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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雷德仁越说越气,也是越说越伤心。
他能帮自己表姐那么多,也是看在这位表姐小时候照顾过自己,自己被别人欺负时帮过他的份上。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倒是养着养着给自己养出了一个仇人,都怪他平日对他们一家太好了。
“什么下咒害你,要你死。德仁,话可不能乱说啊。”
雷德仁的表姐慌了,为自己辩解道,“我什么时候下咒害你了?!是,我是利益熏心,没忍住拿了你媳妇一点饰品,那你也不能冤枉我啊!而且你媳妇那么多饰品,带都带不完,给我一点怎么了?咱们表姐弟一场,你这都要跟我计较?”
毛曼蓉:“这辈子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那是我的东西,不问自取是为偷。表姐弟怎么了,是欠你的吗?”
雷德仁根本不听她的鬼话:“你也别狡辩了,要不是你害我,还能是谁害我?来我们家最频繁的就是你,之前监控也拍下了你进我们卧室的画面,这事我绝对跟你没完!你们公司当初是靠我的钱建起来的,现在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在江城做不下去!”
“德仁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想让表姐一家死在你的面前啊!”雷德仁表姐叫了起来。
毛剑辉说道:“我看还是直接报警吧。”
“不能报警,不能报警。”雷德仁表姐苦苦地哀求道,“德仁啊,我除了爱贪小便宜之外,真没那个害人的胆子,你相信表姐啊……”
“报警的确要报,不过害你们的并不是她。”柳时阴看了好一会的戏才开口说道。
毛剑辉看了过来:“柳大师,你刚说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望向了柳时阴那边的方向。
柳时阴淡定地道:“雷德仁的表姐是偷了东西,但下咒的人不是她。”
雷德仁着急地道:“那不是她还能是谁?”
柳时阴走到了窗边,正好能看到底下的庭院。他指着斜前方的一棵大槐树道:“这棵树是后来种的?”
雷德仁点头道:“对,三年前移栽过来的。”
“朋友送的?”柳时阴像是很随意地又问了一句。
雷德仁:“对,一个好朋友在我生日时送来的,说我庭院的树太少了,没点意境。除了这棵槐树外,那几棵光瓜栗也是他送的。”
光瓜栗又叫发财树,听名字就很讨喜。而且还挺好养活的,平时浇浇水就行。
毛曼蓉问道:“柳大师,这些树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种槐树的时候没请人看过风水?不知道槐树的风水禁忌吗?”柳时阴皱了皱眉头。
“禁忌?”雷德仁有些不明所以,“种一棵树还有这么多讲究的吗?”
毛剑辉说道:“柳大师,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妹妹和妹夫很早以前就去国外读书了,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比较相信科学,不怎么讲究风水那一卦。”
买房子之类的,都是看着喜欢就买了。雷德仁开的那么多家公司,也没请大师看过风水,都是做了市场调查,科学分析后就定下来的。风水不风水的,他们根本不关心。
柳时阴懂了,也耐着心给他们科普:“槐树虽然有镇宅的作用,但得安置在合适的位置才行。不然的话,镇宅就会变成招鬼。槐字拆开来,就是木和鬼两个字,又被人们称作鬼树,非常不吉利。”
柳时阴指了指他们的大门,又指了指门旁边的大槐树,“槐树要种的话,最好种在庭院的左侧和右侧,决不能种在大门的旁边,容易挡住阳光照射进屋里,积聚阴气,使家中磁场混乱,影响时运。”
许林宴:“我记得发财树也是喜阴的植物。
“对。”柳时阴面色严肃地道,“你们有一棵槐树就算了,还养了六棵同样喜阴的发财树,简直就是七星连珠,阴气严重过载。”
柳时阴想到进来雷家后就没见到几个佣人,说道:“最近你们别墅里的人是不是都病了?”
雷德仁紧张地点头:“没错。”
“这就是受阴气侵蚀的后果。”柳时阴,“先是病了,后面就是死了。”
雷德仁等人听柳时阴这么说,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毛曼蓉摸着自己的腰道:“难怪我觉得最近身体哪哪都不得劲,还以为是怀孕后影响的。”
柳时阴:“你们平时在家的时间不多,受到的影响就没有其他佣人的多。”
“那我怎么没事。”老管家摸了摸自己的老胳膊老腿。
按理说他是整栋别墅里面年纪最大,也是在别墅呆得最久的人,但是别人都病倒了,他还好好的。
许林宴替柳时阴开口:“你有烧香拜佛的习惯?”
刚经过这位老管家身边时,许林宴闻到了一股檀香味。
“对。”老管家讶异地点了点头,“在我的房间,摆了个关公像,我每天睡前都会拜一拜,上一下贡在睡觉。”
老一辈都比较信神鬼那一套,不过老管家不封建。他每天拜拜主要还是求个心安,希望身边的人都身体健康。
柳时阴对雷德仁夫妻道:“你们俩运气还真是不错。”
雷德仁夫妻一脸的迷茫,没明白柳时阴的意思。
毛剑辉倒是猜到了什么,也觉得他这妹妹和妹夫运气是真的好,一路上都有贵人相助。
“等下再给你们解释。”柳时阴迈步走到了许林宴的身后,推着他往门外走去,“先下去,大槐树下应该还埋了什么东西。”
众人风风火火地跟着柳时阴去了庭院。
柳时阴让老管家找了个铁揪过来,又让他叫了两个年轻力壮的下人在大槐树的树桩底下挖起了坑。
挖多深,挖多少米,柳时阴讲得非常地清楚,就像里面的东西是他埋的一样。
雷德仁见挖了一会还没挖到东西,忍不住说道:“柳大师你是不是弄错了,当时移栽这棵大槐树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没看到地下有什么东西啊。”
毛曼蓉掐了他腰间的软肉:“你怎么那么多话,安静地等着就是,柳大师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雷德仁疼得扭曲了脸:“是是是。”
经历了自己的饰品被盗一事,毛曼蓉就对柳时阴改观了不少,开始相信他真有掐算的本领。
挖了大概十分钟,挖了大约三米左右深的大坑,两个下人终于挖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
“有了有了。”下人喊道。
雷德仁等人被他一嗓子喊得浑身抖了个机灵,齐刷刷地把眼睛转了过去。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两个下人把铁盒弄了出来,就很识趣地离开了庭院。
雷德仁想要打开铁盒一探究竟,却发现铁盒上了锁。因为生了锈的缘故,锁怎么掰都掰不开,紧得要命。
毛曼蓉在旁边建议:“要不要找个开锁的师傅过来?”
“不用。”柳时阴接过铁盒,只是用一张符,就把那锁给切成了两半。
看着摔落在地的锁头,雷德仁等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魔法?一张纸是怎么切开一把锁的?
“快看盒子里有什么。”柳时阴睨了他们一眼,让他们把目光集中放在盒子上。
一打开盒子,看到的就是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人偶。而这个人偶的五官和面容,简直和雷德仁一模一样,就像是雷德仁的翻版。
连雷德仁脸上有的痣,都完美地复刻了下来,一颗都不少。
不管是雷德仁也好,还是毛曼蓉兄妹,都是一阵的恶寒。
雷德仁:“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长了一张跟我一样的脸?!”
“这就是别人对你下咒的工具。”柳时阴扒了人偶的上衣,翻转了它的身体,让大家看它的背面。
白花花的人偶皮上,竟然还刻了雷德仁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艳红的笔墨,就跟血一样,在人偶的背部仿佛一节催命咒,越看越诡异。
柳时阴:“这个人偶应该在你们种这棵大槐树时就被埋在了地里。”虽然有铁盒保护着,但人偶身上也有了岁月侵蚀的痕迹,一看就被埋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雷德仁刚才还能自欺欺人,心想可能是谁最近才背着他偷偷把这个娃娃埋进了土里。但是柳时阴这话一出,就让他不能再骗自己了。
毛剑辉比较直接地道:“柳大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要害德仁和我妹妹的就是送这棵树的家伙?”
除了送树的人,谁又有机会把这个铁盒埋在树根下?
毛曼蓉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会?王恒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王恒?”毛剑辉望向了毛曼蓉,“这名字好熟。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你和德仁在国外上学时就认识的朋友吗?”
毛剑辉的表情又惊又愕,“等等,你们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这都认识快二十年了,怎么突然就跟你们反目成仇了?”
“我也不知道啊。”毛曼蓉也是满心的困惑,“我们前两天才刚见过,他出差都不忘给我和德仁买礼物。”
送她的还是一个她很喜欢的画家的画作。
说道礼物,毛曼蓉的手忽然颤了颤:“难怪了。”
“难怪什么?”毛剑辉追问。
毛曼蓉:“德仁不是很喜欢表吗,现在市面上很多表的表带,用的都是鳄鱼皮,但他对鳄鱼皮过敏。王恒也知道,但是前两天对方还是送了一个带鳄鱼皮皮带的手表给德仁。”
那手表很名贵,价值上百万。王恒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毛曼蓉和雷德仁很感激,也没细究,只以为他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了表带的事情。
现在一琢磨,什么忘了,恐怕是故意的!
因为过敏严重的话,也是能致命的!王恒怕不是抱着这个目的,才给雷德仁送了一块会导致他过敏的表!
毛剑辉:“这人心肠也太歹毒了吧,用的都是阴招啊。”
现在市面上,除了用鳄鱼皮做表带外,还会用蜥蜴的皮。像毛剑辉他买表就从来没分清过什么是鳄鱼皮,什么是蜥蜴皮。两者对他来说,都差不多。
要是有人对他用这样的阴招,他可能到死都发现不了。
雷德仁其实也分辨不出来,但耐不住他有个好管家。知道他鳄鱼皮过敏,还特意去看过相关的书籍,当王恒送完表走后,他就提了一句,说这表带看着像是用了鳄鱼皮。
之后雷德仁就去卖这表的品牌了解了一番,发现这表用的还真是鳄鱼皮。
二十年的兄弟,雷德仁不愿意把人想得太坏:“王恒不是这样的人!”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毛剑辉骂道,“你把人当兄弟,人把你当仇人呢!”
毛曼蓉拍板道:“直接把王恒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让柳时阴和许林宴意外的是,这个王恒竟然就住在同一个别墅区内。毛曼蓉打电话给王恒的时候,王恒正好有空,表示现在就过来。
等了大约五分钟,王恒的车就开进了雷家。而当他走下驾驶座,看到被他们挖出来的铁盒,脸色骤然一变。
不过他遮掩得很快,要不是柳时阴眼尖,还真看不出来。
王恒比想象中要长得帅,身高挺拔,一看平时就有在健身。气质又儒雅,完全看不出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和雷德仁夫妇站在一块,衬得雷德仁像个又胖又拙的小矮子,倒是和毛曼蓉十分相配。
都是俊男美女。
王恒微睁大眼睛,一脸惊奇地道:“人怎么这么多?都聚在这里干嘛?好大的一个坑,怎么了,德仁曼蓉,你们这是要把槐树挪走吗?”
“王恒,别装了。”毛曼蓉冷冷地看着他。
王恒笑了笑:“曼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我装什么了?”
“这个铁盒眼熟不?”毛曼蓉取过了柳时阴手中的铁盒,拿出了里面肖似雷德仁的人偶,“还有这个人偶,你不会不认识吧。”
王恒非常无奈且无辜:“曼蓉,我是真没明白你的意思。这个铁盒和人偶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什么特别的吗?”
他仔细盯了一会道,“别说,这人偶和德仁长得还挺像的。”
“嗤——”
柳时阴在旁嗤笑出了声,王恒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去,他摆了摆手道:“来来来,你继续演。”
“噗。”许林宴和毛剑辉一听他这话,顿时都跟着笑了出来。
王恒脸都绿了,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
“曼蓉,这些人是?”王恒向毛曼蓉询问柳时阴等人的身份,不过答案什么的他并不在意,很快又说道,“你们怎么一脸的严肃,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和这个铁盒人偶有关?”
“嗯?”柳时阴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这王恒看毛曼蓉的眼神可一点都不清白,深情款款地犹如毛曼蓉是他的爱人一样。
看着他这样的眼神,柳时阴突然明白他要害死雷德仁的原因了。
王恒余光瞥到柳时阴,总有种自己的秘密都被看透了的错觉。
毛曼蓉见王恒一直不肯承认,也没耐心了,她非常的聪明地道:“现在科技如此发达,就算是三年前的指纹,我看也能验出来。你说你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那行,希望这上面没你王恒的指印!”
这话一出,王恒的脸就刷地沉了下来。
雷德仁一看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他非常失望地道:“王恒,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扪心自问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

王恒神情一秒就阴暗了下来,带着质问的语气道:“对我好却抢我的女人?”
“我什么时候抢了你女人?”雷德仁懵了。
“哦豁。”柳时阴就在旁边看戏,手上就差瓜子了。
许林宴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恒指着毛曼蓉:“你明知道我喜欢曼蓉,不帮我就算了还背着我追求她,这跟抢了我女人有什么区别。”
雷德仁傻眼了:“你喜欢曼蓉?什么时候的事?”
毛剑辉嘶了一声,他妹妹竟然也有当祸水的一天。
王恒眼神冷得吓人:“大学的时候。”
雷德仁越想越不对头:“我大学的时候也喜欢曼蓉啊。你喜欢你追啊,咱们公平竞争,你追不成功你赖我?”
雷德仁感觉自己的眼睛真要捐出去了,认识的都是些啥人。
雷德仁虽然迟钝,但是王恒挑明了心思后他就发现了,这人看自己老婆的眼神恶心得不行。
想到自己要是真被他害死,他转头趁虚而入娶了毛曼蓉,雷德仁就气得想上去揍人:“日,我当你是好兄弟,你想给我戴绿帽?”
“绿帽你个头!”毛曼蓉捶了雷德仁一拳。她望向了王恒,“你是不是有病啊,当初你跟我告白时我都拒绝了你,后面过了一年我才跟德仁在一起的。别弄得像我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一样!”
王恒指着雷德仁很不甘心地道:“我有哪点比不过他?”
柳时阴插了一句嘴:“我也想知道。”
毛剑辉忍不住抹了一把汗,柳大师怎么能这么八卦?
这个问题王恒真是想了二十多年都没想明白。论外表,自己绝对秒杀雷德仁,和毛曼蓉站在一块更般配。
论资产,他们王家一点都不比雷家差,雷德仁能给毛曼蓉的富贵生活,他也能给。
论深情,王恒觉得自己比雷德仁更爱毛曼蓉。就算毛曼蓉已经嫁了人,怀了孕,但只要她肯离婚,他就愿意娶她,把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疼。
雷德仁才不管毛曼蓉是因为哪一点看上自己的,反正毛曼蓉现在已经嫁给了他,成了他的老婆,就是他的人。
想到这点,雷德仁甚是自豪地拉过了毛曼蓉的手,像只开屏的孔雀道:“曼蓉选了我,当然是因为喜欢我,王恒你输就输在了这一点上。”
柳时阴:“……啧,太不要脸了。”
许林宴拉了拉柳时阴:“看戏就看戏,别那么多话。”小心挨揍。
毛曼蓉看着被雷德仁一句话气得就要爆炸的王恒,怕他做出什么应激的行为。毛曼蓉直接绕到了雷德仁的面前来说道:“德仁是样样都不如你。”
雷德仁听到这句,得意的笑脸僵住了。不过毛曼蓉下一句话,又瞬间让他喜笑眉开。
毛曼蓉:“不过有一点他比你好,他起码不会对我撒谎。”
王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
柳时阴挑了挑眉,哦豁,看起来还有一段故事。
毛曼蓉、雷德仁和王恒三人都是留学生,会说中文,又在同一个专业,所以关系非常好,时常一起出去玩。
毛曼蓉长得好看,气质大方,性格又豪爽,在相处的过程中,不管是雷德仁还是王恒都被她深深所吸引。
不过雷德仁胆子有点小,有点自卑,开始时喜欢了也不敢追。觉得自己长得不好,和毛曼蓉站在一起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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