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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在修仙界(南瓜老妖)


凤兮把一盏麦茶放到他跟前,表情凝重的说:“正是在京城郊外,我听闻鉴云殿的师姐说,这次道法会坛幕后另有目的,到时候,师叔祖你可要小心点。”
庄越郑重了起来:“幕后有什么目的?”
凤兮说:“具体的情况,她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这次道法会坛有当朝在背后支持,举办的人也非是我们修仙界的人。”
庄越惊愕说:“你说当朝?可是现今朝廷的皇帝不是历来主张隔绝皇族跟官员,与修仙门派往来吗?”
汶若云也肃然的说:“非是修仙界人,又哪里来得这么大能耐,举办的起一出大部分仙门都列席的会坛?”
凤兮蹙着眉毛,说:“听说主办者十分有身份,近些年来,在修仙界跟民间闯下了不小的名气。青染山庄愿为此人背书,道法会坛的请柬也由青染山庄来派发,大家都以为是两者联合举办,才答应的赴会。”
汶若云深怕徒弟牵扯到朝廷阴谋当中去,对此她很有阴影,沉声问道:“可知这个民间主办者的身份?”
凤兮点头说:“鉴云殿那边据说在很多年前蹭跟这人打过交道,是京城陆府的小爵爷,一个叫做陆渊的。”
“竟然是他!”庄越吃了一惊。
汶若云转头看他,皱着眉说:“怎么?你认识?”
“嗯,见过几次,我对此人没什么好印象。”庄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回想起当初在南淩城外的悬空道观中,他莫名其妙的被山魈袭击,这人恰好出现在现场。
到现在他都还怀疑,那是不是对方布置好的一场“英雄救美”。
“既然如此,这个道法会坛,你还是不要去了。”汶若云面色不太好的说。
庄越忙说:“也不止于此。毕竟现场有很多仙门的同道在场,他一个民间勋贵,再有权势,也无法陷害这么多修仙者。”
汶若云耿耿于怀,叹息说:“傻徒弟,那些人玩弄阴谋诡计是不会摆到台面上来的,只怕到时候,你们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人摆布了。”
庄越温声说:“正因为是如此,我们越是退避,才越发的陷入被动,只有弄清楚他们的目的,才好有应对之策。”
他说的也有道理,汶若云想了想,又道:“你此去多张几个心眼,凡事不要出头,形势只要不对,就立刻带着人逃走。别在乎什么面子里子,性命是最重要的,再说我们是女流之辈,也不会有人笑你贪生怕死。”
庄越哭笑不得,只得答应了下来。
与此同时,正羲宗的正厅里,也正在谈论道法会坛的事。
“难得一场修仙界的聚会,偏是在京城举办,背后又有勋贵的影子。”俞开玠皱着眉毛,颇为不渝。
多年来,正羲宗与当朝都井水不犯河水,也绝少插手民间事。这一次各仙门大聚会,正羲宗若是不去,清楚的是知道他们遵从门规,不清楚还不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顾少晏说:“师父,也不必过分忧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真涉及什么朝堂之事,大不了徒弟当场拒了。”
俞开玠摸摸下巴上的短须,点了点头:“你处事,我没什么不放心。只不过这次,这会坛目的不明,就不必带太多门人前往。只你,再带几个小辈中的好手,到时真发生了什么事,行动也不受掣肘。”
顾少晏赞同的点头,说:“我看这次,就叫上师弟,让他也一道去。”

沈倾得到通知,距离出发时只剩下一天时间,秦岭立刻为主人的出行做准备。
“不用麻烦,就按照平时外出那样安排。”沈倾坐在光线最好的位置,手上拿着书卷,旁边的桌上放着一壶茶。
他本就爱看书,在明光的那两年,更是把握住一切的时间汲取书中的知识。
离开明光后,他最为遗憾的,就是再也不能随意去上善若水找书看了。
正羲宗的传承跟底蕴也很深厚,有不少的道法典籍,其中也不泛孤本和珍本。不过,其他方面的藏书就泛善可陈,远不如明光种类丰富。
沈倾现在看的,都是让专人去各地买回来的。
“那怎么能行!这次可是齐聚修仙界各仙门的大场合,怎么能像平日里那般草率。”秦岭紧绷着脸,指挥着几个仆人,忙得团团转,“只可惜,来不及赶制新衣,只能带那几件上过身的。”
沈倾有些不能理解秦岭对体面的坚持,也不去插手,安静的看书喝茶。
“快快快,趁着天色还好,把衣衫都拿出来,熨烫整齐!”秦岭催促着侍女。
窗户外的花坛前,撑开了几个衣台,侍女们抱着衣服,抖开抻展。衣服都是当季做的,没穿过几次,堆叠在一起有些褶皱的痕迹,侍女拿着熨斗,小心的把衣服熨展。
“咦?这是什么时候置办下的?好漂亮,好美的料子。”其中一个刚抱来个包裹,打开后柔软的布料滑了出来,在阳光下显现出柔和莹亮的辉光。
沈倾听着外边的骚动,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向外走去。
等他到了花坛前,秦岭正把被鲛绡衣迷得走不动道的几个侍女赶开,看到沈倾过来,弯了弯腰:“主人,很抱歉扰了你看书的清静。”
“这件鲛绡衣怎么在这里?”沈倾看到那流淌着珠光的布面,平静无波的心中,掀起了阵阵涟漪。
“是下人粗心,错拿了箱子。”秦岭说。
这衣服,他不是第一次见了。
当初遵从主人的命令,秦岭把包裹压了箱底。第二年的时候,要把旧衣物都拿出来检查,看有无破损,再进行防潮和防虫的处理。
秦岭亲自把包裹翻出来,才知道里边放着的是这样一件珍贵的衣裳。不管主人因为什么原因不想看到,身为合格的管家,对于主人的财产,他是要妥善保管的。
从那之后,鲛绡衣被单独放在一个箱子里,每一年的检查保养,都是秦岭亲自去做的。
这次,侍女匆忙之中翻错了箱子,以为包裹里的是新衣,就给带出来了。
“把这件,也带上。”沈倾掩藏住眼中的复杂,丢下一句话,转身回屋。
坐在窗边,沈倾望着湛蓝的晴空,怔怔出神。
这一次,各方仙门汇聚,明光宫必定会到场,他很可能也会去。若是见面,找个机会把鲛绡衣还给他吧……
明光宫那边,确定了出行人的名单,专门负责各种庶务管理的仙云殿,安排了妥当的出行。
跟去南淩城那次一样,他们也是陆行再乘船,走运河到距离京城最近的码头,最后一段距离再骑马。
这次去的人数没有庄越预想中的人多,加上他们三个,也不过十六人而已。
不知道各方殿主是不是预想到了什么,来的不是嫡传就是记名,每个人都修为有成,多少也都有过外出游历的经验。
这些人里边,大概就钟云衣跟董莞最为尴尬,俩人虽然也做过鉴云殿的任务,不过基本没有离开过明光范围。
董莞有些自卑,都后悔跟着一起来,若不是钟云衣强拉着,她怕是中途就要打退堂鼓了。
庄越跟着钟云衣鼓励了一番,其实钟云衣说的没错,除去别的原因,这一次道法会坛真是难得能一次性见到许多青年才俊的机会。
带队的人是庄越的一个师姐,本身对道法的理解在明光中数一数二,庄越以前在小课堂时,曾经几次听过她讲解道法经典。
除了这一个撑起道法交流牌面的人之外,其余大约都是抱着别的目的去的,与同道交流的有,寻找合适伴侣的肯定也有。
有庄越在的场合,气氛永远不会差了,很快钟云衣跟董莞都摆脱身为小透明的紧张和局促,与几个记名弟子有说有笑。
在甲板上吹了吹风,庄越觉得气温有点冷,就打算回房间。他见钟云衣跟董莞与人说的兴起,就自己下了甲板。
迎面遇上带队的师姐,她姓冷,名叫南怀,名字虽然十分男性化,人却很温和。
“庄师妹,回房间也是无聊,不如上我那里坐坐。”
“好啊。”庄越社交型性格,如无意外,从不会拒绝别人的邀请。
冷南怀的房间在船舱尽头,打开进去,光线却意外的很好,庄越惊讶的在门口站了一下。
冷南怀见状,笑了笑,说:“我年龄最大,终归是有些特权。”船尾的房间可以多面开窗,无论是透气性,还是采光都是最好的。
庄越微笑着说:“师姐可一点都不显呢,走在一块,都分不清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难得有人对着她说这种带着恭维的俏皮话,冷南怀笑出了声。
“快坐下吧。”冷南怀让庄越坐在墙根的椅子上,因为是在船上,家具都是被固定死的,紧靠着墙显得紧凑不美观。
“你是第一次去京城吧?”冷南怀问。
“嗯,第一次去。”
庄越每次外出,都是打着搜集文献的名头去散心,去的都是传说中的仙门遗址,或者是偏远的边境城镇。
他穿男装行动,不是很想遇见修仙界的人,那些修仙界的知名仙门所在和大城市,一次都没有靠近过。
“你对修仙界的仙门,了解多少?”冷南怀说。
庄越以为她要考自己,想了想说:“顶级仙门之中,尤以我明光和正羲宗出众,其余无论从财力还是规模来讲,都无法比拟。若以名气论,还有青染山庄、蓬云宗、亭宝观能勉强并提。其余仙门,皆不能相比。”
冷南怀惊讶的眨眨眼,她半晌不说话,庄越奇怪地回视她。
冷南怀就有些发愁,“看不出来,你的眼光还颇为挑剔,这些仙门之中的合适男子,不大好找。”
庄越万万没想到,冷南怀叫他谈话,竟然是想给他参考姻缘对象。
他一下头都大了。
“哎,这几个仙门与我明光都有些交情,以辈分论,跟你合适的男子身份都有些低了。”冷南怀是真的在苦恼,“不过,你若是能寻到合心意的,破格一下倒也无妨,咱们师门也不是很在意那些凡俗缛节。”
庄越扛不住了,忙说:“师姐!我没打算结婚!我已经打算与书香为伴,在书海中度过余生,终身不离开明光了。”情急之下,他直接照抄了施艺的话。
冷南怀“啊”了一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不过,你年纪还轻,不用急着做出选择,说不准这次道法会坛就能有缘分呢。”
最近是怎么回事?庄越汗都下来了,一个两个,从下到上,都在谈论这个,明明春天早就已经过去了啊!
嫁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在庄越的无声呐喊中,商船停靠到了码头,早就有附近明光的产业,提前准备了骏马,让一行人没在这里停留了太久。
又行了一天,就来到了京城附近,道路的旁边有个专门迎接各方仙门的茶摊,不仅提供休息,还负责指路。
真正举办道法会坛的地点,从这里要往西走一天,实际上原来属于皇家猎场,上个王朝被推翻后,就划归给了好几家勋贵,现在是全部被经营成了农庄。
青染山庄负责协调组办,场地跟人手则由那位民间很有名气的陆渊负责,跟着他的手下,有修仙界的,也有民间的普通人。
会场范围涵盖整个猎场,分给明光住的是不知道属于哪家的庄子。前往的途中,庄越暗暗猜想,若陆渊真有目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那庄子不大,住着十多个管理的下人,主院和客房都被整理出来,明光的十六人顺利的住了进去。
据说会坛的主场正在搭建中,钟云衣跟董莞也顾不得休息,拉上庄越就想去看热闹。
“我说,你们真的都不累吗?”庄越匪夷所思。
明明钟云衣跟董莞平日里只练功打坐,符咒学的也是马马虎虎,体力是绝对不及他的,这会儿他都觉得疲惫了,这俩怎么还能有力气?
钟云衣骑在马上,对懒懒不想动的庄越喊道:“你快点,时间还早呢,想休息晚上有的是时间让你睡觉。”
董莞也做好准备出发了,圆圆的讨喜的脸庞一本正经:“是呀庄越,睡觉什么时候都可以睡,热闹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看。”
庄越无奈的摇头,说实话,有了凤兮跟汶若云之前的揣测,他还真不放心她俩自己去。
马夫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驽马,庄越翻身上去,三人出了庄子沿着路,往中心那块区域地方走。
庄越骑着的这匹马是庄子里养的,远没有外门饲养的驯服,庄越路上控制了好几次,才没让它拐到野地里去。
大概是庄子里的马夫躲懒,没有好好喂,又让它饿着肚子干活,它总是想停下来,低头吃路边的野草。
钟云衣跟董莞不知道他这边的状况,早就走到很前边去了。
庄越拍拍它的脖颈,没脾气的与它沟通:“好啦,你再忍忍,等到了地方,我就让你吃个饱,行不行?”
马没有回应他,倒是一阵笑声响起,“庄越,许久不见,难得你这样窘迫啊。”
庄越抬头望去,策马过来的竟然是十年未见的朔正。

“朔大哥!”庄越惊喜极了,兴奋的冲着来人挥舞着手臂。
此时,朔正控着马缰,来到庄越跟前,他含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十年不见,庄越你变化真大,差点不敢认。”
庄越说:“朔大哥倒是没怎么变化,还是那般精神。”
朔正仰头笑了几声,“哎,你可别糊弄我啦,我知道我沧桑了不少。”
跟十年前相比,朔正的外貌没太大改变,气质上却是更显的世故,他一直在外奔波忙碌,难免变得更糙。
庄越向他身后张望了下,“怎么不见其他三位大哥?”
朔正说:“这次没与他们结伴,就我一人,想着过来说不定能见到老朋友,不然我也不爱来这道法会坛。”
道法会坛是纯理论性的研讨会,枯燥不说,还很深奥,中等以下的仙门,难有几个能拿得出手的人参加,就更别提小仙门了。
若是换成道法比试,肯定会有更多人来。
“原来如此。”庄越点了点头,“朔大哥刚到吗?不知道安排了住宿没有?”
朔正爽朗一笑,“我算是不请自来,没有什么住宿安排。似我这类的人有不少,到时候随便就找个地方宿营便是。”
庄越皱了下眉,只可惜明光宫全是女弟子,他不便把朔正带回去。
朔正笑笑,不是很在意的说:“你不用操心这个,我是常年在外的散修。有块平整的地方就能睡觉,更何况,我还带了帐篷。”
他眼睛转了转,有些奇怪的说:“怎么就你自己在?沈倾呢?”
当年这俩人形影不离,还互相照顾,总让人觉得过分要好,给朔正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庄越转过头,淡然的说:“他早就回去正羲宗,我们很久不见面了。”
朔正见他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就没再多问,俩人并肩骑着马,来到了主会场。
这片地方,搭建地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细节要装饰。先到的钟云衣跟董莞正凑着头窃窃私语,听到马蹄声,钟云衣回过头抱怨:“庄越,你好慢。”
董莞一扭头,见到庄越身边的陌生男人,一下红了脸,抱住钟云衣的手臂。
钟云衣本来还想说什么也忘了,惊讶的看着朔正:“这人是谁?”
庄越下马,把驽马跟她俩的马一块栓好,走过来介绍道:“这位是朔正朔大哥,是我以前去东墟时结识的,这次碰巧遇见。”
“原来是朔大哥,我跟庄越是好姐妹,我叫钟云衣,这是董莞。”钟云衣落落大方的说道。
董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低低的说:“朔大哥好。”
见董莞好似有些怕生,朔正就没有走近,站在原地对俩人颔首致意,“二位姑娘好。”
他牵着马,对庄越说:“既与你的朋友汇合了,我就先告辞,等安顿下来,再来寻你说话。”
庄越点点头,朔正又向两个姑娘道了声再会,就牵着马去找地方安营。
等朔正走远了,董莞才放松了下来,她挽着钟云衣的手臂,对她的小动作一清二楚的钟云衣稀奇的看她:“你不是吧,平时大大咧咧的,怎么这会儿这么紧张?”
董莞脸还有些红,拿手拍了拍脸颊,“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庄越突然带过来一个不认识的人。”
“是我不好,下次肯定提前跟你们打招呼。”庄越抱歉的说。
他忘了,董莞这些年来一直呆在明光,绝少有跟外男接触的机会。她小的时候见到的最多也都是亲戚家的男性,十几岁就进入周围都是女人的环境,这回蓦然见到陌生男人,不紧张不局促才怪。
“不用不用。”董莞摆手,“我适应适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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