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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可留云县门口却戒严了,正如他们那头在听云县城看见的那样,有穿戴着皮甲的兵士替代了原本守在县门口的县兵,检查问询着每一个人的身份与来历。
遥云老远就发现了这一点,喊陈樾一起把马车拉停在了路边,其实他们几个早就商量过怎么进城的事儿,大概是因为这边几个县以前都土匪横行的缘故,这里的守城县兵对于路引的查看很是严格,他们这样赶马进城的,是肯定要被看过查探一番的。
陈樾与陈家大哥本就没有路引,也能说是有也不能用,所以之前路上他们就商量,看看情况,不行就直接先回遥云村。
如今这般,余冬槿掀开帘子远远瞧了眼,说:“哎,没办法了,咱们就带他们直接回村吧,明天咱们再过来接爷爷和大黄。”这个点回村里,赶路又不能太慢,后头那段山路马儿走起来也不快,他们今天肯定得很晚才能到家,只能明天再来接人了。
遥云点头,拉转马车掉头在前,带陈樾一起绕路回了遥云村。
这天回到遥云村的时候,果然已经是繁星漫天的时候了,余冬槿打着哈欠被遥云抱下车,站在原地蹦了两蹦,活动了一下身体,就赶忙过去和遥云陈樾一起抬陈家大哥陈颂下车。
没错,陈樾的大哥在他们上路后的第三天一早,就醒了过来,只不过在睁开眼看见弟弟安全无虞,见过两位救命恩人并简单的自我介绍,吃过饭之后就又昏睡了过去。
但即使如此,接下来几天,他都能醒来一段时间,便终于能自主进食了,这叫一直看着他慢慢消瘦下去的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他现在这会儿就是醒的,但因为失血过多,他身上没什么力气,所以下车还是得让人半抬半扶才行。
因为天色已晚,晚上他们就随便吃了点面皮烙饼,余冬槿让陈家兄弟俩暂时先住在爷爷的房间,明天再另做安排。
第二日一早,因为余冬槿一晚上都一心惦记着要进城接爷爷,所以很早就醒了。
他醒的时候,遥云难得还在睡,遥云闭着眼睛,用怀抱把他搂的很紧,他个子又比余冬槿大一圈,所以余冬槿感觉他抱自己好像是抱小孩似的,搞得余冬槿有点懊恼,他是真的要长胖点才好些。
屋里还很黑,外头天应该还没亮,余冬槿动了动脑袋抬起头,看了会儿遥云额脸,伸手去拨了拨遥云那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其实很是浓黑密长的睫毛,这人的面相虽然叫普通人第一眼瞧着会觉得凶,但其实多看几眼就会发现他其实长得极其的英俊,是那种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五官精致的英俊。
与余冬槿不一样,余冬槿也是从小就被人夸长着一副好相貌长大的,但余冬槿长得不是英俊,而是一种俏,当然并非女孩子的那种美丽漂亮,而是另外一种男孩子的长相,长大了轮廓深了,就更是俊俏好看了。
可余冬槿大概是看自己看习惯了,他也不自恋,所以并不是很吃自己的长相,身为一个gay,他更喜欢遥云这样的,与自己迥异的另一种的英俊舒朗,而且,遥云身材还那么好,余冬槿就喜欢这样的大高个儿。
嘿,这么好看的人,已经是他老公了,余冬槿想想就觉着高兴。
余冬槿的手指从面前人的眼皮一直滑到他的嘴唇,看着看着,他忍不住舔舔自己的嘴唇,最后还是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嘿,甜的。
遥云终于无法再装下去了,在他亲到自己的那一刹那睁开眼一翻身,随后房内便响起余冬槿的一声惊呼,他被遥云按在了身下,且遥云还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余冬槿感觉到了身上人的冲动,连忙扒着他的胸口,呜呜唧唧说:“不行,今天……今天还要去接爷爷!”
遥云抬头:“我去就是,你留在家。”然后又低头舔吻。
余冬槿喘着口气,抓他头发,被弄得脖颈发痒,两人许久没有再有过亲密接触,他也想了,于是他哼哼了下说:“那你再亲亲我。”
遥云发出一声轻笑,抬头又吻了上去。
这天余冬槿是真的没法出门了,太久没做,导致遥云这家伙格外的兴奋,搞得余冬槿浑身发麻,最后只能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闹,最后更是半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他早饭都是遥云端来给他喂着吃的,余冬槿红着脸,想自己端碗遥云都不让。
余冬槿实在羞恼,坐在床上一边吃粥一边骂人,“你好过分,真不是人。”他腰都是青的,浑身都酸疼,那地方还又被弄得不得不上了药。
遥云也知道自己确实是过分了,但他就是忍不住,他小心的给人擦了嘴,说:“我本来也不是人。”
余冬槿无言语对,半晌才气道:“对,你是禽兽!”
遥云好笑,又凑过去讨好似的去亲余冬槿有些红肿的唇。
余冬槿被他忽然凑过来的俊美脸庞给迷到了,一时间又忘记挣扎,迷迷糊糊的任人亲了许久,直到他感觉自己嘴皮子有点疼,才回过神来伸手恼怒的把人的脸推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出门!”
遥云抬手用拇指擦了擦余冬槿嘴唇边的水渍,说:“快到巳时了。”
余冬槿看着他的手指头,恼不下去了,红着脸说:“这么晚了,你快去接爷爷和大黄吧,我再躺会儿。”
遥云点头,从床边坐起,说:“午饭我已经做好了,是粥和肉饼,你晚点起没事的。”
余冬槿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利索,他也没出去多久啊,粥都熬好了不说,还烙了饼子,“肉饼?你哪里来的肉啊?”他们路上也抓了些猎物,但都吃完了,过来这里的时候,他们车上除了带过去的衣服和炉子罐子,外加一头长大不少的猪猪,其他是真的啥也没有。
遥云:“刚刚出去抓了只羊。”
余冬槿瞪眼,“你可真行,动作真快。”
遥云伸手把他放到了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子,说:“你睡吧,等我回来。”
余冬槿点头,看他出了房间才闭上眼睛,他确实是累着了,昨晚睡得晚晚上又绷着精神,今早醒的太早,醒来还被一阵折腾,不累才怪。
余冬槿一觉睡醒,打着哈欠迈着趴趴步进堂屋的时候,陈樾正端着粥碗从厨房过来。
也不知怎么的,他瞧见余冬槿后,脸一下子从脸颊红到脖子根,最后低头闷声与他打了个招呼,“余郎君安好。”就快速端碗进了侧边的房屋。
余冬槿:“?”他不明白。
余冬槿确实不明白,在他看来,按李宅这种房屋布局,他们两间房一左一右,中间还隔着个天井,他早上也没敢叫太大声,他觉着陈樾除非是过来扒着门偷听了,不然肯定是不知道他们早上在干什么的。
但他哪里知道,陈樾他耳力好啊,今天他醒的也早,余冬槿他们房里那呜呜咽咽的暧昧声响,可不就是被他听了个正着么?
在陈樾看来,虽然这不是他故意的,但他如此偷听的行径,确实是太不君子了,实在……实在是叫他觉得羞愧。
而且,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余郎君与遥郎君,居然,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陈樾进了屋,端着碗坐在屋内小凳上发着呆。
如此断袖之癖,龙阳之好……陈樾想着想着,纠结了下,忽然又觉得没什么,其实仔细一琢磨,他就觉着,两位郎君其实是十分般配的,从模样到长相,再到这段时间他所见到的,两人日日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令人羡慕。
陈颂坐在床上,不解的看着弟弟,“樾儿,你这是怎么了?”
陈樾:“啊?”了一声,回神,红着一张脸摇头,“没,没什么。”他将粥碗递给哥哥,“哥你吃饭。”
陈颂见他这样,心中不免担忧,但暂时没有细问,接过粥碗喝起了粥来。
陈樾看着哥哥,忽然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忍不住喊了一声:“哥。”
陈颂抬头,“嗯?”
陈樾:“周大哥他……”
陈颂面色一暗,声音骤然变得沙哑起来,“他现在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陈樾见哥哥这般,心中就是一痛,连忙安慰,“也不一定,咱们都能遇见隐士高人,周大哥那般的人,老天肯定不会让他有事的。”说完,他有些羞愧,难过道,“周大哥不该那般拼了命的救我的,我又是何德何能呢?”
陈颂没说话,他看了眼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掩去自己内心的伤痛,埋头继续喝粥。

第58章
余冬槿去了后院,正准备进厨房,就瞧见了扒在后院院墙上,睁着两双圆乎乎的眼睛往里看的两只动物。
看的是院子里正在柴火堆旁边的草堆上,呼呼大睡的猪猪。
余冬槿脸色顿时挂上了笑容,张开怀抱喊:“圆圆墩墩!你们回来啦?”
这两个家伙昨晚上就没在家,余冬槿还有点担心,但遥云说没事,说他们只是上山抓猎物去了。本来这两只就是夜行动物,白天回家睡觉,晚上就出门去找吃的,余家也不知道当初设计房屋的时候是为什么,有很多处墙角都有暗门,也就方便了这两只。
当初那只胖乎乎的小猞猁又长大了许多,已经比它的养母——那只胖貉要大一大圈了,不仅如此,他还学会照顾母亲了,这不,余冬槿一从后屋门进了院子,它俩就连忙将目光从猪猪身上挪开,直盯着余冬槿瞧,听见他喊它们,猞猁耳朵一竖,就叼着养母的后脖颈肉就从院墙上跳了下来,往余冬槿这儿来了。
这个胖墩,弹跳力还真不错。
两只也不敢真冲到余冬槿怀里,在余冬槿跟前停下了,又一起对着山神娘娘恭敬的拜了一拜。
余冬槿哭笑不得,收回怀抱,蹲下身摸了摸两只的脑袋毛,“忙活一晚上了吧?怎么这个点才回来?困不困?”
两只动物确实是该休息了,它们奶呼呼的回余冬槿:“玩儿,困。”
余冬槿好笑:“是哦,春天来了,山里也好玩了是吧?”他两手各摸着一只动物的背毛,把两只摸得喉咙里不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惬意声音,“好了,快去休息吧。”
两只又黏黏糊糊很是不舍得在余冬槿手心里、小腿上蹭了蹭毛,才一齐进屋睡大觉去了。
厨房里,墙边宽案上摊着一只杀好剥了皮的羊子,羊背上缺了一块肉,这就是被遥云做成了饼馅儿的那块肉了。
余冬槿美美的吃了一顿早午饭,遥云这人,会做的东西不多,一开始也就会包子馒头和烧烤,包子馅儿还调的不太好,但他很会学,余冬槿都没怎么指点,遥云看他做就学会自己弄了。
吃到一半,陈樾端着空碗回来了。
余冬槿看见他,问:“你哥还好吧?伤口长得怎么样了?”
陈樾看见他,脸红了红,一边也拿了饼子打了碗粥坐在余冬槿对面一边回:“好极了,哥哥的伤口恢复得很好。”陈樾现在虽然面对起遥云还是无法亲近,但与余冬槿相处起来却已经很是相熟了。
余冬槿听得高兴,“那挺好的,不过还是要慢慢养,晚点我炖个羊肉羹,晚上让他好好吃一碗。”经过了最初的那两天,最近这两天陈颂醒来的时间都挺规律的,一般都是中午十一点左右醒来一个多时辰,然后又会支撑不住睡下,到晚上六点多的时候才又会睁眼,过一个多时辰又睡。
这样挺好,能每日规律的进两餐,身体养起来就快。
陈樾再次道谢:“多谢余郎君了。”这么些天下来,他每日说谢都要说很多遍,无法,以他目前的情况,除了这一句轻飘飘的谢,他也没有其他能做的。当然,每日像洗衣做饭捡柴烧火这类的活计,他还是能帮忙就会主动帮忙的,虽然做的不好吧,但也会努力尽自己的那一份力,尽量不做白吃饭的人。
余冬槿吃饭,“不用,我也想吃羊肉羹了,而且晚上我爷爷也会回家,他老人家牙口不好,也最适合吃这个了。”
遥云不在家,余冬槿吃完饭歇了歇,和陈樾一起将屋后一间房间收拾了出来,扶陈颂住到了后房,然后陈樾照顾哥哥。余冬槿闲来无事想起来了,就去看了看后院那棵当初遥云为他唤醒,被他种在了柴禾堆一边的小树,它依旧没怎么长,但是挺精神的,他给它浇了水。
只后余冬槿嫌太无聊,留陈樾在家看门,自己则牵着猪猪背着背筐,扛着锄头外出采野玩儿去了。
比起已经有了点点绿意的留云县周边,这山里比外头要冷许多,所以这些艰难开垦出来的山地一眼望去依旧荒黄。
但比起寒冷的冬日,春天的来临好歹是让温度上升了一些,动物们开始活动,仔细看也能发现,一些不畏严寒的草木已经正在偷偷发芽。
沿着后门的小路,余冬槿一路来到自家田边。
结果到地一瞧,余冬槿就看见有个婶子正在他家地里挖茅草根。
余冬槿大为不解,他认出这个婶子是李家的一个媳妇,名字他记得应该是叫秋果,小辈称她秋果婶子,平辈则喊她大菊娘,她大女儿叫李菊。
见秋果婶子瞧见了自己,余冬槿便问:“秋果婶子,您这是在干吗呢?”
秋果婶子先是惊讶:“槿娃儿,你啥时候回来的啊?”然后答:“你德叔牙疼上火,我看你家地里这茅草长得好,就来挖点茅草根回去给他煮水喝。”
德叔名为李三德,便是秋果婶子的丈夫。
余冬槿点头,“昨天晚上到的,天太晚了,家家户户都休息了。”然后好奇问:“茅草根能治牙疼呀?”
秋果婶子笑说:“能啊,怎么不能,咱们村上火都用它熬水喝呢。”她也挖的差不多了,提起身边的篮子,从地里出来,而这时,她才瞧见了余冬槿手里牵着的小野猪,她吓了一跳,“豁!你这娃儿怎么逮了只野猪?!还拿绳儿牵着?”
余冬槿扯了扯牵着猪猪的绳子,猪猪抬头,皱着鼻子哼哼两声,余冬槿说:“是阿云逮的,我觉得可爱就没杀了吃肉,就养着玩儿了。”
秋果婶子一愣,“阿云?”随后立即反应过来阿云是谁,点头:“哦哦,这样啊。”她这下子看那只野猪就觉得没啥了,还说:“那挺好的,养大了肉多。”
余冬槿也没说养大了他可能舍不得吃,就笑笑,然后他和秋果婶子说起了他家想请人开荒的事儿,“我家这地太荒了,都长树了,光我和遥云两个做起来太慢,我们商量着,还是得请人一起干,付工钱的。”
秋果婶子本来想说这要什么钱啊,但转眼一瞧这大片的荒地,又没开这个口,她觉得可以不收钱是她的事儿,别人家不一定啊,而且这地确实荒,开垦起来不容易,他便问:“你是想婶子去村里帮你喊喊人是吧?”
余冬槿点头,“嗯,我也算是刚来村里,很多面孔都还不太熟,本来我是想去李大爷家和他们说说这事儿的,但现在既然碰见了您,我就先和您说一下,您要是能帮我喊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秋果婶子明白了,点头:“那行,我回去和你叔说说,让他喊人来干,肯定给你找能干的好把式。”
余冬槿又道:“谢谢婶儿,工钱的事儿我也和你说说,我和遥云商量过了,我家这儿田与菜地加起来一共十六亩地,一共雇三个人就差不多,一天一人十文钱。”
这个工钱对于村里人是很不错的,现在地里也没啥活,上山也抓不到什么肥猎物,大家都挺闲,能赚钱是都乐意的。
秋果婶子听了都心动,忙道:“行,我这就回去说。”
告别了秋果婶子,余冬槿背着背筐拉着猪猪上了田埂,准备绕着自家田埂走上一圈瞧瞧。好在这条田埂是他家田与别人家田公用的,有人维护,不然这会儿肯定也得杂草丛生不能走了,余冬槿猜旁边这田应该是廖二叔家的,二叔老往这边跑来着。
十六亩地是真的大,就是都不是好田,山里的地不肥,养不了精细的粮食,好在这会儿已经有了红薯,嗯……红薯!
余冬槿眼睛一亮,这会儿确实是有红薯了,但关于红薯的吃法好像还不多,至少他没有在街市上看见有卖红薯粉条粉皮之类的红薯制品的!
余冬槿来了精神,这些他可都会做呀!嘿,他到时候完全可以在店里推出这类产品来卖!等上街时,得再看看切!
有了主意,且越想越觉得好,余冬槿脸上带笑,开开心心的把自家的地看了一遍,虽然瞧着并不咋滴,但他也很高兴。
在外头逛了一圈,没啥收获,余冬槿扛着锄头上山去竹林里逛了一圈,成功挖到了四个不小的冬笋,今天晚上的蔬菜便到位了,他牵着猪猪背着个空背篓回了家,哼着歌开始在厨房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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