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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食物呀)


直到这两天,又重新找到了康家地产的总公司去,也就有了康总被玻璃刮到的情况出现。
康总喃喃道:“怪不得,办公室玻璃碎掉的刹那我似乎听到了鸡鸣的声音。”
“咕咕——”
说到鸡鸣,众人的耳朵似乎也出现了幻听。
周秘书疑惑道:“我怎么好像也听到鸡鸣了?”
话音刚落,康总所站位置的顶上,一块石砖从天而降。柳时阴眼明手快,在石砖砸下来的瞬间就扯过了康总,让康总免于受难。
康总手短脚短,被拉扯得摔在了地上。当他看到裂成两半的砖头,脸比纸还白:“这、这砖头哪来的?!”
吓死个人了,要是柳大师的动作慢一点,他的脑袋就要被开瓢了!
许林宴抬头看着天空说道:“是最近的一栋楼盘上面扔下来的。”
工地负责人惊恐道:“上面没人啊,谁扔的砖头?”
最近的一栋楼盘刚好就是挖出女尸尸体的其中一栋楼。因为死了人,警方已经拉了警戒线,根本不给无关人等进入,而能在里面自由进出的警察也不可能做砸人这种危害人的行为。
柳时阴解答了大家的疑惑:“是鸡灵做的,你们刚才听到的鸡鸣声就是证据?”
要命,这鸡声怎么跟催命符一样!在场的人都害怕得挤挨在了一块,深怕那鸡灵就在附近。
“上次是砸玻璃,这次是高空砸砖头,一次比一次严重,下一回恐怕没那么好收场。”柳时阴啧了一声。
康总想哭:“柳大师,救我!”
这么高的地方,别说丢砖头了,就是丟块石头都能要了人的命,下一次再来一波,他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康总生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恨不得立马抱紧柳时阴的大腿。
“等着。”柳时阴既然接了他的生意,肯定不会让他的小命绝于鸡灵的爪子下。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快速地在康总的左右肩头各点了两下。
康总只觉肩头仿佛压了千斤的重量,沉得他差点就要跪在地上。没等他询问柳时阴这是干嘛的时候,一只半人高,不管是鸡冠还是身体都是雪白色的大公鸡出现在了人前。
雄赳赳,气昂昂,特别威风!但众人看到它不仅不惊叹反而悚然得不行。
“我的妈呀!”
工地负责人及其下属摸爬滚打地远离了原地。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比普通鸡要大这么多?
许林宴平静地道:“这就是鸡灵了。”
周秘书:“……”老板你这么淡定,和其他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啊。
鸡灵的眼里只有康总,它见到康总就忍不住拍着翅膀飞扑上前去攻击他。康总脸都青了,嘴里再次大喊道:“救命啊,柳大师!!!”
有鸡要杀人了!
“慌什么?”柳时阴见他屁滚尿流的模样,摇了摇头。在大公鸡就要啄上康总那半秃的脑门,柳时阴先是一颗石头砸懵它,接着一张符就拍了出去。
“咕咕咕!!!”
凄惨的鸡叫响起,这只白色的大公鸡瞬间被烈火缠身,变成了乌漆嘛黑的烤鸡。
许林宴来到柳时阴的身边:“没事吧?”
柳时阴笑了:“我能出什么事,还是去关心一下康先生吧。”
康总腿软着,盯着面前的烤鸡抖了抖腿。颤动着嗓子道:“这只鸡……是死了吗?”
“死得不能再死了。”柳时阴又掷出了一张符,这次直接把鸡灵烧成了一滩的灰迹,在微风的吹拂下很快就被砂石掩埋了。
与此同时,距离不远的平地涌起了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众人仿佛掉进了粪坑一般,鼻子都快臭得没嗅觉了。
“这什么味道?”周秘书捏着鼻子道。
柳时阴把自己的嗅觉和许林宴的嗅觉都给封了,然后说道:“地底下散发出来的鸡臭味,找些人来把这块地方挖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好好掩埋。”
工地的负责人道:“可是地里面没东西啊。”
之前死去的那十多只鸡,早就就被他们挪走了。
“挖了就有了。”柳时阴打了个哈欠道。
忙了两天,他累了。
众人:“……”
这话真的很恐怖!什么叫挖了就有了!
工地负责人不敢忤逆柳时阴,又得了康总的指示,亲自带人把前面的土地掘了一片。刚挖了不到半米,泥土里就溢出了一些红艳艳的液体,怎么看都很像……鲜血。
工地负责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很想丢掉铁揪不干了。这画面怎么这么惊悚,底下不会还有一具尸体吧?
其他工人也吓傻了,一动不敢动。
柳时阴在旁边凉凉道:“没吃饭吗?继续啊。”
康总干巴巴,毫无气势地道:“你们快、快挖!”
大老板说话了,不想丢工作的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挖。又挖了十多厘米,一只只的死鸡尸体出现在了眼前。
工地负责人张大了嘴巴:“这些鸡不是都被运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鸡灵的墓地,它们当然得回来。”柳时阴笑了笑。
康总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他捂着心脏,总有种心脏病复发的节奏。
等十五只鸡全部被挖出,柳时阴对康总说道:“找个机会,一把火把它们都烧了,鸡灵不再存在,你也不用担心被害了。”
康总:“就这么简单?”
柳时阴:“就这么简单。”
康总急道:“那害我的人呢?就这么放过他?”
柳时阴笑着说道:“害你的人用了野法,肯定会受到反噬的。不过他没有成功害到你,遭受的反噬不会很重。若你要想知道是谁害你的,我可以给你个提示——你可以从竞争对手里找找。”
他抬起了食指,指向了地面,“他和你竞争了两回,两回都输给了你,对你的怨气还挺重的。”
这个提示已经快把答案贴到了康总的脸上。
康总激动地表示,他回去就仔细翻查。
而这一查,很快康总就查到了某公司老总的身上。十多年前,他们就争过一块地皮,康家地产以高出一百万的价格险胜,并把那块地皮建成了小区。后面小区住房全部高价卖出,积攒了不少的资金,让康家地产发展上了新的高度。
接着就是两年前,他们又处在了同一个竞争场上,一起竞争诚兴的这块地皮。康家地产又以微末的差距取得了胜利。
那公司的老总两次败于康总的手下,积怨本身就重,看他发展得越来越好,就更是嫉妒,便请了大师找康家地产的麻烦。谁知道那大师就是个野鸡算命的,召唤鸡灵的术法还是从一本野书上学来的。
靠着这一招,他认识了几个富商,尝了些甜头。只是没想到如今遇上了正统学道的柳时阴,被打肿了脸。
康总人善却不代表会老实被欺负,他不会放过任何害他的人。跟他竞争的对手也好,靠着野法帮人的假道士也罢,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而这些与柳时阴无关,他领了康总给的一大笔酬劳后,就打算带着许林宴和他的秘书一块去大戳了一顿。
出工地的时候,许林宴瞥到了不远处的一道人影。
“那是不是于暮的室友?”
柳时阴闻声看了过去,虽然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但他能确定那就是苗疆青年阿坠。
柳时阴抵着下巴道:“他怎么在这?”
过来玩?
阿坠的出现只是个小插曲。吃过饭,柳时阴三人回了华北路。
到了家,柳时阴也终于有了时间和许林宴探讨他骗他的事情。
周秘书察觉气氛不对头,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许林宴呆在自己的家里,第一次觉得这么的坐立不安。柳时阴俯视着他,笑意不达眼:“阿宴,不解释吗?”
许林宴抿着唇,有些紧张地道:“我以前学过一些风水,没告诉你只是觉得会引起你的戒备。”
他的阿宴一点都不诚实啊,现在还藏着掖着。柳时阴眯起了眼,微弯了腰与他平视:“你的风水是跟谁学的,除了风水外还会其他的相术吗?”
许林宴抓着自己的手指,张了张嘴,想找借口却在看到柳时阴认真的眼眸时,呼了口气,没了欺骗他的心思。
“小的时候我在一个道观中学过一段时间。那个道观比较小,名不经传,但观主术法了得。除了风水外,别的玄术我也跟着了解过一点皮毛。”
语言真是奇妙,许林宴说的是事实,却一字未提永晋和三泉观。说起来就像是机缘巧合识得了一些玄术知识而已。
柳时阴笑了,若他没有找回记忆,可能真被许林宴三言两语含糊了过去。但现在他有了一些从前的记忆,再听许林宴的话,本来还有的三分怀疑,现在已经可以万分确定,这人就是他那清风朗月的师兄没错了。
柳时阴好笑地拂过他落在眼眉的发丝,佯装没看透他的演技,恶趣味地继续问道:“那个道观叫什么,我看看我知不知道。”
许林宴:“……”
许林宴无奈地道:“那道观不在江城,观里就三四个人,很小,名不经传,你应该没听过。而且那道观没了好几年,我也忘了它的名字。”
“哦,是吗?”柳时阴手指从他的发丝慢慢地滑落到他光洁的脸庞,许林宴莫名地慌了一下。
“我……嘶——”
许林宴为了防止柳时阴的追问,红着脸装出了腿不适的模样。
柳时阴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嘴角的笑意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陪着他演戏:“阿宴,腿疼?”
“嗯。”许林宴敛着眸子,羞愧地低声应了一句。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柳时阴伸手帮他揉捏了几下,语气听起来既担忧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戏谑?
许林宴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他下肢虽然偏瘫,却还有一些知觉。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柳时阴抚过的手的温度能直达他的血脉,让他觉得又热又痒。
“好了一点。”许林宴感应着他的动作,微微蜷缩起了手指。
“还疼吗?”柳时阴抬起了头关心地道。
许林宴其实一点都不疼,但面对柳时阴的提问还是默默地撒了谎:“嗯。”
“可能是今天轮椅坐太久了。”柳时阴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佯装担忧地把人抱进了怀中,“现在才两点,阿宴要不要睡一会?”
许林宴被突然抱起,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怀住了柳时阴的脖子。而后听到柳时阴的建议,他点了点头:“好。”
睡一觉也好,希望睡醒后柳时阴就忘了他骗他的事情。
柳时阴推开卧室的门,把许林宴放到了床上。给他的肚子掖了一角的被子,接着摁上他的腿。
“你睡吧,我再帮你揉一下腿,这样你醒来后能舒服一些。”
许林宴更加地羞愧和赧然了。他扯过了柳时阴的衣角,带了点羞意道:“我的腿没什么了,你也忙了一天,要不要也休息一下。”
“你这似乎没有客厅,我如果休息的话是要让我睡沙发吗?”柳时阴含着笑,带着逗趣的意味看他。
许林宴怔了两秒,往旁边让出了一点位置,然后很认真地道:“你可以跟我一起睡床。”
这人不仅是自己的爱人,还是自己尊敬喜欢的师兄,现在又邀请自己同床共枕,柳时阴可耻的硬了。
但考虑到这人的身体,柳时阴努力地压下了自己的欲望:“师、阿宴,你也太没有戒心了,也不怕我让你下不来床。”
许林宴脸噌地一下全红了:“你……”他已经发现了柳时阴身体的异样。
柳时阴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笑了:“行了快睡吧,我不动你。你在房间里睡吧,我去沙发上玩会手机游戏。”
在柳时阴准备起身离开之际,许林宴又拉住了他的衣角。柳时阴看了过去,许林宴抿着唇道:“……你上来吧。”
他哪里舍得让柳时阴自己一个人呆在外面,他想每时每刻都跟自己的师弟在一块。何况同床共枕什么的,两人也不是没有过。
柳时阴笑了:“也行。”
自己的恋人都这么主动了,只是睡个觉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不过在躺下的时候,柳时阴瞥了眼橱窗的方向,当看到C位里的东西,柳时阴舔了舔嘴角。然后翻身过去,一把搂住了许林宴。
他家的师兄以前明明挺聪明的,现在怎么好像变笨了呢?藏东西怎么也不会藏好一点,一次两次,他就没发现自己的秘密又暴露了吗?
谈恋爱使人降智,这两天因为和柳时阴有了肌肤之亲,感情变深厚了,又忙着公司的事情,许林宴是真忘了橱窗的事情。
现在和柳时阴相拥在一块,视线落到橱窗上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某个问题。
许林宴的身体僵了僵,时阴他有发现什么吗?
若是他发现了他橱窗的东西,应该第一时间就表现出来,但看他现在如此平静的模样,似乎还没察觉到什么。
柳时阴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直,笑出了声,“阿宴,你是不是在想我有没有看到橱窗里的东西?”
直白的揭出,许林宴一时哑住,不知作何反应。
柳时阴掀起眼皮,和他的脸只隔了数厘米的距离。他呼出来的气息打在了许林宴的脸上,许林宴能看到他深邃剔透的眼眸,里面除了自己的身影外还含了几分的深意。
柳时阴把手探入了许林宴的衣物,一边轻抚着他平坦的腹部,一边悠悠地道:“我觉得我们这个觉是睡不了了。”
他捏着许林宴腰间的软肉,声音轻缓却不容忽视,“阿宴,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送给小黑脸的东西会放在你这里?”
许林宴:“……”
许林宴头疼不已,果然这人还是发现了。
他要是随便找个借口,这人恐怕也不会相信。
“事不过三。”柳时阴抽出了手,径直攀前落到了许林宴的心脏处,感应着他跳动得极为有不规律的心跳,“你是许氏掌权者,你会风水相术,还有你和小黑脸的事情,你一共骗了我三次。”
柳时阴勾了勾唇:“小黑脸身上没有阴气,也没有鬼气,不像灵物也不是精怪。初见它时我就很奇怪它的身份,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奇特的东西存在。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只以为是自己见识短浅。但现在回去细细一研究,我发现——”
柳时阴的音调忽然拖长了一些,“小黑脸的木偶身体里,藏了一道魂魄。要不是我灵识比较强,还真感应不出来。那魂魄藏得挺深的……”
说完,柳时阴饶有兴味地和许林宴对上了眼。
至于他是怎么研究的,不外乎是趁小黑脸睡着时才掰弄了一会,也难怪许林宴和小黑脸一直没发现。
许林宴对上他的眼眸,感觉自己的马甲在这两天都快要掉光了。
他和小黑脸的关系已经呼之欲出,许林宴深吸了口气,认命道:“木偶里的那一魂,是从我的魂魄里分离出去的,时阴你没猜错。”
这人跟他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他承认吗?像柳时阴说的,事不过三,自己一次一次地骗人,这人可能真的会生气地离开他。
相比柳时阴的离开,告诉他关于小黑脸里有他魂魄的秘密似乎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柳时阴猜测归猜测,但真从许林宴的嘴里听到他的肯定,还是皱起了眉头,双手紧握住了他的肩膀:“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家师兄的一魂会在木偶人的身体里。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人到底干了什么!

许林宴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
许林宴抱住柳时阴,说道:“只是一个意外,我现在不是也没事吗?时阴,你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可是见许林宴不想说,柳时阴也不想逼迫他,打算之后自己慢慢调查。他觉得只要自己恢复了全部的记忆,或许就能知道许林宴分魂的过程了。
不过分魂到底对魂魄的完整性有着很大的影响,柳时阴的眉头就没有松解下来过:“竟然知道这是你的一魂,怎么不把它收回去。”
许林宴栓紧了自己的手,贴在了柳时阴的胸口道:“想过的,但这不是遇上你了吗?我想让小黑脸陪在你的身边。”
怕柳时阴觉得他在胡闹,抢在他开口前许林宴接着道,“而且分魂这么久了也没对我产生什么影响,暂时不收回来也没什么问题。”
“真的没影响吗?”柳时阴拉过了他的手,把指节搭在了他的手腕处,帮他查看他的身体情况。
除了身体虚弱一些外,许林宴残损的魂魄有着源源不断的生机,似乎并没有因为缺了一魂而有所变化。
柳时阴还想细究更多,但许林宴已经抽回了手:“真的不用担心。好不容易跟你在一起,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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