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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噤非)


乔攸不明所以,笑着歪过头。
陆珩拿着花盆往外走,乔攸立马小狗一样黏上去。
他们来到庭院里,找了块植被最茂盛的土地,翻土、种植,忙活了大半天。
等将花盆全部搬到阳台上,天边已经渐渐泛起温柔红霞。
乔攸坐在阳台的小沙发上,欣赏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花盆,虽然表面只有光秃秃一层土,但陆珩挑的这些花盆实在好看,花纹也极有讲究。
陆珩摘了手套在他身边坐下,微风拂面,晚霞投在花盆上,将奶绿色的花盆变成了淡淡的黄绿色。
也不知看了多久,陆珩忽然感觉肩膀一沉,看过去时,望见了乔攸紧闭的双眼,曲起膝盖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睡着了。
从他垂下的眉睫一直看到他的双手,因为长期从事家务活,掌心变得微微粗糙。
陆珩克制着半边身子,轻缓伸出右手摸出手机,给吴妈发了条消息。
很快,吴妈拿着他要的毛毯和护手霜过来了。
一眼就看到乔攸靠在陆珩肩头沉睡。
吴妈:知道这小子胆子大,可也不能连死都不怕!
她赶紧开口:“陆……”
只说了一个字,却见陆珩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吴妈点点头,虽然已经被问号所淹没,但不该问的她从来不问,只恭敬交上毯子和护手霜,也不多停留一秒,对陆珩鞠了一躬后转身走人。
陆珩依然保持半边身子不动,一只手帮他盖好毯子,轻轻拿过乔攸一只手,挤了点护手霜出在他手背,慢慢推开,轻揉手指尖,把每一处都抹好涂开。
十根纤长的手指表面泛着润泽,指甲莹润像玻璃。
陆珩托着那双手细细欣赏了许久。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连手指尖都生得这么精致。
“陆管家……”耳边忽然传来呢喃一声。
陆珩稍稍低了低下巴看过去。
依然紧闭的双眼。
还以为乔攸醒了,原来只是说梦话。
“陆管家……”乔攸在睡梦中双手无意识的收紧,但因为尚且还在被陆珩托在掌心,便握住了他的手。
“结婚……”
风又起,叶子打着旋飘落在地。
陆珩的思绪短暂的被风吹走,忘记表情管理,剩下不断睁大的眼睛,犹如石子落入湖面激起的涟漪。
他鼻间发出一声轻笑。
乔攸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他望着身下柔软的大床和周围熟悉的房间布景,脑子迟缓地转动了下。
回忆起来,刚在和陆珩在阳台欣赏花盆,好像是太困不小心睡着了。
那他是怎么回房间的,是陆珩把他抱进来的?
乔攸动了动手指,再次看向漆黑的夜幕。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佣人们结束了忙碌的一天也回了自己的小房间享受闲暇时光,大厅里只剩一盏昏黄色的壁灯,狭小地照亮了一块角落。
乔攸眯起眼睛瞧了瞧,沙发里好像坐着个人。
抱着腿缩着肩膀,瞧这姿态,他只能想到阮清。
果不其然,走近后发现阮清蜷缩成一团靠在沙发角落里,好像是睡着了。
乔攸把他晃醒:
“阮先生,回房间睡吧。”
阮清迷迷瞪瞪的,揉了揉眼,声音喑哑:“几点了。”
“十点半。”
“陆景泽还没回来么。”
经阮清这么一提醒,乔攸这才想起陆景泽今天去参加董事会,好像本次会议内容重点就是有关他任职CEO这件事,从代理的变成正式的。
“大型会议一般不会结束太早。”乔攸分析道,“不要等了,你先回房,少爷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下,陆家的座机电话响了。
乔攸接起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声音:
“请问是陆总家么,我是L.U电子的董事长秘书,我们这边刚结束了晚宴,陆总喝了点酒不胜酒力,嘴里一直喊着阮清这个名字,不肯走,劳烦您那边派个人过来接一下?”
乔攸不想。
他不知道司机的联系方式,且纵观整个陆家,会开车的也就陆珩,难不成要陆珩大半夜快十一点从床上爬起来接个醉鬼回家?
乔攸笑眯眯道:“你打错了,这里是乔家。”
说着,要挂电话。
“不可能!”电话那边坚定一声吼,“这是董事长给我的号码,董事长不可能出错!”
乔攸嫌弃脸.jpg
正在他想着还能编什么借口时,身后旋梯上响起节奏的脚步声。
他回过头,就看见了只穿睡衣的陆珩。
暗色的灯光下,陆珩身上那套墨蓝色的睡衣将他整个人衬托的宛如落雪,干净白皙。
乔攸要挂电话。
“是谁打来的。”陆珩随手倒了杯水,问道。
“打错了。”乔攸道。
结果电话那头的人不依不饶,几乎是用喊的:
“我是董事长秘书!陆总今天晚宴喝醉了走不了,您那边尽快派个人过来……”
话没说完,乔攸狠狠扣下电话。
陆珩呡了口水,沉思片刻:
“我去接他回来。”
乔攸一下子萎了,好看的眉毛耷拉成八字。
“那么多人守着他呢,况且L.U电子旗下不是很多酒店么,随便找个酒店应付一晚不行么,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婉转的尾音,透着强烈的委屈。
陆珩放下水杯,望着乔攸生动的小脸,笑笑:
“没关系,刚好我还没睡,晚宴会场也不远,我去去就回。”
“我和你一起!”
倏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乔攸闭了嘴,看向沙发上的阮清。
阮清匆匆跑上楼,随便扯了件外套下来:
“陆先生,让我和您一起去吧,景泽喝了不少酒,我怕您一个人应付不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乔攸攥紧拳头。
陆珩看着急切的二人,鼻尖轻出一气:“好。那我先谢谢你们的关照和理解。”

乔攸跟着陆珩来到地下停车场, 叹为观止。
他一辆一辆数过去,据不完全统计,陆家至少有一百多辆车, 且大多都是常在网上见到的豪华超跑。
陆珩在一辆看起来最普通的黑色车子前停下, 按下钥匙解锁。
等三人驱车赶到宴会场, 人走了一半, 剩下的就是急于讨好围着陆景泽转的,还不少。
陆景泽醉得不轻, 但依然要保持霸总的光辉形象,明明连站都站不起来,却倔强的以优雅翘腿的姿势窝在沙发里,一只手抵着额头,浑身酒气,熏的双颊酡红。
陆珩将车子停在路边,他转头对阮清道:
“劳烦你把景泽扶过来吧。”
阮清点头似捣蒜,小跑进了宴会厅,看到被众人围住询问关心的陆景泽。
“您是陆家派来的么。”有人问他。
阮清点点头,视线久久停留在陆景泽紧闭的双目间:
“我是阮清,谢谢你们照顾景泽, 剩下的交给我吧。”
一帮人听到这个名字, 身体一顿, 互相交换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阮清翻出湿巾给陆景泽擦着脸颊,尽量压低声音不想被别人听到:
“能站起来么?我们先回家吧?”
被董事会成员围着问东问西却始终没睁眼的陆景泽, 在听到阮清的声音后, 缓缓抬起眼皮。
眼前的人, 朦胧看不真切,但即便陆景泽现在醉的快要失去意识, 却依然仅凭感觉就认出了阮清。
他点点头,像只听话的小狗,脑袋埋进阮清怀中,被他扶着跌跌撞撞站起来。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剩下的人终于开了口:
“这个姓阮的小伙子什么来头,没见过呢。”
“据说是陆少的小情人,之前慈善晚宴在陆总家见过一次,还以为陆总就是玩玩,醉成烂泥嘴里还一直叫着这名字,看来是喜欢得紧。”
“这位可是哪家的少爷公子?”
“听说……就是个老爹欠一屁股债的穷学生。”
阮清好不容易把陆景泽扶上车,又帮他擦擦脸,喂喂水。
副驾驶的乔攸嫌恶地捂住了鼻子。
陆珩刚发动车子,看到他的动作,问:
“讨厌酒味?”
乔攸本想说是,可又想起陆珩似乎也经常出去应酬,偶尔也会带着酒气回家,不想让他多想,便道:
“是车子里的汽油味,我从小就晕车。”
陆珩笑笑,随手按下车窗锁,四边车窗都打开一道小缝,方便换气,车内暖风开得足,也不会很冷。
透过后视镜,能看到后排东倒西歪无法坐直的陆景泽,以及时不时就要将他扶正给他擦擦脸的阮清。
这时,陆景泽醉醺醺地睁开了眼,看清眼前的阮清,抓住他为自己擦脸的手,口齿含糊不清道:
“清清……你是专程赶来为我庆祝……的么……”
阮清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不知道陆景泽的选举结果如何,想问却又不敢问,也是苦等一天,心力交瘁,但听他这么说,心中悬着的大石头安稳落地。
他扬起唇角,声音很轻很轻:
“是啊,陆总,恭喜你高升。”
前座的乔攸翻了个白眼。
这一切好似都与陆珩无关,他只是平静地开车,目光始终保持平视。
陆景泽撑住座椅勉强坐直身子,滚烫的指尖在阮清脸颊上温柔划过。
他舌头打着卷儿:“当我看到百分之八十的人举手通过时……我多想……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你……”
“我的思绪……好像全部被你带走了,参加晚宴时……看到的所有人……都像你……”
阮清静静听着他为数不多的温柔表白,低头抿了抿唇,小声道:
“笨蛋。”
“清清……”
随着最后喑哑的两个字响起,紧随而来的是纠缠黏腻的水声。
中间穿插着阮清羞赧的拒绝:
“别这样,前面还有人呢……”
随即被更大的水声所取代。
乔攸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后视镜。
那现在呢,把耳膜也也一并戳破?
他抬手,隔着袖子搓了搓手臂。
肉麻,恶心!
或许是动作幅度太大,正专心开车的陆珩朝这边看了一眼。
随即,他的目光在后视镜上一扫而过。
不用仔细看,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出,现在后排是怎样的光景。
陆珩踩住油门的脚尖一点点上浮。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
在泽泽水声中,陆珩忽然问乔攸:
“之前你教过我的,如果做好一名管家,第三条是?抱歉,我有点忘记了。”
乔攸翕了眼,尽量将这扰人水声抛之脑后,再次热情教学:
“接醉酒的少爷回家时,车开一半主动下车欣赏风景。”
话音落下的瞬间,车子在人烟稀少的路边停下。
陆珩看着窗外,城市夜晚中的星光实在浅薄,雾色中只看到零星几颗。
陆珩熄了火,笑问道:
“愿意和我一起下车欣赏风景么。”
乔攸二话不说打开车门:
“早等你这句话了。”
下了车,乔攸张开双臂舒展着身体。
这几天回温,夜风不算太凉。
乔攸在马路牙子上坐下,抬头望着漆色夜幕,指指点点,寥寥几颗星星,一下子就数完了。
陆珩在他身边站着,笔直高大的身形伫立于夜幕下。
他仰头看了会天空,脱下毛衣外套罩在乔攸身上。
突如起来的温度,乔攸愣了下。
陆珩笑盈盈地解释: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你一直坐着,会越来越冷。”
乔攸静静凝望着他,感受着被夜风吹冷的手臂因为这件毛衣一点点回温。
良久,乔攸道:
“信我,最多十分钟。”
关于陆景泽的战斗力,他是见识过的。
开着小缝的车窗里,溢出来阮清克制隐忍的呻.吟声。
乔攸心说陆少别不是装醉,就为了尝点新鲜刺激的。
不然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恐怕连掏枪的力气都没有。
声音实在是太大,车外二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陆珩依然在仰望星空,听到这声音,没由来地笑了下。
此时,一辆银蓝色的库里南从旁边马路驶过,路过陆珩的车子时似乎是有意放慢了速度,短短几秒,很快又恢复速度离开。
乔攸的目光随着这辆车由近至远。
这个世界的有钱人真不少。
时间一分一秒变得漫长,陆珩低下头看了眼手表,才过去五分钟。
“乔攸。”他忽然出声,“再教教我吧,少爷和娇妻在车里亲热,管家应该做什么呢。”
乔攸打了个哈欠:
“管家应该主动自戳双目。”
说着玩的,他相信以陆珩的智商应该也不会真去自戳双目。
本以为这句话陆珩也只是一笑了之,乔攸却听到一句:
“那,如果管家想和保姆亲热,少爷也该自戳双目了?”
乔攸还没反应过来,人尚在发呆。
他将这句话收入耳中,反复拒绝好几遍。
随着忽然瞪大的双眼,身体也随之一跃而起。
陆珩也太大胆了吧,竟然还敢命令少爷自戳双目,简直是天生的爽文型选手,爱了。
他的心里像是瞬间煮开了沸水,咕嘟咕嘟冒泡泡。
乔攸很快冷静下来,一个反手捂住陆珩的嘴,眼睛直往车里瞟。
他将声音压到最低,成了气音:
“可不敢说,陆少这人心眼子多,谁知道他是真醉还是装醉。”
陆珩也不去推开他的手,瓮声瓮气道:
“我只说管家和保姆,难道有特指谁么。”
乔攸缓缓收回手,原本喜大于惊的表情也一点点收敛了。
自作多情了吧,尴尬了吧。
彼时,车里倏然变得安静。
乔攸看了眼手机。
刚好过去十分钟。
陆少还是一如既往的极速。
两人重新回到车上,嗅到了石楠花的味道。
乔攸将车窗开到最大,通风散味。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后座的阮清低着头,慌忙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陆景泽却已经像死猪一样闭着眼,雷打不动。
陆珩和乔攸谁都没说话,陆珩发动了车子。
此时,陆家祖宅。
年逾古稀却保养得精致年轻的暮晚婷一伸手,旁边秘书立马递上ipad,鞠了一躬:
“董事长,根据宴会厅周围的监控来看,停靠在路边的陆代表的车里,应该是陆景泽总裁和一位姓阮的男大学生。”
暮晚婷滑动着ipad,目光沉沉。
今天的董事会议,出于亲属规避原则,她和陆珩都没有参加。
可收到孙子通过举手表决任职CEO的天大喜事,她这做奶奶的当然要亲自到场庆贺。
自觉老人家撑不了太晚,便先陆景泽一步离开宴会厅,又碰上当年乐团的小姐妹,便去了茶楼吃茶叙旧,不知不觉玩得晚了些。
坐车路过开城路,恰好看到熟悉的车辆,以为是陆珩,就让司机放慢速度想打个招呼。
却在车头看到了仰望星空的陆珩和坐在一边发呆的小保姆。
而半掩的车窗里,依稀能看到两具纠缠的躯体。
于是派人查了附近监控,才知道车里的是她的孙子和一个姓阮的大学生。
暮晚婷抬手扶了扶精致绾起的发,语气淡漠:
“这个姓阮的什么来头。”
秘书推了推眼镜。
知道董事长不会这么轻易算了,作为一名合格的秘书自然是提前一步替她打理好一切。
他将资料文件递过去,道:
“这个名叫阮清的大学生就读于晋海财经政法大学,马上就毕业,家住XX路,生父阮建国,无业,赌徒,欠下几百万的高利贷。阮清有个七岁的妹妹,生母已经离婚并离开家,而阮清现在就住在陆总家里,并且……”
暮晚婷抬了抬眼:“说啊。”
“并且,已经住了四个月之久,前不久的慈善晚宴,陆总亲自介绍他为自己的……情人。”
暮晚婷扬着下巴,垂着眼,眼底尽是轻慢。
她一页一页翻着阮清的个人资料,面上古井无波。
看完后将资料随手放在一边,摩挲着戒指上鸽子蛋翡翠:
“所以,陆珩知道这件事。”
秘书严肃道:“他们三人共处同一屋檐下,我觉得代表不可能不知道。”
暮晚婷缓缓抬眼,长睫荫掩着极深的瞳孔:
“但他,没管。”
秘书沉默了。
虽说他是董事长的人,可也没有资格在陆代表面前跳脚。
暮晚婷的身体向靠背靠了靠,唇角含笑,语气轻慢:
“景泽年纪小,容易被新鲜事物吸引这很正常,索性让他先随便玩,等到了年纪,发现优秀的人如汪洋大海,自然就腻了这大学生,到时都不用我浪费工夫。”
秘书腰背弯了些,沉着声音道:
“董事长,您别看这大学生一副单纯天真模样,实则心眼可不少。据我调查,前不久因为涉.毒被判处无期徒刑的周家小少爷,以及涉嫌绑架陆总而被判了半年的颜先生,都是从这姓阮的大学生这里吃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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