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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宫槐知玉/宫槐@玉)


他一动,一屋子人都白着脸看去。
对上那一双双眼,起身的人声音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颤抖,“……我上个厕所。”
一群人收回视线。
穿过人群,那人向着洗手间而去。
房间就个一字间并不大,为了多收点租金,房东硬是在里面的位置隔出了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
如果是平时遇上这种房东他们肯定要骂骂咧咧两句,但现在众人却只觉庆幸,这样一来至少不用单独出去上厕所。
预防万一,再加上厕所的灯早就坏掉,那人进了厕所后没把门锁死。
房间不怎么隔音,那人出来后脸色有些难看。
容白舒一开始还以为是他觉得尴尬,但很快发现不是,出来后那人一直回头看,“怎么了?”
听见动静,一屋子人再朝着那人看去。
再次对上一屋子惨白的脸,那人苦着脸道:“……刚刚好像有人在看我,怪不舒服的。”
闻言,一群人都朝着厕所看去。
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刚刚绝对没有人朝厕所偷看,不是他们,那就只能是……
那人自己也反应过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小跑两步赶紧离开厕所附近回了自己刚刚呆的地方。
厕所的灯坏了,只客厅的照亮。
客厅的灯瓦数不高,灯光死白。
厕所很小,在里面洗澡手臂都伸不直,那人出来后木门半掩,从外面只能看见部分热水器和蹲便器,门后的盥洗盆几乎看不见。
朗阅然起身,向着厕所而去。
司书黎跟上。
容白舒和楚青钰、林梓安也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来到门前,朗阅然用手中锅铲把门推开。
“吱呀……”老旧的木门发出酸掉牙的声音。
随着木门地打开,厕所整个暴露在众人眼前。
厕所和房子一样老旧,各种污垢让人头皮发麻,特别是蹲便器,内侧好多地方都已经发黄发黑,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进入其中,朗阅然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把整个厕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但一通看下来他却没在厕所里看见任何异常。
容白舒几人都松了口气,现在这情况他们宁愿相信是刚刚那人太过紧张所以自己吓自己。
“你们先出去。”朗阅然稍作思考后看向容白舒几人。
容白舒、楚青钰和林梓安不解,但还是乖乖退出门去,司书黎几乎是立刻明白过来朗阅然的打算,在三人退出去后原本站在门口的他反而进门。
进来后,司书黎反手关上门。
“朗阅然?”门外传来林梓安不安的询问。
朗阅然和司书黎并未解释,两人一左一右背对着背重新检查。
厕所没灯,门关上后就只有门缝间有些许光亮透进来,那点光并不足以完全照亮房间,但也已经足够他们隐约看清。
随着他们开始打量,那种房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的感觉也逐渐清晰。
两圈下来时,两人身上都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位置,检查对方检查过的地方。
司书黎是个很细致的人,他检查过的地方绝不会有遗漏,朗阅然一圈看下来也确实什么都没看见,但那种被什么人看着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再次重新检查,检查到一半时朗阅然突然响起廖前路之前说过的话,他向着左侧跨出半步看向洗浴盆的下水口。
漆黑的孔洞里,圆形下水阀下,一只没有眼皮满是血丝的眼睛瞳孔瞪大到极限,正从那孔洞里观察他们。
看见,朗阅然眨巴眨巴眼睛,举起手中只剩个铁棍的铲子就向着里面捅去。
偷窥不好,要改。

第43章
那锅铲被朗阅然撅掉前面的铲头后,断口处非常尖锐,就如同一把短矛,朗阅然力气又大,这一下几乎是直接就扎穿那眼球。
眼球没有嘴巴无法发出声音,但它能感觉到痛处,朗阅然清楚感觉到它整个都紧缩,后面那些神经也跟着颤抖盘了上来。
朗阅然立刻把棍子往外拉扯,要把它从管道中扯出来。
棍子拔出的瞬间,眼球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
司书黎早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回头看来,见状他眉头皱起。
“朗阅然?”厕所外林梓安的声音传来。
这副本情况太过怪异让她有些担心,朗阅然和司书黎也并不是钢铁之躯杀不死。
“没事。”朗阅然拉开门。
一屋子人都站了起来惨白着脸紧张地看向他们这边,出门,对上那一张张满是关心的脸,朗阅然露出甜甜笑容,“就是盆子里里有只眼睛。”
一屋子人都噎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盆子里有只眼睛这种事可不算没事……
容白舒和楚青钰、林梓安三人对视一眼,在朗阅然和司书黎都出来后分别进了厕所。
他们没在厕所中看见任何东西,但经过朗阅然这么一说他们都想起廖前路之前的那些话。
最开始,廖前路就是总感觉到视线,然后发现门缝里插座中有眼睛看他……
司书黎开口,“检查下屋子,不要放过任何角落缝隙。”
闻言,明白司书黎的意思,一屋子人都不由搓了搓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
房间里除了床、油烟机和热水器就没有其它家具,能藏东西的地方也就只有几个插孔和门缝窗户。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那种被什么人盯着的感觉随着他们转头的动作,逐渐变得清晰。
朗阅然和司书黎两人分开行动,一左一右顺着墙壁挨着检查。
朗阅然没放过任何地方,遇到插座,他甚至会用手机打了灯眯着眼睛朝里望。
一圈找下来,他却没能找到第二只眼睛。
和司书黎在墙边碰头后,朗阅然一脸失望。
司书黎正准备再开口,人群就突然骚动,有人被吓到快速后退而去。
听见动静,一屋子人全都看去,后退的那人瞪大着充血的眼直直盯着容白舒,一脸惊恐。
容白舒听见动静后回头看去,他满脸不解。
他这一动,原本在他左侧的人好几个也跟着吓了一跳,那几人全都看向他的脖子。
容白舒下意识伸手去摸,手指触碰到那向内凹陷的窟窿感,他头皮发麻的同时明白过来刚刚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他脖子上那眼睛睁眼了。
“抱歉……”容白舒只憋出两个字。
廖前路和楚青钰他们身上的眼睛都长在了衣服遮住的地方,只要看不见都还可以装作不知,哪怕是自欺欺人。
他却是想要自欺欺人都不行。
林梓安想到什么,去旁边的塑料袋中翻找出之前买的纱布,她把东西递给容白舒,嘴巴张开却没能发出声音。
她一靠近,那眼珠就斜着看向她。
那眼睛非人,存在本身就已足够让人惧怕,眼神还阴冷而恶毒。
“谢谢……”容白舒拿了纱布就往脖子缠,他自己看不见那眼睛,再加上手一直抖个不停,纱布几次从他脖子上滑开。
林梓安想要上前帮忙,但整个人就如同定住般动弹不得,那眼睛太骇人。
楚青钰直直盯着那眼睛,脑海中都是自己背上的窟窿。
他整个肩胛骨又痛又痒,范围比之前大了好几倍,都已经从肩胛骨蔓延到脊椎。
他强忍着不去挠,但一想到他背上的情况一想到他背上那些线条可能都已经睁开眼,它们蠕动着,血淋淋的,他就发了疯似的想要挠,想用刀子去割。
“我来。”朗阅然上前,拿过容白舒手里的纱布。
“……”容白舒还想再说声谢谢,却喉间发紧根本发不出声音。
朗阅然动作很快,没一会就把容白舒整个脖子都缠住。
“好了。”
容白舒放弃客套,身上鸡皮疙瘩一阵阵泛起的他坐了下去。
他闭上眼用左手同时揉捏着两边太阳穴,右手紧握着自己那把刀,手被青筋暴起。
一群人面面相觑,在朗阅然几人都重新坐下后跟着坐下。
屋内再次恢复安静,所有人都白着脸等待。
那份安静在这诡异的状况下变得分外磨人,后半夜时众人神经紧绷到极限,屋内只要传来一点点动静所有人都会看去。
临近凌晨四点时,所有人额头都满是冷汗,几个胆子小些的已经紧张到胃都发痛,不得不捂着肚子。
不过有了之前的事,无人敢再进厕所。
五点左右,天色彻底亮起,老城区中时不时传来洗漱的声音,街道上也传来早餐的香气。
六点左右,他们同一栋楼的另外几家住户也都起床,上班地上班,上学地上学。
熬过一夜,看见光亮,一群人却并未松口气反而一脸菜色,因为随着天色亮起屋内好些人身上都开始发痒。
那种痒不同于被蚊子咬了的痒,而是从皮肤里面往外痒,痒到肉里痒到骨子里。
一开始众人还只当是心理作用,毕竟那画面实在骇人,但随着好几个人身上都逐渐出现线条,不少人精神直接崩溃,屋内是一片呜咽声。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医院说不定有办法?”
“那你准备怎么跟他们解释?”
“那也比就这样干坐着好——”
“好了,别吵了。”容白舒铁青着脸打断。
争吵着得几人都愤愤地看向容白舒,恐惧已经让他们没有少理智,容白舒他们有经验为什么没办法?
“检查一下,看多少人感染了。”容白舒道。
一屋子人一动不动。
容白舒没催促。
过了有两三分钟后,楚青钰动手脱衣服,见状其他人这才跟着动作,他们再次脱了衣服两两一组检查。
这次和之前不同,屋内时不时就有不安地吸气声传来。
十多分钟后,检查结果出来,这一次有七个人感染。
这次被拉进副本的一共才二十多不到三十人,最开始走掉了五六个,一开始就感染了六个,然后是容白舒,现在又感染七个,没感染的一共就只剩下八个人。
朗阅然、司书黎和林梓安三个,然后是三个新人。
但几人脸上也不见笑容,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些感染的人是怎么感染的,就算他们躲过了昨晚,也未必能躲得过接下去的几天。
那些新感染的人此刻更是已经快哭出来,他们不停地挠着发痒的地方,眼中皆是惊恐不安。
如果不是知道那眼珠挖掉之后情况会变得更糟,他们恐怕早就动手。
他们尚且如此,楚青钰、寸板头一群第一批感染的人精神状况就更是糟糕,有两个人直接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一夜过去,所有人都如同楚青钰一样,从他们最开始感染的地方向着周围长出了一圈的线条,范围最广的三个巴掌都已经盖不住。
无人说话,一屋子人都安静,只哭声。
“要不先吃点东西……”打破沉默的人是廖前路。
之前只他一个人这样时他濒临崩溃,现在有了同伴他反而冷静不少,毕竟只自己倒霉和所有人一起倒霉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说话时,他脸上甚至带了几分笑容。
“吃吃吃,他/妈的就是因为你我们才这样,你还好意思……”寸板头暴跳如雷作势就要冲上去揍人。
容白舒连忙一把拉住他。
寸板头力气极大,硬是把容白舒都撞得往旁边倒去,林梓安赶紧扶住他。
没了人阻挠,寸板头抓住廖前路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拳,廖前路躲闪不急被他撞倒在地。
“唔……”
倒地的同时,随着廖前路吃痛声一起传来的还有什么泡泡一样的东西被碾爆的声音,那让双腿岔开骑在廖前路身上准备继续揍人的寸板头微愣之后,立刻如同吃了屎一样恶心。
他连滚带爬逃一般躲开。
廖前路摸向自己腰侧,那边一片血淋淋……
那些眼睛并不只是长出来然后不断蔓延,那样并不会死人最多只是恶心人。
廖前路颤抖着手拉开衣服,他右侧腰上被寸板头膝盖顶到的地方大片眼球破裂,暗黑色的血液谁着他激烈呼吸的动静不停往外溢出。
隐约之间,那些破掉却又没彻底破掉的眼珠好像还在转动,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破烂的血肉之下似乎又长出了一层新的线条。
空气中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廖前路慌乱地看向其他人,看见那一幕,对上他的眼,一屋子人都吓得倒退而去。
廖前路再笑不出来。
“先包扎起来,然后我们再谈谈。”司书黎道。
朗阅然走到一旁拿了纱布,扔了过去。
廖前路惨白着脸接住纱布,他愣愣地低头看向自己身上。
伤口很痛,但更多的却是痒,那让他恨不得直接伸手去抓,把那些烂掉的皮肉全部抓下来。
廖前路脱掉衣服,颤抖着手拆开纱布往腰上缠。
他身上的眼睛比之前司书黎掀他衣服时更多,之前还只背上腰上胸口上,现在却是连手臂腿上都是大片大片半睁眼的线条。
其他人见状,直接冲出门去在走廊中呕吐。
很快,屋内只剩下朗阅然、司书黎和廖前路。
纱布很薄,一贴在廖前路的身上立刻就被血水染红,他不停地缠不停地缠,直到三捆胶布全部用完。
再抬头时,廖前路眼珠都在颤抖,他急促地呼吸着,精神已经濒临不正常。
“那鬼是冲着你来的,要么你找到附灵物弄死他,要么他弄死你。”司书黎语气并无变化依旧冰冷。
廖前路下意识垂眸,躲开司书黎的视线。
“他不杀了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司书黎道。
廖前路脸上肌肉抽动了下,眼神挣扎犹豫,他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朗阅然和司书黎也不急,只静静站在一旁等待。
张德全、赖玉华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坦诚交代,甚至哪怕死到临头了都还会隐瞒。
有些事,承认它,在有些人看来比死都还难受。
足足十多分钟后,就在朗阅然腿都有些麻开始琢磨要不要坐下来等时,廖前路总算开口。
“成展他……是我们公司业绩最好的人,老板看重他,新公司已经决定让他去当管理,他人缘也好,我们公司很多女同事都喜欢他……”
“但他这个人其实表里不一左右逢源,和公司好几个女同事都牵扯不清,公司里的男同事都不太喜欢他。”
朗阅然最终还是决定坐下,嫉妒就嫉妒,廖前路事到如今了都还在给自己找借口。
见朗阅然坐下,司书黎想想,也坐下。
朗阅然见了赶紧往他那边挪了挪,和他肩并肩排排坐,司书黎身上冰冰凉凉很舒服,等下他坐累了还可以靠着。
“……”一脸迟疑纠结的廖前路看见两人如此,莫名有种噎得慌的感觉。
司书黎没搭理朗阅然,只冷冷看着廖前路,“继续。”
廖前路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不确定那摄像头是他安装的,我就是那么一说,但是我一说可能是他公司里的男员工就都帮着说话,说他平时就没少在背地里讨论女员工……”
“我想过要阻止的,但是……”
廖前路不看朗阅然和司书黎,低头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指,很快那里也会长满眼睛。
“但是什么?”司书黎问。
“……”廖前路没说话,只低着头。
“但是你不敢,因为你怕你说了他们会反过来怪你,你怕他们把矛头转过来对准你。”司书黎语气中并无波澜,进的副本多了,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廖前路不语。
“只有这些?”司书黎问。
廖前路点点头。
朗阅然和司书黎眉头都皱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副本越到后面越危险,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之后两天那些眼睛的生长速度应该也会变得更快。
运气好容白舒他们能够撑过五天活着出去,运气差,那之前他们就会因为肚子穿孔或者伤到动脉而死。
朗阅然微微歪着头看着廖前路,有些事情发生在鬼身上反而容易,那样他只需要把对方打到听话就行。
司书黎起身。
靠在他身上的朗阅然向着旁边歪去。
容白舒几人都在门口听着,见司书黎出门都看去。
“你们再去一趟他公司,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手里有成展的东西。”顿了顿,司书黎压低声音提醒,“问问他同事。”
容白舒几人了然地点头,廖前路的话并不可信。
打定主意,一群人分开行动,林梓安带着几个状况稍好的人下楼去廖前路的公司。
朗阅然也跟了去。
为了防止廖前路捣乱,这次他们没带廖前路去。
廖前路欲言又止,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廖前路的公司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远,过去只十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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