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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宫槐知玉/宫槐@玉)


他穿着一套便于行动的黑色运动服,上身里面还套了件白T恤,脱起来容易。
司书黎即使在副本之外也常锻炼,宽肩窄腰手脚有力。
他身上肌肉并不是凸起夸张的模样,但却充满力量感,特别是两条腿,笔直而修长,充满爆发力。
“面具。”朗阅然快速检查一圈没在司书黎身上看见眼睛和线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司书黎的面具上,他两眼放光。
司书黎拿着衣服的手动作顿了顿,原本还有些不自在的他面无表情地开始穿衣服。
朗阅然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就敏锐的发现司书黎好像有点不高兴了,那让他都茫然,他就只是想看司书黎长什么样而已,司书黎生什么气?

朗阅然再看去时,司书黎已经背过身去。
朗阅然正准备绕到他前面去看,一旁就传来说话声,所有人都已经检查完,除了楚青钰六人和容白舒,其他人身上并没看见线条。
“怎么会这样?”林梓安不能理解。
屋内一群正穿着衣服的人也都皱着眉头思考,他们也没想明白。
第一批感染的楚青钰、寸板头六个人是在去了廖前路家后开始痒的,所以应该是在廖前路家感染的,但昨夜他们是一起去一起回来的,为什么感染的只有楚青钰六个人?
第二批感染的就容白舒一个人,他在白天感染,从时间上来算应该是在他们去了后面廖前路之前住的房子后感染的,但他们也是一起去的。
“目前来看,应该不是单纯地靠触碰感染。”容白舒只能得出这结论。
下午时,司书黎和廖前路直接接触过,朗阅然、林梓安也帮着搬了东西,如果是靠接触传染,他们三个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寸板头焦急地看着朗阅然几人,他们之所以回来就是想找到解决办法。
“先吃饭,然后休息。”容白舒走向林梓安带回来的食物,拿了自己的那一份。
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胃里更是一阵阵反酸,但想要活下去体力是必须的。
朗阅然几人也动作,各自拿了食物到屋内坐下开吃。
见朗阅然几人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吃饭,寸板头欲言又止,他就是个暴脾气,不过到了嘴边的话到底咽了回去。
现在他已经不敢不信朗阅然他们。
一群人稍合计后,凑了钱,让部分人去楼下买了吃的,屋内很快饭菜飘香。
所有人都吃饱喝足时,已经接近下午四点半,距离天黑最多也就只两个小时。
一群人抓紧时间躺下休息。
朗阅然和司书黎第一天晚上就已经守过夜,楚青钰和容白舒现在状况又不好,林梓安主动担当起守夜的任务。
折腾了一天,众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已疲惫不堪,躺下后,原本还觉得睡不着的一群人很快都睡了过去。
朗阅然亦是如此。
迷迷糊糊间,朗阅然听见挠痒声。
声音距离他很近,几乎就贴着他的耳朵在响。
朗阅然半睡半醒间脑海中浮现出廖前路那一身的血洞,他睡眼惺忪地看去。
就睡在他面前的楚青钰不知何时从地上坐了起来,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林梓安正蹲在他后面帮他看什么。
楚青钰一脸狠绝,林梓安却是犹犹豫豫。
“怎么了?”朗阅然压低声音询问。
司书黎和容白舒他们都还睡着。
廖前路大概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睡过一次好觉,这会彻底睡死过去,整个屋里都是他此起彼伏的鼾声。
听见声音,楚青钰和林梓安回头看来。
也是这时,朗阅然才发现楚青钰整个右边肩胛骨都已经被挠得血淋淋。
楚青钰不敢直接去挠眼睛,所以一直在挠眼睛周围的皮肤,之前还只是抓破皮,现在好些地方都已坑坑洼洼。
那已经不单纯是痒那么简单的事,更是心理和生理双重地折磨。
朗阅然看了眼廖前路,这么看来廖前路心智倒是挺坚韧,楚青钰身上才长一只眼睛就已经这样,他满身都是却还能维持理智,换个人恐怕早就崩溃。
“我想把它挖出来。”楚青钰道。
林梓安露出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如果是其它情况,她就算害怕也会咬着牙帮忙,但那东西她是真的有些下不了手。
“我来。”朗阅然转动脑袋,看向容白舒,“用他的刀。”
容白舒的刀是特殊武器。
林梓安松了口气,同时赶紧回头去容白书身上找刀。
容白舒身上也长了眼睛,看得出来的疲惫,林梓安没叫醒他,小心的从他兜里掏出刀。
拿到刀,林梓安又看了眼楚青钰背上的眼睛后迟疑着开口,“要不我去下面买点药?”
麻/药她肯定是弄不到了,但弄点消毒水和消炎药还是可以的。
而且那眼睛深入肉里,它被挖出来之后那里就是个血窟窿,他们也必须想办法止血和包扎,否则很容易感染。
“多买点。”朗阅然提醒。
林梓安把刀递给朗阅然,向着门外而去。
林梓安走后,朗阅然环顾了一圈满是人的屋子,起身出门,同时示意楚青钰也跟上。
他不想把所有人都吵醒。
林梓安提着一大袋药回来时,朗阅然和楚青钰已经坐在楼道里等待。
她买回来的东西很齐全,从消毒水、消炎药、止血药到纱布都有,此外她也还买了手套。
回来,林梓安第一时间拿了止痛药给楚青钰吃下。
朗阅然戴上手套,学着记忆中的模样给手套、刀子和楚青钰背上都消了毒后,他看向那眼睛。
那眼睛似乎知道朗阅然想做什么,直直瞪着朗阅然,眼中是非人的冰冷和愤怒。
朗阅然饶有兴致地打量。
只从一只眼睛很难分辨出男女,但朗阅然这就是有种那眼睛原本属于一个男人的感觉,那也让他有些兴奋。
他还从来没试过挖活人的眼睛。
也不知道眼睛的主人能不能感觉到被挖出来时的疼痛。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朗阅然举起刀。
“你忍着点。”林梓安提醒。
她话音才落,楚青钰就只觉背上一阵冰凉,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唔……”
朗阅然对活人动起手来没有一点迟疑,刀子从上方直接刺入肉里将近一厘米后,用刀尖绕着眼睛转圈挖肉。
楚青钰闷哼出声时,刀子已经围着眼睛画了半圈。
感觉着朗阅然地动作,咬着纱布的楚青钰额上青筋暴跳,他身体下意识往前倾倒试图躲闪。
朗阅然早有防备,空着的那只手立刻按住他肩膀,“别动。”
动作间,他手中刀子行云流水的又划过半圈。
看着朗阅然那越来越熟练且一点不拖泥带水地动作,林梓安喉间发紧的同时赶紧帮忙按人,“……已经快好了。”
在眼睛周围划了一圈后,朗阅然刀尖从侧面向着中间插去,试图把那眼珠挑出。
“嗯?”朗阅然动作间察觉到什么,挑拨地动作停下。
“呼……”楚青钰一张脸涨成猪肝红,他紧咬着纱布,两只手更是紧攥成拳。
“怎么了?”林梓安不解。
朗阅然放下刀,戴着手套的手直接抓住那眼睛用力往外扯。
随着他的动作,大量的血水往下滑落,同时什么红色蚯蚓一样的东西也被从肉中扯出。
那些蚯蚓应该是那眼睛的神经,它们和眼球一样还活着,随着朗阅然拉扯的动作它们不断扭曲蠕动。
楚青钰并不知情,只咬紧牙关忍痛,林梓安却是已经快吐出来。
朗阅然动作很快,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好了。”朗阅然把整只眼睛拔出后放在了一旁的塑料袋上,拿了消毒水和止血药给楚青钰处理伤口。
眼睛挺大,再加上为了确保能完全割下来朗阅然把范围往外扩了些,整个伤口足有小孩子拳头大小。
血一直不停往外流,上药的速度都赶不上药被血冲走的速度,朗阅然只能先拿了纱布替他摁住。
因为太痛楚青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们买不到麻/药,止痛药还要很久才能生效。
朗阅然动作间,旁边多出一道身影,是司书黎。
司书黎拿了容白舒的刀,用刀尖挑看那眼睛。
眼睛被挖出来后凭借着后面的神经活动了会,很快便开始“死”去。
两分钟后,朗阅然把楚青钰的伤口处理好时,它已经瘫在地上不动。
楚青钰靠在墙壁上喘气缓神。
朗阅然和林梓安看向司书黎。
“不是幻觉。”司书黎道。
朗阅然接过司书黎手里的刀,也翻看了下。
他也想过眼睛只是幻觉的可能,但挖的过程中他就发现不对,如果只是幻觉那未免太真实。
“但这怎么可能?”林梓安不能理解。
她以前见过的鬼要么就是李秋娥、白素素那种魂魄状态皆有一定非人能力的,要么就是张友来那种直接起尸的,长在别人身上还只是一只眼睛的,她闻所未闻。
“所有副本都是由阴气支撑,房子、道路、食物、药甚至空气都是,所以理论上来说只要制造副本的鬼足够强大,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直接改变世界的。”司书黎道。
如果制造这副本的人真的是那个叫成展的,那他临死之前必然是恨极了廖前路,那种怨恨远超过李秋娥和白素素她们。
楚青钰缓过最开始的疼痛回头看来,看见放在楼梯上的那只眼睛以及眼睛后面的触须,他面露恶心。
“先睡一觉吧。”司书黎看去。
“我拿去烧了。”朗阅然用塑料袋把那只眼球裹起来,起身下楼。
楼下的火堆已经没有明火,但还冒着烟。
见他离开,林梓安收拾东西,扶着楚青钰进屋。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楚青钰脸色白得毫无血色。
下楼,朗阅然从院子中找了根木棍,小心地把灰烬挑开露出下方猩红的炭火,然后把那眼睛连同塑料袋一起扔了进去。
他并没马上离开,而是蹲下去近距离观看。
炭火很快把塑料烧出豁口,露出下面的眼睛。
那眼睛死去之后就只是一块普通的肉,既没尖叫也没挣扎,朗阅然悻悻。
从楼上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司书黎本能抬手揉捏鼻梁,指尖触碰到面具时他才想起自己还戴了面具。
被拉进副本十多年,什么样的人和鬼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但朗阅然这样的他却还是第一次见。
说他胆大到不知恐惧,他有时却会被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吓到,例如李秋娥那副本里朗阅然打开柜子发现他时。
说他胆小,他又敢直接冲着鬼冲去,鬼能被他吓得嗷嗷叫。
对他也是,朗阅然总是表现得在意,但就在他以为有点什么时他却又一脸茫然。
想起刚刚的事,司书黎微微咬牙。
嗅着空气中弥漫出的烤肉味,看着那眼睛一点一点变成焦的,朗阅然失望地上楼。
回头间,发现司书黎从楼上看他,他挥挥手。
司书黎没理会。
朗阅然回到三楼时,楼道中已经不见人。
屋内,楚青钰已经睡着,伤口痛得他一头冷汗,但现在至少心理是舒服了。
林梓安继续守夜。
司书黎也已经重新靠墙而坐闭目养神。
朗阅然过去,挨着他坐下。
寸板头他们回来后屋子再次变得拥挤,留给朗阅然的地方不多,他几乎是贴着司书黎坐下。
察觉动静司书黎看了眼,没说什么。
折腾一夜一天,朗阅然也已经很累,坐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他从没试过坐着睡觉,睡着身体自己放松下来后本能往旁边倒去,睡梦中他被惊了下,但落地之前他却靠在了什么东西上。
那东西冰冰凉凉还软软的,很是舒服。
对方对他的靠近也并不抗拒,过了会后甚至还挪了挪让他靠得更舒服,他索性整个人都放松了靠了上去。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踏实,屋内传来动静时,他都有些不想醒来。
直到屋内动静越来越大,所有睡意都被驱逐,朗阅然才不得不睁开眼。
睁眼的瞬间,朗阅然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具脸,他很快反应过来,他靠着的冰冰凉凉软软的东西是司书黎。
“醒了。”容白舒看来。
朗阅然看去。
容白舒和林梓安正蹲在楚青钰后面看着什么,两人脸色都相当难看。
楚青钰也坐了起来,他面对着朗阅然这边,脸色比容白舒和林梓安更为难看。
“怎么了?”朗阅然过去。
绕过三人,朗阅然从后面看去,看清楚楚青钰背上的情况,他刚刚还满是困倦的脸上立刻多出几分严肃。
楚青钰背上的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但是从被挖掉肉的那坑洞为中心,周围长出了五六条细线。
那些线和他之前那条线一模一样,且似乎成长得更快了,仅仅是两个小时过去其中一条线都已经微微裂开。
里面的眼珠已经成型。
“怎么会……”林梓安喉咙发干。
朗阅然看向围过来的廖前路,“你以前也这样?”
被点名,廖前路摇摇头,“我没……”
他根本就没敢往自己身上动刀,他倒是试过,但刀子刚扎进肉里就痛得停下。
“那你身上的都是怎么长出来的?”
“就是自己长的,每天都会多一部分,然后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听着廖前路的话,容白舒和寸板头几人喉结都不受控制地滑动。
特别是寸板头他们,他们昨夜感染的,到夜里就满一天了。
屋内是一片死寂。
“我出去透个气……”
有人向着门外而去,一堆人跟人。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前方的街道路灯已经亮起,因为到了下班时间老城区也变得热闹,空气中是一股若有若无的饭香味。
他们还没开灯,小小的房间容纳了二十多个人,确实逼仄。
睡醒后,林梓安带着几个人去前面街道买饭,其余人则趁着这时间活动身体透气。
朗阅然也没闲着,他撅了锅铲前端的铲子,把铁棍前端裂口磨尖,然后气势汹汹的在楼里转悠,要找到那只逃走的熊。
他们所住的这栋楼一共四层,每层四个房间,其中只有不到一半住了人。
朗阅然把走廊楼道都找了一遍依然没找到后,看向那些没人住的房间,他悄无声息地上到四楼,从第一个没住人的房间挨着检查。
房子老旧,窗户上并无防盗网,很多窗户锁也坏了,轻易就能翻进去。
检查到二楼最左侧房间时,朗阅然才拉开窗户就在屋里看见两道人影,两人正面色严肃地说着什么,隐约间他好像听见了司书黎的名字。
两人都是男性,一个年纪稍大五十来岁,一个二十出头,两人之前都选择留下没跟着寸板头走。
听见开窗声,两人都吓了一跳。
“司书黎怎么了?”
“谁?”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茫然。
“你们在这干什么?”朗阅然翻窗进入。
“出来抽根烟……”
朗阅然疑惑地看了两人一眼,没说什么,开始在屋内翻箱倒柜试图找到他的熊。
两人盯着他看了会后,没再说什么,一前一后出门。
把整栋楼都翻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自己的熊后,朗阅然垂头丧气回去。
他回去时,容白舒一群人已经吃上。
不想待在屋里,走廊中楼道里到处都是端着碗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饭香味,但一群人却吃得格外艰难,每一口都像是快吐出来。
林梓安替朗阅然留了饭,他坐下后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又收拾了垃圾,一群人重新聚集在屋内。
容白舒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所有人尽量待在屋里别出去,如果发生什么特殊情况所有人都分散,也尽量保证最少两人一组。”
无人说话,一群人只白着脸听着。
交代完,容白舒又安排了守夜的人。
虽然知道夜里肯定不会安生,但他们也不可能一直睁着眼干熬。
所有一切安排妥当后,负责守夜的几个人,其他大多躺下。
只是再躺下,众人却都没了睡意。
老城区的人睡得早,夜里十点前面那条街上店铺就都打样,老城区中也都是家长吆喝孩子睡觉的声音。
十一点左右时,大部分人都已睡下。
十二点时,整个老城区安静得落针可闻。
死寂中,惨白的白织灯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越来越安静,屏息等待那把刀落下的众人神经也越绷越紧。
昨夜他们并没见到鬼,今夜大概率是跑不掉,毕竟这都已经是第二夜。
“哗。”有人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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