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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噤非)


待乔攸主动离开后,他才听到颜泽渝抓过一名路过的保姆问:
“他们二人经常因为傅温谨吵架么。”
“是……傅温谨好像是阮先生很重要的人,十次吵架十次是因为他。”愣头青小保姆诚实道。
躲在暗处的乔攸亲眼看到颜泽渝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奸笑。
斜斜勾起唇角,对着争吵的二人暗暗发出一声嗤笑。
乔攸:狗血文里的反派炮灰一定要这么笑么?

两位不做人的争吵声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 颜泽渝都听困了,熬不住,喊了司机过来。
司机正对着一张手绘版本、粗制滥造的名片打下问号。
是陆家一男保姆塞给他的。
那保姆还神秘兮兮道:
“小刘, 有事你说话, 攸攸能给你办的肯定给你办, 不能办的……也给你办。”
他随手将名片丢进置物盒, 上楼接人。
车上,颜泽渝打着哈欠道:
“给我查一查傅温谨这个人, 五分钟内我要他全部信息。”
司机:。
Excuse?我只是霸总文中一名姓刘的小司机,怎么还要承担起秘书/助理的职责?我有那个本事么。
司机余光瞟到了置物盒里手绘版本名片。
诶嘿?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今天就尝试一把做秘书/助理的感觉。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路灯一划,照亮了置物盒里的名片。
上面用中性笔写着一行端正小字:
【乔式信息工作室
主营项目:跟踪、查询个人信息、保姆】
司机推了推眼镜。
在不告知姓名的前提下他都知道自己叫小刘,看来这人本事不是吹的。
这一波,稳稳的安心。
司机小刘收到了乔攸发来的傅温谨个人信息后,立马转给颜泽渝。
除了生日、毕业院校外,他还查清了傅温谨经常出没的地带。
【阮清咬着饱满红艳的糖葫芦,视线划过人群。
小吃街似乎一年到头都是这样人满为患,可即便在人头攒动的环境下, 他还是一眼便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或许应该上前打招呼, 也或许该等待他主动发现自己。
可阮清什么也没做, 只是微笑着望向身边的陆景泽,举着糖葫芦问他吃不吃。
那个提起小吃街就皱着眉头的男人, 却愿意牵着他的手漫步在难闻的油炸味中, 咬下一颗晶莹的糖葫芦。
那一刻阮清确定, 不是油炸味,是生活的味道。】
原文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可能是唯一一次出现傅温谨实体,但到底也只是埋没于人海,连个正脸也不给。
乔攸估摸着,在遇到陆景泽之前,阮清应该是经常和傅温谨一起逛小吃街,所以颜泽渝的司机问他能不能查到傅温谨近期动向,他放手一搏,给出了小吃街的答案。
但连原作者都不知道长相的男人,他也没本事查到。
只能以文字形式叙述:
【188的身高,剃着精练利落的平头。】
顺便画了张:【大概长这样。】
反正小说里的配角智商都不高,司机小刘毋庸置疑,随便问了一嘴有没有真人照片。
【你莫要害我,利用他人肖像进行盈利是违法的!快撤回这句话。】
小刘火速撤回。
作为智商不高的配角,乔攸那么说,他也就那么信了。
顺便,还给了乔攸五千块辛苦费。
天降横财五千块,乔攸喜上眉梢。
刚点了收款,微信弹出消息界面。
陆珩发来一张照片。
背景是充满椰子风情的圣淘沙岛,主体物是原木色的桌子,摆着盘秀色可餐的椰浆饭。
【椰浆饭,味道清淡。】
乔攸抱着手机,笑容爬上脸,情不自禁晃了晃脚丫,回复:
【我也想吃。[血盆大口.jpg]】
陆珩:【张嘴。[微笑][勺子]】
乔攸:【好次[痴呆流口水.jpg]】
手机那端的陆珩看着乔攸发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表情包,唇角扬了扬,一一点了收藏表情。
乔攸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给陆珩发消息,分享着陆珩不在这几日家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哪怕是花房里的四季海棠开了花这种不足挂齿的小事,陆珩也会认真回复:
【我很期待,等回家带我去看看吧。】
乔攸心里美滋滋,直到门外传来保姆一声“颜少爷午安”,手机掉下来砸了脸。
该来的不该来的,总是都要来的。
彼时,阮清已经在花房里坐了一夜。
陆景泽原话:“既然你这么喜欢待在花房,就待到死,我成全你。”
四季海棠花开满园,围绕着瘦削的小少年,他低着头一动不动,越是这种欣欣向荣的良景,越是衬托的他背影凄凉。
当颜泽渝挽着陆景泽的胳膊从楼上下来时,新人的笑与旧人的沉默更是形成鲜明对比。
陆景泽和颜泽渝谈笑风生,余光一瞥,瞥见了独坐花房中的阮清。
陆景泽的笑意淡了些,嘴角微微有点僵硬。
颜泽渝轻轻推了他一下,笑道:
“景泽哥快去看看阮先生吧。”
陆景泽收回目光,冷冷道:
“不用,你来我家做客,我还能晾着你不成,我又不像有些人那么不识大体。”
一声轻笑,颜泽渝拉过陆景泽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着,道:
“既然你已选择阮先生,我就没有资格也不敢再肖想你,但我只希望,如果你有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二人深情对望。
正在一旁擦花盆的乔攸假装忙碌,实则吃瓜。
听到这句话,他产生了生理性不适。
要是把颜泽渝丢进黄河里,全国人民都能喝上龙井。
陆景泽似乎也被他这番话打动,轻声叹息,踱步到花房门口。
推开门,他目光看向别处,实则余光悄悄偷瞄阮清,语气生硬:
“你还要跟我抗议到什么时候,想把自己饿死让我心疼?”
虽是硬邦邦的语气,但任谁都能听出一丝关怀,陆景泽难得示软。
阮清手指动了动,微风拂动长睫软软摇曳。
良久,他抱紧怀中的小花盆,轻轻道了句“好,我去吃饭”。
“阮清!”突如其来,陆景泽一声怒吼。
乔攸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
不是,他又发什么疯,这么大的晋海市就没有一家精神病院能容得下他?
陆景泽阔步走到阮清身边,一把夺过他怀中的花盆,用力摔在地上。
瓷片与泥土四散乱飞,紫蓝色的小花儿破碎成一瓣一瓣。
陆景泽不看不知道。
这满房海棠开得正艳,阮清却独独选择了一盆三色堇抱在怀里。
三色堇?
傅温谨!
乔攸不明白,只能代入陆景泽稍作思索,明白了。
乔攸:……
毁灭吧。
那边,陆景泽一把握住颜泽渝的手腕,高高举起,像是在向众人宣誓,眼睛却望向阮清。
高声道:
“怪我年轻看不透人心,这么明艳动人的白月光摆在面前不要,偏要选择一个债务缠身的乞丐,呵!”
“小渝,今天是周末没办法,明天一早九点,民政局,我等你,带上你的户口本。”
最后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阮清垂了睫毛,怔怔望向地上的三色堇,已经与泥土和碎片融为一体。
他还记得有次和陆景泽在庭院散步,走到花田,他随口问道陆景泽最喜欢什么花。
或许陆景泽也是随口一说:
“三色堇。”
都是随口,转身就忘。
可阮清却将这简单的三个字牢牢记在心里。
颜泽渝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还跟那装做一副善解人意:
“景泽哥你不要冲动,我想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好好谈一谈。”
“没有误会。”陆景泽决绝道,“我只是忽然看清了内心,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乔攸嫌弃脸.jpg
真受不了。
要不是他知道这俩人最终还是会走到一起,他都想抱着阮清的大腿求他离开这里。
房间里。
陆景泽指间夹着烟,手指在烟雾中微微颤抖。
他没心情招呼客人,随便找个借口把颜泽渝打发走了。
临走前颜泽渝还问他明天是不是真要带户口本去民政局,他也只是道:
“再说吧。”
乔攸进来打扫卫生,擦擦桌子扫扫地,又把窗台上的花盆挨个擦了一遍。
陆景泽心情烦躁,一把将烟头掐在毛毡桌垫上,厉声道:
“为什么又做平时不做的事,我什么时候还要求你负责我的房间了。”
乔攸不理他,抱起一盆小花轻轻抚摸,自说自话:
“可怜的小三色堇们,你们的妈妈很快就要走了,恐怕以后你们也不能再在这么宽阔明亮的大阳台上晒太阳了。”
经他这么一说,陆景泽看过去,这才注意到阳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排三色堇盆栽。
他冷笑一声。呵,阮清喜欢傅温谨到这个程度?还要在他的房间里摆满三色堇挑衅?
他起身阔步而去,端起一盆三色堇要摔。
“你确定要砸?”乔攸叫住他,“砸掉阮先生精心为你养育的小花?”
陆景泽端着花盆的手悬停在半空,眯了眯眼:
“你说什么?”
乔攸叹了口气,像个看尽世间百态的老者,语气老神在在:
“其实阮先生知道你喜欢三色堇,那天我出外勤,他找我帮忙顺便带一点三色堇的花苗回来。”
陆景泽手指一顿:“我什么时候说过……”
“陆少不是很喜欢查监控么,我记得庭院里有监控,你要不自己去看看,当时你随口一句话,阮先生却当了真,记在心里一天又一天。”
继续叹气:“知道你很忌讳他妹妹,他只能偷着打电话,从不在你面前提及。可哥哥想妹妹,是什么错事么。”
乔攸就见陆景泽双目倏然瞪大,手中的花盆应声落地。
他深吸一口气:还好不是我打扫这个房间。
“他真是……这样想的?”陆景泽怔怔呢喃道。
乔攸一脸同情点点头。
“清……清清!”陆景泽失魂落魄往外冲。
现在就是要他跪着道歉都行。
“等等。”乔攸把人拉回来,批评道,“少爷你都把他的心伤成那样了,除非是记忆只有七秒的金鱼,否则换做谁也不会原谅你。”
陆景泽抿着嘴,手指在裤缝处摩挲着。
良久,他病急乱投医地问:“那我该怎么办,你和阮清关系好,帮我出出主意,一条一万。”
乔攸可太喜欢这种人傻钱多了。
“简单啊,你去剃个小平头。”
“……为什么要剃平头。”
“据我所知,傅温谨就是平头。”
“……”
陆景泽做了个深呼吸,捏紧拳头:
“所以你让我模仿傅温谨来讨他欢心?”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自己也是疯了,病急乱投医,投了个庸医。
乔攸伸出食指晃了晃:
“no no no,不是模仿,而是用这种方式告诉阮清,你已经坦然接受了他心里有个白月光的事实,并且让他知道,他的曾经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的未来。”
寂静弥散开,随即而来的是陆景泽渐渐睁大的双眼,犹如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谁说乔攸是庸医,他根本就是活佛在世!
陆景泽匆匆拿了外套要出去剃头。
“记得去小吃街后面的阿伟发艺。”乔攸叮嘱道。
“为什么?”
“因为傅温谨喜欢在那里剃头。”乔攸竖起大拇指,“保真。”
“好,我先过去,在此之前,你帮我看住阮清,如果他不见了,你就是把整个晋海市翻过来也得找到他。”
乔攸欣然点头:是这种类人能说出来的话。
他盯着陆景泽离去的背影,摸出手机给颜泽渝的司机发了消息:
【我刚又查到一个傅温谨的重要信息,今晚七点左右他会去小吃街后面的阿伟发艺剪头发。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司机:【好好好!乔神伟大,无需多言!】
夕阳的余韵洒满天际,天边的青黑色渐渐融入其中,一点点吞噬着温柔的橘红。
乔攸换了男装,就躲在阿伟发艺不远处的巷子口。
隔壁小吃街人头济济,阿伟发艺的tony凭借他“精湛”的理发手艺让大家谁都不敢踏足这条小巷。
不过区区百米,热闹与孤独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
这时,一辆五菱宏光停在巷子口,下来一车面包人,手里拎个蛇皮麻袋,委身躲在阿伟发艺门口,埋伏起来。
陆景泽出来了,脸色微红,手指不断摆弄他的新发型:
检验帅哥的标准——圆寸。
别说,真别说。
还挺帅。
刚走出去数米,陆景泽只觉眼前一暗,嘴巴也被什么东西捂住了。
乔攸使劲缩了缩身子,借助巷子口的塑料椰子树挡住身体。
从枝叶的缝隙中,他看到几个面包人抬着一只不断扭动的蛇皮麻袋上了车。
他也立马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面包车!”
师傅一听,来劲了!电影中的场景竟然叫他碰上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
一脚油门踩下去。
一脚刹车停下来。
师傅回头看着乔攸:
“就这么五十米,你走过来不行么。”
谁能想到狗血文里的路人炮灰智商这么低,不把人绑去荒郊野外,而是就近带到了一家废弃小餐馆里。
乔攸也想问问这些面包人:
就这么五十米,走过来不行么?
但要说他们蠢,他们还知道把人绑到小餐馆,这样在路人看来,他们就是抬了头死猪进去,还真是一点不引人注目。
在门口蹲了半天,终于看到一辆大红色保时捷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个戴着墨镜的漂亮少年,极尽张扬姿态。
乔攸真想撬开他的脑子好好看看里面是不是小米粥,整这么显眼一出和大声密谋的周启忠有什么区别。
他也悄悄尾随上了楼。
一边走还一边替这些人的智商担忧:
为什么不留个望风的在门口,是不喜欢出了事第一时间逃跑么。
难怪原作者写不了爽文,天生逻辑不够严谨。
脏污简陋的后厨小房间里,陆景泽被五花大绑丢在绞肉机的传送带上,脑袋上还套了个麻袋,看不到脸。
他醒过来后奋力挣扎着,奈何嘴巴被胶带贴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面包人搬了张椅子过来,擦干净灰尘,颜泽渝摘了墨镜从容坐下。
他对着传送带上的人笑道:“你不用问我是谁。”
躲在门外的乔攸:不用问了,已经听出来了。
“我也不会伤害你,绑你来只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陆景泽停止了挣扎。
“只要一会儿阮清来了,你和他上演生离死别情深义重的戏码,我保证你平安无事,事成之后价钱随你开。”
颜泽渝说着,从某个面包人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但如果你不从,那就怪不得刀子不长眼了。”
说着,他还满脸狠厉地舔了下刀尖。
乔攸:……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但路人甲的作用就是触发剧情,或者衬托主角光环。
男保姆一声吸气被几人听到了。
“是谁!”颜泽渝警惕叫道。
乔攸想了想,反正一会儿也要被面包人们押送过去,倒不如自己走。
他从容不迫走到众人面前,站直身子,像教资面试那次一样鞠了一躬,道:
“各位老师好,我姓乔,单名一个攸。”
原文中的男保姆虽然连姓名都不配拥有,但他偏要大大方方介绍自己,顺便堵住一会儿颜泽渝那声“乔攸是你”。
走反派的路,让反派无路可走。
颜泽渝到底是一颗强心脏,违法犯罪让人抓了现行也一点不慌。
他嗤笑一声,优雅翘起二郎腿:
“我当谁呢,原来是阮清养的一条好狗,正好,也省得我浪费口舌。”
他把手机扔过去:
“打电话告诉阮清那个贱货,他心尖尖上的白月光现在在我手里,限他半小时内到,否则我不能保证他的白月光可以完整地离开这个地方。”
乔攸:倒是一个字没少说。
乔攸叹了口气:“我只是路过,能不能不要把我牵扯进来。”
颜泽渝眉尾一扬,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满是轻蔑:
“如果你打算就这么走了,相信我,阮清会因为最后只看到傅温谨的尸体而记恨你一辈子。”
咬牙切齿.jpg
乔攸蹙起眉,抬手制止:
“等等。”
颜泽渝心中暗笑:到底是个没出息的小保姆,吓唬两句就露了怯。
他看着乔攸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只口罩戴上。
“对不起,我晕血,你等我走了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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