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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宫槐知玉/宫槐@玉)


所有人都睡下后,朗阅然从自己兜里掏出之前司书黎给他的那个钱包,开始研究。
白天时那鬼没出来,夜里总该出来了吧?
钱包拿在手里,朗阅然却有些犯懵,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把里面那男人弄出来。
想想,朗阅然把钱包打开口朝下抖了抖,试图把他从钱包里抖落出来。
他抖了半天,除了许泥土灰尘什么都没抖下来。
这办法不行,朗阅然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后,拿着钱包起身进了厨房。
他在厨房中一阵翻找,最后找到了把把手已经松掉的旧锅铲。
把钱包放在厨台上,朗阅然拿着锅铲威胁,他再不出来他就抽他。
钱包纹丝不动。
旁边跟朗阅然一起守夜的寸板头两人被朗阅然找东西的动静吸引,看见这一幕,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
威胁也没用,朗阅然只得重新回到司书黎身边坐下,睡觉时楚青钰和容白舒、林梓安都厚着脸皮挪到司书黎附近,要尽可能靠在一起休息,这样万一出事也好方便照应。
司书黎眼睛一闭直接无视。
坐下,朗阅然继续头痛。
司书黎之前说过,那男人应该不会在现实世界里出现,但是在副本中时却能够出来,具体的缘由司书黎并没解释,但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不会有错。
想了半天没想到办法,朗阅然回头看向旁边靠着墙壁睡觉的司书黎。
即使有人守夜,司书黎依然随时保持警惕。
他很少有完全放松下来躺平了睡觉的时候,更多时候都选择坐着睡,那也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睡觉。
朗阅然正犹豫,司书黎压低的声音就从面具后传来,“需要媒介。”
“媒介?”朗阅然眼睛发光。
司书黎依旧闭着眼,他也并无仔细解释的意思,只说道:“给他个身体。”
朗阅然也没去问理由,只立刻转动脑袋四下搜寻,试图寻找到适合做媒介的东西。
他还想要那鬼能帮上忙,那就不能选择不方便他移动的东西,最好是有手有脚的……
朗阅然环顾一圈,除了一屋子或坐或躺的人没看见任何其它东西,他认真想了想后,有些痛心地放弃用尸体的打算。
屋子里找不到,朗阅然立刻就想去外面找,临动作前他想起自己守夜的任务。
他看向前面已经睡着的楚青钰、容白舒和林梓安三人,他们是他和朋友,他好不容易才第一次交到的朋友。
朗阅然把钱包叠起,小心地重新收进兜里,要等换班。
有了想做的事,时间就开始变得缓慢,朗阅然几乎是掰着手指头数着时间煎熬。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三个半小时,只剩下最后半小时时朗阅然已经急得坐立难安。
天亮之前如果找不到媒介,那等天亮了就算有了媒介那男人也不会出来了。
“哐当。”
朗阅然正数着时间,黑暗中就突然传来一阵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的声音。
那声音十分清脆,且被砸的墙就在他们这同一栋,这几乎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睡得正香的容白舒几人和一群新人。
已经有些打瞌睡的寸板头两人更是吓得一个激灵。
“怎么了?”容白舒习惯性抽出刀。
他们开着灯睡的觉,屋里并无任何异常。
朗阅然起身,“是隔壁,我去看看。”
司书黎也已经醒来,他跟着起身。
一同起身的还有容白舒几人。
打开房门,朗阅然朝着走廊中看去,他们住在三楼最右侧的房间,从门口便能直接望尽整条走廊。
这栋楼里还住了好几户人家,不过都在楼上和楼下,寂静中隐约能听见翻身和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们这层似乎就只有他们一间屋有人,走廊中一片安静。
声音是从楼梯左侧的其中一间房传来的。
朗阅然出门,司书黎几人和几个胆大的新人也都跟着来到走廊中。
在门口站了会,依旧没听见动静和开门声后,一群人向着前方走去。
走过和他们相邻的那间屋时,一群人都紧张地朝着屋里看去。
那屋子的布局和他们住的那间一模一样,进屋的门旁边就是窗户,窗户拉开,一眼就能看尽里面的情况。
屋子没住人,空空荡荡只余黑暗。
走过楼道时,一群人朝着楼道中看去。
楼道中并无路灯,再加上墙皮脱落扶手生锈,黑漆漆向下的洞口就如同通往地狱的入口。
同样没在走廊中看见人,一群人屏住呼吸继续往前。
两次没看见东西,众人神经愈发紧绷。
入夜后万籁俱寂的老城区本身就带着一层恐怖的气息,更何况还是这莫名其妙的状况。
来到楼梯左侧第一间门前时,一群人再看去。
这间房和之前那间不同,虽然房门紧闭但房门旁边的窗户却从里面贴上了报纸,似乎还拉上了窗帘。
看见那些报纸,朗阅然下意识看向司书黎。
司书黎也正看向他,他面具下的眼中是少有的惊讶。
“咦……”跟在后面的寸板头往前跨了半步,探头朝着窗户最右边的位置看去。
那边报纸贴得并不严实,单边的窗帘也并未拉到头,缝隙隐约透露出房间里的状况。
见状,靠那边更近的楚青钰和几个新人都朝着里面看去,几乎是他们看去的同时,一张人脸突兀出现在缝隙后。
“啊!”
一群人连同朗阅然在内都吓了一跳。
屋里的人是个男人,他脸色惨白,眼中充血。
他似乎是抱着拼命的心态凑过来的,眼神极为吓人。
他手里好像还拿着刀。
“搞什么……”寸半头意识到自己失态,有些火大。
几乎是同时,窗户内的人不见,紧接着旁边的房门后发出声音。
屋内的人似乎给门上了好几道锁,好一会后房门才被打开,看清楚屋里的人朗阅然讶然,是那个骑电动车的男人。
对方也一眼就认出朗阅然一群人,司书黎那面具很有识别性。
男人手里拿着刀,神情恍惚而不喜,“……你们在这干嘛?”
看出男人的异常,一群人都有些不想招惹。
“我们刚刚听见动过来看看。”楚青钰笑着解释,同时朝着男人身后看去。
几乎是他看去的同时,男人一下把门拉拢。
动静之大,把走廊中的一群人都吓了一跳。
“我东西不小心掉了。”男人道。
容白舒几人对视一眼。
刚刚那动静明显不是自然掉落的动静,但男人要这么说,他们也不可能和他争辩。
“还有事?”男人问。
“没事……”容白舒说话间带头往回走去。
男人一直站在门前幽幽看着他们,直到容白舒一群人都进了房间这才开门进去。
重新回到屋内,一群新人面面相觑,有点没弄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容白舒几人则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那男人情况明显不对,他房间里有什么?
司书黎也正思考,面前就突然多出一个粉红色的东西。
司书黎看去。
朗阅然眼睛亮闪闪,正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司书黎看看朗阅然,再看看朗阅然手里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那东西,“……你确定要用这个?之后都无法更换。”
朗阅然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确定。”
司书黎看看朗阅然,再看看那穿着粉红蓬蓬裙脑袋上还系着个大蝴蝶结的布熊,陷入沉默。
朗阅然的爱好……
挺特殊。

司书黎迟疑片刻,还是硬着头皮把熊接了过来。
小熊大概三十厘米高,短胳膊短腿,再加上那一身粉色蓬蓬裙和脑袋上的大蝴蝶结,看着憨态可掬。
司书黎实在难以想象那男人发现自己被困在这种东西里面之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司书黎看了眼朗阅然,朗阅然满眼期待,太过期待他耳朵都微微泛红。
“东西给我。”司书黎伸手。
朗阅然反应过来连忙掏兜,找到钱包,他把钱包慎重地放进司书黎掌心。
拿到东西,司书黎向着他之前坐着闭目养神的角落而去,朗阅然立刻屁颠屁颠地跟上,要看看司书黎是怎么做的。
“你们有在房间里看见什么……怎么了?”容白舒注意到林梓安脸色有些微妙,他顺着林梓安的视线看去。
司书黎靠墙而坐,正摆弄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熊,朗阅然蹲在一旁,脸上都是期待的笑容。
看见那场面,容白舒脸色也瞬间变得微妙。
司书黎就不是会喜欢那种小孩子玩具的性格,那画面怎么看都像是朗阅然送了司书黎一只玩具熊,然后在等待夸奖……
司书黎特意取了钱包送给朗阅然,然后朗阅然回赠了司书黎一只熊?
“哈哈……”楚青钰嘴角饶有兴致地勾起。
容白舒揉揉鼻梁。
“……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旁边突然传来愤愤地说话声。
朗阅然几人都回头看去。
说话的是那个寸板头的年轻人,他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朗阅然他们听的。
刚刚那突然的一吓确实把他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完全是朗阅然他们在装神弄鬼。
先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他们弄到这里,然后告诉他们这里是什么副本还有鬼,紧接着就带他们到处打探再把他们带到这种地方住下,下一步他们是不是就该见鬼了?
然后就让他们掏钱驱鬼?
随着寸板头那话出口,一屋子人都朝着朗阅然几人看来,比起朗阅然他们,他们明显更愿意相信寸板头。
容白舒深呼吸,努力抑制自己想要说点什么的冲动。
他看了眼时间,对朗阅然几人说道:“还能再睡三四个小时,再休息一会吧。”
楚青钰和林梓安看了眼那群明显越发不信任他们的新人,点点头,到朗阅然和司书黎附近躺下。
该说的该做的,他们都已经说了做了,如果那群新人真的无法相信,那他们也没办法。
见朗阅然几人不搭理,那寸板头皱了皱眉,有种全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看向门口,有想要就这样走人的冲动。
这地方他是一点都呆不下去。
“明天再说吧。”人群中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道,他说话时声音温和平缓,听着便让人心中平静。
听他这么说,一群人看了看门外漆黑的世界后纷纷冷静几分。
就算要走也不急这么一会。
这地方又破又旧,前面那条街道十点不到店家就全打烊,他们这时候出去要打个车都没地方打。
一群人各自散开找地方坐下,继续休息。
被这么一打岔,大部分人都没了睡意,索性干脆坐在一起聊天。
“好了。”司书黎声音传来。
朗阅然立刻回头看去。
司书黎把那熊递了回来,小熊腰侧的线条被拆开一条小缝,缝隙里隐约能看见血,钱包不见踪影,小熊肚子里鼓囊囊。
朗阅然朝着司书黎看去,司书黎左手小臂上不知何时多处一条伤口,伤口不长但挺深,正往外流血。
朗阅然皱了皱眉,司书黎没说要放血。
“不要把钱包拿出来。”司书黎把衣袖拉了下去,垂眸间交代,“这里不是他的副本,他没有办法像在自己副本中一样随心所欲。”
“好。”朗阅然把小熊放在地上,试图让它自己动起来。
小熊一动不动。
朗阅然盯着它看了会依旧没等到任何动静后,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
被戳,小熊两只脚翘起向着后方倒去,和普通娃娃没有任何区别。
朗阅然回头看向司书黎,司书黎已经重新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换班的时间早就过去,想到司书黎手臂上的伤口,朗阅然没叫醒他,把小熊放到自己身边和自己排排坐后继续守夜。
司书黎不知道是忘了还是累了,一直没动静。
寸板头和另外一个守夜的人也没换班,一屋子人有一半人都睡不着干坐着,换班也就没有意义。
大概三点多时,那寸板头又开始骂骂咧咧。
出租房脏,弄得他身上痒得不行,他指着地板指桑骂槐。
朗阅然没理会,学着司书黎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真他/妈晦气,早知道就跟之前那些人走了……”寸板头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挠痒,一边愤愤地看向朗阅然几人。
视线看去,见朗阅然一群人要么坐着要么躺着都睡得正香,瞬时越发不爽,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视线就被朗阅然身旁放着的那只熊吸引。
小熊和朗阅然、司书黎并排靠墙而坐,它面朝前方,一动不动。
他是看着朗阅然从隔壁没人住的空房子里拿到这只熊的,大概是隔壁搬家时扔掉的,那就是个普通布娃娃。
不知为什么,这会再看去他总有一种那只熊好像变得不同了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相当不舒服。
盯着那熊看了会,他移开视线,牵起自己的领口朝衣服下肋下的位置看去,那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痒痒个不停。
“嗯?”看清楚肋下的情况,寸板头愣了下,因为不知何时那边长出了一端两节手指长的青黑色线条。
线条是横着的,弧度位有些圆,看着有些眼熟,但他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像个什么。
寸板头搓了搓那线条,线条不是蹭到了什么脏东西画上去的,而是长在他皮肤里的,摸着有点硬硬的,但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异常。
“都怪你一直说个不停,弄的我身上也开始痒了。”旁边一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挠自己腋下些手臂上的位置。
“你们还别说,我身上也跟着痒了。”
“我也是。”
“关我屁事。”寸板头没好气。
说话间,寸板头再看向朗阅然几人,他打一开始就不该相信朗阅然他们。
视线看去,他挠痒的动作却是一顿。
那只原本和朗阅然并排而坐的小熊不知何时微微调转了方向,从原本的面向前方变成面向他,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直直看着他。
那双眼睛不像是一只熊的眼睛,那里面好像有情绪,不是人类的喜怒哀乐,而是强烈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恶意。
被那双眼睛看着,寸板头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大脑。
盯着那熊看了会,他转头抬头看向旁边的朗阅然,熊不可能自己改变位置,朗阅然挪的?
朗阅然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一动不动。
“咦,这是什么?”旁边有人说话。
寸板头看去。
刚刚一直挠腋下那人举起右手正打量自己的胳膊,那边是一条和寸板头肋下一样的细线。
看见那东西,寸板头瞬间毛了,他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这会,之前说痒的几人都已经在自己痒的地方发现同样的线,线的颜色有深有浅,但形状都大差不差。
“搞什么?”
“不会是什么病毒吧?”
“有可能,这房子也不知道之前住过多少人,说不定多脏……”
“说不定是寄生虫。”
“别开玩笑了……”
见他们身上长东西,其他睡不着的人也跟着检查起自己的身体,生怕中招。
他们闹得动静太大,朗阅然几人很快被吵醒。
才刚睡着又被吵醒,容白舒和林梓安三人脸色都不太好,楚青钰却是皱着眉头开始掀自己的衣服。
“楚青钰?”朗阅然看去。
楚青钰没说话,在身上摸索会后,他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别动。”林梓安坐在楚青钰背后,楚青钰一脱衣服他就发现不对,他右侧肩胛骨的位置不知何时红了一大片。
那片红里,一节两节手指长的青黑色细线十分清晰。
知道倒霉的不止他们,旁边不少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来。
“痒吗?”林梓安问,楚青钰那线颜色挺深。
“痒。”楚青钰之前睡着并没多大感觉,现在被提醒忍不住伸手去挠。
“你先别挠。”容白舒上前,试着摸了摸。
线隐约有些硬,那感觉就像是皮肤里有一截什么东西。
容白舒回头看向其他人,“还有多少人有?”
被提醒,一群人赶紧继续检查,很多人都才检查到一半。
十多分钟后屋内总算再安静下来,他们一共二十多个人,身上痒长出线条的一共六个人,楚青钰和寸板头以及另外四个新人。
寸板头和楚青钰情况最严重,寸板头已经把自己肋下都抓破皮,楚青钰身上线条颜色和他一样深。
“天亮了找个地方看看。”容白舒道,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说话间,容白舒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快四点,距离天亮已坚持剩下不到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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