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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师尊出关时去找的是墨师兄,现在也依旧是和墨师兄待在一处,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和师尊待在一块,我就不可以抱师尊,不可以牵师尊的手了?以前师尊还会抱着我睡,哄着我,如今却与我有了如此的距离,莫不是师尊不喜欢我,不想要我了?”洛寒努力遏制着心中的不满,抬头片刻,再次看向了沈顾淮,想要知道沈顾淮会怎么说,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你……”沈顾淮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洛寒既然会说这么多,甚至什么都与墨沉比较。
这些又有什么好比较的?
沈顾淮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无奈道:“为师怎会不要你?”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喜欢把喜不喜欢挂在嘴边的?甚至时不时的都要问自己一句,就像是一个闺门怨妇,而自己就像是那个负心汉。
真是不知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顾淮看着洛寒这马上就要哭了的模样,心里很是浮躁,没有多少的耐心。可如果眼前的人是墨沉的话,想必沈顾淮倒是会很有耐心,愿意哄着。
“如果真有那一天,师尊会不会与我走?”洛寒想要知道答案,就是想要知晓,上次问的时候,师尊没有说。这一次,洛寒还是想问,想要知晓。
“为师记得和你说过,不会有这一天,你若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要么就是不可能,要么就是你们二人,为师都不会做出抉择,也都不选。”
“那如果问师尊的是墨师兄,师尊也会是这个回应吗?”
“自然。”
听是这样,洛寒心里也好受了一些,也没有再想这些,抿了抿唇,扯起了一道笑容。
有些心思还是一直藏在心里的为好,以免会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场面。
“师尊前面还没有回答我,师尊来天恒城是因为墨师兄吗?”
“嗯。”
“我来了天恒城也有好一会儿了,但并没有看到墨师兄,若是墨师兄真的在此处,不可能会连踪影都没有看过。”
过了良久,沈顾淮方才回应了一句:“或许不在此处吧。”
洛寒说的很是认真,没有多说也没有少说,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知与了沈顾淮。
两人一同在这天恒城到处走着,也不知要走去哪里。
现在两个徒弟都长大了,性子也变了很多,说话的语气也都发生了改变,就连一些问题都问的沈顾淮错不及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由于此时是冬季的缘故,天黑的也比较快,还没多久天便渐渐黑了下去,抬头还能看到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
天恒城家家户户门前都有挂灯笼,灯笼到处都是,尤其是在头顶,许许多多的灯笼照耀着眼下的街道,煞是好看,甚至还有的是油纸伞,就挂在顶处。
沈顾淮就这样到处走走,洛寒也一直跟着,比方才安静了许多,什么也没说。
洛寒将碰了碰自己满头的银发,银发落在自己的手掌心,洛寒将手抬起了一些,放到了自己的眼前。
看着这满头的银发,洛寒心里不免想到了什么。
这一头的银发很是麻烦,倒不如墨发好,这样还不用看到他人异样的目光,甚至还说自己是怪物。
这么多年,自己每每下山,总是会有人被自己的这个模样给吓到,也不知是为何。
世间奇奇怪怪的人有很多,也不差他一个,况且他不就是一头的银发吗?又没有什么规定说是少年人不能有银发,亦或者白发。
洛寒心中所想确实是有道理,有人虽然也是这般想,但是也是少数,而这少数人,终究还是会服从于那些多数人。
洛寒就像是突然想到,喊了一声:“师尊,你觉得我是这一头银发好看,还是墨发好看?”
沈顾淮并不知他这是表达什么,可如果说是墨发还是银发,沈顾淮更是觉得一样,又有什么区别在。
“这一头的银发很适合你,为何要这般问?”
洛寒想了一会儿,将自己心中所知道的且所听到的都告知与了沈顾淮。
“当时我下山的时候,有很多人都骂我是怪物,还说我是一个非常凶狠毒辣,被受诅咒,被抛弃的这么一个人。”
“甚至说的还不止这些,他们所说的,皆是由我这一头银发所引起,所以我时常在想,要不要将这一头的银发隐去,亦或者说,我日后再也不下山了。”洛寒说的时候,语气里藏着很明显的委屈。虽洛寒没有那个意思,可语句中却透露出了他的情绪变化。
沈顾淮知道他在意这些,可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也不是洛寒自己能够抉择的,况且洛寒的相貌本就是如此,又何必迁就于他人。
洛寒停了许久,语气也十分低落,语气沉闷想不明白:“所以师尊,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吓人吗?就真的那么不堪入目,除了望山之峰之外,他们都厌恶我。不仅是那些人,就连那些门派都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一个怪物,是个妖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往常洛寒都不会说这些,就算是有也都会将这些吞进肚子里,什么都不会说。
可如今,洛寒是真的忍不了了,不想一直憋在心里,想要说出来。
沈顾淮没有立马回应洛寒,反倒是问了一句,声音格外的温柔:“那你觉得自己是吗?”仿佛像是一道光,照耀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不是。”
“你自己觉得不是,那便不是。”
“他人的看法,有时候固然重要。但有的时候,危害到自身时,便应该摒弃,更应该看重于自己的想法以及处事方法,而不是听他人言语,而乱了自己的心神。”
“若你自己的心都乱了,就算为师说的再多,也都是浪费口舌。”
沈顾淮解答着洛寒心中疑惑,听与不听,放不放在心上,也都是洛寒个人的事情。沈顾淮干涉不了。
或许是自己真的太过于在意了,方使得自己现在这般胡乱猜想。
洛寒也说不出来自己到底为什么变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自己又是从何时起对沈顾淮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洛寒想要光明正大的告诉沈顾淮,自己心系于他,可是洛寒不敢,怕这层本就脆弱不堪的师徒情谊会更加的破碎,无法挽回。
“师尊说的是,是我太过于看重他人的想法了。”原本还好好的气氛,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夜色渐晚,正是天恒城最好看的时候,况且此时还是冬季,夜晚的时候,还会放烟火,很是好看。
虽离得远但也能听到明显的咻咻咻的声音,到空中砰的一声,就炸开了,花开的那一刻,也面临着凋零,也只是片刻的美丽。
沈顾淮抬头望去,也是在霎那间,运用轻功飞上了屋檐坐下,周围旁人较少,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二人。
见沈顾淮一人坐在屋檐上,洛寒便也运用轻功,借助一旁的木框,跳了上去,就坐在沈顾淮的身侧,落下了一些距离。
两人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屋檐上看着在天空绽放的烟花。
其实这般也没什么不好的,就简单的师徒情谊。
洛寒转过了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期待的看着沈顾淮,嘴角还带着浅浅的弧度:“师尊看雪吗?”
沈顾淮摇了摇头。
洛寒手不禁握紧,失落道:“好吧。”
是不是自己教徒有问题,才导致自己教的这两个徒弟,一个个的都胆大包天,看到自己就抱,看到自己就牵手。
虽说他们在自己这里确实还是个孩子,但也已经长大成人,该有的分寸还是要有的。
在没人之时,也就罢了。可在有人时,也是这般,倒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沈顾淮此时在想着一些其他的事,可这一想,便突然想到了墨沉,脑海里也涌现出了墨沉的面容,甩都甩不开。
也不过才两三个月的时日不见,倒真是有些想念了,说到底都是自己养的徒弟,这么久了也不给个音讯,倒真的是让人担心。
墨沉向来都是如此,自己也该习以为常的为好。
可这股感觉总是怪怪的,让人心里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对洛寒时都不曾有,或许是自己太过于看重墨沉,害怕他会步入魔道,无法回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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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更三千?还是日更五千的好!有点纠结,因为我写的话肯定是没问题的。就是突然之间有了纠结。

洛寒无心观赏眼前的这些,带有剧烈疯狂的眼眸一直盯着沈顾淮看。
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洛寒才能这般一直待在沈顾淮的身旁,也只有墨沉不在,沈顾淮方才停下与自己待一会儿。
哪怕只是一会儿,都不想与自己多言语。自己就真的这么的惹人讨厌吗?
沈顾淮嘴里说着不讨厌自己,可真的是这样吗?他难道就不会和那些人一样吗?
他们溢于言表,而沈顾淮深藏于心。
什么都不好说,只有不怀疑,不去猜疑,沈顾淮所对自己的好,便是真的好。
洛寒就坐在这里陪着沈顾淮,并不知沈顾淮此时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然而另一侧,夜幕灯火,牧曳从药医谷离开,去了巫山居一趟。
并不是去找逢源长老,而是要找风清韵,风清韵的那观月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进的。
这么多日了,零零散散的算起来也都有五六年了,自己每每前去都被婉拒,也不知是为何,同为医修,怎就与牧曳的距离如此之强。
进巫山居倒是方便,逢源长老这小子也不会多说什么。
此时巫山居只有一处阁楼还亮着烛光,牧曳瞧了一眼,或许还没睡下,应该不打紧。
于是牧曳便直接闯了进去,不仅如此,还将那些正在睡梦中的弟子吵醒,纷纷跑了出来。
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本还朦胧的眼眸都清醒了许多。
直到看清来人是谁时,那些弟子就像是焉了气一样,啊的一声勾下了身子,困的不行。
牧曳也是没想到,自己没用什么灵力,甚至还是走进来的,也没做什么,怎么这些弟子全都醒了?还一脸警惕的模样。
看来这些年逢源长老也开始在巫山居设下阵法了,只不过这阵法应该还是初学,并没有多厉害。
见此这么大的动静,逢源长老也从巫山阁中走出,这一路走过来慢悠慢悠的,丝毫不担心会出什么事,毕竟这里可是望山之峰,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闯入。
逢源长老故作有些困的揉了揉眼睛:“牧长老怎来了?”
牧曳见他这模样便知是装的,当即便道:“带我去见风清韵。”
逢源长老听后哦了一声,并没有将他的这话放在心上,随后摆了摆手,让站着的那些弟子都回去。
“见她做什么?她不见人。”如果要说再具体一点的话,那就是不见牧曳。
牧曳语气有些急促,迫切的想要知道缘由:“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她谁都见,就是不见你。”有时候话还是要说清的为好,这般说一句就停,逢源长老也怕牧曳没听明白,便直言说了。
“只不过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明白,只有牧长老你自己明白。”
“她不愿见你就是不见,牧长老又这么执着做什么?”逢源长老并不懂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不想知道,毕竟是他们自己之间的那些陈年往事。
“今日她是不见也得见了!逢源长老若不带我去见她,那便莫要怪我不客气了。”牧曳平静的看着逢源长老,说的话里也带有了威胁。
逢源长老听后,实属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听到了些什么。
往常牧曳都不会如此说话,甚至就算是说,也不会是这般。况且他整日里都待在药医谷,更是很少出来过。
在逢源长老的印象当中,牧曳这个人的脾气可以说的上是很好,从来都不与人发脾气,甚至也极少与人打交道。
可如今却突然来巫山居发疯要去观月阁,也不知所为何事。
“牧长老若是要去便去就是,来我这巫山居发什么疯?再说了,我也帮不了牧长老什么忙。”
“你与风清韵素来亲近,也常去观月阁,你知她不想见我,又说这种话做什么?”牧曳语气也不是很好,当即便说了起来,“带我去观月阁。”
逢源长老真是要被牧曳气笑了,他还真是没想到,有一天牧曳既然也会这么执着,也会为除了草药之外的事而感到气愤。
逢源长老哼了一声,双手环臂,微微抬起了下巴:“我不带,你要找便找别人,欺负我做什么?有本事就去找寒睢,他愿意帮你。”
牧曳又怎会不知逢源长老在打什么算盘,只是没有直接说出来罢了,就待在这巫山居不走了。
“寒睢那个人最不帮的就是这等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万一我一走,你人就躲起来,那我还真就是白跑一趟了。”
逢源长老始终就是不带牧曳,哪怕牧曳说什么,逢源长老都不会带的。
“牧曳,你到底是要闹的哪一出?她不想见你就是不想见你,你这样做又有什么用?再说了,我也答应过风长老,不会带你去的。”
这望山之峰中,能够随意进出观月阁的也就只有逢源长老一人了,所以牧曳才会来找逢源长老。
若是除他之外,牧曳还真的就是不知道该找谁了。
“你不带我去见他,那我便一直在你这巫山居不离开。”
“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你又是不女子,我也没必要怕。”逢源长老才不管这么多,他爱待就待,自己也没说不可以。
见逢源长老还是这般,牧曳也有些受不住了,本想着再怎么样都不会将此事说出来,可看逢源长老这软硬不吃的模样,他还真的就只能将那些说出来了。
“你要是再不带我去见她,信不信她活不过明日清晨?”
牧曳说什么都可以,但是这句话,逢源长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说了一声,甚至言语间已经充斥着不满:“牧长老,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讲。牧长老,注意好你的分寸!”
“我何时与你开过玩笑?带我去观月阁。她有心悸,你是知道的。”
牧曳这么一说,逢源长老是彻底信了,其他长老不知道还算是正常,若是逢源长老都不知道,那真就是说不过去了。
“你跟在我后面,我带你去。”逢源长老也没管那么多了,虽说当时风清韵说过,牧曳若是来找逢源长老,逢源长老也绝不能带牧曳去观月阁。
虽然逢源长老挺不靠谱,但有的时候还是能靠得住的,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逢源长老怕牧曳进不去,还特别拍了拍牧曳的肩膀,解释着:“将你身上的草药气味去掉一些,观月阁的结界对你很敏感。”
牧曳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偷偷摸摸的去了观月阁,说来也是巧合,就在逢源长老带着牧曳要进去的那一刻,风清韵从观月阁走了出来。
天虽黑,但也能依靠月光看到眼前的路,还有眼前的人。
看着走来的二人,皱了皱眉头,尤其是在看到牧曳的那一刻,脸色顿时间就黑了下去,瞪了逢源长老一眼。
逢源长老测了侧头,躲开了风清韵要杀人的目光,当即就跑走了,免得站在旁边还要挨骂。逢源长老走的那叫一个快,咻的一下人就没了影。
风清韵见逢源长老跑了,心里便更气了,朝着逢源长老跑的方向,大骂了一句:“你个闯祸精长老,下次再敢来我这观月阁,我打断你的腿!”
奈何这里还有牧曳在,风清韵不能找逢源长老算账。要不然,风清韵直接就追上去给逢源长老来两拳了。
随后风清韵更是想也没想的便要逃跑,结果却被牧曳发现了意图,抓住了手,不让其离开。风清韵也因为贯力朝着牧曳靠去。在要靠近到牧曳的那一刻,风清韵整个人都慌了!面色仓皇,想要逃跑,可是却被牧曳紧紧的遏制住,无法逃跑。
牧曳看到风清韵这副脸色,看着她一直躲着自己的模样,心里便觉得气,语气更是横冲直撞,朝着风清韵怒吼出了声。
“风清韵!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风清韵也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什么躲你!你不要胡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躲着你,是你自以为是,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自以为是?你敢说当年的事没有发生过?当年我们没有在一起过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风清韵甩开了牧曳的手,咬紧牙关,死也不承认。
自从望山之峰建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了,风清韵也一直躲在观月阁中没有离开,而观月阁有结界,没有风清韵的准允,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唯独逢源长老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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