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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雷德仁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宝马,和柳时阴同时卡在了出口。想到他车上有孕妇,柳时阴便让他先过去。
雷德仁感谢地滴了两声,先一步绕出了停车场。他们走的是同一个方向,柳时阴不快不慢地缀在了宝马车的后面。
在开到一个交叉路口的时候,旁边忽然窜出了一辆白色的车。雷德仁开的宝马闪躲不及,直接就被白车给撞上了,一路撞到了路边的树下。
柳时阴和许林宴脸色都变了。许林宴不方便下车,柳时阴解了安全带说道:“你呆在车上,我下去看看。”
许林宴点了点头。
柳时阴快步走到了宝马车前:“你们没事吧?”
雷德仁惊魂未定地道:“我、我没事。”说完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妻子,他瞬间慌了起来,“曼蓉,你还好吗?”
毛曼蓉捂着肚子,白着脸回答:“……我还好。”
说来也神奇,他们的车已经撞得不成样了,但他们两人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就雷德仁的脸被玻璃刮了一下。
柳时阴怕漏油,汽车会烧起来,所以拉开了车门道:“先下车再说吧。”
“对对对。”雷德仁后知后觉地钻出了驾驶座,然后又和柳时阴一起把毛曼蓉扶了出来。
毛曼蓉还有些胆战心惊:“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雷德仁也是一脸的后怕:“曼蓉,你没事就好,要是你们娘俩出了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说什么胡话。”毛曼蓉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看着毛曼蓉还有精神,雷德仁稍微放心了一些。但转头看到妻子惨白的脸色,雷德仁火气就蹭蹭地往上不停地涨。
他疾步走到了白车的跟前,就想跟对方开始理论:“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冲那么快是赶着去投胎吗……”
骂人的话说了一半,雷德仁就发现了白车司机的异样。附近的路人这时候也走了过来,一来就尖叫出了声:“啊啊啊,死人了!!!”
雷德仁看着面青口白的死人,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
白车的毁坏程度其实没有雷德仁的宝马厉害,但他运气差,变速杆怼进了胸腔,况且这人还喝了酒,属于酒驾。
路人一听是酒驾,瞬间就骂了起来:“这些酒驾的真是活该去见阎罗王。”
“害了自己就算了,差点就害了别人。要不是被撞的人运气好,恐怕就交代在这了。”
“这辆宝马车真是倒了大霉。”
可不是吗!雷德仁觉得这话一点都没说错,他们夫妻怎么那么倒霉偏偏遇上了酒驾,现在人都死了,骂人都没地方骂。
柳时阴发现雷德仁的面相和超市时完全不同了,他一脸的死志,后面怕是还得出事。
出了车祸就得联系交警,等人来的时候,柳时阴跟着雷德仁回到了毛曼蓉的身边。毛曼蓉握着一团灰道:“德仁你快看。”
雷德仁:“这是啥?”
“我哥给我的符啊。”毛曼蓉,“我刚才发现它变成了灰,你说我们之所以会活下来会不会是因为它?“
毛曼蓉想到了她哥把符给她的时候,对方千叮万嘱地交代她一定要带在身上,还说什么紧要关头能救命。当时毛曼蓉没信,还笑话了她哥怎么变得这么封建迷信了。
但车祸的时候,装着护身符的口袋的确是热了一下,当时还以为是错觉,如今回头一琢磨,一掏口袋看到烧成了灰烬的符纸,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柳时阴看着她手中的余灰,就猜到那可能是他送给毛剑辉的平安符。
也亏得毛剑辉有先见之明,把符送给了他妹妹,不然今天之后两家人就阴阳两隔了。也难怪宝马车撞得那么狠,车上的雷德仁和毛曼蓉却没受什么伤。
秉着毛剑辉送了自己一对虎符的份上,柳时阴问他们:“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雷德仁夫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雷德仁还是回答道:”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他们这种做生意的,生意场上全是竞争对手。有些小人看不得别人好,时不时还会搞些手脚。
毛曼蓉也差不多,不喜欢她的人大把。她性格张扬,脾气直爽暴躁,完全不会委婉,看不过眼的事情总会直白地说出来,落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脸面。
恨她的人应该也不少。
柳时阴:“……”
真不知道该说这对夫妻什么好,提起这个话题还一脸的自豪,能走到一起果然有他的道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毛曼蓉的面相没什么变化,所以想害他们的人应该不是针对毛曼蓉,而是只想雷德仁死。也就是说对他们下手的人,很可能是和雷德仁有什么瓜葛的竞争对手。
柳时阴要是上来就说有人要害他们,他们可能会把自己当成疯子。所以现下只是给他们简单地提了个醒:“你们还是多注意一下身边的人吧。”
这次车祸不是意外,雷德仁没死成,他又一脸的死相,证明对方之后肯定还会下手。
柳时阴打算回去后就找个机会跟毛剑辉提一嘴。
雷德仁和毛曼蓉都觉得柳时阴神神叨叨的,但对方在他们出车祸时又帮了忙,最后还是认真地道了谢:“好的,我们会注意的。”
至于是不是真的上心,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柳时阴不想他们回去的时候再发生车祸,就从身上掏出了两张符纸塞到了他们的手中:“这些你们拿着吧。”
雷德仁夫妻只看到了一抹黄色,没等他们看清柳时阴给他们的是什么,柳时阴就跟他们告了别。
柳时阴还记得车上的许林宴,没有继续呆下去:“有事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见。”
看着痛快离开的柳时阴,雷德仁夫妻有些懵。再见?他们还会再见?
目送着柳时阴的背影,毛曼蓉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心,她微讶道:“这……好像是一张符?”
雷德仁:“我的也是。”
毛曼蓉:“奇怪,这符总感觉在哪见过。”
“符不都长得差不多吗?”雷德仁有些大大咧咧地道,“老婆,我们要留下来吗?”
虽然柳时阴看着不像是什么坏人,但是随意收陌生人给的东西,还是这种奇奇怪怪的符纸,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也不知道这些符有什么用?
毛曼蓉想扔但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告诉自己别扔,最后她犹犹豫豫地还是决定把它留了下来。雷德仁都听自己媳妇的,也把符纸叠了叠,整齐地装进了兜里。
柳时阴回到了自己的车上,许林宴问他:“你们聊了什么?”
透过车窗,许林宴能看到柳时阴和雷德仁夫妻谈话的画面。
柳时阴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许林宴皱了皱眉头:“有人要害毛剑辉的妹夫?”他抬起了头,“这事要不要告诉毛剑辉?”
柳时阴打着方向盘离开车道:“告诉肯定要告诉的,回去我就给他打个电话。”
柳时阴办事从来都很让人放心,许林宴见他有打算也就没再说什么。
柳时阴带着许林宴回了家,准备开始做晚饭。许林宴帮他打下手,洗洗菜剥剥蒜什么的,气氛倒是和谐。
小黑脸就坐在旁边当吉祥物,偶尔给柳时阴递点东西。
柳时阴这边和恋人甜甜蜜蜜做着饭,另一边的雷德仁夫妻已经从警局出来了。
撞他们的那辆白车主人的父母早两年就死了,他没结婚也没个孩子,今天又因为被裁了员,心里苦闷就去喝酒作乐。
他还欠着一笔外债,现在他人死了,雷德仁夫妻什么赔偿都没得到,还跟着折腾了一天,别提多倒霉。
让助理开了另一辆车过来接他们,经历了一场车祸,雷德仁一时半会还有阴影,这几天是不想再碰方向盘了。
一路提心吊胆,终于安全到了家。
雷德仁先下了车,脚下就一滑,差点没摔倒。他往地上一看,忍不住骂道:“谁这么缺德,在我们家门口扔香蕉皮。”
雷家在一片别墅区内,平时别说香蕉皮了,连一片叶子都很难看到。他们家的保姆打扫卫生一向认真,每天都把房子打理得干干净净,根本不会让一片香蕉皮出现在门口。
“老张,老张。”
雷德仁一边喊管家,一边去扶毛曼蓉下车。
被叫老张的管家从屋里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问道:“老板,怎么了?”
“你看看地上这是什么?今天梁姐她们都是怎么打扫的?”雷德仁生气地指着地上的香蕉皮说道。
幸好踩了香蕉皮的是他,要是大着身子的毛曼蓉,后果不敢想。雷德仁光想到那个画面,背后就冒了一身的虚汗。
老张苦恼地道:“老板,真不怪佣人们。今天也不知道咋地,大家全都病倒了。我怕他们把病传给夫人,就擅自做主让他们回家休息去了。”
现在别墅里人手根本不够用。
老张继续道:“还有啊老板,你表姐来了,还带了小童。这香蕉皮,应该是小童扔的。”
说起雷德仁的这位侄子,那真是调皮捣蛋得让人头疼。之前来雷家,这破小孩就不知道打碎了雷德仁多少的东西。还有那位表姐,也是个尖酸刻薄,爱占便宜的主,雷德仁夫妻都不太喜欢他们这一家子。
雷德仁皱了皱眉道:“你们怎么把她们放进来了?”
之前因为小童差点害毛曼蓉摔跤,雷德仁就放了喊话不让他们再进自家的门。他还记得当时那表姐说的话。
“不进就不进,好像谁爱进一样。”
不道歉就算了,还趾高气扬好像做错事的是他们一样,气得雷德仁三天没吃下饭。
老张一言难尽地道:“我们一开始没让她们进门,后面她们趁厨房的小王出来倒垃圾,直接就挤进了屋里来,现在都在大厅里坐着呢。”
人都到了家里,再赶出去也不实际。雷德仁只能带着老婆进屋里去会一会他的这位表姐。
没想到刚踏进大厅,一抔瓜子皮就砸到了他的脸上。
毛曼蓉被吓了一跳,往旁边一侧时,突然一个熊孩子跳了出来。毛曼蓉为了躲避熊孩子,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花瓶。
哐当一声,花瓶在地上炸了开来。
毛曼蓉没受伤,但运气实在不佳,还没缓过神来,头顶的大灯忽然也跟着掉了下来。最后堪堪停在了毛曼蓉的发丝上。
这灯可不轻,要是砸中她的脑袋,铁定得开花!
毛曼蓉想到自己差一点就要见了阎罗王,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大的惊吓,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雷德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着急地喊着:“曼蓉,曼蓉……”
在两人没发现的地方,柳时阴给他们的符纸此时已经烧成了灰。
柳时阴也没想到毛曼蓉和雷德仁会这么地倒霉,当晚接到毛剑辉的电话时,他还有些意外。
没想到还没等他去找毛剑辉,毛剑辉就自己找上了门来。
听到雷德仁夫妻和他们分开的短短几小时内,就双双住进了医院,柳时阴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雷德仁身上的“催命符”。
毛剑辉在电话那端恳求道:“柳大师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来一趟医院?我总觉得我妹妹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不是意外!”

坐上毛剑辉派来的专车,柳时阴和许林宴去了市医院。
柳时阴见到毛剑辉讶异了一下:“你昨晚做贼去了?”黑眼圈大得都跟熊猫一样了。
毛剑辉无奈地道:“我昨天听说了我妹的事,连夜飞了过来。”他一晚上没睡,可不就憔悴么。
“先不说这个了。柳大师,昨天是你给曼蓉和德仁送了一张符吗?”
见柳时阴点头,毛剑辉激动地道,“我听他们一提就猜到是你。真是谢谢您了,要不是柳大师你的符,我妹他们现在恐怕就不止受了一点轻伤。”
许林宴问:“你妹和妹夫现在怎么样了?”
毛剑辉:“曼蓉扭到了脚,德仁也就是我妹夫则被玩具车划伤了手。”
说道这个毛剑辉就生气,他已经从毛曼蓉嘴里得知,他们这一身的伤全是拜雷德仁表姐那对母子的福。
毛曼蓉被掉下来的大灯吓晕后,很快就醒了过来。雷德仁担心毛曼蓉的身体,也对小童突然跑出来吓人的行为感到膈应,等毛曼蓉醒后他就对两人下了逐客令。
谁知道雷德仁的表姐脸皮实在是厚,就是不愿意走,还说她丈夫的生意出了点问题。
有个项目的投资方突然撤资跑路了,他们很多前期工作已经完成,现在要是停了项目的话,他们花出去的钱就打了水漂,后面还得给合作商赔偿。
不管怎么说,意思就是这个项目不能停。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重新再找个愿意投资他们的甲方。这不,雷德仁她表姐就想起了雷德仁来。
雷德仁是自己打拼出来的,人不可貌相,虽然他长得一般般,但他做生意的头脑不错,或者说运气好,前二十年的时候踩了时代的风口扶摇直上,生意是越做越大,现在成了雷家最有钱的人物。
雷德仁也了解他表姐丈夫开的什么公司,和自己主营的业务并不相交。
而且他也不看好这个项目,之前就建议过他们放弃,但是这家人不听,一意孤行,现在出了问题倒又想起了他来。
如果两家人关系好,雷德仁投资就投资了,钱回不回得来都不算事儿。但是表姐一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坑他们家,尤其是坑毛曼蓉,这他实在没法忍。
说什么都不答应帮他们。
表姐当时就急了,上去就拽雷德仁的手,后面见雷德仁如此冷血无情,又去拉毛曼蓉,想采取怀柔政策,从毛曼蓉那下手。
毛曼蓉被烦得头疼,就说这事她管不了,让她和雷德仁谈就行。
说完,她就想回房去休息。表姐拦着没让她走,一直对着她卖惨。
小童被父母教导得霸道蛮横,见他们不肯帮自己家就起了坏心眼,把带来的小汽车给推到了毛曼蓉脚下。
毛曼蓉有了进门那一出,就对他们母子俩很戒备,也看到了小童推出来的车子,因此没有如他所愿踩上去。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小童好胜心和报复心都太强了,见她没中招,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抓着那玩具车就大力地扔向了毛曼蓉。
毛曼蓉本来身子就重,为了躲避那玩具车,一不注意就扭到了脚。
雷德仁一直很关注自己妻子那边的动静,看她被砸,就挺着啤酒肚上去为她挡伤害。也是因为这一挡,让自己的手被那玩具小车头上的尖角给刺伤了。
毛剑辉简单地给柳时阴和许林宴讲了一下雷家昨天发生的事情。
柳时阴二人听完后第一个感受就是,这小孩这么小就如此歹毒,以后还得了?一看就是犯罪的命。
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怎么处理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听过一耳朵,柳时阴就问毛剑辉:“现在能看看他们吗?”
“当然。”毛剑辉给他们带路,“曼蓉他们现在就在前面的一个病房里。”
毛剑辉边走边道:“其实之前曼蓉和德仁就挺倒霉的,像喝水呛到,车在半路抛瞄,银行卡各种卡突然丢了,还有走在路上差点被花瓶砸到……这种事情他们全遇上了。”
“我之前就想让他们去找柳大师你,但是曼蓉以前一直生活在国外,思想观念比较超前,并不相信牛鬼蛇神这类事情,一度怀疑我是不是被人洗了脑。”
还想把他送去精神病院治疗,毛剑辉差点没吓出一身冷汗。
后面想想人倒霉起来喝水都能塞牙缝,就觉得曼蓉夫妻可能只是一时的时运不济。两人虽然倒霉,但一直也没受过伤,毛剑辉就暂时压下了担忧的心。
中途趁着来出差,顺便带来了柳时阴给的平安符送给了他们,叮嘱他们随身带着。
毛剑辉对柳时阴可是非常推崇,有了平安符保护他妹妹,那心是彻底安稳了。觉得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有平安符在身,他小妹一家必然能转危为安。
现在就是无比庆幸自己把平安符给了毛曼蓉,不然可能昨天出车祸时他们就阴阳两隔了。
同时也很感慨,他家小妹的运气真是一如既往地好,嫁了个疼爱她的丈夫,出事时还能碰到柳时阴。
毛剑辉是真心感谢柳时阴的,他知道柳时阴肯定是认出了毛曼蓉夫妻的身份,然后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帮了他们一把。
走了几步路,他们就到了雷德仁夫妻的病房。
雷德仁夫妻看到柳时阴,并没有流露出一丝意外的情绪。
昨天毛剑辉来了后,他们就知道了柳时阴的身份,虽然对于他能掐会算的才能还抱有一些怀疑,但两人还是非常感激柳时阴能过来。
柳时阴看到雷德仁夫妇,先看他们的面相。毛曼蓉有点倒霉相,但更多是被雷德仁连累的。雷德仁就还是一脸的死相,甚至死相更重了,他要是今天不来,可能明天就只能来给他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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