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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她其实想带走秦柯三人的,但她清楚,秦柯三人已经没了意识,她根本带不动他们。就她自己,也不一定能逃得过白影的追捕。
虽然逃掉的可能性很低微,但苏婉婉还是想努力一把,到山下去找柳时阴求救。
老太太看到苏婉婉跑了,人都快要气死了。其他白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就苏婉婉一个人还有意识,他们又气又急,却没有追着苏婉婉而去。
苏婉婉见没人追上来,心里也十分的纳闷。可是心情却没有为此安定下来,总觉得危险还常伴身后。
被苏婉婉折叠成小方块,和玉坠捆绑在一起的符纸就像个警示器,突然又烫了苏婉婉一下。
苏婉婉捂着它,有些不解地低下了头。
她头一低的刹那,一张黑压压且巨大的嘴巴就咬了过来,虽然没咬到她,却把旁边的一棵巨树给吞掉了大半。
苏婉婉吓得人都懵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在苏婉婉东躲西藏,苦不堪言,狼狈至极的时候,柳时阴打开了议事厅的门,正在问守门的人拿吃的。
守门的人都无语了,这人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这时候还在想着吃的?
用柳时阴的话说,人活一世不就为了一点吃的吗。柳时阴不仅要吃的,还精准地点起了菜:“酸辣鸡爪有没有,麻烦整一点过来,要去骨的,谢谢。”
非常有礼貌,最后还道了声谢。
可是守门的人很想说,他们还没答应给他弄吃的来呢!而且吃鸡爪就算了,怎么还要去骨的,这人要求好多。
守门的人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没有,你们赶紧回屋里呆着去。”真以为自己是来做客的?还吃鸡爪,吃空气去吧。
“没有?”柳时阴唉了一声,“你们没有,我有啊,阿宴给我的登山包里塞了好多的零食。”
守门的人没听懂这人的意思。
方清尘和何大良却懂了,这人是借机在秀恩爱啊!
“……”
两人都无言以对了,这是秀恩爱的时候吗?而且那登山包,又不是柳时阴独一份的,他们也有啊!
“所以能麻烦你们帮我把登山包取来吗?”
柳时阴现在还怪后悔的,刚才就应该让廖放把他的登山包留下来,方清尘的桃木剑哪有阿宴给他准备的零食重要。
幸好方清尘没有读心术,不然对柳时阴的崇拜和尊敬肯定全部都碎成了渣渣。
守门的人被柳时阴骚扰得不行,冷冰冰地道:“这你就别想了。”
“怎么能不想呢。”柳时阴挑着眉道,“那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东西,可不能便宜了其他人。所以啊……”
“麻烦你们先睡一会儿吧。”
柳时阴一勾唇,抬手就利落地敲晕了两位守门人。
方清尘和何大良:“???”
柳时阴回去把许林宴推出了木屋,然后回头看着还傻站在原地的方清尘二人道:“怎么,你们还想留在这?”
“不是柳道友,我们就这样走了?”方清尘还在懵着。
何大良还记得柳时阴之前说过的话:“柳大师,你不是答应了那位廖放,说不会主动惹事的吗?”
现在这又算什么?
不用想都知道要是廖放等人知道他们干了啥,肯定得气死。
柳时阴完全没有闯了祸的自觉,他笑呵呵地说道:“我是这样说过没错,我也遵守了呀。这两位大兄弟困了要睡觉,跟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简直就是在瞎扯蛋。
这分明就是柳时阴在强制让他们下机。
不过这种颠倒黑白的不要脸行为,只要在场的许林宴,方清尘和何大良不说,根本就没人知道。
方清尘大为震撼,感觉自己又学到了。
何大良再一次觉得自己高估了柳时阴的道德品行。
这人就没道德可言!
没道德但有男朋友的柳时阴,带着人跑出来后,转头就被一个问题困住了。
柳时阴眨巴着眼问他们:“你们说我们的登山包会被放在哪?”
何大良:“……”不是大佬,你真的为了一个登山包就折腾了这一出?
方清尘下意识想摸罗盘,然后才想起来罗盘被拿走了。他挠了挠圆脸道:“要是罗盘在,我还能帮忙卜算一下位置。”
“没事,有GPS追踪器在,我知道它现在被放在了哪。”许林宴淡淡地笑道,殊不知他一句话就在其他人心里掀起了千重巨浪。
“GPS追踪器?”何大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是,一个包也要装定位器了吗?”
许林宴眨了眨眼睛道:“为了安全?”
许林宴想的是如果卫星手机丢了,他们还能靠登山包上的GPS追踪人的位置,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他就一块让周秘书搞了。
没想到现在倒是正好给用上了。
手机也被收走了,何大良想知道许林宴要怎么启动追踪器,定位登山包的位置。许林宴为人十分谨慎,定位器并未装载在手机中,而是贴在了耳后。
那小片东西只有指甲那么宽,薄薄的就跟一小节胶布一样。贴在耳朵后,头发一落,根本让人发现不了。
柳时阴替许林宴把东西取了下来,同时又揉了揉他的耳垂。
许林宴浑身抖了抖,耳朵瞬间就红了起来。他有些羞恼地瞪了一眼柳时阴,柳时阴恶趣味地又捏了捏他的耳朵。
方清尘二人的注意力都在定位器上,并未察觉到两人的小互动。
定位器虽然小,但也能看到里面正闪烁着的四个红点和一个绿点。绿点代表的是他们,红点则是登山包的方位。
高科技就是高科技,清晰明了,都用不着柳时阴掐诀了。
“阿宴,真厉害。”柳时阴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许林宴弯了弯眉眼:“能帮上你就好。”
方清尘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有钱真好。”
何大良心道,可不是吗,谁想到还能有这一手。
登山包的位置,其实就处在村庄边缘一栋房子里。匹对上许林宴的幻境,这个地方其实就是安置房的所在方位。
在幻境中,安置房是阿年他们给外来人口住的地方。在这里,则被廖放他们当作了杂物室来使用。
推开门,能闻到一股窜鼻的霉味,屋里也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灰尘遍布,鞋子踏上地板都能踩出一个个的脚印。
里面啥都有,除了他们的登山包外,还有很多废弃的家具,看起来都有一定的年头了。登山包里的食物还在,不过符纸罗盘那些却没在这里,应该是被廖放他们拿走了。
没拿回符纸,柳时阴也不忧心。倒是方清尘,有些想自己的罗盘。不过他的罗盘用料独特,轻易毁坏不了,他倒是不担心罗盘的安危。
屋内的布局和幻境中的安置所一模一样,连楼梯的朝向和房间的数量、方位都完全一致。要不是大厅里堆积成的“垃圾山”,许林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幻境中。
他驱使着轮椅在附近转了一圈,忽然咯楞了一下,有什么东西被碾住了。
许林宴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灰扑扑、脏兮兮的粉色女式背包。他捡了起来,先翻看了前面的标签,确定这是某大品牌在三十年前曾出售过的一个非常有名的运动包。
在当年就卖到了三千多块,现在则被炒到了三万块钱。
背包里空落落的,东西似乎都被取走了。
不过许林宴记得这个背包有个很有意思的设计,在底层的位置,设计师多设计了一个口袋,还弄了暗链。不仔细摸,根本不知道这里面还能拿来装东西。
很多人买这个包的时候,就是冲着这个暗格来的。而这个背包的主人,明显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许林宴打开暗格的时候,在里面发现了一样原主人留下的东西。
一本小巧的,不算很厚的笔记本。
“这是什么?”方清尘好奇地凑了过来,“日记本吗?”
柳时阴:“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因为时间有点久远的缘故,上面的纸张都黏在了一块。所以许林宴得翻得很小心,虽然上面的字迹有些糊,但勉强还能看得出写了什么。
“1990年7月11日,我实在受不了在医院的工作了,决定今天就辞职。我的爱人很支持我,没有反对我做的这个决定。”
看到第一页,许林宴抬起了头道:“好像还真是日记本。”
“似乎还是某个医护人员留下的。她的东西怎么会在这,本来就是这个村子的村民还是说曾经来过这里旅游?”柳时阴让许林宴继续往下翻。
许林宴接着读了下去:“1990年8月13日,忙了一个月,我终于彻底从医院里解放了出来。对于未来我还很迷茫,爱人说我是护士,可以自己开个药店,轻松还自在。但我颇为犹豫,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生意的头脑。”
“1990年8月15日,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把爱人送我的表弄丢了,我很自责。回家的时候又遇上了大雨,糟糕透了。可是晚上的时候,爱人送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让我觉得今天也不仅仅只有倒霉的存在。”
在这一页日记上面,文字的主人没提到那个惊喜是什么。但柳时阴猜测在下一页,她应该会说出来。
随着许林宴的朗读,柳时阴心道,果然……
“1990年8月17日,我跟爱人去长白山旅游了!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有点激动和兴奋。”
“1990年8月22日,我们的运气实在太糟糕了,谁能想到进山游玩还能受伤?和爱人摔下山坡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要交代在这了。不过我们到底命不该绝,遇到了阿年。”
“阿年?”
读到阿年这个名字,许林宴的反应有些大。再回想日记本主人前面记录的话,他一下子便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在医院工作,有爱人,这不是护士方宜吗?
他翻页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柳时阴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问,只是看日记的神情认真了许多。
“1990年8月23日,这是我在长山村呆的第二天,我的脚崴了,哪都不能去。不过我一点都不无聊,因为爱人陪着我,还有我新认识的朋友,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妹妹。”
“说起长山村,这个村子还挺神奇的,里面的人都很长寿,我今天见到了一个活了140多岁的老太太,健步如飞,口齿清晰,看起来比我80岁的阿奶还要年轻。”
“1990年8月24日,今天阿年带回来一种白色的小花花,味道特别的好闻。不过阿年说这个不能闻多了,容易致幻。”
“1990年8月27日,用了阿年制作的草药,我的脚好了很多。未免家人担心,我和爱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三天后离开长山村。这段日子在长山村的经历有趣又开心,真令人不舍。”
“1990年8月28日,距离离开还有两天,我却开心不起来。不过今天还是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阿年碰到了喜欢的人,还是一见钟情!实在太浪漫了!”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今天村子里来了一批人,说是误入深山的游客,领头的男人叫廖放,长得人高马大,还挺唬人的,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害怕。”
“虽然他长得有些凶,但性格挺友善的,跟阿年很聊得来。仅仅半天的时间,阿年这傻小子的心就被对方偷走了。”
“等等,你刚才念的是廖放这两个字吗?”方清尘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何大良也张大了嘴巴:“这个廖放是带我们进村的那个廖放吗?”
“不对啊!”何大良突然拉高了音量,“这日记记载的明明是1990年的事情,而我们现在是2027年,隔了三十多年。廖放就算还活着,也得五六十岁了吧?可是,可是外面那个廖放……”
怎么看都只有三十岁上下,还非常的年轻,孔武有力,一点都不像是垂垂老矣的老年人。
柳时阴摁住了他的肩膀:“管他是哪个廖放,让阿宴先把日记读完。”
他偏头看向许林宴,顺手给他递了一瓶已经拧开了的矿泉水,“阿宴,来,润润喉。”
许林宴喝了一口水,继续往下读,他也很好奇这个廖放的身份。
“1990年8月30日,我本来应该离开长山村的,但因为放心不下阿年,决定跟阿苟再在村里多呆两天。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吧,我总觉得廖放这个人不太靠谱,还有他的朋友。”
“可惜坠入爱河的人听不进别人的话,阿年觉得是我对廖放有偏见。他觉得廖放人很好,来村子两天,一直在帮他们干活,之前去打猎的时候,廖放还救了阿年一命。阿年以为,如果廖放是坏人的话,当初就不会救他了。”
“说实话,阿年的想法没有问题,廖放的所作所为我也看进了眼里。可能真是我想差了吧。”
“1990年9月2日,廖放答应跟阿年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我老觉得不安呢?爱人说我瞎操心,可我就是觉得廖放哪里不太对。”
“廖放好像在打探长山村长寿的原因,他在想什么?”
“虽然不知道廖放的目的,但我还是去叮嘱了一番阿年,让他别傻乎乎地把什么事情都告诉别人。”
“差点忘了,今天其实还发生了一件事。我的忘年交小朋友,她的爸爸找了过来。我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她曾经是个被拐带的孩子。人贩子真的太可恶了,幸好小朋友被阿年救了回来,现在也和她的爸爸重聚了!”
“总体而言,今天还是过得很开心的!”
“1990年9月3日,阿年真是个傻子!!!没救了!!!被廖放哄一哄,竟然就把长山村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对方。”
“等着吧,以后肯定有苦头等着他吃。”
“1990年9月4日,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睡了一觉,天就变了。阿苟死了,阿年和笑笑也死了,村子里到处都是死人,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一切都怪廖放,他就是个恶魔!他不是人!”
“阿年信错了人,阿年被他最喜欢的人杀了,还害了大家。我很想哭,可是我不敢哭,廖放的人在外面到处抓人杀人,我一哭肯定会把他们引过来。”
“我不知道我写下的这些话会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但我还是想记下廖放,老欧他们的罪行!希望有一天法律能替我们伸张正义,廖放等人能得到应得的惩罚和报应!”
这之后,有许多的空页。但许林宴没有放弃,还在一页一页地翻着,直到翻到最后几页纸的时候,他发现了异常。
有一张纸的厚度明显和其他的纸张不一样。许林宴怀疑是两张纸被黏在了一块,他小心翼翼地扣弄着,非常有耐心,花了十多分钟,最后终于把这两张纸彻底地分了开来。
同时,一张被裁减过,只有其他纸张一半大小的书页掉了出来。
柳时阴捡了起来:“五婆婆告诉我,原来长山村的村民会迁居到深山里,是因为他们是巫医的后代,知道一种能起死人肉白骨的邪法。不过这种邪法太阴毒,他们并不愿意使用,所以把记载这种邪法的典籍全部烧毁了。”
“可是典籍没了,但知道邪法的人还活着,能复生的巨大诱惑还是给村子带来了灾祸。”
“村子大半的人都死了,剩下的人为了避祸迁移到了深山中去,也就是现在的长山村所在地。迁移后的第十七年,村子里突然发生了大规模的病疫,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都陷入了生命垂危的境地。”
“村里的老人为了救下自己的孩子,改良了邪法,用自己的生命延续了后代的寿数。”
“这就是长山村村民长寿的真正原因,是他们的亲人在为他们续命!”
“而廖放从阿年的口中知道了长山村的秘密,对长山村村民大开杀戒,卑劣地用他们的生命来延续着自己的寿元!”

方清尘指着纸张的背面:“后面还有字。”
“邪法既邪阵,每三个月就要贡献四人之血,启动邪阵,以此来反哺与他们签订契约的人。想要破坏邪法,只能销毁位于……”
“销毁位于什么?”方清尘没看清,凑得更近了。
但纸页上面最后几个字的墨水已经晕开,糊成了一团,就是用显微镜都不一定能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柳时阴倒是不在意,他把纸页塞回了日记本中:“管他写什么,不外乎就是销毁阵眼,至于位置,总该在这片山里,找找便是。”
方清尘觉得柳时阴的心态是真的好,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能轻松应对,他要好好学习学习才行。
“后面的字体写得有些乱,方宜当时的处境可能不太妙。”许林宴重新又翻看起了这本日记,这次看得更仔细,怕有什么细节被自己遗漏了。
柳时阴也没问他怎么知道写日记的人叫方宜,他拿过许林宴的矿泉水放入口中浅喝了两口道:“三十年前的廖放和现在的廖放很可能是一个人。改命增寿数需要每三个月用四个人的命相抵,廖放等人能维持如今的岁数和样貌,这中间恐怕已经害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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