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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噤非)


昨天还恨不得一纸休书休了它老婆,今天又不让别人碰一下。
总觉得,又在两只蜥蜴身上看到了某二位的影子。
“乔攸?”
刚给睫角守宫喂完果泥,房门被敲响,陆珩的声音传来。
小狗飞奔而去打开门:
“陆管家午安~”
陆珩配合他微微鞠躬,唇角挂着浅浅微笑:
“午安。”
见他一身正装还拎着行李箱,乔攸心里一咯噔,嘴角耷拉下来:
“陆管家你又要出远门?”
“嗯,去新加坡开会,大概三天。”陆珩笑道,又补充,“会给你带礼物回来。”
乔攸:“不要裙子。”
“好,那么我要顺便为上次带回裙子这件事向你道歉么?”
“带都带了。”乔攸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早点出发留出时间以备不时之需,一路顺风哦。”
一路把人送到门口,乔攸目送他离去,挥挥抹布:
“早点回来。”
陆珩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回头朝大门口看去。
乔攸还在对着他挥抹布。
这一幕很新奇,是他从没见过也没设想过的风景。
乔攸依依不舍目送车子远去,一扭头,蓦的对上一双阴沉沉的眼。
“你满意了?”陆景泽低低发问。
乔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这人看着就碍眼。
“小叔已经撤掉我执行总裁一职,恐怕你进了陆家当日私自佩戴我的职务工作牌就是你现在的目的吧。”陆景泽冷笑。
乔攸心说要不要这么巧。天地良心,他可没有那种谋权篡位的想法。
再者,陆景泽的小叔撤掉他的职务和他乔攸有什么关系。
不能因为现场只有他一人在就逮个人随便赖吧。
但是……
陆景泽的小叔?
这人出现过么?
撤掉陆景泽的职务无非就是他管理公司不利,或者天天一门心思放在阮清身上惹了他小叔不快。
尚在国外的小叔是怎么知道的?
乔攸环伺一圈,缓缓抬头,目光落在墙角的监控摄像头上。
所以,有人正通过监控时刻盯着他们。
脑海中倏然浮现陆家员工守则条例。
第一条就是:
【禁止员工间任何形式的恋爱。】
保姆是员工,管家应该……不算吧。
乔攸还在纠结管家到底能不能算员工,陆景泽就站一边阴恻恻瞅着他。
他被陆珩暂停职务的事已经通知过董事会成员,这些日子闲得很,连公司都不用去。
因此本该由他代表公司去新加坡开会的事也暂时交由陆珩全权负责。
暮晚婷是第一个收到陆景泽停职消息的人。
一个电话打到陆珩那,要问清楚缘由,陆珩似乎不想多说,也只是道:
“我看他最近心思不在这,等他冷静下来再说。”
丝毫没提乔攸一个字。
暮晚婷对儿子和孙子是两个态度,前者要求规行矩步,后者隔辈亲,往死里宠,站桌子上吃饭都行。
陆景泽当年敢无证驾驶还撞了政府高官的车,有暮晚婷这无下限的溺爱一份功劳。
给陆景泽打电话询问缘由,陆景泽也不敢实话实说,主要是不敢供出阮清的存在,害怕老太婆又要棒打鸳鸯,索性找了个由头随便敷衍过去。
听着孙子那委屈的语气,暮晚婷慈爱心泛滥了。
乔攸问到第七个保姆:
“管家算员工么。”
没头没尾的问题,大家也都没见过什么管家,只能浅谈自己的想法:
“算啊,拿工资的都算员工。”
“不算吧,有职业管家,也有的是家里亲戚帮忙打理家事,安了这么个名号罢了。”
乔攸到底还是没能搞明白陆珩算不算员工。
又不可能去找陆景泽问:“管家算员工么?不算我就准备收拾收拾和他恋爱结婚了。”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和陆景泽多说一句话都嫌烦。
想问陆珩,又怕打扰他开会。
乔攸拄着洗地机站在门口无尽沉思。
“哗——”
大门外忽然响起停车声。
乔攸心里一喜:陆管家这么快就回来了。
结果看清来人后,……了。
纤瘦的小少年抱着外套,后面跟着毕恭毕敬的司机。
这个弟弟,他见过的。
颜泽渝还敢来啊,怎么自己油然而生一股敬佩。
颜泽渝接到了暮晚婷的电话,希望他这段时间能常来陪陪陆景泽,带他散散心。
暮晚婷知道当年颜泽渝举家搬迁至国外后,陆景泽颓废了很久,她也不去计较颜泽渝他爸只是陆家小司机出身,能让陆景泽吃得开心的都是好菜。
颜泽渝刚听到消息恨不得一脚退到南太平洋,表示:
“我没信心能在李叔吴妈和小叔中独得陆少恩宠。”
暮晚婷一问,才知道他是看了监控视频。
只一眼,气笑了:
“这视频P得这么明显,我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都一眼便知,小渝怎么还不如我明事理。”
一合计,颜泽渝才知道自己被乔攸耍了。
这不,登堂入室要说法来了。
乔攸看到来人,顿时警铃大作!
他凑到颜泽渝身边小声提醒:
“你还敢来啊?我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你面前,就因为得罪陆少被他抓来扫了十年厕所,你怎么不长记性?”
颜泽渝上下打量他一番,冷哧一声,将外套送到乔攸手边,语气颐指气使:
“小保姆,你想取代我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计谋被我识破了呢,可惜你在我眼里连对手都算不上,给我拿外套吧。”
最后一句话满是轻蔑。
乔攸:?
飞谁的枝头,陆景泽的?
有这样侮辱人的么。
和原文发展一样,虽然中间有乔攸从中作梗,暂时让颜泽渝放下陆景泽,但碍不住原作者才是真神,寥寥几笔扭转局势,又把这位送上门了。
狗血小说中,矛盾冲突必不可少,没有也得强行制造。
接下来不出意外,阮清将棋逢对手,但他哪里玩得过颜泽渝,颜泽渝稍微一调查,就知道阮清有个七岁的妹妹,是他在这世上最重要也唯一放不下的人。
除此之外,又调查到阮清有个关系很好的学长,是他的白月光,也就是文中反复提及却始终没有出现过真人的傅温谨。
颜泽渝稍微洒洒水,一堆不怕死的为了钱甘当亡命之徒,绑架了阮樱樱,导致一直被陆景泽禁足的阮清不顾禁令偷跑出陆家去救妹妹。
这时颜泽渝再略施小计,让傅温谨给陆景泽打电话,并说这是阮清新换的手机号,还说阮清在跨海大桥等他。
接起电话的陆景泽就听到这么一句:
“清清,我是温谨哥,你真的打算好要与我私奔到天涯了么?如果你下定决心,我必陪你赴汤蹈火。”
反正文中配角的作用就是:电话一接通,管你是谁,先自说自话。
戴了绿帽子的陆景泽盛怒之下要拉着颜泽渝去领证,并在阮清面前故作恩爱。
阮清接受不了打击,来到了他第一次遇见陆景泽的海边,想吹吹风冷静一下。
结果不小心睡着,半夜涨潮给人冲海里去了。
恰逢这时,陆景泽带着男保姆第一时间出现,然后男保姆下海了……
“阮先生你怎么这么傻,少爷只是为了让你嫉妒,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被海水冲昏了头的保姆在昏倒前如是说。
最后陆景泽抱着昏迷的阮清奔赴医院,留下男保姆卧在沙滩上留下一抹孤独的姨母微笑:
今天也是狠狠嗑到的一天。
回忆完原文。
乔攸抱紧弱小无助的自己。
十二月的海水,寒冷彻骨。
他不要……
除此之外,让只有七岁的樱樱遭这个洋罪,他也不要。
思忖的间隙,颜泽渝已经以未来男主人的身份登堂入室。
对他不熟的小保姆还在疑惑,礼貌询问他找谁。
颜泽渝将手拿包扔到小保姆手里,眼神轻蔑道:
“我只教你一次,今天我是来看望你们陆少的,以后会经常来,说不定将来你们的工资还要经我手发,劳你记住我的脸,最好是刻在脑子里。”
正在擦桌子的海玲停下手中动作,小心翼翼问:
“你是来应聘管家的么。”
颜泽渝:……
他白了海玲一眼,似乎是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必和一个下人一般见识。
“我帮您请少爷下来。”有眼力见的保姆已经上赶着开启讨好模式。
“不用。”颜泽渝环伺一圈,“这个家,我熟。”
说完,他抬脚踏进玄关。
被乔攸一把拽回来,拎起一把塑料袋,道:
“你是选择套好袋子再进,还是让陆少亲自用84消毒液为你做个足部清理?”
颜泽渝敛了敛盛气凌人,半晌,接过塑料袋。
这小保姆的功力他是见识过的,当日因为他一盅银耳莲子羹在医院躺了三天,这事儿没完!
等我成为陆家少奶那天,势必要将你扒皮拆骨丢到狼狗堆里。
乖顺套好塑料袋,他对乔攸丢下一抹含恨目光,蹬蹬上楼。
乔攸和海玲互相交换一个眼神,跟着上去了。
彼时,阮清正在花房坐着,膝间摊了本《百年孤独》,似乎看得认真。
但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知道陆景泽有查看监控的习惯,每天回家就会把白天房间里的监控翻出来,逐帧观看,监视着他有没有偷偷给傅温谨打电话。
好在他不会检查花房的监控,阮清索性就以“修身养性”为由随便找本书躲到花房,实则偷偷给樱樱打电话。
实话说,这个时候的傅温谨在他心里已经没多少位置。
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
“樱樱,今天美术课画了什么呀。”
“画了袋鼠,老师说袋鼠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可爱,其实会悄悄潜伏在水中将下水游泳的人溺死在水里呢!”
陆景泽刚给陆珩打完电话,并发了长达一万字的悔过书,希望陆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恢复他的代理执行总裁一职。
陆珩却说:“这件事等我回国再说,你也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陆景泽重重叹了口气,手机往桌上一甩,似乎很是疲惫,扶着额头翕了眼。
耳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随即伴随一阵花茶的清香。
陆景泽心中暗喜。
看来阮清还是心疼他的,知道他遭此大祸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还放下尊严主动过来安慰。
他闭着眼摸索着,摸到一只细嫩的手,下腹一热,将那只手紧紧裹在掌心,不重不轻暧昧揉捏着。
摸着摸着,却觉得哪里不对。
和想象中那只掌心微微粗糙的手不同,这只手,有着养尊处优特有的柔软细腻。
陆景泽猛地睁开眼。
睁眼看到的这张脸令他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难以区分是真实还是幻象。
那张脸对着他笑得温柔,轻轻喊了他一声:
“景泽,好久不见了。”
陆景泽眉目一惊,迅速收回手,起身:
“小渝?你怎么会……”
比起惊讶,惊喜更多。
白月光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明明陆景泽当下已经坚定不移选择了阮清,可正主出现,他的心又开始不安分的动摇。
在门外吃瓜的海玲和乔攸表示强烈鄙视。
累了,要不三人行吧,好看爱看。
颜泽渝轻轻将陆景泽按下坐好,替他揉捏肩颈缓解疲劳,笑道:
“听奶奶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我担心你,过来看看。”
良久,他像是想起什么,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搁在陆景泽肩头的手也缓缓收回。
“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没有……不把阮清先生放在眼里的想法……”
手缩回时还故意停在半空,随即,一只大手划过,紧紧握住他的手拉回来,按回在肩头。
陆景泽仰头凝望着颜泽渝,虽然不发一言,但所有想说的话好似又在这灼热的视线中不断翻腾。
这些日子他被小叔暂时革职,阮清非但一个安慰的字不说,还反过来落井下石:
“我说过要你别招惹乔哥。”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而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只有颜泽渝不惜背负第三者的骂名也要上门,出于青梅竹马最纯粹的关心。
两人深情对望,陆景泽的手也愈发不受控制,顺着颜泽渝的手背一路摸上去,停在他的脸际。
门口的乔攸&海玲:
嫌弃.jpg
乔攸深知,当下陆管家不在,无人救他,再不出手,他就得躺在十二月的深海里,在溺死的前一秒姨母微笑:
“少爷和阮先生误会解除和好如初,我死而无憾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陆景泽正和颜泽渝深情对望,气氛正浓,二人的手不自觉紧紧相扣,完全忘了阮清还在楼下花房修身养性。
“哗哗——哗哗——”
愉♂悦的气氛中,穿插进扫帚摩擦地板的声音。
陆景泽眉头一皱,顺势看过去,就见乔攸拎个扫庭院的大扫把扫地,十分起劲。
出于心虚,陆景泽立马松开颜泽渝的手。
颜泽渝望着假装敬业的乔攸,心中冷笑。
看来这小保姆还真是不死心。
“嘤嘤、嘤嘤嘤……”
陆景泽好像隐隐听到了啜泣声。
他疑惑地环伺一圈,却听到这啜泣声来自乔攸。
陆景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心情莫名很好是怎么回事。
他按耐住强喜的心,故作严肃:
“哭什么。”
乔攸抬起脸,泛红的眼眸透着楚楚可怜的湿润。
海玲在外面都看呆了。
乔哥这眼睛是水龙头做的?说流就流。
陆景泽看到这一幕,心头一软。
他第二次觉得,这小保姆当真有几分姿色。
“说,你哭什么。”陆景泽蹙了眉,用标准的霸总语气命令道。
乔攸抽抽泣泣,揉着红通通的双眼,委屈死了:
“陆少,你知道么,阮先生他……”
陆景泽“嗖”一下猛然起身:“阮清怎么了!”
“他就像这样,独自一人坐在花房里边打电话边抹眼泪。”乔攸说着,又象征性地抽抽两声。
陆景泽怔住。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回头看了眼颜泽渝。
颜泽渝笑得温婉:
“快去看看吧,阮先生一定是碰到了很难过的事。”
陆景泽点点头,下了楼。
颜泽渝也紧随其后。
他知道他和陆景泽中间还横着个阮清,不解决这个人他和陆景泽的事儿注定顺当不了。
这次来,除了逼宫,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查清阮清的死穴是什么,方便他利用这点做文章。
打电话哭?和谁呢,他倒要下去好好看看。
三人来到花房,透过玻璃看到颜泽渝似乎正在打电话,只看到了背影,探不到表情。
陆景泽脑子里瞬间冒出“傅温谨”仨字,怒火上涌,推门要进,却被颜泽渝一把按住手。
“别吓到阮先生,先听听他在说什么,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咱们就别打扰他了。”
俗话说,捉贼要拿脏。陆景泽点点头,悄悄打开一点门缝,趴那偷听。
阮清含带笑意的声音传来:
“当然想你啦,我做梦都是你,梦里我们手牵手漫步在波光粼粼的池塘边,天气很温暖,水也温温的。”
因为三个“温”字,陆景泽受不了了。
他大力推开门,不等阮清反应过来一把夺过手机,看了眼通话显示,只有一串号码。
他猛地摔在地上,冷喝一声:
“阮清,是不是也要我每天检查花房的监控你才能学会听话!我让你删了傅温谨的联系方式,结果你整个给背下来了是吧!”
阮清刚想解释,余光瞄见了背后的颜泽渝。
他不知道陆景泽为什么如此抵触樱樱,但为了他的心情考虑,他故意没给樱樱的号码加备注,也不想陆景泽知道他经常私下联系樱樱。
他是想这么说的,但看到颜泽渝的瞬间,忽然疲惫上涌,觉得这种解释毫无意义。
“是,别说温谨哥的手机号,我连他的微信和Q.Q都倒背如流。”阮清冷笑。
“啪!”
陆景泽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
阮清迎上对方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说,我的手机号,微信号,是多少。”陆景泽沉着嗓子,眼底一片森寒。
阮清冷哧一声,轻蔑地移开目光:
“不知道,背不过,我只记得温谨哥的联系方式。”
陆景泽的怒吼,阮清勇敢的回击声于陆家大宅盘旋。
颜泽渝在一边看戏,眉目舒展开,透着傲蔑。
他不着痕迹地轻笑一声,转过头看向乔攸,似乎想说什么,但看清是乔攸后,笑容一敛,立马紧闭嘴唇。
乔攸:好好好,我离开,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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