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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花寻路)


086欲言又止: “宿主,依本系统的经验来看,他可能不是讨厌你。”
江行挫败道: “可是他都不让我当他哥哥了。”
“而且,他是男孩子,我是断袖,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啊?我还对他有那种想法,我……”
江行来回踱步,快要急死了。
086隐晦地提醒: “你不如直接去问问他。你一个人在这里瞎想,没有意义。”
江行恍然大悟: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一人一统叽叽咕咕达成了共识。江行于是忐忑地敲响了时鸣的房门: “阿鸣。”
门内,时鸣语气不冷不热: “直接进来吧。”
江行心碎,寻思阿鸣都不给我开门了。
果然生气了。
江行硬着头皮推门进去,转身关上了房门。
他未语先笑,讪讪地要往凳子上做。时鸣披了一件外衣,正在沏茶。听他要搬凳子坐下,时鸣挑眉道: “我没让你坐。”
江行屁股马上弹起来,在时鸣身边干站着: “阿鸣……”
时鸣头也不抬: “讲。”
江行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阿鸣,我没有觉得你欺骗我,我更没有讨厌你,觉得你恶心。”
“正相反,我喜欢你。我是断袖,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因此厌恶我。”
江行小心翼翼: “……你不会的,对吗?”
时鸣喝了一口茶,道: “你对我的喜欢,不过是兄长对弟弟妹妹的喜欢。可我现在不想当你弟弟妹妹。”
江行摇头: “不是那种喜欢。是……”
江行看了看时鸣的脸色。时鸣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江行继续道: “……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我、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也知道……”
时鸣唇上扬起一抹弧度。他站起身,微微踮脚,吻上了江行。
时鸣看不见,一开始吻得有些偏,但好在最后找准了江行的唇,吞下了江行接下来的要说的话。
江行猝然睁大双眼,僵在原地。
果然如梦中那般柔软。并不冰凉,反而有些烫。
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多久。认真说起来,他二人不过只是唇瓣贴在一起,接触了一会儿而已。
但江行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有点猛烈,跳得他有些晕眩。
江行想,这是在做梦吗?
他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不是梦。
阿鸣真的亲他了。
时鸣亲完,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微微靠在江行唇边,道: “是这种喜欢吗,哥哥?”
江行低头看到那两片泛着水光的唇瓣,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他终于敢直面自己的心思: “……是的。阿鸣,你……”
时鸣道: “我早就说了,我很喜欢你,哥哥。也是这种喜欢。”
江行更紧张了。
那可是在很久之前……那时阿鸣还是个孩子。
他也只把阿鸣当孩子看,把这种感情当成对兄长纯粹的喜欢。
不想竟是这样。
江行心如擂鼓,道: “……我们这样不对。这不应该。先生于我有授业之恩,我不该对你有这种心思。我、我真不是个东西。”
“哪里不对?”时鸣笑了, “先生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勾引你的。反正,是我喜欢你在先。”
他吐气如兰,轻轻扫在江行脸上。清朗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江行耳尖红得要滴血,眼中却有痛色: “……可是你甚至看不见我的脸。”
时鸣勾着他的脖子,呵气道: “那又怎样?”
江行看着近在咫尺的、自己魂牵梦萦的那张脸,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
他伸手将人揽进怀中,低头,略带疯狂地吻上那两片薄唇。时鸣微微仰头,无声承受着。
除方才那次外,江行是第一次接吻。他有些生疏,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又像是怕伤到对方,动作温柔而不容拒绝。
正如梦中时鸣对自己那般,他轻轻撬开了对方的唇。时鸣自无不可,微张着唇的同时,还不忘轻咬一口江行伸向自己口中的软舌。
不疼,倒像幼猫一样撩拨人。江行果然被勾到,动作变得有些凶狠。
时鸣方才还喝过热茶,此刻口腔敏感,温度较平时要高一些。江行为之意乱情迷,一吻毕,二人皆有些喘不过气来。
时鸣缓过气来,笑: “哥哥,你其实,在暗巷那次就想这么做了吧?”
江行方才亲得凶狠,这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脸红道: “你就别勾我了。”
时鸣恃美行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我就是问哥哥一句话哦,哥哥在想什么?”
江行有苦难言,只好摸了摸他的头,道: “你啊。”
江行摸着时鸣的头,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动作一顿。
所以,阿鸣说不想当他弟弟,原来是想当他老婆吗?
江行有点尴尬。
自己这是什么木头脑子不开窍啊!这点东西都反应不过来吗?
不过,他从前确实没想过,阿鸣能喜欢自己。
江行珍重地将时鸣抱在怀中,道: “阿鸣,我很高兴。”
——高兴阿鸣居然也喜欢自己。
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更值得高兴的呢?
时鸣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狡黠道: “我也很高兴。”
江行有点心虚,想,阿鸣高兴的应该是他终于开窍了。
可是,阿鸣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的脸,究竟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呢?要是阿鸣对他的容貌失望怎么办?要是……
“阿鸣。”
“嗯?怎么了,哥哥。”
“要是,要是我长得不好看。”江行艰难道, “你会很失望吗?”
时鸣一愣,继而答道: “哥哥,我喜欢你,本就不是因为你的容貌。再说了,人人都夸过你丰神俊朗,想必哥哥难看不到哪里去。”
江行得了这么直白的夸奖,脸红道: “你又在撩拨我了。我怎么不知道有人夸过我?”
时鸣吐吐舌头,道: “你若是不放心,我可以摸摸你的脸,这样我不就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了吗?”
江行醍醐灌顶,搬了一个凳子坐下,任他摸: “好吧,那你摸摸看。”
时鸣果然一点一点摸过江行的脸。眼睛,鼻子,嘴唇……末了,他评价道: “我就说哥哥是美男子吧。”
江行赧然道: “好啦。我知道啦。”
他看了看外面天色。月上柳梢头,已经半夜三更。江行有点不舍,道: “应该睡觉了。我们,明天见吗?”
“哥哥想明天见吗?”时鸣笑眯眯的, “我可睡不着。”
江行心想,我要是回去,我八成也睡不着。
时鸣又问: “哥哥想回去吗?”
江行有点摇摆。
说实话,他不想回去。他舍不得,想同阿鸣说说话。
时鸣最后道: “那不如,哥哥今晚在我房间歇一下吧。”
江行惊恐: “可是我们刚刚才……”
刚刚才表明心意。

江行松了一口气,道: “好、好吧。不做别的。”
江行又想,这怎么搞得他好像什么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不好不好。
时鸣坐到床边, 脱了鞋子, 翻身上床。他很快剥掉了自己的外衣,往里面挪了挪, 专门给江行腾出了一块地方。
时鸣侧躺在床上, 对他笑: “哥哥,上来呀。”
江行紧张得不行。他慢吞吞褪去外衣, 吹了灯,躺得像一块木头。
时鸣凑到他身边: “哥哥, 你怎么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江行回搂着他,并没有说话。黑暗中,一点点动作、一点点声音都能被放大数倍。阿鸣听力本就灵敏,越黑, 反而对阿鸣越有利。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江行感到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肚子,他很慌张: “别、别动,阿鸣。”
时鸣捏了一把他的肌肉。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肚子传到他的头皮上。江行深吸一口气, 捉住时鸣作乱的手: “不要动。”
时鸣“嘶”了一声。
江行还以为把他捏疼了,赶忙松手。不料时鸣在他耳边轻笑: “哥哥,你又上当啦。”
江行翻身,亲了亲他的眼睛,道: “好啦,不要闹了。睡觉吧。已经很晚了哦?”
时鸣果然不乱动了,转而将手放在江行的心脏处, 道: “哥哥,你心跳好快。”
他又道: “我也是。”
江行轻轻握住他的手, 忽然想,搞出这种事情,时先生回来了估计要被气死了吧。
没事,大不了被扫地出门,再大不了挨一顿毒打。总不能真的倒打一耙,说是阿鸣勾引自己的。
虽然阿鸣确实很勾人。
江行胡思乱想,想要是阿鸣是女孩子,他还可以上门提亲。但阿鸣不是,这里又是在古代,真是难办。
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阿鸣,先生知道你是男孩子吗?”
时鸣往他怀里钻,漫不经心地笑: “当然知道。就是他把我扮成女孩子的哦?不过他也是为了我好。”
江行问: “为什么这么说?”
时鸣却故作神秘: “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不好看吗?我觉得我穿女装很好看呀。”
江行亲了亲他的头发: “我们阿鸣穿什么都好看。不过,穿男装最好看。”
时鸣道: “好吧。那我以后就穿男装啦。”
江行又道: “你想穿什么便穿什么。你是自由的。”
“我当然是自由的。”时鸣道, “等先生回来,我就同他说,我喜欢你,心悦你,想和你在一起。”
江行道: “还是我去说吧。”
时鸣忽然叹气: “唉。哥哥以后可是要做探花郎的人,要是哪天得了天子青眼,成了权臣。到时候哥哥温香软玉入怀,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呢。”
江行有点好笑: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最清楚?还有,为什么是探花郎,不是状元郎?”
“因为哥哥好看。”时鸣笃定道, “好看的人都会被点为探花郎。”
江行心情很好,道: “还是先考上举人吧。”
后来,江行特意去查谣言那件事,最终也将将止于熊汀身上。
对此,江行只能理解为,熊汀的好大哥宋正同他不对付,熊汀自然恨屋及乌,把他也恨上了。
但是,横竖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还间接帮助他和阿鸣坦白心意,倒也不算坏。
江行甚至有点感激他。
因为如果没有这档子事,他和阿鸣不知道要遮遮掩掩到什么时候才肯说清楚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解试的日子就到了。
江行考的是进士科。如今朝廷实施贡举新制,解试改为四场。第一场,本经大义十道。
本经,即《诗》、《书》、《周礼》、《礼记》。大义,则是要求考生直取圣贤意义解释作答,或以诸书引证,不需要注疏。
第二场,兼经大义十道。兼经,就是《论语》、《孟子》。第三场,论一首。第四场考时务策,解试需要写三道。
贡举新制中,考查经术的帖经、墨义改为了大义,其形式更加灵活,考察范围更加广泛。
除此之外,在时务策的考查中,加入了律令大义一项。目的就是使士人粗通法律,便于治理。
解试比院试要严格许多。
根据锁院制度,考官提前了一个多月就需要进入锁宿的院中,不得与外界交流。且,这些考官大多都是从京城下派的,大大降低了作弊的可行性。
至于考生,则是早早就排好了坐次,到时候按榜就坐,不得有误。其他的考场制度,例如不准代笔、不准夹带之类的,与现代差不多。
唯一可以称道的就是,不准继烛。梁朝考试有时需要举行到晚上,因此,考场会下发蜡烛供考生照明。
但自贡举新制以来,为了防止意外,以及有效杜绝作弊行为;梁朝改用昼试,蜡烛自然也用不到了。
若是有谁写到了晚上,需要蜡烛照明的,那么申请继烛,在唱第的时候便要降甲、降等。
不划算。因而,大家也没谁会申请继烛。
四场考试,一共考两天。这次需要在考场里过夜,江行提前准备了要吃的干粮以及水之类。
枕头垫子什么的是不能准备的,因为就算准备了,也带不进去。非要带进去,那就只好把它拆了,掏出里面的棉花仔仔细细查个遍。
不如不带。
睡觉嘛,都是直接拆下桌板铺到地上睡,硬。一晚上睡下来,老腰估计都要废掉了。
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睡在地上,若是天气暖一些还好,若是冷了,穿的衣服再少,挨不过去生场大病也很常见。
江行在岭南考试,并不用考虑这个。岭南天气暖,就算是冬天,也并没有特别冷,不会冻得特别厉害。
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蛇虫鼠蚁会不会在晚上爬出来,给自己来上这么一口。
临去考场前,时鸣神秘兮兮地喊江行伸出手。
江行乖乖照做。
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应该没什么落下的。阿鸣大概是想给自己准备什么小惊喜。
江行失笑。考场搜身那么严格,能带进去很好,带不进去岂不是白费?
时鸣果然在他手中放了一根狼毫毛笔,道: “哥哥,这支笔送给你。”
江行想,这个倒是能带进去。不过阿鸣送的东西哪有寻常的?还专门来送,肯定有机关。
江行于是问: “你这笔有什么特别之处?”
“如果没有特别之处,哥哥难道就不要了吗?我真是好伤心呀。”
嘴上说伤心,面上却没有半点伤心之色。江行揶揄道: “阿鸣送什么我都喜欢。但,我觉得阿鸣应该不止送我一支笔这么简单。”
时鸣笑眯眯道: “这支笔中空处,我差人专门填了一些药材,可以防蚊虫。哎呀,本来想给哥哥做药包的,效果也更好。只是,带不进去。我就只能在笔上面下心思啦。”
江行心中一暖,珍而重之地将笔好好收了起来,又在时鸣额上落下一吻: “多谢阿鸣。我去考个功名回来,等我。”
时鸣微笑着摆手送他。江舟摇在一旁,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道: “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说完,她把脸凑过去,在自己额头上点了点。
江行乐了,照样在阿摇额上亲了一口,道: “好好好,这下扯平啦。我想想,等我回来,你是不是还要吃大餐啊?”
江舟摇惊讶地捂嘴: “哥哥,你怎么知道?”
哥哥考试一定没问题,等哥哥考完了,她还想出去狠狠吃一顿呢,就当庆祝啦。
江行轻轻拧她的嘴: “你啊。”
顺顺利利考完了第一天。江行收拾好了,将桌板放下来躺着睡觉。
但睡地上还是太硬了,外面还有巡逻的小吏。江行翻了好几个身,不是很能睡得着。
他百无聊赖,干脆问系统: “统子,我现在有多少积分了?”
086答: “900积分整。等你这次考完,应该就能凑够1000积分。”
江行看着外面走动的人影,道: “好吧。”
阿摇的病很快就有救了。等阿摇好了,若是有什么官位空缺要他去做,他就带着阿摇一起走马上任。
就是阿鸣……不知道想带走阿鸣,时先生会不会同意。
江行一颗心七上八下。想得久了,他感到一阵尿意,于是马上爬了起来,出了趟恭。
月黑风高,最适合偷偷摸摸了。
回来后,江行正要躺下,086却警觉: “等等,宿主,不对劲。”
江行跟着警觉起来: “哪里不对劲?”
086不知用什么扫了一下他的位置,末了道: “掀起床板看看。我说的是你坐着的那层。”
考场有两块木板,一块放上去作为桌板,一块放在地上当坐垫。地上那块在睡觉时一般不用动,因而很少有人能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
江行掀起那块木板,借着月色,竟看到里面有一张写满字迹的纸。粗略一看,正是时务策的资料。
时务策占比极高,这是要陷害他舞弊,毁他前途。江行毛骨悚然,悄声问: “这怎么办?”
这张纸在他这里,如果烧掉,留灰不说,还会引人注意。但是如果扔掉——他能扔哪去?
除非就着菜把这纸吃了。
086严肃道: “没事,你还有我这个金手指。”
统子哥在关键时刻总是很靠谱。它不知用了什么高科技,直接把这张纸收回到别的空间里,考场内完全见不到这张纸的影子了。

江行感激道: “统子哥, 你真是无所不能啊!”
086道: “别掉以轻心。明天,对你的观察一定会更仔细。待考完后,你的考场将会被彻底清查。”
江行沉思。
如今这般肯定是有人要陷害他。那人放了这张纸片在他这里, 回头一定会举报他作弊。
但清者自清, 没有作弊就是没有作弊。纸片已经被处理掉,就算后面再查, 也照样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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