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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玉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主人并未说。”
封禹每日都坐在门槛外等着,等着沈顾淮回来,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
就好似真的要半年才会回来。
可是半年都已经过去了,沈顾淮也依旧没有回来。
在这半年里,封禹有尝试着与沈顾淮传音,可是却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玉麟也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小娃娃,便什么也没说,就陪在他的身边。
半年多过去了,清屏山结界出现了晃动,是有人进来了。
封禹满眼的光泽,朝着清屏山外跑了过去,这一跑,他便看到了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白衣人。
“师尊!”
沈顾淮嗯了一声,想了许久,手也有些来回摆动,但还是伸了出去:“跟为师出去一趟。”
这还是第一次,沈顾淮对自己称作为师,封禹内心很是激动,尤其是沈顾淮还朝着自己伸出了手,封禹是想也没想就跟着沈顾淮离开了。
沈顾淮才回来没多久,就又走了。
玉麟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有哪里不对劲,就钻进了水里,什么也没想。
玉麟只知道沈顾淮带着封禹出去后没多久,便一个人回来了。
那时沈顾淮全身上下都沾染着血迹,肩胛骨处有着一道血窟窿,很深,似是刺穿了,在这身白衣中,这一身的的红煞是扎眼,玉麟被吓得整条鱼都不好了,想要去扶沈顾淮,却被沈顾淮用灵力阻挡。
玉麟脸色担忧:“主人去了也不过五日,怎么就弄的满身伤痕了?封禹呢,封禹又去了哪里?难不成是封禹伤了主人!”
玉麟关心则乱,无脑的乱猜疑。
沈顾淮摇头:“莫要跟着。”
沈顾淮这一闭关,便闭关了整整三年。
而这三年里,玉麟听到了外界的声音,是关于封禹的,封禹死了!
玉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的,甚至还以为是道听途说。
沈顾淮出关后,玉麟说起之时,沈顾淮的整个脸色都不是特别的好,一听到封禹的事,面色便苍白的厉害。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封禹怎么会突然之间死了!!!”
“此事与你无关,莫要多管。”
玉麟本以为沈顾淮会问,却没想到沈顾淮既然如此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玉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也没多问,就连之后,玉麟也不再提及封禹了。
之后乌山峰的尊主找来,想要沈顾淮的解释。
封渐空手里拿着伏龙刀,气势汹汹的来找沈顾淮,一见到沈顾淮便是一刀砍下!
“沈顾淮!禹儿在何处!”
封渐空不相信那些传言,特地来清屏山讨要一个说法。
自从封禹跟了沈顾淮后,便再也没回过乌山峰,封渐空这十二年以来,只在信封里见过封禹的字迹,从未见过封禹的人。
封禹在信封上写自己过得很好,师尊对他也很好,却没想到,十二年不见,再次听到的既然会是他儿已死的音讯!
沈顾淮面色格外冷静沉稳,好似封禹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说出的话更是冰冷刺骨,毫无温度可言:“他死了。”
封禹是封渐空唯一的一个儿子,也是他最为看重的弟子,没想到跟了沈顾淮后,既然死于非命!
封渐空心中气愤填膺,被沈顾淮气的顿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怒吼出了声:“沈顾淮!”
然而沈顾淮理也没理,便转身离开了。
自从那次以后,封渐空便大病不起,才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便去逝了。
那年封渐空也才六十岁出头,对修道中的人来说,岁数已经算是很小的了,而且还是一派尊主,这其中的努力是他们想象不出的,让人敬佩不已。
沈顾淮并非无心,他所做的这些都有自己的理由。只不过不能说罢了。
出了这么多的事,玉麟也有些害怕了,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可是沈顾淮什么都没说,就好像是从未出现过封禹这么一个人一样,
玉麟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沈顾淮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也只有沈顾淮一人清楚,他人都不知。
玉麟讲的也很是片面,其中的隐情并没有言出。
沈顾淮听后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或许只能等自己记忆恢复了。
也不知要等多久,顺其自然便好。
“往事已经随时间忘怀,主人又何必问那么多,或许失忆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你不明白。”沈顾淮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从玉麟身旁走过,回了自己的屋内,背影很是落寞。
玉麟也不知沈顾淮说的是何意,也没有多去理解,便坐在岸边玩着池中的莲花,莲叶上有着水珠,碰一碰便洒落了。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主人这么想要知道过去。”
不过玉麟能不说的便不说,以往的所有都不是好事,沈顾淮记错,只会头疼无比,
自己到底都对封禹做了什么,只有自己才清楚,这些丢失的记忆,到底要怎样才能回来?
大多时候,有些事情都强求不得。
沈顾淮坐在屋子里后,便倒了一杯凉茶喝下了肚,越是不明白的,沈顾淮便越是想知道。
其他的人,沈顾淮倒是觉得还好,情绪不会因此被牵动,可一到封禹这边,沈顾淮便忍不住的想要知道关乎封禹的所有。
沈顾淮手敲打着桌面,心里想着事。桌面上也发出了哒哒哒的声响。
沈顾淮嘀咕了一声:“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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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按照玉麟的角度,不是师尊的角度,要想知道所有,还是得恢复记忆。期待师尊恢复记忆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好玩的是,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走向。一直以沈顾淮所看到的来写,欸嘿。

这些事也都落下了,这一百遍门规……
沈顾淮看着手中的这册门规,脑子便疼的厉害,虽说这已经是轻的了,但沈顾淮倒觉得还不如挨打。
毕竟被打也是常事。
沈顾淮将门规放在了一侧,并没有立马去抄。凡是都有个时限,焐长老并未讲需得多久交给他,便也不急。
对于沈顾淮来说,这三年内若是能写完,便可了。
一夜未眠,头脑都有些晕乎乎的,手里还拿着青濠笔在写着,直到午时,这一遍门规也算是写完了。
沈顾淮将这本写好的书册盖上,翻了翻后便放在了一旁。
心里在想该怎么早些抄写完,将想必……墨沉应该挺愿意的。
沈顾淮轻咳了一声,他脸皮其实还蛮厚的,想罢,沈顾淮就走出了墨古池,手里拿的是自己已经抄好的一本。
今日天气甚好,倒是适合出去走走。
墨沉此时正在忙着手里头的事,并没有注意到沈顾淮已经朝着他走来。
墨沉随处坐在地上,手里拿的是上好的凝合木,右手正拿着刻刀雕刻。
沈顾淮瞧着墨沉埋头苦干的背影,问了一句:“在做甚?”
“雕刻。”
“问道堂长老布置做的?”
“弟子早就没有去问道堂了,雕刻的这个,我是想着送给师尊。”墨沉知道是沈顾淮,并没有回头,而是专心的刻着。
沈顾淮面露疑惑,甚是不解:“送给为师?”
墨沉点了点头。
其实墨沉还想了,在湖旁的那颗卿雨秋树上做一个秋千,沈顾淮若是喜欢,便再好不过了。
卿雨秋是沈顾淮住进莲花居时,亲手种下的一棵树,若是算时间,至少得五十年才会开花。
而如今也才十几年,卿雨秋便已经长的树大根深,枝繁叶茂。略微带蓝的花瓣随风而飘下,落入湖水之中,云游波光粼粼的湖水面上。
墨沉似乎是已经刻了许久,身上都是雕刻时所滑落的木屑,沈顾淮并不知道墨沉在雕刻什么东西,也不知他送自己的意义,便也没凑上前去看。
而是从一旁,拿了一个木凳过来,放在了墨沉的身后。
“坐在地上久了,想必腿也走不动了,坐着雕刻吧。”
在想着做这个的时候,墨沉就没有想过要坐在木凳上完成,而且这个一旦开工便不能停下,否则便无用了。
墨沉目光如炬,一直都放在雕刻的木块上,木块现在基本已经有了轮廓,内有纹理,似乎是仙鹤纹。
仙鹤还在雕刻当中,也不知是不是墨沉过于追求完美,沈顾淮凑近之时,还看到了墨沉身旁的那些瑕疵品。
沈顾淮没有打扰墨沉,也没有多问,就坐在墨沉的一侧。
墨沉一刀一划的雕刻着,墨沉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青筋隆结,指腹在用着力。
那一刻,沈顾淮甚至有一股冲动,想要握住墨沉的手,也不知是为何,脑海里竟会浮现这种想法。
他可是师尊!怎能想这些龌龊之事!
沈顾淮的目光依旧是落在墨沉的雕刻品上,不过后来便渐渐的移到了墨沉的脸上。
在烈阳的照耀下,少年的脸上也冒出了细细汗珠,一滴一滴从脸颊往下落。
暖黄色的光芒落在少年的半边脸上,泛起了阵阵光泽。
沈顾淮几乎是征征的看着墨沉,片刻的失态,让墨沉注意到了沈顾淮,刻着凝合木的手都停了,转头便对上了沈顾淮几乎是迷失的眼眸。
墨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眸眯了眯,没有移开,将刻刀放在地上后,墨沉便伸出手想要握住沈顾淮的手,心中在想,手已经伸过去了。
“师尊在看什么,看的如此入迷?”墨沉明知故问着。
沈顾淮也是霎那间将手抽了回来,目光也移开了,轻咳一声,耳朵泛红一片,娇红欲滴,垂眸不语。
沈顾淮几乎惊慌失措,言语间都带有了略微的颤意:“这是做什么!”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沈顾淮的慌张,反倒显得墨沉沉稳。
墨沉沉思冷静的回应着:“手随处一放,没想到就放在了师尊的手上,是弟子的错。”
此时微风轻拂,将沈顾淮内心的狂躁也吹散了些,沈顾淮静下心来,咳了一声。
“无妨。”
之后沈顾淮也不知说什么,走的话倒显得他是落荒而逃,沈顾淮便也没走,依旧是坐在墨沉的身侧。
“怎不刻了?”
墨沉句句有据的说着:“有些累,想过会儿再刻。”
沈顾淮嗯了一声,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墨沉此时若是在雕刻,他还可以盯着看一时半会儿的,可没有,墨沉停了。
沈顾淮目光也落在了莲花池中。
墨沉随着沈顾淮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说。
此时如此的安静,好似连心跳声都能听见。
从沈顾淮出墨古池的那一刻起,玉麟也跟了出来,只不过待在水里,离的也有些远,并没有注意。
玉麟只看得到两人的侧身,并看不到正脸,再者离得也有些远,看不清两人都在做什么。
玉麟只是有些好奇,沈顾淮与墨沉到底是何样的一种关系。
若是说师徒的话,倒是比师徒亲密一些。若是说道侣的话,又不可能。
玉麟趴在岸上,尾巴拍打在水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浪花,湖蓝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二人看。
顷刻间,墨沉从满是木屑的地上拿起了一根普普通通的木簪子,是用槐木雕刻的,上面还有纹理,是溪山草,一根长长的枝干上只有一片叶子,上面的花纹很精细。
“师尊,这个送给你。”墨沉将簪子递给了沈顾淮。
沈顾淮并没有接过手,也不需要这些玩意儿。
“为师从不用木簪。”
“送给师尊的,师尊想戴便戴,不戴放在一旁便好。若是师尊不喜欢的话,那我就扔了。”最后一段话,墨沉几乎是故意的,墨沉就不信自己都这般说了,师尊还不会收下。
沈顾淮倒是没想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做了这么久,扔了做什么?”
墨沉随意说道:“这本来就是送给师尊的,师尊若是不收,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沈顾淮思索片刻,方才道:“怎会没用?送给你自己喜爱的女子便可。”
墨沉明知故问:“师尊怎知我有喜爱的女子。”
沈顾淮语气冷淡道:“上次在蛟龙潭晕倒时,你亲口与为师说的。”
“你若真的喜欢她,大胆追求便好,为师又不说你,又何必这般磕磕碰碰,不敢说的。”
墨沉默了默,满脸的兴奋,可内心深处却不是如此:“师尊真的让我去?”
沈顾淮点了点头。
墨沉也没有拒绝:“那我便去些时日。”
语毕,墨沉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身旁本坐着的人,就在刹那间,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沈顾淮一人坐在此处,心里思绪如潮,想了许多,却不知想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而这一走,墨沉便又去了天恒城。天恒城他还有要事要处理,不能就这样离开。
墨沉也不想将此事告知与沈顾淮,这般也好,也正好趁此机会前来天恒城。
墨沉也与薛牧应打过招呼,没有一年的时间不会回望山之峰,墨沉也不过才来这半年之久,接下来,墨沉不会再回莲花居。
也不过就是半年之长,沈顾淮闭关了十三年,墨沉都等了。难不成墨沉就走这半年,沈顾淮都等不了吗?其实并不然,沈顾淮为何要等他?
沈顾淮将地上的半成品,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拿在手里看了起来,指腹捧着雕刻的纹理一路向下。
一说到喜欢的女子倒真是急了,忍都忍不住,跑的倒是挺快。
也是没有办法,沈顾淮只好先行为墨沉保管保管,将地上的木屑也处理了一番。
拿着这半成品,便放在了自己的书阁桌案右侧上方。
将放在木横上的大氅拿下来披在身上,便坐在蒲团上开始研起了墨,继续抄写着。
这些时日以来,沈顾淮就像是不知疲倦般,一直都待在书阁中写着门规。
沈顾淮写的很认真,以至于玉麟来时都不敢进来打扰。
十几日十几日的这般过去,玉麟也管不了那么多,手里端着些糕点便走了进去。
“可有事要说?”
“主人写了如此久,不出去走走吗?”玉麟说罢,将碗碟放在了左侧上方。
看着那一叠叠已经写好的书册,玉麟沉默了片刻。
“不用。”
“墨沉走后,主人便一直待在书阁不曾出去,主人若是想念墨沉,去找他便是了,又何必这般。”
沈顾淮听后蹙了蹙眉:“我何时说想他了?”
“主人的脸上便写着呢。”
玉麟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就算是看不出来,也能猜测出,毕竟墨沉一走,沈顾淮便待在这书阁不曾出去,若非不是墨沉,是洛寒的话,沈顾淮断不可能如此。玉麟总觉得沈顾淮对墨沉不一样,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一样,或者是太过于看重,亦或者是因当年亏欠吧。
沈顾淮也只是随意嗯了一声,手里依旧在写着,写了这么多,依照沈顾淮的记性,早已经倒背如流,也不用看了。
当时本是想让墨沉帮忙抄一些,结果一出去便忘了,甚至还一直盯着墨沉看。
脑子越来越乱,总是会想出一些奇怪的事。
“那些弟子快回来了,洛寒也要回来了。”
一说到这里,沈顾淮拿着青濠笔的手一颤,心中不觉想起了什么。
“主人是在担心云浮派对吗?”见沈顾淮没有回应自己,玉麟便又道,“主人不用担心,云浮派不敢拿主人怎样,虽说如今望山之峰与云浮派交好,但对于雪幽莲一事,帮与帮也都是主人的抉择,他们不敢逼迫。”
“再者扶雪山气候恶劣,主人一人前去难免会出现意外,主人没找到也实属是正常,并不用担心这些的。”
沈顾淮听着玉麟说的这些,放下了手中的青濠笔,转过头看了一眼窗棂之外的景色,回过了头,看着书册上的字迹,言说道。
“云浮派与望山之峰交好,云浮派有事求于望山之峰,望山之峰必然是要应下,可这应下却没做到,难免会引人猜想,况且我也才进扶雪山一日左右的时间便离开了扶雪山,难免会惹薛尊主多疑。到底是真的帮不了,还是不想帮。”
“待那些弟子回来之后,云浮派的尊主想必也会派弟子前来。此事并非你想的如此简单,怕是会出事。”
“主人不找,也大有人会去找,偌大的云浮派难不成一位长老一位弟子都舍不得派出去吗?偏要来望山之峰,寻求望山之峰帮忙。”
“再者除了主人外,薛尊主便没有再派其他人了,若非故意为之有意蓄谋,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话可来说的。”
沈顾淮嘴角轻扬,轻声道:“怕是来找我麻烦的。”
沈顾淮并不怕麻烦,怕的是被人倒打一耙。
只希望这望山之峰不会像云浮派那般,伤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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