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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敲了敲隔壁刘家的们,很快门就打开了,是一个瞧着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给他们开的门。
他不认得余冬槿与遥云,见了遥云还眉毛一跳,显然是被遥云面上的凶气给吓到了。
余冬槿忙提起手上的糖糕盒子,说:“别怕,我是隔壁家的,过来拜年,顺伯在不,他认识我的。”
小孩看见了以前见过的糖糕盒子,也没放下戒备,掩着门说:“你等一下,我去喊我爹。”说完嘭一下把门重新关严实了。
看来这是顺伯的儿子,只是不知道是大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
余冬槿听得仔细,这孩子关上门后还没忘了插了插销,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遥云,然后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慰他。
遥云好笑,他需要什么安慰?
顺伯过了一会儿才过来开了门,他大概是听儿子说了什么,面色有点严肃,开门看见余冬槿之后才松下眉头,喊了一声:“是你啊冬槿,快……”话还没完,他抬眼一瞧见遥云,也被骇到了,本来门都打开了,这一下子嘴里的还没说完的话卡住了,门还不由自主的给往回关了一小半。
余冬槿:“……”他拉着遥云的手,给顺伯介绍:“顺伯,这是我……”他在脑子里找了下词,找到了:“顺伯,这是我契兄,真的不是坏人。”
遥云垂眼,对顺伯拱手行了个礼,也喊了一声:“顺伯,给您拜年了。”
刘顺惊讶不已,“啊?好。”余冬槿这话叫他太过震惊,让他心里刚刚见到遥云面容而产生的惧怕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这怎么……”他话问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连忙住了嘴,打开门对两人道:“先进来吧。”
余冬槿与遥云进了院。
刘顺这才瞧见他们手上抱的提的东西,“怎么还提东西?咱们邻里邻居的,不用这么客气。”
刘家院里堆着几口装的满满的大纲,摆着很多东西,左边原本该是厅堂的地方被改成了半露天的大厨房,此时家里的孩子和奶奶,还有位妇人,都在里面忙碌,整个地方杂而不乱。
看见他们进来,刘家奶奶洗了手,端着茶进了右边厅堂,先惊讶的望了遥云一眼,然后面对余冬槿,说:“是冬槿吧?快来喝茶。”
余冬槿喊了一声:“是我,刘奶奶好。”
遥云跟着喊:“刘奶奶。”
刘家奶奶眉眼舒展,哎哎连声应了。
刘顺喊来三个孩子,让他们喊哥哥,三个孩子,最大的那个看着已经快成年了,也是男孩,中间那个就是刚刚给他们开门的,最小的则是个女孩,瞧着才七八岁。
三个孩子,大的那个还好,小的两个都怯生生的,小声对余冬槿与遥云喊了哥哥好。
刘顺又给他们介绍厨房里忙活的停不下来的妇人,“这位是我弟妹,你亮叔的媳妇,你婶子。”
余冬槿与遥云喊了婶子。
刘家婶子笑着应了,刘家大郎过去接了婶婶的活计,然后刘家婶子就去前头替了丈夫与嫂子,接着刘亮与刘家伯母就从前头过来了,余冬槿与遥云又见过了他们。
拜完年,余冬槿与顺伯还有刘奶奶说起了想雇刘奶奶照顾他爷爷的事儿,“爷爷他年纪太大了,无法与我们同行,可他一个人在家我实在是不放心。”
刘奶奶自然答应,还说:“这要什么钱?邻里邻居的,照顾一下而已,不费什么事的。”
刘顺点头,也是这个意思。
余冬槿道:“这可不行,我晓得您一家子心肠都好,我爷爷与哥哥以前也多亏有你们照顾,但世上也没有总是占人便宜的道理,时间短了还好,要是时间长了一直叫你们吃亏,往后两家人的情分反而要没了,要出问题的。”
他不等刘家人拒绝,对刘奶奶说:“我也出不起大钱,就每天二十文钱,您帮忙给我爷爷每日供个一日三餐,买菜钱另外算,您看行不?”
刘家奶奶迟疑了下,觉得余冬槿的话有理,又觉得一天二十文很不错,但是还是看了眼大儿子。
余冬槿见刘顺还在犹豫,又说:“顺伯,您就让奶奶给我家帮个忙吧!”
刘顺又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每日二十文的工钱在留云县来说算不多不少,他觉得可以,但是,“菜钱就不必算了,我们家人多,我是知道乐正先生的胃口的,他呀年纪大了,吃的不多,那点儿饭菜不算什么。”
余冬槿摇头,“算是肯定要算的,城里买菜买米都得用钱,您要是不要,那我就去外头找人了。”
刘家伯娘一直在听着呢,听到这里,一挥手,“好了,你给了我们就收,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就别争,这要争到什么时候去。”她笑着:“反正咱们两家是邻居,以后你家要是来买酱,伯娘给你多打点。”
余冬槿笑了,点头,“那也行。”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余冬槿与刘奶奶说好:“我们出发前一天来和您说。”
刘奶奶应了。
随后余冬槿拉着遥云提着礼物,给所有相熟的邻居拜了年,一个上午便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下午,两人特别忙。
给家里厨房添置东西,给猪猪买吃的做吃的,买柴禾买炭,打水、打扫卫生等等活儿都要干。
打扫卫生的时候,余冬槿在爷爷屋里趁机检查了一下爷爷的衣服,然后又去寻了倩娘子,给爷爷定了里外两身衣服和两双鞋。
期间乐正一直嘀咕,他年纪大了,衣服有的穿就行了,他自个儿就会针线,破的地方补补就是,不必做新的。
余冬槿不同意,其实之前他给爷爷洗衣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外衣倒还好但他爷爷那几套里衣颜色洗的发黄不说,还全都被水洗的薄溜溜的,余冬槿洗衣服的时候力气都不敢用大了,就怕一个不小心给他扯破了,所以做两套新的十分有必要。
除了爷爷,余冬槿还想给遥云也定两身来着,但被遥云阻止了。
遥云告诉余冬槿:“之前忘记带你看了,咱们那洞府里还有两个储物的地方,我决定下山之后,山上的鸟儿们陆陆续续给我准备了好些衣物,都堆在那里面。”
余冬槿发出一声惊叹,说:“这也太好了吧!”
遥云笑道:“这次带你过去了一趟之后,鸟儿们就也开始准备你的了。”
余冬槿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遥云又道:“不过总让它们辛苦也不好,马上春天到了,鸟儿们也要忙起来了,所以我和它们说好了,让它们给你准备几套春装就行,以后就不要做了。”
春天来了,鸟儿们便要忙着求偶生蛋孵化幼崽了,抚育后代对它们来说是最重要的事,那时的它们是完全没有空闲来管他这个山神大人的。
余冬槿:“你都不告诉我。”
遥云问他:“这也算是个惊喜吧?”
余冬槿一愣,随后笑了,“算,你一定替我谢谢它们。”
遥云点头:“嗯,我会给它们报酬的。”
随后趁着还有时间,两人问了爷爷与顺伯后,结伴去找城里的车马行当。
遥云思忖了下,与余冬槿建议:“不然咱们只租车不雇人好了,我来赶车就行,有我在,路上也不会有危险的。”
余冬槿想了想,点头:“我觉得行,应该可以只租车吧?”他也不晓得,“走,咱们问问去。”
出了私塾路,进了城南大街,余冬槿看见有卖糖葫芦的,于是花了两文钱买了一串糖葫芦和遥云分着吃。结果这糖葫芦酸得很,遥云不喜欢这酸味儿,咬了一颗就蹙眉头,余冬槿见了好笑,就没再喂给他,他能吃酸,所以吃的津津有味。
从城南大街拐进南三街,穿过南三街后他们就来到了正街,这时,余冬槿手上已经没了糖葫芦,但多了一包酸枣糕,他美滋滋的吃了一块,给遥云嘴里也塞了一块,于是遥云的眉头再次蹙了起来。
从正街来到了城西最末靠城墙边的小街,往里走到底,余冬槿终于瞧见了车马行当的招牌。
这么一瞧,余冬槿就觉得那招牌上的字写得挺眼熟的,再一想,他就不由发出了“咦”的一声,然后告诉疑惑的遥云,“这家行当好像,好像与听云县那家是一家。”
遥云明白了他的意思:“竟然是一个东家么?”
余冬槿点头,“肯定似的。”他看完那立在一边熟悉的招牌,与遥云一起朝行当里头看。
里面正喂马的两个活计看见了,连忙放下干草过来,开门的开门招呼的招呼,“两位客官好啊。”
他们大约是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面对遥云事虽心有诧异但也没多怵,都热情的招呼着。
两人请他们进院里坐,随后一个进铺子里寻管事一个在外头接待,询问他们这一趟过来是想雇车出行还是想请他们帮忙送货。
余冬槿便把他和遥云的想法与这活计说了,“只租车马行不行,赶车护卫的就不用了。”
伙计一听这话,顿时没了主意:“这……”来他们这儿做生意的,要么不雇护卫的只需车夫车马的,要么是不雇车夫车马只需护卫的,但只需车马的却是没有过得。
毕竟那些家里有车夫的人家怎么可能买不起车马呢?
这时,这行当里管事的出来了,他耳朵灵,在屋里时就听见了余冬槿的话,这会儿出来了,用双眼不留痕迹的打量了下两位客人,随后笑道:“其实也可以,但是得留不少押金,还要签契书,郎君您也晓得,咱们这车马可不便宜。”
这个确实,古代的马相当于现代的汽车,就算是那种品相一般的,那也可贵呢,余冬槿点头,“押金可以,只是不知要多少。”
伙计搬来凳子,管事坐在余冬槿对面,先对遥云拱了拱手,对着他俩自我介绍,“下姓全,乃是这里的管事,两位称呼我全管事就行。”接着才问:“在不知两位客官是要去往何处?”
余冬槿:“全管事好,我们要到听云县去。”他问:“听云县那里也有一家你们这样的车马行,你们是一家的吧?”
管事顿时笑了,“原来是听云县,那里的车马行当确实与我们这儿是一个东家,我们东家在附近几个县城都有铺子。”
余冬槿道:“我年前从听云县过来,也是租的你们行当的车,带队的人姓郭,人挺好的。”
管事恍然:“原来是老郭,他年前确实过来了一趟,送的是容家的少爷和……哎呀,您就是那个余秀才呀?”
余冬槿没想到这管事居然认得自己,十分诧异,“您知道我?”
管事哎哟一声:“当不得一声您。”才说:“老郭在这边休整的时候和我提起过,说余郎君您年后可能会回听云县,还叫我帮忙给您留意着去听云县的顺风车呢,叫我若是有了这样的生意,就去私塾路的李宅找您。”
余冬槿没想到郭叔居然还帮他考虑了这些,实在大受感动,“郭叔他人可真好。”
管事笑道:“老郭是实诚人,我们这行当里那么些管事车夫,就数他的客人最多,回头客那是有一个算一个,专门要找他。”
余冬槿感叹:“郭叔会做人,大家都知道他的好呢。”
说到这里,管事告诉余冬槿:“其实三天后就有一队车马要去听云县,我本预备明日就叫伙计去通知您的。只租车马的话虽然便宜,押金等你们到了听云县交了车马也会退,但是毕竟要一下子出那么多银钱,我怕郎君……”说到这里,他停下了话头,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讲出来。
余冬槿知道他的意思,他其实觉得还好,只要不是太贵就行,毕竟他现在手上还有钱,但是管事说的也有道理,他抬头用眼神询问遥云,想听他的意见。
遥云问管事:“三天后那一队护送的不知是何人?”
管家脸上带着十分的客气,说:“是咱们县城富户王家的外孙,主顾姓钟,是听云县大户人家的少爷,且据说也是一名秀才。”
余冬槿愣了愣,顿时想起了那位自己在留云县城遇见过的钟同窗,那时他确实是说过,年后会来留云县外祖家里来着,这……这可不能与他撞见,不然那位钟同窗见了他,又要拉着他说话,那他可怎么办?
绝对不行,不能和他一块儿。
遥云察觉了余冬槿听了管事的话,就有点愣怔,便低头看他,眼中带着询问。
余冬槿感受到他的目光,连忙回过神来,然后摇了摇头,与遥云和管事说:“还是只租车马吧,我们轻车简行,走的也快一些。”
遥云点头,“便听你的。”
他执意如此,管事便不再劝,说了押金与租车马的费用,“押金的话,你们去的是听云县,我便不算你们来回,算单程,您是秀才,押金我们便不收多,就五两银,另外签订契书,我们会请官府衙役作保,到了听云县,你们把车马还到听云县的车马行当里,这押金便退还给您。而租车马的费用呢,则算您二百二十文,草料豆料我们自备,您路上要记得按时喂。”
余冬槿点头,觉得还行,“那行。”他问遥云:“咱们什么时候走?”
遥云道:“早些吧。”他看余冬槿刚刚那样,猜那个姓钟的秀才余冬槿应该认识,且应该是不想与那人撞上的,他们早一步的话,就不会与他撞见了。
余冬槿想想确实是得早一些,他道:“那后天吧,家里还得安排安排,后天一早我们出发。”早一天,他们走的快一点,肯定不会与钟秀才碰面。
管事点头,“那两位后天早些过来,到时候还得签契书。”
余冬槿答应了,办好这件事,他心里就轻松了,高兴的拉着遥云回家,路上还买了些小吃,预备带回去和爷爷一起尝尝。
第二天,安排好家里的事儿,与刘奶奶说好,余冬槿直接付了她两百五十文的工钱加饭钱,到时候回来多退少补。
二十三这天,天蒙蒙亮,余冬槿对再次爷爷叮嘱了一番,让他一定不要随便给大黄吃东西,每日只需添一小把粮食就行,其他零食干脆别喂——对,他这次把大黄拜托给爷爷照顾了,猪猪他们则自己带着,因为在城内养猪实在不方便,虽然猪猪被遥云训练过,每日都定时定点排泄,特别文明,但总归还是不太好。
乐正昨天就被孙子反复叮嘱过,这会儿本来的好脾气都被磨没了,原本心里那些与孙子孙媳妇分别的伤感也消失不见,不耐烦的摆手,赶猪一般道:“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你们。”
余冬槿悻悻然,被遥云拉着出了家门。
到车行看过了契书签了字,余冬槿交了钱,遥云赶着马车,两人一猪,踏上了前往听云县的路。

第46章
遥云赶马车与赶牛车一样,那匹品相一般的马儿在他手上不仅十分的听话,还特别有精神,整匹马都好似换了个模样一般,看的余冬槿觉着十分稀奇。
这天下午,余冬槿将车帘拉上去,坐在遥云身边,感受着冬天末尾时凉飕飕的风,问遥云:“你冷不冷啊?”说着还伸手碰了碰他的脸,感觉那里的温度比自己脸上还暖和些,顿时把心放下。
遥云:“我不冷,你快进车里把车帘放下,莫着凉了。”
余冬槿侧着脸在他肩头蹭蹭,“忽然有点后悔不请车夫了,感觉这样你太辛苦了。”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他这人总没心没肺的,所以之前都没想到这一点,这会儿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心中不免就有了几分懊恼。
遥云抽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脸,试了下那儿的温度,感觉很凉,说:“这个本来就是我提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并非常人,这个不算辛苦。”随后不等余冬槿说话,他反手将车帘一拉,说:“快进去,等下着凉了得了风寒你就得难受了。”
余冬槿点头,扛着车帘在遥云脸上亲了一口,才嘿笑着进了车厢。
留在外面的遥云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扯动缰绳带动马儿拐了一个弯儿。
车厢里,靠车后和右边连着放着一张大约八十多公分的窄塌,这会儿车后的矮塌上垫着软被,右边的窄塌上也放着一床被子,车厢里虽然挤了点,但铺好被子也能睡下他与遥云。塌下则放着一个空火炉,那个是用来做饭的。
这次有遥云在,他自然不肯委屈余冬槿吃干粮,他们带了米粮还有调味品,车门前还挂了一串大蒜,今天中午到了吃饭时间时,就停了车下车造饭,余冬槿烧火煮饭,遥云跑去打猎,他很快就抓来了猎物,还找到些野菜,这让他们两人加上猪猪,一起美美的饱餐一顿。
这会儿,猪猪抱着一个草团在车前堆着草垫子的小角落里玩的开心,余冬槿见了,伸手抢了它的草团,然后半躺在车厢内靠车后边的窄塌上抛动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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