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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噤非)


乔攸望着小简的背影,释然地松了口气。
都说人心之间隔着万重山,可只要真心待人,对方也一定可以感受到。
或许说他很幸运,遇到了一群简单又纯真的小女孩。
下午,乔攸肿着一边脸颊去医院看望了阮清。
医生说阮清恢复得很不错,伤口愈合情况良好,再住几天院,如果没有太大问题就可以回家静养。
反正陆家也不缺私人医生。
反倒是陆景泽,瘦了、憔悴了、头发长了、胡子密了。
乍一眼,乔攸都没认出他,还以为这是哪个刚从三星堆里挖出来的野人。
陆景泽寸步不离守在病床边,阮清吃个东西他也得亲手喂食,对阮清紧张的不得了,哪怕只是稍微皱了下眉,也立马拉响防空警报,紧张兮兮地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乔攸觉得肉麻,看不下去。
确定阮清暂时没什么问题,忙碌的乔师傅也闲不住,转身去了樱樱家。
这几日陆珩也两眼一睁忙到熄灯,考虑到乔攸刚拔了智齿自顾不暇,便委派了家里一小保姆过来照顾樱樱。
樱樱放起寒假倒是清闲,知道她喜欢画画,陆珩就帮她精挑细选选了一家美学馆,旨在培养兴趣塑造审美云云。
乔攸也不敢和她说阮清出车祸的事,想等阮清完全康复再安排兄妹俩见一面。
一切,似乎都在遵从原文,朝好的方向发展。
乔攸坐在樱樱家门口的石墩子上,望着天边浮动的云,拔了牙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尝试着回忆之后的剧情,不知是伤口太过影响注意力,还是原文往后就再也没什么重要的记忆点,他竟然想不起来接下来的剧情发展。
乔攸回到家,不遵守医嘱好好休息的结果就是,他的脸肿得像馒头一般。
“乔哥,这就吃上啦?”海玲打趣道。
乔攸想反驳,一张嘴,伤口连接上颚喉咙都像吞刀片一样。
索性闭了嘴。
乔攸捂着脸颊躺在床上刷视频,大数据就像故意的一样,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给他推一堆美食视频。
他愤怒举起手机,又怂了,轻轻放回去。
算了,好几千块买的呢。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他咧着嘴角,发出含糊不清的一声“进”。
陆珩端着餐盘进来了。
“李叔说你晚餐一点东西没吃。”陆珩将餐盘放在桌上,半开玩笑道,“是因为也吃腻了李叔的厨艺么。”
餐盘里是一盅山药滑肉汤和一碗水蒸蛋。
“尝尝我的手艺吧,吃过饭把药吃了,早点休息。”陆珩在他身边坐下。
乔攸沉默许久,端起水蒸蛋。
每吞咽一口,就像咽下一把刀片,随着吞咽的动作,身体也不自觉紧缩一下。
按照医嘱,拔牙当天不能刷牙不能洗澡,乔攸只得做个简单漱口,沉默着爬上床。
陆珩将空碗送下去,站在床边静静凝望着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陆管家,你今晚打算睡在这里么。”他含糊不清问道。
其实就是随口一说,有点玩笑的成分在其中。
“可以么。”却得到陆珩认真的反问。
乔攸手指一顿,浑身血液流动的痕迹好似也具象化,可以清楚感到它们全部朝着心脏最深处疯狂涌去。
“我怕打呼噜……”嘴上这样说,但看向陆珩的视线中却是轻而易举察觉的期待。
陆珩笑道:“没关系,我睡觉很沉。”
乔攸摇摇头:
“我是怕你打呼噜,破坏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陆珩笑意深了些:
“学会接受,也是成长中必要的一环。”
陆珩把自己的枕头被子抱过来,简单打了个地铺。
乔攸从床上探出脑袋:“不来床上睡么。”
乔攸房间的床很大,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不存在拥挤情况。
陆珩慢条斯理整理着地铺,抚平皱褶,语气从容:
“孤男寡男,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乔攸:?
这是什么太监借口。
但他太累了,没有心情再打嘴炮,哪怕对方是陆珩。
这么迷迷糊糊的,他听到了陆珩出门又回来的声音,突兀的,世界陷入一片阒寂。
太好奇了,弄得睡意都有点淡了。
乔攸睁开一只眼悄摸摸打量。
陆珩坐在地铺上,身上还穿着白天外出时的内衬和西裤,半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截精致锁骨,连接着形状优美的肩膀。
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借着微弱的壁灯细细观察。
乔攸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是用薄膜袋装着的,自己白天时拔掉的智齿。
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观察牙齿是件很羞耻的事。
乔攸一个猛子翻身下床,手脚并用爬到陆珩身边,伸手去抢自己的智齿。
陆珩神色一顿,似乎没反应过来爬过来的奇行种是乔攸,下意识将手中的智齿高高举起。
“陆管家,还给我吧。”乔攸哭丧着脸,“你再看,都要看出来牙结石了。”
陆珩喜欢看他这丰富的小表情,又怕他磕着碰着,一只手护着他的后腰,轻轻拍了拍:
“没有那种东西,有我也不会介意。”
“陆管家。”听到他这么说,乔攸脑子开始发热,“你上来睡好不好。”
“好,我先去洗澡。”
床很大,二人却缩在狭小一块区域里。
枕头中间摆着萌森医生小熊。
“还痛么。”陆珩一只胳膊绕过乔攸头顶,轻轻揽着他的肩膀,不敢用力,手心虚虚浮在肩头。
“嗯。”乔攸缩了缩身体,脸颊轻轻贴在陆珩的颈窝间。
贴着他时,才觉得这种疼痛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他的身体温度低,缓解了脸颊因为肿胀导致的热辣。
陆珩鼻间轻出一口气,把人往怀里按了按,轻抚着后背,摸到了分明的脊梁骨。
“不想了,明天就不痛了,等你完全康复,我们一起去吃好吃的。”
乔攸缓缓翕了眼:
“好,说定了。”
一周后。
乔攸喜极而泣:
“好了好了不痛了!”
吴妈乐呵呵:“恭喜恭喜,顺便为你祈祷,不要再长出新的智齿。”
“会……会么。”
“会啊,智齿最多能长四颗呢。”
乔攸脸上的笑容消失,转移,转移到了那群看了他一周笑话的小保姆身上。
笑完了,又不禁担忧自己的命运。
谁还不会遭受过一次拔牙之痛了。
与此同时,阮清车祸后手术恢复得也不错,陆景泽请了不错的医生为他做了个全身检查,确认没问题后,阮清正好也在医院待烦了,陆景泽把他接回了家。
又是很大阵仗,在阮清出院前一晚,陆景泽跑去把自己里里外外拾掇一遍,想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他回家,顺便请了工人买了仪器,将三楼的水系花园改成了小型治疗室,并临时聘请晋海最权威的脑科医生过来赚点外快。
许久没见阮清,家里的佣人就像是再见到曾经的老朋友,激动的热泪盈眶,围在阮清的轮椅边你一言我一语,颇有儿孙满堂之势。
陆景泽横眉冷竖,遣散了人群:
“清清现在还需要静养,你们这群下人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众人:阮先生这么惨到底是谁的作为!好意思赖别人!
乔攸都快想死陆景泽……
的赔偿金了。
虽说心脏病是他装的,但在医院住了三天挨了N针也是实打实痛在肉上。
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对,不过分。
“叮——”室内电梯门打开。
陆景泽推着阮清进去,打算带他去顶楼的阳台晒晒太阳。
电梯门徐徐关上的瞬间,一只手忽然伸进来,卡住即将关闭的门。
一道细瘦的小身板侧着身子从缝里挤进来。
陆景泽:……
本来心情挺好的。
乔攸那不安分的小眼神在陆景泽和阮清之前来回游离,他一声不吭,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一进门,往角落一靠。
阮清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看到乔攸倒是勉强打起精神:
“乔哥,好久不见。”
乔攸深吸一口气,电梯墙顶住他的后背。
他仰起头,又是意味不明的一声深呼吸。
阮清沉默了。
这场景,他见过的。
以前上学时在电梯里碰到过偷感极强的猥琐男,和眼前这位有异曲同工之妙。
乔攸眉尾一扬,从裙子兜袋里变戏法一样摸出一盒中华,跳出一根在烟盒上磕了磕,递过去:
“帅哥来根华子?”
陆景泽蹙起眉,挡在阮清面前,推开华子:
“阮清不抽烟,你也别教他一些坏毛病。”
乔攸舔了舔智齿留下的洞,轻笑一声,又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苏菲弹力贴身:
“不要华子,那来片菲子?我帮你垫上。”
他伸长手要去拉阮清。
陆景泽的大手飞过来打掉他手里的菲子,剑眉一扬:
“乔攸,我警告你别在这装模作样。”
菲子被打落在地,转了一圈弹进角落。
乔攸愣愣地望着菲子,脸上原本的红润颜色一点点褪去,惨白漫上来。
“哐当”一声,他一巴掌拍在电梯墙上。
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身体如枯叶般下坠——
阮清推开挡在面前的陆景泽,秀丽的眉柔柔敛起:
“乔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乔攸大口大口呼吸,气息极度不稳,挣扎着说出“心脏”二字。
电梯门适时打开,陆景泽赶紧推着阮清出门。
阳台上,阮清担忧的时不时回头张望:“乔哥没事吧,他说心脏不舒服。”
“别理他,装的,想讹我。”
陆景泽在阮清昏迷那段日子里又得知乔攸因为“陪葬”一词吓得心脏病发,自责和愧疚都快将他击垮,不得已找上陆珩,保证会给乔攸请最好的心外科医生,一定给他治好。
陆珩只是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景泽,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双叒叕被乔攸耍了。
想讹霸总?没门!

晋海市因三面环海, 即便地处北方可也因为温带海洋性气候致使冬天没那么冷。
今天是一月底,气温竟也有七八度。
正午太阳正好,阮清腿上盖了条毯子, 在室外阳台上望着陆景泽摆弄那些花儿。
良久, 他轻声询问:
“你就这样将工作全部扔给你小叔?你真的打算以后都不回公司了么。”
陆景泽摆弄花草的手顿住, 鼻间一声轻笑:
“你是担心钱的问题么, 放心,这几年我攒下的钱足够我们下辈子都衣食无忧。”
阮清沉默片刻, 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坐了半天,他觉得有点冷了,不等开口,尽职尽责的陆景泽倒是先一步察觉。
两人进了电梯,有说有笑。
电梯门徐徐关闭之际,倏然,一只纤细的手从门缝里插.进来,电梯门顺势向两边弹开。
本来正和阮清有说有笑的陆景泽在看到那张脸挤进来后,浑身血液一下子停住,身体也随着不断紧绷。
乔攸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在陆景泽身上来回打量:
“帅哥, 这么巧, 又见面了。”
陆景泽握着轮椅推杆,手指不断收紧。
乔攸那不老实的视线, 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强.奸一遍。
“帅哥看着身材不错, 不过隔着衣服看不太清, 要不要去我房间,我的床很大, 窗帘也很厚,一点光都不透哦。”
陆景泽下意识抬手护住前胸,声音发紧: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乔攸笑着舔舔嘴唇:
“怎么,帅哥不给我面子?看不起我。”
刚还谈笑风生的脸,因为自己说的一句“看不起我”骤然间表情大变,就像在脸上装了个特效软件一样,脸色倏然苍白,五官一点点紧绷,僵硬。
乔攸捂着胸口再一次缓缓下坠:
“心脏,我心脏……”
电梯门打开,陆景泽回过神,忙推着阮清火速逃离现场。
回了房间,见陆景泽又疑神疑鬼把床底沙发底都翻了个遍,阮清忍不住道:
“不然你还是从了他,乔哥帮了我们这么多忙,就当给他的奖金嘛。”
“绝对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乔攸的性格,没人比他还会蹬鼻子上脸。”陆景泽在这件事上很绝对。
万一哪天乔攸要求他把自己都送给他,清清怎么办。
陆景泽把整个房间里里外外检查过一遍,垃圾桶也掀开看了眼,确定乔攸不会突然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跳出来,这才稍稍松一口气。
为了躲避乔攸无休止的精神污染,本打算带阮清去楼下吃饭的陆景泽站在电梯门口,做贼一样四处张望,确定乔攸不在这附近。
按下电梯门,电梯门一开,他推着阮清往前走了两步,又火速撤回了这两步,任凭电梯门关闭。
不对,这么安静,绝对不对。
事出无常必有妖。
陆景泽沉思片刻,推着阮清转过身。
一路小跑到旋梯口,他委身将阮清打横抱起,安慰着:
“这两天就委屈你一下,咱们走楼梯。”
阮清看着陆景泽那紧张兮兮的表情,“噗嗤”笑出了声:
“你不是说,你们已经和解了么,你怎么还是见了乔哥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陆景泽薄唇紧抿着,眉间深深敛起,形成一道明显的沟壑。
良久,他铁青着脸摇了摇头:
“可能,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不好意思说,就像血脉压制。
他可以确定,如果继续和乔攸在这栋房子里朝夕相处,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被乔攸折磨到精神失常。
陆景泽深吸一口气,卯足一股劲儿,打横抱着阮清慢悠悠下楼。
“清清,你喜欢住在这里么。”他试探着问。
虽没明说,但阮清对他的话中之意早已明了。他也无法想象,陆景泽堂堂一霸总,竟被一小保姆折磨到没了折,甚至已经开始计划着跑路。
阮清倒是真不懂,乔攸到底哪里值得他这样大惊小怪。
“我都行,和你住在一起的话,哪里都可以。”阮清体贴道。
陆景泽松了口气,紧绷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这样,等你骨折痊愈,我们去看房子,喜欢热闹就去市中心买大平层,喜欢清净那正好,我相中了一栋带水系庭院的依山别墅,到时候给你妹妹留出房间,让她自己挑选喜欢的软装。”
阮清眉目一顿,淡然的眼底却因为那个特殊字眼暗流涌动。
“我……可以和妹妹一起住?”他不确定,再反问一遍,生怕刚才自己只是听错。
陆景泽搂紧怀中的人,手指轻轻揉捏着他纤细的后颈,点点头:
“这些日子我已经想通了,禁止你和妹妹见面,是怕你见到她以后心绪不再平静,会想着离开。”
阮清唇角扬了扬:“现在不怕了么。”
“怕,但是,就算你离开,我也会想办法再找到你,到你愿意真正把心交给我的那一天。”
甜蜜的情话,在地暖干燥的大宅里不断升温,漫长的十几分钟,陆景泽却只抱着阮清下了一层楼,又因为这句话产生的情绪波动,按捺住了他的脚步。
无声地对望,视线如银丝,在火热的空气中不断纠缠。
余光的间隙中,二人即将黏在一起的唇,因为拐角黑影一闪,停在了半空。
陆景泽忽然感觉一股寒意从后背炸开,密密麻麻弥散至全身。
而眼中,阮清的表情也从刚开的情深将至,到现在的尴尬微笑。
陆景泽喉结滚动着,脖子像生了锈的机械,咔咔转动。
拐角处,乔攸面带微笑,手里拎着盒华子,从通往连廊的小门里徐徐走进来。
看到二人,唇角弯出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抽出一根华子,在烟盒上磕了磕,满脸都是千辛万苦终于蹲到猎物的愉悦和兴奋。
“帅哥改走楼梯啦?我说怎么在电梯里等不到你呢。”
“来根华子?不抽啊,那和哥吃个嘴子?”
“以上,本人陆景泽,共赔偿受害人乔攸一千万元整,外加临港一套别墅为赔偿,以及负担其接下来的所有检查、治疗费用……”
乔攸面带餍足微笑,轻松地翕着眼。
听陆景泽念完赔偿协议,待他签好姓名,便一把夺过协议书,签上自己的大名。
让他天天惦记着找小保姆陪葬,没讹到他倾家荡产已经是看在陆珩的面子上。
几千万对财大气粗的陆景泽来说不过是洒洒水,但他人还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书房里。
乔攸端着刚做好的芋泥酸奶挞敲开了陆珩书房的门。
陆珩关了文档,起身迎上去:
“今天是什么节日么?怎么又有好吃的犒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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