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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猎户娇宠小夫郎(讨食)


玄野连忙回神,搂紧他的腰肢低头问:“怎么呢?嘴巴疼得厉害吗?嘴巴过来让哥哥看看,来。”
江雀子张着嘴转向他,露出刚好一口的肥瘦相间的肉块,含糊问:“怎唔办,肥,肥的……”
“吐出来。”
玄野连忙端起碗抵到他唇边道:“吐出来,乖,吐出来。”
江雀子连忙低头把肉吐碗里,控制不住“哕”了一声。
“恶心吗?难不难受?”
玄野拍拍他后背,连忙把凉白开递给他道:“喝口水压压,来,喝点水。”
江雀子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凉白开,嘴里的油腻散了不少,擦着嘴巴,皱巴着小脸问:“怎么会这样呀……”
以前,过年的时候,他看见荤油都忍不住咽口水,怎地这次吃进嘴里了,还是瘦肉多肥肉少的点点荤肉,他就这样受不了……
玄野拍抚后背帮他顺着气,心疼问:“乖乖以前可有吃过肥肉?”
江雀子想了想,摇头:“没,没吃过的……只有当家汉子和男子吃的份,大姐都分不到一小块儿,我更是连多看两眼都会被骂赔钱货……”
他越说越小声。
玄野叹气,指腹轻轻擦去他唇角的油渍,道:“是哥哥的错,给我们家乖乖吃肥的,该打,往后我们家乖乖就只吃瘦的肉,哥哥给你看着,再不吃肥的了。”
“才不是。”
江雀子胡乱摇头:“才不是哥哥的错,分明是我太娇气了……”
觉得自己娇气的人往往并不会娇气。
玄野心脏软得一塌糊涂,重新给他挑选了一块儿纯瘦的肉放到他勺子上,软声哄道:“我们家乖乖也不娇气……来,快些吃饭,待会儿菜该凉了。”
“哦,哦。”
江雀子连忙把勺子上的粥和肉一起塞进嘴里。
玄野一手护着他的后腰,一手捡起筷子,毫无顾忌的把江雀子吐在碗里的肉和粥一起往嘴里扒拉,吃下。
他吃饭很快,江雀子慢吞吞吃,吃完了,玄野自己也吃饱了。
夏天天气热,即便是晚上也不会凉。
玄野是冲了冷水澡。
但是江雀子是哥儿,他不能洗冷水。
玄野把兑好的几桶温水送进浴室,叮嘱他道:“水不可以兑得太凉,不能贪凉知道没?不然特殊日子该肚子疼得哭鼻子了。”
江雀子羞红着脸点头,急忙道:“我,我知道了,哥哥你快出去呀……”
玄野扬起唇角,这才松开抵着浴室门的手,眼底满是无可奈何的笑意,上了二楼。
天气越来越热了,棉质的衣裳不适合再穿。
玄野给小孩儿找了一套专门定制出来的夏天睡衣,蚕丝的短袖和中裤,用丝线绣着红艳艳的凤凰花,特别漂亮,穿着也凉快。
考虑到半夜十二点过后,夜风吹进来又会变凉,玄野把薄棉质被单换成了绸缎小薄毯,正好小崽子晚上搭着小肚子睡觉。
玄野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要撤换上崭新的干净竹席……后来一想,干脆把所有的床上用品都撤换下来换洗了,玄野才满意的拿着江雀子的衣裳下楼。
刚把衣裳交给江雀子,玄野又想起来,他们家附近树林多,蚊子也多。
虽然这里的蚊子没有现代蚊子那般毒,但是密集。
他当即出门薅了一把生艾草,借助炭火捂燃,放进房间关上窗户熏了一遍。
江雀子披散着头发,噔噔噔跑上楼回到房间,就嗅到了一室苦涩的艾草香气。
“好苦,又有点好闻……”
江雀子好奇: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熏蚊子啊。”
玄野把烧完艾草的炭盆送出门外,打开窗户散烟赶蚊,笑道:“哥哥怕晚上睡觉有蚊子咬我们家江小乖,先熏一下。”
“没有蚊子咬我呀?”
江雀子在床边坐下,双手往后撑在床铺上,晃着湿漉漉的白嫩脚丫子道:“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香。”
玄野心说天天晚上都有他在看着,一有蚊子马上捏死了,小家伙毫无知觉,当然睡得香了。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告诉江雀子,翻开药箱给小孩儿上完药后,玄野才下楼收拾卫生,洗澡上楼。
江雀子靠坐在床头,就着明亮的十几盏蜡烛,捧着故事书翻来覆去的看,见他进屋,连忙合上书,傻乎乎笑道:“哥哥,你困不困呀,好像一直都是我在睡觉,你也快来睡呀。”
这是,今天让他先睡的意思?
玄野挑眉,莫名其妙有一种家里的小孩儿懂事了,知道表达对我的爱了的老父亲即视感……失笑道:“好,那哥哥去吹灯,我们睡觉了。”
“我去我去。”
江雀子自告奋勇爬下床,屁颠儿屁颠儿吹灭掉所有蜡烛,摸黑挪到床边。
“小心些,哥哥在这儿。”
玄野长腿一伸,江雀子整个人撞上他大腿,一屁股跌坐在他腿上,小声惊呼:“吓,吓死我了……”
玄野失笑,小心避开他受伤的胳膊和脖颈,把他带上床铺里侧,拉上小薄毯子,软声轻哄道:“睡吧……”
江雀子揪着他的衣袖,软糯糯道:“哥哥一起睡……”
“好,一起睡……”
玄野躺在他身侧,大手轻拍着他的胸口,轻轻的哄,一下,一下。
睡到半夜,玄野倏然惊醒,往江雀子身上一摸,小孩儿烧得浑身发烫,无声呓语。
他额头上满是冷汗,眉宇紧皱,一张小脸惨白。

某日, 冬季,寒风凛冽,空气刺骨冰凉。
白日有些微弱的太阳光出来, 在家里烤着火, 倒也还好, 入了夜后,北风呜呜的吹,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有冰刀子在割人肌肤。
江雀子怕冷, 身子骨虽说养好了, 可每到冬季睡觉时, 总是睡不暖身子。
即便睡前泡了个暖呼呼的热水澡, 躺到床上盖上厚厚的软和被子,不到半个时辰, 还是会变得手脚冰凉。
这晚,玄野大火炉洗澡久了些, 江雀子自己一人窝在软乎乎的床铺里面, 捂着厚实的大被子,眼巴巴瞅着门口等他, 身子逐渐变冷。
冷风刺骨的大冬天,玄野洗了个热水澡后, 穿着睡衣就上楼了。
瞅见捂得只露出个小脸的江雀子,他忍不住心软一笑,坐在床边低声道:“乖乖, 怎么这样看着哥哥?”
像只饿肚子的小猫似的, 就差嗷嗷叫唤了。
江雀子羞赧的挠挠脸蛋,没好意思说等哥哥爬床给我暖床呢…探出一只白皙的手, 拍拍床铺,期待道:“哥哥快进被子里来呀,好冷好冷。”
玄野顺着他白嫩的手爪子看过去,被子里,小崽子穿着棉质的睡衣,胸口的系带散开了,露出精致泛粉的锁骨肌肤……
玄野呼吸微滞,忙起身去吹灭了蜡烛,爬上床,把江雀子柔软温凉的身子紧紧抱进怀里,捂好,道:“怎么身子这样凉,刚才是不是乱动了?”
“哎呀~”
江雀子趴在他胸口处,暖和得直用冰凉的脸蛋蹭他的脖颈窝,嘻嘻笑道:“哥哥好暖和呀,好暖和~”
玄野:“……”
玄野给他气笑了。
可是小崽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玄野刚开过荤不久,江雀子在他身上蹭了几下,玄野当即就绷不住了,呼出来的气息滚烫。
“哥哥?唔?”
江雀子暖和起来,后知后觉终于发现不对劲。
下一秒,玄野滚烫的大手一把按住他冰凉的屁屁。
“呃唔……”
江雀子浑身一僵,脸蛋唰的染上一抹红,手肘抵着他胸膛,小声娇气道:“哥哥,羞。”
玄野喉结滚动,青筋紧绷的手扣住他后脑勺,滚烫的唇在他嘴角处流连,碾磨。
“乖……”
玄野声音沙哑。
可是今日是小崽子月事的日子……他无论如何只能忍。
玄野恨不得将这小崽子狠狠揉进骨血里,可是不能碰,现在的小崽子特殊,不能碰……
玄野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后槽牙紧绷。
“哥哥?”
江雀子疑惑他真的停下了,红着脸,瞪着一双无辜的漂亮眼睛抬眸瞅他,茫然问:“为,为什么,不做呀?”
玄野:“……”
玄野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艹”,颈部青筋绷起,看似凶狠,实则控制住了力气,咬住这撩人而不自知的小混蛋的脖颈,尖锐的犬齿时轻时重的磨过,猩红的舌尖一寸一寸的舔舐。
“唔……”
江雀子不知何时被翻身躺下,怕痒的扬起脖颈,红着脸推拒:“哥哥,哥哥不要呃……”
两只冰凉的脚丫子却诚实的踩在玄野的腰腹上,玄野刚要放过他,江雀子的两脚丫子立马就环住了他精壮的腰。
玄野:“……”
玄野瞳仁变得猩红。
江雀子又羞又怯,红润的嘴唇微张,喘息着,无辜问:“哥哥?你怎么了呀?”
玄野忍得胸膛剧烈起伏,心道:哥哥快被你玩儿死了……
江雀子茫然的动了动腰,带着小小的鼻音,软乎乎朝他伸手道:“哥哥冷,要抱~”
玄野:“……”
玄野狠狠叹了一口气,又深吸一口,俯下身抱住他,低沉干哑道:“小混蛋崽子……”
“我才不是小混蛋崽子。”
江雀子臊红了脖颈,环抱住他后背,胡乱拍拍,小声紧张道:“哥,哥哥,昨天哥夫郎跟我说……”
“说?”
玄野脑子滚烫。
“他,他说我,我没人教,不,不知道……”
江雀子说得磕磕巴巴:“其,其实……”
“嗯?”
他说得吞吞吐吐,玄野理智逐渐回笼,抬起头看他,将他额前的碎发抚去脑后,宠溺神情的观察着他的脸色,软声道:“哥哥听着呢,不能告诉哥哥吗?”
“能,能的……”
江雀子臊得浑身都红,瞥开头不敢与他对视,磕巴道:“哥夫郎说,说哥儿的月事其实,其实根本与女子的月事不一样……”
说到这儿,江雀子一顿,而后一咬牙,豁出去了般脆声道:“哥夫郎说哥儿的月事其实是一种对汉子的求,求,爱,因为会变得非常滑,能进到更里面,更好受孕,所以一直以来,两夫夫要想怀孕生孩子,他们都会趁着哥儿月事的时候,而且哥儿在这个时期肚子里面和后面是打开的,会,会特别有,感觉……”
玄野猩红的瞳仁骤缩,成了恐怖骇人的野兽竖瞳。
江雀子啪叽一下双手捂住脸,呜呜咽咽道:“哥夫郎跟我说的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玄野:“……”
玄野手撑在他脸侧,俯身盯着他,眼底猩红燥热的欲,如沸腾的开水般汹涌,翻滚,热气膨胀,瞬间便上了头。
他一把攥住江雀子的脚踝,在他白皙的踝侧,控制着力道狠咬了一口。
“唔嗯……”江雀子胡乱用胳膊挡住羞红的脸,小声哽咽:“疼……”

“乖乖?”
玄野慌忙坐起身将他额头上的碎发撸去脑后, 小声轻唤:“小乖?醒醒,告诉哥哥哪里难受?嗯?”
“……唔。”
江雀子被吵着了,皱着眉头直想往旁边躲, 可他烧得浑身骨头疼, 使不上一点劲儿。
玄野心脏一揪, 连忙下床打了冷水上楼,将湿毛巾拧个半干,把他身上的衣裳都脱下,只留了小衣小裤, 擦了个遍。
可体温还是降不下来。
江雀子就像是被梦魇住了一般, 无意识的呜咽, 眼帘发颤, 细密的眼睫毛上满是泪水。
“不,不要……”
玄野听见他细不可闻的哽咽气音:“……打…我……别, 打我……娘……”
“不打,乖, 不打你, 没人敢打我们家乖乖。”
玄烨心里慌得厉害,连忙取了早早跟老大夫根据江雀子身子情况特殊定制的退烧药丸, 喂他吃下,又取了些白酒, 将他身上里里外外擦了个遍,玄野才敢靠坐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 不断轻拍他的后背哄:“乖啊, 不怕,哥哥在呢, 哥哥在……”
“呜,呜呜呜……”
江雀子意识朦胧,但嗅到玄野身上的气味,哭着在他胸膛处蹭了蹭,眼泪糊了满脸。
迷糊间,他揪着玄野的衣摆,低低哭着叫唤:“哥哥……”
便不肯再松开手。
玄野心肝脾肺肾都快疼炸了,又气又急。
可三更半夜,再急也没办法,他抱着吃了退烧药昏睡的江雀子在床头整整坐了一晚。
天色逐渐变得蒙蒙亮了,江雀子退了烧,才慢慢睡安稳。
玄野后槽牙紧绷,小心翼翼把江雀子柔软的身子放回床上,给他盖上了稍微厚些的软棉毯子,才起身,下楼。
村子里,勤劳的农户早早起床了。
站在院子门口往远处眺望而去,前方平坦的庄稼地水田里,许多穿着短打的汉子躬身劳作。河岸边,不少妇人夫郎在浣洗衣裳。
晨雾还没散去,绿茵茵的树木和逐渐升起的朝阳,一切都显得安乐且美好。
如果这些美好能让他家小乖看见的话!
玄野站在院子门口,舌尖舔过尖锐的獠牙,凶兽的气势恐怖而骇人。
他家小孩儿还在床上躺着难受,这些人凭什么……
玄野心里的黑暗不断滋生,意识到这一点,他猛地闭上双眸,强制自己缓下情绪,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李工头带了一帮汉子过来干活,正好遇见他在院门口,连忙上前笑问:“主家汉子,今个儿怎的这般早了?”
玄野缓缓睁开双眸,眼底的阴郁狠戾一掠而过。
不知情的一帮汉子只觉得脊背发凉,莫名其妙,四下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茫然的挠挠头。
“无事……”
玄野让开门口让他们进屋,面无表情道:“你们迟些干活,我家小孩儿身子不舒服,刚睡下不久。”
“不舒服?”
李工头蹙眉:“昨个儿见他还好好的……可是贪凉感染了风寒?”
玄野脚步微顿,冷声道:“是江福有那一家子……”
“江福有?是你们村里那个死小气的江福有吧?”
李工头身后的糙汉子还没听他说完,便不满的抢话道:“那汉子我知道,人品不行,他大女儿二女儿嫁的汉子我都认识,也不是什么好人品的玩意儿,昨个儿傍晚还来我家找我喝茶,说看看能不能让我也带带他干活,他们也想跟着过来主家汉子你这儿干,我特娘的想也没想就给他拒了!”
玄野抬眸看向他。
那糙汉子挠挠后脑勺,不屑道:“说真的,那种人寻常说说话就行了,可真不能深交。”
玄野颔首,转身走进厨房。
李工头看着玄野的背影走远,拉着一众汉子蹲到院子角落,问:“怎么回事,你们谁知道昨个儿傍晚我们回去之后,主家汉子这儿发生什么了?”
“我怎么感觉他今日特别凶狠?那气势可太吓人了。”
“玄野说江哥儿身子不舒服,又提到江福有,这该不会是……”
“嘶,不可能,不可能吧?以玄野那性子,还有他那一看就强悍的实力,他能眼睁睁看着江福有一大家子欺负了江哥儿去?”
“怎么就不可能是江福有那一家子趁玄野不在时欺负的?!”
“这……”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江福有一家……”
李工头一把将手里的狗尾巴草甩地上,低低骂道:“真他娘的该死啊!”
“要不我们找他去?”
“就是!这样好的主家汉子,这是能深交的人,我们在这儿干活,这么多人,还能让江福有那一家仗着身份欺负了玄野和江哥儿去?”
“他妈的,老子自己就养了哥儿,最看不惯的就是不拿哥儿当人看的爹娘!”
“出来混的讲的就是那点子义气,玄野这汉子他做人行,我们找江福有去!”
“找他去!”
“对!找他去!”
汉子们蹲在角落,压低了声音义愤填膺。
李工头咬牙切齿想了想,猛地站起身,道:“走,他娘的!”
一众汉子哗啦啦一拥而出。
院子一下空了个干净。
玄野端着甜滋滋的红糖南瓜小米粥路过客厅,看见李工头带着一帮汉子气势汹汹出门的背影,眉头微皱,端着粥转身上了二楼。
房间里,江雀子虚软无力的嘤咛声细细小小,缓缓睁开眸子。
他又烧起来了,低烧,烧得浑身骨头疼,疼得他想哭。
“乖乖,睡醒了?来,哥哥抱你起来。”
玄野连忙将粥碗放到旁边的桌上,擦干净手,坐到床边把他抱到大腿上,摸着他额头问:“难不难受?乖啊,我们起来吃点东西了,好不好?”
“唔嗯……哥哥……”
江雀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唇角一扁,眼泪就控制不住自己掉下来了,埋头往他脖颈处蹭,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小声呜咽:“疼……我疼……哥哥……”
玄野张了张口,心都快疼碎了,托着他屁屁抱着他起身哄:“乖,乖啊,我们起床吃点甜甜的南瓜粥,然后再吃个退烧药丸就不疼了,好不好?乖啊,待会儿哥哥带你去看大夫,啊,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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