……
再次、再次被戳痛了。
问题就是你们陛下并不要我啊!
遛弯儿回来正好是晌午,吃过了饭,戚葭独自一啾飞去鸿蒙宫便殿,去炼器室里找虞白溪。
“陛下,这是我特意给你打包来的午饭,你来吃一点呗?”戚葭手里拎着个食盒。
他平日里,飞的时候连小翅膀都懒得动,如今却是以人形亲自拎着食盒走进来的,这运动量不可谓不大。
连说了没胃口不吃午饭的天帝都要给一些面子了。
“好。”虞白溪说。
戚葭便将食盒摆在桌上,又动作麻利地……把自己中午吃剩的菜都端了出来。
“当然吃剩的菜并不是本君夹剩下的,天厨做了两人份,可陛下没有回来吃,我只好送来了。”
戚葭说着,已经将一副玉筷塞进天帝手中:“陛下这么急着来炼器室做什么?是要把鉴天镜和昆仑镜合二为一,炼制太古镜?”
虞白溪摇了摇头:“炼制太古镜一连需要数日,暂时不必本座亲自动手。且鉴天镜如今还在玄镜仙人那里。”
戚葭点点头。玄镜仙人这会儿还带着天族子弟们在太古秘境里试炼呢,秘境会开放数天,今日才是第二日。
“……不过那么重要的鉴天镜,要玄镜仙人随身携带,这是不是太危险了?”戚葭忽然想到:
“鉴天镜虽只是仙器,却可以合成神器!”
“无妨。”虞白溪说:“玄镜仙人守护鉴天镜已有多年,从无差错。况且世间极少有人知太古镜其实就是鉴天镜和乾坤镜。”
戚葭眨眨眼,感觉虞白溪不会在这种事上考虑不周,便点了点头催促对方吃饭。
天帝用膳的时候,戚葭便在这间诺大的炼器室里转了一圈。
见炼炉中的火势正旺,戚葭便顺口问:“陛下现在这是炼什么呢?”
“本座的佩剑。”虞白溪说。
“佩……三清剑?”
“嗯。”
戚葭:“……”
天帝的确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炼化一次自己的佩剑。
但三清剑虽说也是一件仙器,虞白溪身为天地第一人,这把总是需要强化的剑就显得有些寒酸了。
尤其他还是位代表杀戮的邪天帝。
可被天帝用了近万年的杀戮之剑却如此敷衍……
戚葭微微扬眉,不解道:“陛下为何一直用这把剑?……陛下说过它是一柄天帝该用的剑,可上次演武场上我试过,感觉没什么特殊的啊?”
虞白溪道:“一剑化三清,除邪降祟,相得益彰。”
明媚的眼眸一晃,戚葭似乎懂了:“所以三清剑不是杀戮剑,而是净化之剑?”
虞白溪说:“嗯。”
戚葭:“……”
或许是因为记忆有失,戚葭并不理解这其中的分别。
“可它竟要时常强化么?没有更耐用点的剑了?”
“……用久了,本座习惯了。”虞白溪说。
戚葭想了想,便道:“听朔灵仙子说,鸿蒙宫便是陛下为太子时的寝宫,陛下即位万年都没搬走,所以陛下,您是……念旧?”
虞白溪不置可否。
一方炼器用的炉鼎旁立着几个黑胡桃色的木质书架,上面放满了各种书籍和玉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满是抽屉,随意抽两个看看,里面放着的都是各种炼器材料。
戚葭对书籍没什么兴趣,却对这种在小格子里挖宝的行为很是热衷,见天帝并不反对他也来这里“挖宝”,就干脆翻了起来。
仍保持人形样子的青年玉冠锦服,削长玉立,纤腰束紧。
偶尔翻到一个好物件,便会眼前一亮,本就灵动的眼眸霎时明亮。
“陛下,你教我炼器吧!”须臾后戚葭说。
“……你不是不肯学符篆?”桌边的天帝抬眸看了眼青年纤细的背影,意有所指道:“符篆学不好,炼不好器。”
“可打符篆不是炼器的最后一步么?我喜欢前面的所有步骤。”他拿起一枚浅蓝色透明的亮晶石,回眸望了望天帝,眼眸便如那块晶石一样明亮:“我喜欢这些材料!”
大概是青年脸上的笑容过于灿烂,天帝也不由跟着扬了扬唇角。
他坐在很远处,却可看清青年眉宇飞扬。
虞白溪难得打趣道:“向来只知龙是四界中极喜欢收藏宝物的一族,不曾想你也是。”
“很正常。”戚葭完全不迟疑地接话:“因为我是陛下的人啊!”
虞白溪:“……”
“啊不。”戚葭又改口:“是陛下的小鹦鹉。”
说到这里,戚葭又放下手中的材料,擦了擦手掌以后直接变回圆啾。
已经吃好了的天帝早将桌面收拾干净,小胖啾便扑棱着翅膀飞去落在桌子上,收好小翅膀,他仰头,认真道:
“陛下,我现在比较相信咱俩以前是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你让我当天后,完全是为了安抚住我,不让我乱跑对不对?”
天帝原本正用茶壶倒茶,听了这话,手中的茶壶险些一抖。
虞白溪沉默地抬眸看向啾。
戚葭说:“是不是那会儿,我要求当天将,你就会把韩将军的位置让给我了?”
“……不会。”
眼睑下垂,天帝最终还是开口:“他那位置总要出去见人,且危险,不适合如今的你。”
戚葭:“……”
不是陛下,这话……韩将军听见得伤心吧!……
“我就是举个例子。”戚葭又一夹小翅膀,问:“陛下当初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虞白溪说。
这点倒没否认。
“那就对啦。”戚葭说:“我想过了,既然陛下待我这样好,那我也会待陛下好,以后都尽量不烦扰到陛下。”
“……”
虞白溪愣了愣,骤然看向夹着翅膀更显圆润的啾。道:“你……未曾烦扰到本座。”
“嗯嗯那就好。”小胖啾点头。
戚葭是想不通虞白溪干什么对自己这般好。
虽说一切如旧,可他心中既然已对此事起了涟漪,就无法再做到像从前一样,视天帝的好为理所当然。
那些灵药灵食,若不是虞白溪,他的伤恐怕现在仍没什么起色。
他想回报虞白溪这段时候对他的好,可又发觉,天帝竟然从未从自己这里索要过什么?
既然没被索要过,便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思前想后,戚葭决定做一只乖鸟。
为表示乖巧,戚葭已经团成圆团状蹲好,道:“陛下寿辰将近,我暂时也想不到该送你什么礼物。为了让陛下舒心一些,从今以后我都会做只乖乖啾,不给陛下惹麻烦。”
他说着又一蹬爪子:“当然,陛下要与我交尾让我陪睡,也不是不可以,我随时都可以哒。”
乖乖啾如是说。
虞白溪:“…………”
见了天帝的反应,戚葭便觉得在做乖啾这件事情上自己还得多摸索。
不过暂时做不到乖下来也没关系,他可以装一装!
于是嫩黄小鸟又轻盈地跃到天帝手腕上。
“帝后本是一体,无论咱俩是不是真的,既然我为天后,那以后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你就让我去做好不好?”
他难得语气这般认真,又如此真诚正经,天帝也不禁一愣。
“好。”他道:“本座答应你。”
“那陛下教我炼器。”又重新化回人形的戚葭笑盈盈。
因方才还是蹲在天帝手腕上的小鸟,化为人形前戚葭虽然扑了几次小翅膀原地飞起,但因为懒惰并没有离得太远,所以化为人形后他正好是倚靠着天帝的。
顺势环住陛下的脖颈,戚葭仔细回想:“除了炼器,还有符篆、帝王心术……”
好像虞白溪唯一要求自己的,就是学这些东西。
一想起那些厚重又无聊的课本,戚葭差点打了个哈欠。
待他盘点完最近要学的东西,却看见被他从侧面勾住脖颈的天帝,脊背挺得愈加笔直,目不斜视。
竟然都都不侧眸看决心学习的自己一眼!
眼见天帝表情过于冷漠正直,戚葭下意识俯下身去,“陛下?”
二人间的距离被不断拉近。
清淡的兰花香气扑面,天帝才无奈道:“好,都教你。”
“……”乖乖啾还不是太满意。
但他一贯爱笑,如今仍笑得媚眼如丝:“我这次都不是要求陛下与我双修了……我真是听你的话,要好好学东西的!陛下怎还表现得如此冷漠?”
虞白溪干脆将他环在他脖颈上的手捉了下来。
“没有。”天帝声音清正地说,却像是终于松了口气。
那之后,天后与天帝愈加形影不离了。
仿佛真的要彻底实现天后价值似的,以前虞白溪办公的时候小胖啾通常都是在旁边偷懒,或者干脆跑出去玩了。
但如今,戚葭都是化为人身,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天帝边儿上,认认真真地看他处理每一份文书,学习。
虽然许多时候,戚葭都更喜欢去演武场上练剑。
而他每次去练剑,天帝必亲自陪同前往。
起初二人还只是在普通演武场上你来我往。
后来随着戚葭的伤势恢复,他能动用的灵力越来越多,天帝便带他去了独立封闭的演武场,且再不许任何人观战。
这让一些喜欢去观战的天将和仙侍们都略有些失落。
不过君上来了以后,这玉京的确变热闹了许多。
且,即使过程不让看了,但也不是全然吃不到瓜。
毕竟帝后二人每每从封闭演武场出来的时候,君上几乎都是被陛下抱着出来的。
也不知在里面做了何种激烈的运动,每次出来以后君上鬓间的发都被香汗打湿,眼角眉梢都染着慵懒之态,面颊更是微红。
君上总是抱怨陛下太用力了,或者有一个招式出得太快。
陛下总是沉默地听着。
但因为在君上聒噪的抱怨前面陛下依然面无愠色,被君上勾着脖子、仍旧稳稳地将人抱着,所以素来以冷厉无情著称的天帝陛下,在众仙眼中竟也逐渐不是那般恐怖了。

这日戚葭正跟着天帝在书房里学习排兵布阵, 一名蓝衣银甲的将领急急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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