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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噤非)


我们找个世外桃源隐居于此,过着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的快活日子。】
落款还没写完,身边忽然落了一道黑影。
乔攸护住书信,警惕看过去。
对上了陆景泽那含恨的目光。
“乔攸,我……”
话没说完,乔攸抬手打断他,义正辞严:
“你放弃吧陆少,我对你这样的没兴趣,也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不要挽留我,我不想阮先生误会。”
陆景泽重重叹一口气,有宣泄情绪的成分在其中。
他烦躁抬手,使劲挠了挠头发,嘴巴像淋了铁水,好不容易才挣扎开:
“乔攸,刚才的事是我不对,你继续留在这为陆家贡献你的力量,就这样。”
囫囵说完,自己都没听清说了什么,陆景泽转身走人。
屈辱,长这么大没这么屈辱过!
乔攸:?
又发什么癫?
入夜,陆景泽躺在床上越想越窝火。
小叔还说他没感情用事,那心都快歪到精绝古城去了。
这些年自己见过多少保姆,哪个敢像乔攸一样不拿主人当人看,本来员工考核期就该走人的,硬是让小叔保到了现在。
何况这人手脚也不利落,每天就知道摸鱼,别以为自己没发现。
小叔该不会真相中了这小保姆。
陆景泽翻来覆去地想,也没想出这小保姆除了颜值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照这样下去,这小保姆该不会将来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朝上位变成他小婶吧。
陆景泽脑海中幽幽冒出画面:
乔攸坐在小叔怀里,手指挑逗着陆珩的锁骨,打着圈,娇滴滴道:
“老公~你看你这没用的侄子,公司交给他短短半年亏损几个亿,那将来可都是咱们的钱,亏的也是咱们的钱。我不喜欢他,你让他走嘛~”
小叔冷冰冰的眼神看向乔攸,手指轻抚过他的下颌:
“小妖精,还吃起我侄子的醋,呵,真拿你没办法。”
随后,小叔看过来,目光一凛:
“陆景泽,从今天开始我们正式分家,从今往后不允许你踏入陆家半步。”
几个保姆将陆景泽的行李都扔了出来,顺便把他的小宝贝阮清一并扔出来。
大门缓缓关闭的瞬间,他看到了乔攸得意洋洋的笑脸,以及小叔挟带嘲意的冷笑——
陆景泽猛地坐起身子,大床一晃,惹得旁边正在熟睡的阮清发出几声梦呓。
之所以产生这种顾虑,完全是因为小叔不同寻常的表现。
放到以前,他哪里会关心保姆的去留。
乔攸这个人很危险,还是不能让他留。
陆景泽躺回去,轻轻拍了拍阮清的小肚子哄睡,脑海中密密麻麻冒出无数“乔攸驱赶计划”。

门口, 乔攸递给陆珩他的电脑包,语气有点委屈:
“陆管家,你身位一个管家为什么还要每天去公司报到?是不是陆景泽苛待你, 让你一人身兼数职想累死你。”
陆珩接过电脑包, 笑笑:
“是我爱管闲事罢了。”
乔攸挥挥手怕:“陆管家一路顺风~”
陆珩刚走出门口, 又退了回来:
“对了, 这几天糖球会,我下班会路过那边, 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
乔攸冥思苦想半天,实在想不出来,他没去过糖球会,也不知道那里都有什么小吃。
陆珩也不催他,道:
“那等你想到就发消息给我好不好。”
“嚎!”
送走了陆珩,乔攸乐的像归巢的鸟儿,飞出了S路线。
他特意自费买了美缝材料,从网上学过教程,想把玄关处几块地砖来个全新大改造,这样陆珩一回家就能透过镜子一样的地砖欣赏到自己的绝世容颜。
刚一转身,视线里莫名暗了一块。
乔攸放眼望去, 站在旋梯上的陆景泽浑身散发着黑气, 朦胧黑雾将人全数裹挟, 只剩一双如寒刃般的双眼死死盯着这边。
在其他小保姆毕恭毕敬的“少爷早上好”中,乔攸嫌弃脸, 假装没这人, 继续他的地砖改造大计。
下午, 大家都在忙得热火朝天,忽然听到一小保姆激动喊了声:
“吴妈!您回来啦!”
门口出现了一满脸严肃的大婶, 手里拎着个小皮包,进门就开始打量。
伺候完月子的吴妈第一时间回到工作岗位,首要任务就是检查她不在时这群小丫头有没有偷懒耍滑。
看到陆景泽,吴妈一改刚才厉色,眉眼一松,变得恭恭敬敬:
“少爷,我的假期结束,可以回到工作岗位,特来申请销假。”
陆景泽优雅翘着腿,接过销假条签上自己的名字:
“嗯,还有,恭喜你喜得乖孙,这是我一点心意。”
他给了吴妈一只大红包。
乔攸正专心致志研究他的美缝,没心情也懒得注意这二人跟演电视剧似的。
“对了少爷,我儿媳她娘家托人从山里抓了几只鲁西斗鸡补身子,儿媳懂事乖巧,就想着让我送来少爷家,当是感谢您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吴妈道。
这个字一出口,乔攸顿时浑身都警铃齐声大作!
同时警铃大作的还有陆景泽,不过这“警铃”是一种对他的提示。
正愁该找什么借口把乔攸驱逐出陆家,正所谓人要是诚心,天都来帮忙。
原文中,吴妈带回来的鲁西斗鸡因肌肉丰满、肉质鲜美而闻名,但同时它们又是斗鸡繁育出的品种,天生野性难改,凶猛好斗。
本来陆景泽是想让保姆们把鸡杀了炖成汤给阮清补补身子,结果那些鸡不光凶狠还十分灵活,出去抓鸡的小丫头无一幸免,都带着一身伤惨败而归。
阮清主动请缨说自己以前和爸爸躲债曾经在深山里待过一阵,有抓鸡的经验,便自告奋勇要帮忙解决这些小肯德基。
结果他低估了斗鸡的战斗力,脖子被鸡撕了一条口子,当场失血过多而昏厥。
那一晚,家庭医生匆匆而来,保姆们围着病床站了一圈。
见人迟迟不醒,陆景泽怒吼“要是清清醒不来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手指一抬,又指着家庭医生:“包括你!”
保姆们听到要陪葬吓得魂儿都飘了,为了不让自己年纪轻轻走上绝路,围着床边跪了一圈,边哭边叫魂:
“阮先生你快醒来吧!”
当时的乔攸锐评:
“我不好说是我没文化还是作者没文化,失血过多是指失血量超过人体血液总量的百分之二十,叫鸡挠了一下就……有我昨晚切菜在手上割的那道口子深?”
陆景泽已经打算好了,这就安排阮清下楼抓鸡,但凡出现伤口,其他人可免一死,乔攸必须陪葬。
毛都没有长齐的半大小子看起来的确不怕事,总不可能连死都不怕,到时指定得吓得屁滚尿流连夜扛着火车跑路,倒省了自己浪费口舌。
乔攸正思考该怎么规避陪葬刑罚,就听陆景泽问身边小保姆:
“阮清呢。”
“阮先生还在睡。”
“好,等他醒了告诉他一声,吴妈带回来斗鸡,大家都没有抓鸡经验,他为了躲债在山里生活过,相比这些人是有经验的,让他帮个忙。”
小保姆:?
吴妈:??
乔攸:???
如果说帅哥让自己心爱的人冒着生命危险抓鸡叫做疯批,那么陆景泽就是纯纯的邪恶哥布林。
对,陆景泽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哥布林。
事出无常必有妖,乔攸这么一合计,就参透了哥布林的想法。
陪葬,之后屁滚尿流而逃。
男主的智商也就这样了。
乔攸暂时搁置了他的美缝工程,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跑到花园里。
喷泉旁摆着只巨的大笼子,用黑布蒙着。
乔攸轻轻掀开了黑布,阴暗中,对上了一只只邪恶的克苏鲁之眼。
赤色的瞳孔,如泡在血池里的红玉。
黑暗能暂时安抚鸡的情绪,可一见了光就跟疯了一样,在笼子上蹿下跳又啄又咬,笼子晃晃悠悠咔咔作响,鸡毛满天飞。
吓得乔攸连连后退。
这是鸡?就这大体格子说是一笼子凤凰他都信,一个个小腿肌肉跟举铁男的肱二头肌一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鸡?
斗鸡们在笼子里恣意疯狂,掀翻了笼子。
乔攸赶紧盖好黑布,假装无事发生,回了屋。
一进屋,就听见陆景泽又问小保姆:“阮清还在睡?”
“是,阮先生还在睡。”
陆景泽也不干别的了,就等阮清醒后支使他抓鸡,到时让乔攸陪葬。
乔·吃不得一点亏·攸后背紧贴着墙壁,避开众人视线,悄摸摸上了二楼。
他进了阮清房间,趁四下无人跑到靠窗那一侧的床边,蹲下身子借助床头柜隐匿了身形。
顺便,给陆珩发了消息:
【陆管家,打扰你了[可爱笑],我想到想吃的东西了,如果会场里有鸡肉串、烤鸡翅、无骨凤爪、电烤鸡架、奥尔良鸡腿(以下省略一百)就麻烦您带给我吧[流口水][鞠躬]】
过了许久,陆珩那边回了消息:
【看来你很喜欢鸡肉。我知道了,会场有的我都会买[微笑]】
乔攸收起手机,双手揉着上眼皮往上挑,眼睛睁到最大,一动不动盯着床上酣然美梦的阮清。
也不知过了多久,阮清皱了下眉,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一声呓语。
薄薄的眼皮下,眼球开始活跃转动,渐渐的,上下眼皮间出现了一道小缝。
乔攸:坏了,他要醒了。
赶紧轻轻抚拍他的小腹,用最轻柔的声音唱着: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爱你,妈妈喜欢你。”
阮清半翕着眼,微微眨了下眼,眼皮重新合上。
乔攸松了口气。
可不能让他醒,醒了就得下去和鸡碰一碰。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一保姆探头探脑,明显是受了陆景泽之命过来查看阮清是否醒来。
她张望一眼,无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兴许是脚步声太重,阮清翻了个身,眨巴眨巴眼,又要醒了。
乔攸拍他小腹×2,轻声吟唱: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就这样反复N次,窗外的天色漫上一抹艳丽的橘红——
彼时,楼下大厅。
陆景泽笔直坐在沙发里,银牙紧咬,腮帮子凸出明显一块。
他不知第几次听保姆说“阮先生还在睡”。
“从昨晚十二点睡到今天下午五点,他是什么未来战士?”
小保姆能说什么。说不定是人家知道你要让他抓鸡,装睡呢。
此时陆景泽的脸色无限接近于窗外渐黑的天际。
倏然,他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很像某种用来调味的,孜然?
大胆!谁敢在这个家里吃这些垃圾食品!
陆景泽一拍沙发,立身而起。
然后对上了他小叔淡漠的脸。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小叔手中,见他手里提着只塑料袋,味道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
陆景泽情不自禁揉了下眼。这还是他那个清风明月避垃圾食品之不及的小叔嘛?
“陆先生您回来了。”
吴妈迎上去,伸手想接过那只塑料袋。
陆珩避开她的手,冲吴妈点点头,和陆景泽也没什么可交代的,径直来到乔攸的杂物间。
看了眼,没人,便拎着塑料袋上了楼。
刚路过阮清房门口,一抹黑白身影沾着蕾丝花边特有的娇俏像一发小火箭从屋里冲出来。
“陆管家,欢迎回家。”
陆珩听到了久违的一声。
久违?不过才一天没见,他怎么会产生“久违”这个念头。
不可否认,乔攸的笑容充满感染力,致使他也情不自禁随同一起微笑。
“你要的美食,我只买到了这些。”陆珩举起袋子,笑道。
乔攸接过袋子随口问:“糖球会人多么?”
陆珩想了想:“不算多。”
其实很多,多到司机小刘在路口看了一眼就道“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挤这边来了”。
小刘本想主动请缨帮老板分忧解难,但陆珩却担心小刘时而粗心,不能把会场里所有的鸡肉制品都买来,索性自己去。
陆珩第一次感受这种氛围,游客们吃吃笑笑,举着特色大鱿鱼串从他身边挤过,脏兮兮的油渍在他的西装上落下星星点点。
买完东西上车,在小刘的提醒下发现肩膀上还沾了糖球表面的糖衣。
也算是一次非常难得的经历了。
“一共多少钱,陆管家我转你。”乔攸掏出手机满脸笑意,即便提到钱也永远坦然。
“一百万。”陆珩不假思索道。
乔攸正欲转钱的手顿住。
他怔了许久,猛地打开袋子,脑袋都塞进去半截,试图研究出这几根鸡肉串价值一百万的秘诀在哪。
“陆管家,万字是什么新型语气助词?”没研究出来,合理怀疑陆珩不小心多说了个“万”字。
“是一百万。”陆珩语气决绝。
“如果你有一百万就转我,如果没有,以后再说。”
乔攸那对漂亮的眉一点一点耷拉下去。
忽然明白了一百万的理由和价值。
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小说里主角对白月光总是念念不忘,因为他们实在威力巨大,宛如原子.弹落地后炸开的蘑菇云。
“陆管家,你当管家真是屈才了。”乔攸由衷夸赞。
陆珩微微一歪头,表示疑惑:“那我应该当什么。”
“奸商。”
这个词刚落地,陆珩忽然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笑一声:
“当心一语成谶。”
乔攸:……?
乔攸下了楼,路过餐厅,不知第几次听陆景泽问保姆:
“阮清是不打算醒了是么。”
保姆低着头,内心暗暗吐槽:
还不是你这个畜牲昨晚把人折腾到深夜,整栋楼都能听见好嘛!你是什么人型打桩机?
乔攸就这么堂而皇之从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了。
他来到鸡笼旁,小心翼翼掀开一点黑布。
猛地窜出一只鸡头,对着他脚边就是一通狂啄,嘴里“咯咯咯”地叫着,硬是给地砖啄出一只小洞。
乔攸环伺一圈,从一旁树枝上摘下一片梧桐叶,卷成喇叭状,用小树枝穿起来,在里面撒了点小米。
其他尚且处在黑暗中的斗鸡正翕着眼休息,唯独这只漏了光的对着乔攸脚边啄个没完。
乔攸把树叶卷成的小喇叭放在它嘴边。
鸡:欸?!有吃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单纯的小鸡将自己的脑袋伸进了小喇叭。
鸡:欸?!怎么黑了!
黑暗当前,原本凶悍的斗鸡忽然不动了。
乔攸眼疾手快打开笼子,把这只套着嘴套的呆鸡逮出来,拎着翅膀装进纸箱里,用石头压住。
鸡有夜盲症,哪怕是再凶猛活跃的鸡一旦视线受阻也会乖得小狗一样。
大概过个半小时,当天边红霞褪去,只剩浓雾天青色,乔攸一把掀开鸡笼上的黑布。
斗鸡们又开始了。
但跳着跳着,不对了。
是不是少了个兄弟?
鸡们疑惑的“咯咯咯”着,凶狠的目光顺势朝笼子旁的男人刺过去。
只见他手里举着根肉串,一口撸,闭眼细嚼慢咽,满脸享受。
“肉质鲜嫩,入□□汁,嚼头十足,连骨头里都香飘四溢。”
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气,再拿起一根油炸小鸡腿,闻一闻,一脸餍足。
鸡们:……
我的兄弟该不会是……
鸡瑟瑟发抖.jpg
有人虐鸡啦!
是说心灵上的虐待。
看到无辜失踪的兄弟出现在他人口中,斗鸡们终于老实了,缩在一起抱团取暖。
乔攸试探着晃了晃笼子,鸡们毫无反应,连眼神都变得清澈起来。
乔攸意满离。
古有杀鸡儆猴,今有杀鸡儆鸡。
虽说是拾人牙慧,但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半夜十一点。
阮清终于醒了,一睁眼,只觉浑身肌肉酸痛。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看向窗外时,发现天还是黑的,虽然心生奇怪,但躺回去打算继续睡。
“阮清,你是在跟我玩什么睡美人的游戏么。”冷冷一声从身边传来。
床边坐着个高大黑影。
阮清摸出手机看了眼,这才发现自己从昨天夜里睡到今天,睡了整整二十三个小时。
他揉着酸痛的肩膀,低低道了句“抱歉睡过头”,打算起身吃点东西。
却听陆景泽道:
“看来你是真的身子弱,一觉能睡这么久。刚好吴妈从老家回来带回几只鸡,你去抓来处理了煮一锅汤给自己补补身子。”
“好。”阮清拿过衣服,慢条斯理整理着。
正好趁他洗漱,陆景泽得赶紧去花园里搞点小动作。
他知道抓鸡要趁晚,鸡有夜盲症,晚上老实,索性就把花园的灯都打开,营造亮如白日的效果,充分激发这群斗鸡体内的好斗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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