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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师尊还是先回望山之峰一趟吧,若是被薛尊主知晓,师尊怕是真的要受罚了。”
“不怕。”
墨沉知道沈顾淮来此是想给自己养伤,可也是多此一举,雷劫落下的伤全部都在愈合,并不用担心,可沈顾淮倒好,还将自己带来了清屏山,甚至要在此待上几日。
在沈顾淮从拂雪山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打算要告知薛牧应。
墨沉停下了步伐,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师尊若是不走,那我便走了。”
沈顾淮带墨沉来,便是想着待几日回去也不迟,也是因为墨沉方才想着留在此处。
少年既是要走,自己也不好强留,沈顾淮也是没有法子。
“为师本是想着将你带来清屏山稳固修为。”
“我明白,但此时师尊得回去。”墨沉正容亢色的看着沈顾淮,言说着。
“好。”沈顾淮也是没有办法拒绝,只好应着,“过来。”
墨沉也是听话,直接走了过去。
沈顾淮带着墨沉直接用手中玉佩回去了,而用玉佩的时候,作为望山之峰的尊主也是知晓的,沈顾淮的回来,在沈顾淮与洛文岑传音的那一刻,薛牧应便已经得知了。
薛牧应在等沈顾淮回望山之峰亲自与自己说此事,若是沈顾淮没有回来,甚至不提及,也没有去寻,怕是薛牧应会就此多想。
而这一去,便直接去了望山之峰大殿之处,沈顾淮停在了大殿门前,拉住了墨沉,呢喃细语道:“在这外处等为师。”
墨沉听言令行禁止,站在原地等着。
而沈顾淮则已跨进门槛,走了进去,曾经在此惩羹吹齑,而如今不能再次落入了。
薛牧应此时就坐在高堂上坐,等着沈顾淮,倒也是知道,第一个该来的地方是这浮萧殿。
薛牧应见沈顾淮来了,手里拿着摆放的竹简也放了下去。
沈顾淮回来,薛牧应也无心再看这些。
细丝追问:“可是途中遇到了什么,方才回来?”
沈顾淮举止自若,抬眸对上了薛牧应审视的目光,应道:“我未曾进过拂雪山,怕是会在里面迷了路,便先离开回来了,雪幽莲,我怕是无法找到。”
薛牧应心照不宣,迟迟没有回应,若无其事的问着:“既是如此,沈长老可在拂雪山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东西?”
沈顾淮无庸赘述,随口应道:“并未。”
“沈长老一路回来,也是辛苦了,回莲花居歇息吧。”薛牧应很快便下了逐客令,脸上神情焦眉愁眼,似是在想雪幽莲一事该怎么与云浮派提起。
薛牧应也没有要惩罚,就这样让沈顾淮先行退下了。
沈顾淮阪上走丸,直到走出浮萧殿门槛之时,方才停下快速的步伐,转头看向了一直在殿外等着自己的墨沉。
“回莲花居。”
“你一人先行回去,为师还有一件琐事需得处理,很快便回去。”
沈顾淮说完下后,人便化为了一抹白雾,当即便消散在墨沉的面前。
沈顾淮并不想听墨沉一直问着自己,便直接离开去了戒律阁。
就算是用了灵力,也只能到此处,此地正处于五峰路口之间,单独的一道路,前有一条铁板桥,底下更是万丈深渊,黑不见底。
就差一步要走到铁板桥时,沈顾淮收回了步伐,并不想走这铁板桥路,可除了这铁板桥,便也没了其他的路。
沈顾淮这人怕高,通常御剑时,都是平视前方,从未盯着脚下的景色。
而这铁板桥便不同了,不仅要看脚下,甚至还要找好落脚。
十四年岁月如流,惩罚也该接下了,这般一直逃避着,也不是个办法。
沈顾淮迈出脚,站在铁板桥上,身下的铁锁顿时便开始摇晃了起来,沈顾淮双手拉紧着身旁的两处支撑,以免真的摔落深渊。
沈顾淮的每一步都很是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踏空。额头处也冒出了细细汗珠,手里也渐渐出了许多的汗液。
但总归是走过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很长的石板路,朝着林中深处,沈顾淮在这石板路上走着,一路前往,果真是看到了戒律阁的影子。
沈顾淮身上所穿并不是望山之峰长老服,而是私服。
除非重要场合,沈顾淮一般都不会身着长老服。
而在戒律阁外,看守着差点睡着的弟子,迷迷糊糊看到远处的一抹的身影时,当即站直了身子,目光落在了远处,见真的是有人来了。
醒来的弟子当即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另一位昏昏欲睡的弟子头上,小声怒喝着:“赶紧起来,有受罚的师弟来了。”
那位被打的弟子一听,立马便精神抖擞了起来,笔直的站着,不过面上还是露出了有些吃痛的神情。
待沈顾淮走进时。
两位弟子便开始抢着说道:“这里便是戒律阁了。”他们本想说师弟,可是话在口中,实在是说不出口。
沈顾淮应了一声:“谢谢。”声音落下,人便进去了。
沈顾淮一进去,两人便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哇,刚才那个师弟长的倒真的是好看,和上次来的那个有的一比。不过各有千秋,性子差距也挺大的。”
而另一位弟子则在说:“我怎么觉得他不是弟子呢?”
“哎呀,不是弟子难不成还是长老,你我二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都不曾见得有长老来此,就连焐长老说不定都没有见过,我看你这是多想了。”
另一位弟子并没有认同他的话,但也没多说,就嗯了一声:“也有道理。”
“…………”
戒律阁里处阴暗潮湿,各种刑具都放在表面,一件又一件的挂起,而毒则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摆放整齐彝伦攸叙。
焐依旧和先前一样,坐在这潮湿的地牢之中喝着口中的茶,地牢中很是阴冷,就算外处再怎么的炎热酷暑,地牢中也都是像这般森冷,让人不寒而栗。
焐碰了碰在自己身侧的鞭子,语气中透显着叹息,却又不是很明显。
“又是犯了何错?”
沈顾淮此时已从石阶上走下,站在焐的身后,语气依旧平淡如水:“私自下山,处决了鹤观城邪祟。”
“处决了鹤观城邪祟?”焐苦思冥想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依旧是在质疑,“你有这个本事?”
沈顾淮问心无愧,说出口时,自然也不会有其他的思绪填鹰。
“自然是有的。”
若真的是如此,焐长老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他明明是做了一件大事,怎么还要遭受惩戒。
焐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摆了摆手:“你回去吧,不必遭受惩罚。”
然而沈顾淮听后并没有离开,依旧是站在原地,嘴里吐出了一句话:“尊主的命令不可违抗。”
焐听后身子瞬间抖了起来,顿时间迟徊不决,不知该不该放沈顾淮走。
“这是尊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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焐长老沉思熟虑了许久,方才继续问道:“可否告知一声名讳?”
在问这个的时候,焐长老就已经在怀疑了,毕竟若是普通的弟子,怎么可能除得了鹤观城中的那个邪祟,想来也定是位修为高深之人。
而这个人,焐长老还真的就是不认识。
毕竟,他整日待在戒律阁,知晓的也并不多,最喜欢的便是研制这些刑具,并不喜与人打交代,同时戒律阁也只有他这么一位长老。
弟子的话,也是少的可怜,就门口守着的那两位。
近年来也收了许多的弟子,只可惜那些弟子来了没一会儿便走了,说是死也不想待在戒律阁。
在戒律阁中弟子要耐得起寂寞,通常没有重要事情,都与戒律阁无关。
“沈顾淮。”
一听到这三个字,焐长老顿时间钳口吞舌,迟迟没有回应沈顾淮。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焐长老方才长吸了一口气:“沈长老?”
沈顾淮嗯了一声。
“沈长老回去抄一百遍门规即可,不必受罚。”
焐长老言罢,怕沈顾淮好多想,继而又道:“望山之峰门规有提,长老是不用受罚。其诸多原因想必沈长老多多少少也是明白。”
焐长老手一伸,将一旁的一本书册拿在手中递给了沈顾淮。
“这书册中的便是望山之峰门规,待长老将其抄写完,便可再来戒律阁。”
沈顾淮接过了手,语气格外的沉闷:“好,告辞了。”
沈顾淮一走,焐长老便忍不住往后看了起来,甚至还走出了戒律阁,看着离开的白色身影,焐长老看了许久。
而在戒律阁守着的两位徒弟,也不知焐长老这是在看什么,两个人也不好奇,继续发起了呆,甚至昏昏欲睡,似乎一躺下便能睡着了般。
直到沈顾淮的身影全然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焐长老方才收回目光,嘴里呢喃细语着:“不亏是当年名震九州,名号响彻云霄的修行第一人。”
望山之峰从建立起,焐长老便再也没离开过戒律阁,对于外面的事情并不了解。
当初也有弟子受了罚,说是是沈顾淮座下弟子所为之时,焐长老全是不信之色。
因为焐长老不相信,沈顾淮这么傲气凌天的一个人,既会来望山之峰当长老。
本一直以为这都是假的,没想到却是真的。
焐长老当年曾远远仰望过沈顾淮,对于沈顾淮的样貌可以说的上是铭记于心,那一刻的定格,好似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也就是那一眼,让焐长老此生无以忘怀。
当年自己只能远远的仰望着,倾慕着的一个人,却没想到会来到望山之峰当长老,若非焐长老亲眼所见,任何人与他谈起,焐长老都不会信,甚至觉得这人莫非脑子有问题。
焐长老转过了身子,正要回戒律阁时,倏然停下了脚步,伸出手给旁边这两位徒弟一人一个馒头过去,疼的两人呲牙咧嘴,泪汪汪的盯着焐长老看,委屈的不得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喊着:“师尊…………”
焐长老:“…………”
“你们二人倒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为师不惩罚你们,还真是要无法无天了。”
两位弟子互相看了一眼,都低着头开始认错了起来:“师尊,我们知道错了,下一次不会了。”
“下一次?从为师收你们起,这下一次便说到了现在。也罢,这里旁骛无人,你们也无需那般谨言慎行。”
两位嘿嘿嘿的讪笑着,摸了摸后脑勺,随后什么也没说。
焐长老本不想多说,但看他俩这副模样,自己还真的就不得不说了。
“下次拿个木凳或者木椅站着,站累了也好歇息。”
两位弟子同时答道:“是,师尊。”
“…………”
天色渐晚,眼前的路都有些看不清了,这铁板桥倒真的是让人头疼。
沈顾淮一脚踏上,手扶着两边快速走了过去,同时也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沈顾淮一路走回去,自然是没有那么快,走到莲花居时,天色已经黑了,周围更是漆黑一片。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脚下到路。
这么晚回去,墨沉怕是早已经睡下,应该不会傻乎乎的在外边等着自己回来,再者夜深了,温度骤然下降,也冷了许多。
莲花居结界泛起了阵阵波纹,坐在屋舍门槛上的墨沉见此,当即便站起了身子,朝着前方看去。
沈顾淮心中思绪萦绕,并没有抽出多余的心思看向周围事物,以及,人。
墨沉一见到沈顾淮回来,便朝着沈顾淮跑了过去,站在沈顾淮的面前。
沈顾淮见墨沉向自己跑来,略有些不解:“发生了何事?”
墨沉摇了摇头,带着浓重的依恋:“没发生什么事,就是有些想师尊。”
沈顾淮看着墨沉的这副模样,心里很是期待,听后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为师也不过才离开一时半刻,怎么就想为师了?”
墨沉目光炯炯,墨黑色的眼眸中好似盛着皓月星辰,唯有沈顾淮一人。
墨沉张口结舌,小声应答着:“就是想了。”
沈顾淮点了点头,伸出手摸了摸墨沉的头:“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早些歇息。”
墨沉拒绝着:“想和师尊待一会儿。”
从自己出关的这些时日以来,墨沉几乎都黏糊着自己,也不知是想要做什么,沈顾淮也是想不明白,但还是一直纵容着墨沉,什么也没问。
唯独这一次,沈顾淮倒是想不明白了,轻声言语着:“坐一会儿?”
“和师尊一起赏月。”
墨沉那期待的眼神,实属是让沈顾淮有些无法拒绝,默了默,便应了一声好。
见沈顾淮同意了,墨沉便一把牵住沈顾淮的手,运用轻功跳到了屋顶上坐着。
“你!”沈顾淮被墨沉这一吓,魂差点都要丢没了。
墨沉轻声道:“坐在屋顶上,看到的景色也更广阔些。”
听墨沉这么说,沈顾淮也没多说什么,也只是嗯了一声。
其实不单单只是赏月这么简单,而是墨沉有话要说,要与沈顾淮说,只与他一人说。
“师尊觉得我适合修道吗?”
“为何这般问?”
墨沉低下了头,伸出了手,手中汇聚着灵力,墨沉的目光也落在了这灵力上,声音也渐渐越来越小,甚至是在害怕沈顾淮会因此厌恶自己。
“我感觉我要入魔了。”
一听到魔一字,沈顾淮差点都快要被气跳起来,就差要伸手握住墨沉的嘴巴。
“莫要胡说!”
墨沉摇了摇脑袋:“我没有胡说,若是不信,师尊可以看我掌心中汇聚的灵力。”
那一刻,沈顾淮没有再说其他的话,而是盯着墨沉手中的灵力在看。
沈顾淮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为他遏制住体内的命格了,为何还会出现这种走向?
沈顾淮蹙了蹙眉,久久没有舒缓,声音也变得格外沉闷。
沈顾淮伸出手便在为墨沉灌输着灵力,问道:“何时察觉的?”
墨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年前。”在看到沈顾淮担心自己,且愿为自己输送灵力的那一刻,墨沉心里便知道,沈顾淮不会嫌弃自己,也不会厌恶自己。
可他心里还是会怕。
“修炼时走火入魔?”
墨沉摇了摇头:“不是。”
“既不是,难不成是……”沈顾淮本想说是自己,可话到嘴边便说不出口了,沈顾淮闭紧了嘴巴,没有再说下去。
墨沉收起了往日里的漫不经心,郑重其事的问道:“师尊希望我是修道,还是修魔?”
沈顾淮叹了一口气,他无权干涉墨沉的抉择,若是墨沉真的要修魔道,就算自己再劝,也是无用。
“修魔修道重看于你自己。”
“我若真的修魔了,师尊也会待我好吗?”此时的墨沉很没有安全感,就像是被爹娘丢了的孩子,无处藏身,找不到依靠的人,心里很是慌乱不安。
“你是为师徒弟,为师自会待你好。你若真的走向修魔,任凭为师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护不住你的。”沈顾淮说这句话是想要让墨沉知道,你自己做出的决定,他不会说半句,但是也依旧站在他这一边,只要不做坏事,不管是修道还是修魔,又有什么区别?
沈顾淮并不看重这些,可那些门派可不会这么以为,这些可都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是无法磨灭的,就算有些人认为没什么,但也是少数人。
墨沉细思琢磨了许久,嘴角也扬起了一抹笑容,嗓音低沉:“我不想师尊为难,不会修魔的。”
沈顾淮点了点头,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心里也不知是在想什么,突然之间就发起了呆。
墨沉朝着沈顾淮靠了靠,伸出手想要去握住沈顾淮放在两侧的手,可当手要落下时,墨沉又收回了。
炙热的目光渐渐的往上移去,落在了沈顾淮的侧脸上,沈顾淮长的很好看,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目光,眉眼柔和,嘴角也是时常带着浅笑,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是这样。
墨沉倒还真是从未见过沈顾淮发怒过。
墨沉头低了低,靠在了沈顾淮的肩上,沈顾淮也依着他,没有拒绝。
此时的屋檐上正坐着两位男子,一白一黑的身影在这夜色中并不明显。
墨沉此时的修为已经到了小乘期,在众多弟子当中脱颖而出。
纵使如此,也没人会看重墨沉。毕竟在他们得眼里,墨沉心里存的是恶,对师兄弟同门弟子都能下手,这种人,要着做什么?也只有沈顾淮这人才会护着的。
夜宿风寒,冷风袭来,衣衫被吹的翩翩起舞,也是有些冷了,沈顾淮将墨沉扶直了身子。
“夜晚凉,莫要一直坐着了,回去歇息吧。”
沈顾淮落下话便直起了身子,朝着屋顶下跳去,然而就是这一跳,沈顾淮突然崴了一脚,只不过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有些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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