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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许林宴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于暮和阿坠吃完饭就走了。等他们走后,柳时阴才出声说道:“那只蜘蛛应该是阿坠养的蛊虫。”
“蛊虫?”许林宴佯装疑惑,“苗疆蛊术是真的存在吗?”
“或许。”柳时阴不怎么去过苗疆,对苗疆这些东西不怎么熟悉。不过在永晋的时候,他的确见过有人使用苗疆蛊术控制人,但在现代,这类东西似乎也有了失传的征兆。
苗族人很多,但似乎会蛊术的人已经没多少了。
许林宴说道:“那如果阿坠会蛊术,他跟在于暮身边会不会给于暮带来什么危险?”
“阿坠这个人看起来挺有分寸的,应该不会做这种胡来的事情。”柳时阴笑了笑。其实看阿坠那人的性格,不像是会出世的人,也不像是会默默呆在普通人的身边。柳时阴总觉得阿坠会在这里,是有什么打算的。
不过看起来应该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相反,该于暮自己担心才对,阿坠看于暮的时候和看别人可不一样。
“我们要不要给于暮提个醒。”许林宴思索了片刻道。
柳时阴笑了,过去抓过了他的手,轻咬了上去:“阿宴,现在就我们两个,你真的要一直提别的男人吗?”
感觉着手上酥酥麻麻的咬劲,许林宴红了红耳朵:“……我不提了。”
小黑脸从柳时阴的口袋中钻了出来,跟着点了点头。
柳时阴看了看许林宴,又用余光扫了扫小黑脸,玩昧地勾了勾唇。他跟阿宴说话,这小东西跟着点什么头?
它是阿宴吗?
柳时阴敛了敛眼眸,把许林宴推到了客厅,然后进了房间取了一个盒子出来。许林宴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柳时阴重新回到了许林宴的身边,笑着说道:“手给我。”
许林宴乖乖地伸出了手,同时问道:“你有东西要送我?”
“对啊。”柳时阴握住了他的手,“你给我砸了上百万换了我所有的家具,作为男朋友的怎么能不回礼呢。”
柳时阴从盒子中取出了一枚戒指,慢慢地套进了许林宴的手指中。许林宴微讶道:“戒指?”
这人不会在向他求婚吧?
想到这个可能,许林宴的心脏都急促地跳动了起来。
柳时阴瞧着他的表情,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眼尾仿佛都翘了起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向你求婚?”
“难道不是吗?”许林宴只盯着他。
柳时阴笑得揶揄:“阿宴,你这么着急想嫁给我吗?”
许林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浑身都热了起来,嘴硬道:“……没有。”
听到许林宴的回答,柳时阴笑得把头埋进了他的膝盖上。许林宴听着他的笑声,人更窘迫和羞赧了。
许林宴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别笑了。”
“好,我不笑。”应是应了,但柳时阴的笑声就没有减弱过。
许林宴抿了抿唇,实在是拿他没什么办法。
“阿宴,你也太可爱了吧。”柳时阴从许林宴的膝盖上抬起了头,看着他嫣红的脸,不禁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亲完了人,柳时阴拉过了许林宴戴着戒指的手认真地道:“我给你这枚戒指,主要是想向别人宣誓你的所有权,让人知道你已经心有所属,是我的人了。”
他顿了顿,笑意再次在他的脸上漾开,“至于求婚什么的,不着急,以后会有的。”
许林宴嗯了一声,心道其实求婚也可以由他主动。心思一掠,看到他们相握的手许林宴忍不住问道:“还有一枚戒指呢?”
柳时阴眨了眨眼,笑着道:“在盒子里。”
许林宴把它拿了过来,果然从里面找到了第二枚和他手上款式一模一样的男戒。
柳时阴主动抬起了自己的手,笑眯眯地道:“要给我戴上吗?然后告诉别人,我是你的。”
“要!”
许林宴说得很果决,并且特别郑重地牵起了柳时阴的手,戴戒指的时候更是让柳时阴有种他们在礼堂交换戒指的错觉。
柳时阴忽然觉得,其实现在求婚好像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他们到底认识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为了对余生负责,结婚什么的不急,反正主权都宣示了,人也跑不了了。
而且这人似乎还有秘密瞒着他,不弄清楚可不行。
给柳时阴戴好戒指,许林宴的嘴上也往上扬了扬。
柳时阴看得手痒,上前直接压着人亲了起来。至于戴着戒指的手,和许林宴交叉缠绕着,两枚戒指相黏,一块发出了灼目的银光。
许林宴还有工作要做,两人亲亲贴贴了一会,柳时阴就把人送回了隔壁。周秘书看着自家老板又红又肿的嘴唇,默默地移开了视线,非常识趣地啥也没问。
回到自己的住处,柳时阴把小黑脸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给阿宴买戒指的时候,商家送了我两个玩偶,我和阿宴两个大男人拿着它没什么用,不如就送给你吧。”
柳时阴把放在角落,用购物袋装着的两只小熊模样的玩偶取了出来,放到了小木偶人的面前。
一大一小两个毛绒玩偶,大的有30厘米,小的只有巴掌大小。
大的那个和小黑脸放在一块,就像一个无比巨大的巨人。而那个小的,尺寸正好,能被小黑脸当抱枕抱着。
小木偶人左看看大的,右看看小的,然后指了指自己,仿佛再问,都送我吗?
柳时阴捏了捏那个大的玩偶,说道:“这个大的对你来说可能太大了,你要是不要,我就送给朴小茂他们。”
小黑脸一把抱住了大玩偶,给它的东西怎么能转送给别人。
“你小心一点。”
柳时阴话还没说完,大玩偶就朝小黑脸那边倒了下去,砰的一声,小黑脸直接被盖在了毛绒之下。
“呼呼——”
花了一点时间,小黑脸才从沉重的玩偶下面爬了出来,透了一口气。
“我看还是送人算了。”柳时阴带着关心地语气道,“它比你大太多了,你承受不住它的重量。”
我可以。小黑脸鼓了股脸颊,生气地瞪了一眼柳时阴,小短手则一直抓着大玩偶,似乎深怕被柳时阴抢走一样。
柳时阴伸手戳了戳它:“我是为你着想,你怎么还跟我发脾气了,你这小东西忘恩负义呀。”
小黑脸本来想拍掉柳时阴那好动的手,但听他这么一说,忽然觉得理亏,抬起的手又默默地放了下来。
柳时阴眨了眨眼:“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大玩偶啊。既然你喜欢,那就留给你吧。”
这话一出,小黑脸的周边仿佛洋溢了一朵一朵的小花。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柳时阴莫名地就觉得它非常地高兴。
“我去书房了,你自己玩吧。”
柳时阴忍住了想要再戳小黑脸的手,转身离开了房间。不过在关上门的时候,他用余光又瞥了瞥那兴奋无比的小木偶人。
小黑脸大概是沉浸在新得的玩具上,一会蹭蹭蹭地跑去摸摸大玩偶,又哒哒哒地转身去蹭了蹭小玩偶,真是个端水大师,谁也没少爱。
因为注意力都在新玩偶身上,都没发现柳时阴看它的眼神有什么不对。
等蹭够了玩够了,小黑脸把小玩偶仔仔细细地收进了藏宝柜中。至于大的玩偶,因为太大了,一看就塞不进抽屉,它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突然扛起大玩偶就从打开的窗户中哧溜地一下跑了。
等他消失后,原本应该在书房的柳时阴推开了卧室的门。
他看着房间里少了的小木偶人,又看了看大开的窗户,啧了一声。
另一边,小木偶人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发现,它扛着新玩偶很快就找到了许林宴的家中。
和周秘书商谈着工作的许林宴似有感应,对周秘书说道:“我去上个厕所,你先核对一下合同。”
周秘书毫无所觉,只是认真地应道:“是。”
出了书房,许林宴没有去洗手间,而是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小黑脸此时已经和新玩偶等在了桌上。
小黑脸见到了人后,立马站了起来,拍了拍橱窗的某个位置。
这个位置好,玩偶就放在这。
许林宴先摸了摸玩偶熊光滑的皮毛,才跟小黑脸说话:“那个位置我要拿来放手表。”
小黑脸瞪着他,你的手表可以放在其他的地方,这个位置我看上了。
“先来后到。”许林宴睨了它一眼,“而且这个玩偶太大了,放在角落这个位置不好看。”
小黑脸鼓了鼓脸颊,那你说放哪?
“先放C位吧?”许林宴扫了一眼橱窗所有的空位,迟疑了一下道。
小黑脸无声地说,这会不会太打眼了,而且这只是赠品,放C位没问题?
“可是这是时阴送我们的。”赠品什么哪有柳时阴亲手送他们的这个意义大。
小黑脸觉得很有道理。
许林宴接着说道:“它比较大,放C位也好看。而且以后要是在收到时阴送的礼物,我们也可以随时换位置。”
小黑脸认同了他的说法。它拍了拍许林宴的手催促道,那还不快点把东西放上去。
许林宴放好了玩偶,小黑脸又千叮万嘱了一遍,记得隔一段时间就打理它,这种玩偶很容易沾灰的。
许林宴学着柳时阴的动作,戳了它一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能想到的事情我也能想到,放心吧,不会让这个玩偶脏了的。”
而且他也舍不得,这可是时阴给他们的礼物!必须得好好地爱戴!
小黑脸就是太在意柳时阴,一时间忘了这一茬。
许林宴问它:“你出来没有被时阴发现吧?”
小黑脸摇了摇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我可是趁着时阴去玩游戏时才出来的。你应该知道时阴玩游戏有多投入,他肯定不会发现我们的秘密。
许林宴蹙了蹙眉,不知怎地总有种自己的分.身在立flag的感觉。
但一想到柳时阴玩游戏时专注得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不过许林宴在小黑脸走的时候,还是提醒了它一番。
“时阴那边还是注意一点,他这人你是知道的,看着懒洋洋,实际比谁都细心和谨慎。你是我分出去一魂的事,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
要是被他知道了,可能连在阴间那一魂的事也会因此而被发现。
小黑脸性格比许林宴这个主人格要稚趣简单很多,但也明白事情的轻重和缓急。
小黑脸回到了柳时阴那,就悄悄地去书房看了柳时阴。见人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它摸了摸胸口,放心地吐了一口气。
柳时阴戴着耳机和队友沟通之余,早在小黑脸推开门的一刹就发现了它的存在。
柳时阴勾了勾唇,心道这才出去多久就回来了,看来去的地方离这还挺近的啊。
书房的窗就能看到隔壁何姨的楼栋。柳时阴瞥了眼,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现在就只需要求证一下,他疑惑的事情就能找到答案。
此时此刻,柳时阴的眼眸深邃透彻得仿佛看穿了一切。

柳时阴醒来就被小黑脸逮着学习风水学。学了一个小时到了极限,柳时阴就撂了担子。
小黑脸抱着书,无奈地看着他。喂,距离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不要那么快就躺平啊!
“不行,累了。”柳时阴丢掉手里未画完的符,整个人仰躺在了人体工学椅上。
小黑脸跳到了他的身上,推了推他的手臂。你才刚睡醒,累什么累,我看你就是懒!
“我就是懒。”柳时阴说得理直气壮。
小黑脸瘫着一张小脸,知道自己是叫不动这人了。但还是好气啊,气得它抓着柳时阴的手指又磨起了牙。
它该拿这人怎么办,风水学有那么催眠吗?
许林宴那边,他已经在书房处理了许久的工作。签完最后的一份文件,他摩挲着戒指开始思索怎么能让柳时阴更好学一些。
“老板,和康总见面的时间快到了,我们该出门了。”
想得太集中,都没发现周秘书走了进来。
许林宴收敛了心神,抬眸道:“几点了。”
“9点05分。”周秘书回答。
“等我换个衣服。”许林宴转动着轮椅出了书房。
昨天,许林宴就和康家地产约定了在许氏签合同的日子,也就是今天。
许林宴换了一身西服,坐上了周秘书开的车前往许氏。前台的人看到许林宴,恭敬地提醒道:“许总,康总已经到了,正在会客室等着你。”
“嗯。”许林宴应了一声,和周秘书一起进了电梯。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前台的几个小姑娘挤在了一块嘀嘀咕咕道:“几天没见,我怎么感觉总裁他又变帅了。”
“刚才看到了吗?总裁好像笑了。”
“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我们总裁好像变温柔了?”
“总觉得他的心情很好。”
“我们总裁他不会是恋爱了吧。”
“真有可能,你们发现总裁他今天手指上带的戒指了吗?在中指上,那代表着正处于热恋中啊!!”
“真的假的,我没看到。是装饰还是我们总裁真的交了对象?”
“哪个女生这么牛逼啊,能拿下我们冷若冰霜的许总!”
许林宴戴戒指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公司的各种小群,每个人见到许林宴的时候都忍不住偷偷瞄两眼他的手指。确定他的手上真的戴了戒指后,都是又惊又讶。
各种小群里更是统一的“啊啊啊”叫了起来。别说前台的妹子好奇了,就是全公司各部门的同事也非常稀奇,千年铁树怎么突然就开花了?到底是那个神人能把他们公司这颗高岭之花拿下。
不过大家吃瓜归吃瓜,却不敢把八卦甩到本人的面前。
进了会客室,康总看到许林宴顿时站了起来:“许总。”
“康总。”许林宴和他打了声招呼,“让你久等了。”
“没没没,我们也才刚到不久。”康总摆了摆手。
许林宴看着他乌青的眼下,问道:“康总昨天没睡好?”
康总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有些苦涩道:“昨天一处地皮出了点事,我忙了一天都没怎么休息。”
许林宴看着他身上微弱的黑气,说道:“出了什么事?”
这种事许林宴想知道都能查到,康总想瞒也瞒不了。他道:“诚兴那块地皮,不知道许总清不清楚。”
许林宴:“那块年初你就动工,准备建商品房,并命名为诚兴花园的地方?”
“对,就是那。”康总一脸苦恼道,“因为投入的资金和人员比较多,建了大半年,有些楼栋已经准备封顶了。但是……”
“昨天有个施工人员却在封顶时从楼上摔了下来。”
其结果不言而喻。许林宴皱了皱眉头:“你们没做好安全措施吗?”
“做了。”康总叹了口气,“我每次都叮嘱手下的人,让他们监督底下的员工做好防范措施。高空作业时一定要绑好绳索戴好头盔。”
“毕竟死了人,我们这边也麻烦,还会拖延工程的时间。但昨天掉下去的工人身上明明捆着绳,那绳却中途断开了。”
关键是,那绳索上身时大家都检查得很仔细,按理说不应该出问题的,可意外还是发生了。谁看了都得说一声,这工人和康家地产真倒霉。
因为这事真不怪康家地产,康总也不是什么黑心的老板,对死去的工人都按照规矩给了赔偿。
不过对方的家人贪心不足蛇吞像啊,对赔款金额不满足,一直在跟他们闹。还说不赔多少多少钱,他们就去工地拉横幅,告诉大家康家地产是什么黑心产业。又说请记者什么的,闹得康总头疼不已。
许林宴能看相,自然知道康总没有骗人,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底线终究还在,没干什么太坏的事,不然许林宴也不会和他合作。
许林宴想了想道:“你们诚兴那块地皮,之前是不是就出过一次问题?”
“其实这已经是第三回 出事了。”可能想找个人倾诉,康总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把诚兴花园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第一次是在挖地基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在搞恶作剧,大半夜扔了十多只死鸡在坑里,那场面真是吓人。有个工人初时看到血,还以为有人死在了里面。”
讲起这件事,康总有些义愤填膺和无奈。直至今日他们都没找到犯事的人,那天因为才刚开工,监控也没弄好,只能让犯人逍遥法外。
康总继续道:“第二次,就在三个多月前。有几栋楼已经建得差不多了,但某一天晚上,有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怎么避过我们巡逻的人员进到了施工场地里面,直接从快二十层楼的地方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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