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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余冬槿看的哈哈大笑,连忙又给他剥了个八月瓜。
中午这顿,两人自然是快乐的吃野餐,他们早就准备好啦,带了两个罐子两双碗筷,还带了米,专门用来野餐的。
遥云放过了湖面上的野鸭子,但抓了两条湖鱼,一条炖汤一条烤。
吃着烤鱼,余冬槿想着他们以后在裂谷里的生活,心中很是期待。
遥云察觉了他的心思,脸上带着笑,给他夹了一筷子去了鱼刺的鱼肉。
吃完了午饭,两人又在山上逛了一圈,采了不少山龙眼和八月瓜,野猕猴桃遥云虽然不喜欢,但余冬槿也摘了不少,带回去可以用来做酱,他们还找到了梨树,摘了些野梨。
遥云还突发奇想,在林子里找了一长根韧性十足的藤蔓带着,说回家给遥云在家里的梨子树下做个秋千。
余冬槿十分欣喜,感觉他这想法很是不错。
跟着遥云快乐的逛完林子,两人回去,家里的两个姑娘已经在院子里摆拜七姐的台子了。
余咸一边看她们忙,一边带家里的小郎君,小无病眼睛睁得大大的,在屋檐下看她们忙活。
见家里郎君回来,彩芽带着咸甜给他们行了礼,余冬槿摆摆手,过去给她们看背筐里的果子,“这个你们要不要挑一些摆上,也挺好看的。”
两个女孩挺高兴,选了一串山龙眼一个八月瓜和几个猕猴桃摆上了。
余冬槿看她们高兴,自己也高兴,过去把屋檐下对他啪啪拍手的小无病抱在了怀里。
遥云把带回来的藤蔓放到树下,对着梨树分叉出来的粗壮枝干比了比,发觉果然合适。
余冬槿抱着孩子,站在一边看他忙活。
不过造秋千不是那么快的,藤蔓还要处理,还有准备木板,只能是先比比。
拜完了七姐,乞完了巧,一家人上街游玩。
城中最热闹的便是主街了,这会儿天色已晚,他们找了家粉摊儿吃了粉,然后就逛起了已经张灯结彩的各个街市。
难得节日,主街这边本来不允许摆摊做买卖的地方也允许小贩摆起了摊位,各个摊子卖的东西五花八门,有许多卖剪纸彩锈各种丝线络子的,吃的更不用说,糖画糖人、果子糖糕等等,还有玩的,各种烧好的小泥人泥娃娃,草编玩具木雕玩具什么的都有。
余冬槿发现,甚至还有卖指甲油,也就是凤仙花调出来的汁水的,摊主是女子,还可以花钱让她给做指甲,也是十分潮流了。
余冬槿给三个大孩子各拿了二十文钱,让他们喜欢什么可以自己买,然后给他们又各买了一个糖画。
小无病不能吃这个,他便给他买了个泥娃娃,羊状的,无病大概是喝多了羊奶的觉得亲切缘故,自己选的这个。
而遥云,余冬槿和他一起,让糖人师傅照着他们的相貌给他们各捏了个糖人,别说,那师傅手艺还挺好的,不说是惟妙惟肖吧,但也已经带了几分神似了。
余冬槿要了遥云的那个,给了遥云自己的那个,然后也不吃,就这么美滋滋的拿在手上。
游玩路上,他们还碰见了刘家人和郑家夫妇。
郑家夫妇是撇下孩子出来玩儿的,和他们笑着打了声招呼就与他们分别了。
而刘家的小妹妹看见他们,硬是不肯去别处玩了,非要推弟弟的车车玩儿。
刘阳听到妹妹的话,摸了摸鼻子,他妹妹这么一认弟弟,他在余冬槿与遥云面前便小了一辈,这叫他郁闷得很。
余冬槿让小女孩推,但让遥云留心注意着,他怕要是小孩把车推翻了或者怎么样,他来不及反应。
刘家夫妻看出了他的紧张,只让女儿过了下瘾,就拉着劝着孩子去买之前她要买的泥娃娃去了。
告别了刘家人,见天色不早,他们又在卖指甲油的摊位前围观了下,看摊主给彩芽和余甜做了指甲,然后才回了家。
嗯,两人的指甲颜色还挺漂亮,是粉红色的,就是余冬槿听彩芽嘀咕,像是有点嫌弃这颜色不够亮眼。
余冬槿忍不住好笑,这个彩芽,就喜欢颜色鲜亮的,这份种族天性,就是变成人了也改不了。

第二天,余冬槿去郭娘子家看情况的时候,难得看见贺纯在家,和他打了个招呼。
贺纯马上要考试了,最近都精神紧绷,余冬槿也不敢打扰他,只让他一定要放平心态,沉着冷静。
贺纯听话点头,又看起了书来。
读书人真不容易,余冬槿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去和遥云一块儿,去了新店那边。
到了地方,遥云打开余冬槿画的烤炉图纸,虽然早有预料,但看见图纸内容后,他内心依旧深感震动。
他吸了口气,合上图纸,开口:“你还是和我口述一下吧,这个烤炉怎么弄。”
余冬槿脸皮发烫,干咳一声,对着这间原本不算太小,店里用来堆杂物的杂物间开始比划,“我的想法呢,就是把烤炉独立出来,放到这里,以后这边就专门做烤制类的东西。”
他把遥云手上的图纸拿下来,“就是这样,依着这面靠厨房的墙来做……”
如此这般说了一通,还好遥云与他心意相通,听了一会儿就听懂了。
两人算了算要用的青砖灰泥,然后关店去外头拉了材料回来,今天一天就要忙这个。
他们的中饭是在隔壁羊汤饼子店解决的,本来回小店吃也不远,但余冬槿闻着隔壁的汤饼香味,嘴馋了,到点就拉着遥云去了。
这家店生意挺好的,大热天的,店里人也不少,刚到饭点店里就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结果赶巧了,他居然遇到个熟人,车马行的老郭,郭叔!
余冬槿喜不自胜,喊了他一声,就拉着遥云和他拼了桌。
老郭看见他,也高兴,也和他打了声招呼,喊了声:“余秀才。”随后他看了眼遥云,询问:“不知这位是?”
余冬槿:“这位是我契兄,姓遥名云。”
老郭:“遥云山的遥云呐?”
余冬槿点头,“对。”
老郭:“挺好。”他对遥云笑着说:“看兄弟这面相,也压得住这个名字。”
遥云和他点了点头,全当打了招呼。
余冬槿一边和小二要了两碗羊汤三个饼,一边问郭叔,“叔,你怎么来留云了呢?有客人呀?”
老郭点头,“送的还是当初和你一路的容家大少爷,他要去长水坐船北上,路过这儿,先到这里歇歇脚。”
余冬槿没想到这么有缘分,“容大少爷还好吧?之前一路多亏他照顾了。”那时他刚到这儿,心里还有点慌,一路上也没怎么和容少爷说聊,不过容大少爷人挺好的,还请他吃了不少点心热食。
老郭一边吃着手上的饼子喝着羊汤,一边说:“好着呢,好的不得了,他亲弟春闱中了榜,之后还考中了二甲进士,如今已经当了官,这容家呀,是彻底要富贵起来啦。”
他说着,言语间不乏满是对别人家孩子的羡慕,“唉,会读书就是好,我怎么就没这命呢?以前自己没条件也就算了,现在日子稍微好点了,生的娃儿却都笨的很,让识大个字还偷尖躲懒的,唉……”
余冬槿看出他是真的发愁了,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说不定郭叔家的姑娘小子就要别处发光呢。”
老郭摇摇头,“随他们去吧,我也不求他们能有啥大出息,只希望待他们大了,娶妻生子了,能靠自己养的起孩子媳妇就行。”
余冬槿:“您心胸开阔。”
老郭笑笑,吃饼喝汤。
这时余冬槿他们的汤和饼子也到了,他迫不及待的端起来尝了一口,感觉确实不错,他让遥云也赶紧尝尝。
然后他一边吃一边又和郭叔聊:“容大少爷这次北上,是为了去看弟弟么?”
老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他声音放小,“我听说,京城最近有个神医进宫,把一直久病卧床的皇帝老爷给治好啦,那神医好像和容家有什么关系,容家这是要去送药呢。”
说完这些,他又觉得自己可能多嘴了,忙加了句:“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可能是别人瞎传的也说不定。”
神医?余冬槿顿感好奇,但也知道皇家的事儿不是随便就能八卦的,于是也忙道:“是啊是啊。”
然后他们转移话题,余冬槿感谢了郭叔之前让人一直留意着李宅,等着他的事儿,“之前我还去车马行找过你,想谢谢你来着,可惜几次过去你都没过来这边。”
老郭:“这有什么?不用谢,我本来就是做的这门生意,都是顺道的事。”
余冬槿摇头,“谢是肯定要谢的,您这顿还没付钱吧?”他笑着:“这顿我请。”
老郭也不推迟,他向来是个爽快人,“那也行,你下次要是去朝云再过来,就去车马行报我老郭的名号,我给你省钱!”
余冬槿双眼弯弯,“那就这么说定了。”
老郭还有事,吃完就走了。
他走之前,余冬槿问了他车队再次出发的时间,得知是明天一早。
余冬槿琢磨着,到时候去送送,也给许久未见的容大少爷送点东西,好多谢他当初给他的照顾。
送点什么好呢?余冬槿算了算他和阿云有的,可以用来送人东西。
嗯……家里还有一大堆这两天苗三叔给他们送的蔬菜果子。
昨天他送来的桃儿不错,不如给容大少爷拿点鲜桃再包些乌梅,也是一份心意。
还有老郭,也得给老郭拿一些,郭叔人真挺好的。
他和遥云商量了下,觉得可以,于是就定了明天早起的计划。
余冬槿与遥云来的晚,老郭走后他们坐着继续吃,商量完送容大少爷和老郭礼物的事儿,他一边吃一边和遥云说起了当时和容大少爷一路过来留云的事儿。
余冬槿:“那时还是冬天呢,天可冷了,但幸好没下雪,不然还要耽误时间。”他想起那时,就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大热天的都忍不住抖了抖。
遥云:“那时,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冬槿愣了愣,反应过来,小声:“你说心疾啊?”
遥云点头。
余冬槿怎么可能没被吓到,他小声道:“当然吓到了,我多怕死啊,那时每次半夜生生被疼醒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吓得冒出来的虚汗都能把衣服打湿几次。”
遥云很心疼,他微微低着头,“对不起。”
余冬槿又是一愣,然后笑了,“你和我道什么歉呀?又不怪你。”
遥云摇头,“怎么能不怪我呢?一切因我而起。”
余冬槿顿时明白了他心中的所思所想,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拉了拉他的手,轻声道:“你可纠结,先吃东西,我们回去再说。”
两人吃完饭,又去摊子上买了两竹筒甜酒酿,回了店里坐在窗边的吧台边,一边喝饮料一边聊天。
余冬槿:“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这具身体之所以有心疾,是因为李家先祖贪心,你当初最开始也不过是救了个人,错不在你。”
他想起遥云之前轻飘飘的和他提起过的,他之后被上天惩罚陷入了沉睡,说:“而且你不是也被罚了么?”
遥云也知道这一点,他只是想到余冬槿曾经曾那般难受痛苦,心里心疼而已。
说起遥云被罚,余冬槿很好奇,“我之前就想问了,上天对你们神的惩罚,就是罚你们睡觉么?听起来也不重呀。”
遥云摇头:“听起来简单而已。”他将其中厉害说与余冬槿听,“一但陷入沉睡,时间短还好,若是时间长了,长久的无法显灵无法听见信徒的心愿,信徒流失信仰不存,你猜会有什么结果?”
余冬槿眼睛微微睁大,明白过来了,“那样的话,收不到信仰,那被惩罚入眠的神明岂不是就只能一直睡下去了?”
遥云点头,“正是如此,像我,不过是睡了这么短的时间,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庙就没了。”
余冬槿这下子是知道其中的厉害了,“原来是这样!”他双手合十,对着窗外拜了拜外头的那片天,“还好还好,还好天老爷没有罚你罚的那么凶,还给你找了个老婆,不然你可怎么办呐!”
听他这话,遥云顿时眼里带上了笑,看着他点头:“确实。”
幸好,幸好得了上天垂怜,叫他此生能遇见余冬槿。
这天,他们紧赶慢赶把烤炉造了个差不多。
晚上洗完澡,余冬槿就拿着两个筐子在厨房里挑桃儿。
这批晚桃是真的好,个头大颜色也漂亮,余冬槿吃了味道也甜。
他本来准备用来到时候放新店做桃子饮的,现在用来送人也不错。
挑了两个大半筐漂亮的桃儿,他又各在筐里放了两大包乌梅,这才洗手拉着遥云回屋躺下。
第二天一早,他们背着两筐简单的礼物赶早去了城门外,果然,老郭正在点人看货。
容大少爷站在一边,也在查看所带的货物,还没上车。
看见余冬槿,他十分的惊讶,他为人温和,脸上带着浅笑,待余冬槿两人过来,笑着打了声招呼:“余秀才,好久不见。”
余冬槿拍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也笑着回了句:“好久不见,容大少爷。”
容大少爷容樟又笑:“便喊我容兄就好,之前不就是这么喊的么?”
余冬槿挠挠脸,“容兄,嘿,昨天我碰见郭叔,知道你们今日走,我反正没事,就过来送送你们。”
他又给容樟介绍身边的遥云:“这位是我契兄,遥云。”
容樟很是惊讶,但他教养良好,只是惊讶一瞬便将之压了下去,然后抬手对遥云行了个礼,“见过了,遥兄。”
遥云也对他行了个礼,点点头。
余冬槿把背上的筐子拿下来:“喏,之前一路多亏有你照顾,我最近得了些新鲜的晚桃,吃起来十分的脆甜,还有些上好的乌梅,送来给你和郭叔在路上甜甜嘴。”
他笑道:“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一点儿吃的,还望容兄莫要嫌弃。”
容樟自然不会嫌弃,他道:“余秀才这儿总有些好吃的,之前你给的炒米我就爱极了,得了方子之后回家可让厨下做过许多回呢。却没想今日再遇,又能在你这里占些便宜,真叫我觉得不好意思。”
余冬槿:“这算什么便宜,一点小东西。”
这时老郭也忙完过来了,余冬槿把一人一筐的桃子乌梅交给他们,便不再耽误他们的时间,和他们告了别,与遥云站到一边目送车队远去。

回去路上,余冬槿打着哈欠,郭叔他们赶得早,他为了要赶上送他们就不得不也早起。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呢,不过街上已经有了不少提着框子拿着篮子的人了,都是出门买菜或者卖菜的,还有摆摊做早餐生意的。
最近这段时间,之前教徒弟的时候因为那些徒弟会早起主动帮忙,这会儿又有彩芽带着咸甜,遥云也一向早起,他就偷了懒,每天早上会赖在床上多睡了一会儿,结果短短一个多月就养成了习惯,这会儿就特别困。
遥云看他实在是困,想抱着他,但被惊到的余冬槿连忙拒绝了,这大街上,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也太不像样。
于是遥云便拉着他走,还拉下他另一只手,不让他去揉眼睛,“小心眼睛里进东西。”
余冬槿听话,便不再揉了,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醒醒神,和遥云说起今天郭叔带的车队,“我看那些骑马护在货车旁边的,好像不是车马行的人,应该是容家另外请的护送队。”
遥云回想了下,道:“我看他们倒颇有几分行伍气质。”
余冬槿:“行伍气质?”他立即想到了郭叔在羊汤馆里和他说的话,小声:“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当兵的?军人?”
遥云:“应该是些退下来的军汉,可能是一些军汉自己拉起旗子做了镖局的生意,容家请他们帮忙护送。”
余冬槿点头,“确实,这样才合理。”他摸摸下巴,“那看来容大少这次带的这一批药材货物,对容家来说真的很重要,毕竟请了那么多人帮忙护送,还都背弓提刀的。”他大着胆子猜测,“莫非这批药材真的是送到京城的?”
遥云:“不无这个可能。”
京城的事儿对他们来说就太远了,余冬槿想了想,把这个抛到了一边,开始畅想别的,“咱们有机会,也一定要去京城玩一玩,我还想看看真正的古代都城呢,以前我本来有机会去我们那边的首都的,可是几次都临时有事改变了行程,都往南方跑去了。”
说起这个,他是真的感觉很遗憾的,他都没去北京看过升旗呢,结果就穿了,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我领导就是京城人,他一直致力于告诉我北京一点儿也不好玩,建议我放假就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说去旅游就是受罪,可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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