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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在修仙界(南瓜老妖)


他总感觉,莫非仙在有意无意的帮他,像是这会儿,对方看他的眼神里,就隐约的带着一股笑意。
可他之前从来没有跟莫非仙有什么接触,也就不知道对方这种好意,从何而来。
“轰轰轰!!!”
白奉皆迅捷如电,朱碧潮状若雷火,两个人的激烈交锋下,峡谷两侧大片大片的崖壁坍塌。
“殿主……”沈倾忍不住问,“宫主为何一定要跟白师叔一战?”
莫非仙道:“这恐怕,是因为这是她的心结。你可知道,《怒刀》一法越是怒火炽烈的人进境越是快,威力越是强大。这些年来,宫主以对白奉皆的恨意为火,进境一跃千里,始于白奉皆,自然终也在白奉皆。唯有完全释放掉这股怒火,宫主才可最终大乘。所以,她才必须要与白奉皆一战。”
沈倾大为惊讶,“莫非,宫主将要渡劫了?”
莫非仙看了他一眼:“你很聪明。不错,师父是要渡劫了。她一直在后山潜修,修为境界早就超过常年在外游历的白奉皆。若是白奉皆不拿出全力应对这一战,那后果——”
沈倾焦急不已,“白师叔会死?”
莫非仙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说:“结果如何,要看师父什么时候能开悟到渡劫的契机。”
沈倾紧握着流凨的手指发白,忧心忡忡,却毫无办法。
莫非仙道:“你不用太过忧虑,事情发展到此,与你已没有关系,就算白奉皆身死在此,你回去师门也不会怪你。”
沈倾抬眼看了莫非仙一眼,突然开口说:“前辈,你到底所图为何?”
莫非仙眨眨眼,“我所图为何?”
沈倾沉声说:“若不是在洞口,你提示朱碧潮宫主,想来她是不会想到要进入洞内检查,俩人也不会直接碰面。宫主更是不会借我要挟白师叔,刺激他与宫主一战。”
沈倾微微的眯了下眼,缓缓说:“只怕,你不是莫非仙殿主吧?”
莫非仙沉吟了下,忽地笑了:“你这小子,倒是比那个警觉多了。放心,我没有什么坏心,不过是想来还个人情罢了。目的跟你差不多,也是来帮白奉皆脱困的。”
沈倾的脸色一变,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戳破他是个男子的秘密。
“前辈到底是谁?”
“你应该能猜到。”莫非仙瞥了远处的大石一眼,觉得是时候让这俩互相被蒙在骨子里傻蛋,认清楚事实了。
用千面幻身伪装成莫非仙的皮禺山,向着沈倾画了个符咒,施展在他身上的寄身术就那么失效了。
跟庄越那时一样,沈倾的个头也拔高,肩膀变宽,胸膛更厚。他五官的变化并不大,只是轮廓没了柔和,多了阳刚,这修长的四肢,粗犷的骨架,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彻头彻尾的男性!
躲在大石头后边,害怕被波及不敢凑近,发觉沈倾也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没出来的庄越张开嘴巴,发出了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惊叫。
“啊啊啊啊——”
“谁在那里!”措手不及的恢复性别,沈倾正惊魂未定,不假思索的举起剑冲着那边。
庄越傻呆呆的,顶着一脑袋被震落下来的雪,脸色惨白的从石头后边冒了出来。
沈倾乍一看他,就跟庄越第一次见他穿男装一样,觉得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可等到他看清楚对方的五官和身上的衣服,心里才有了感念,却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
“你、你竟然是个男的?”俩个人异口同声的喊出声。
白奉皆跟朱碧潮正打生打死,庄越跟沈倾的内心也是天崩地裂。
庄越不敢置信,他抖着手指着沈倾:“你是个男的?你怎么能是个男的呢?这不可能!”
皮禺山在一旁,早就想看这个热闹,都忘了维持莫非仙的形象,乐着说:“这有什么不可能?你俩都是一样,为了进入明光内门才伪装成女儿身,现在各自目的达成,暴露了也没有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庄越内心悲鸣,他喜欢的女神没了啊!竟然变成了个跟他一样带把的,这还让人怎么开心的恋爱,梦想都碎了。
沈倾的脸色更是直接变青,好歹庄越还受过女装大佬的洗礼,他则是完全没想过这种心上人女变男的荒诞事。
这刺激太巨大,他一心恋慕着的女孩消失,不啻于信仰坍塌,整个人都懵了。他畅想着跟庄越共度余生,一起过着宁静的日子,那些美好如梦的未来,不复存在了。
“哎呀,不要这样大受打击的模样,你们两个之前不是相处的挺好,今后也可以继续做朋友嘛。”皮禺山笑嘻嘻的说。
“怎么可能还继续做朋友!”庄越不假思索的说,“他骗了我。”他目光怼到沈倾的脸上,越想越来气,“你要不是个女孩,你早说啊!”
这样,他就不必把一片真心错付,喜欢上变成女孩模样的沈倾。
沈倾一片空白的脑子里慢慢的回过味来,紧紧的抿起唇,冷淡道:“你也欺骗了我,若不是以为你是个女孩,我何必刻意照顾。”
他也就不会因为怜惜对方,钦佩对方的坚强,而产生好感。
“蛤?”庄越更生气了,沈倾什么意思?敢情换了他是个男孩,沈倾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吗?
他越想越恼,越想越气,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烧过头的锅炉,快要爆炸了。
“轰轰轰!!!”“咔咔咔咔——”
伴随着剧烈的灵力爆炸,一阵剧烈的震荡传来过来,松软的积雪像是倾斜而下的洪流,奔涌的冲下了山。

第72章 迁怒
积雪并不算很厚,山体也没有多高,可从高处俯冲下来,仍旧会造成很大的冲击和伤害。
沈倾下意识的对庄越喊:“小心!”
庄越还在气头上,嘴硬的道:“我知道,用不到你喊!”
自从认识以来,从来庄越对着沈倾都是笑脸,只有沈倾生气,庄越赔小心哄着他,沈倾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跟刺猬一样,充满对抗和不友好的庄越。
庄越很想潇洒的躲开,让沈倾看看,就算不用他提示,自己也能处理好这个危机。
只不过,他的身体实在不争气,白奉皆跟朱碧潮打起来后,庄越过于震惊,早就没再用灵气保暖,这会儿四肢有些僵硬,根本就做不出什么灵敏的动作。
庄越可不想在关键时刻出糗,冲着皮禺山嚷道:“老头,别看热闹了,还不快来救我!”
皮禺山呵呵一笑,跃过去捞起庄越,转回身,又把沈倾带进另外一只胳膊,“这里不宜久留,我是趁着莫非仙不注意,才临时迷晕了她,顶替了她的身份。”
皮禺山灵力鼓荡,拔高而起,略过打得激烈的战场。耳边“呼呼”的响着风声,脸被寒风刺得难受,庄越扭头,另外一边的沈倾也扭过来,两个人的眼睛对上。
“哼!”庄越不悦,别过脑袋去,宁愿被寒风吹,也不像看到这张脸,幻灭的感觉,太让他难受了。
沈倾的表情也很不渝,之前他还是震惊大过生气,几次三番受庄越冷脸,心里也有了火气。
想想大家都是男扮女装,都受到了对方欺骗,他又凭什么被这样的对待!喜欢的女孩消失了,难道他就不难过,不生气?
说到底,沈倾也不过是刚十六岁的少年,正是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任何委屈在这种时期都会被放大,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
沈倾就也冷下了脸,跟庄越后脑勺对着后脑勺。
皮禺山越过峡谷,把俩人放下,“好了,这里应该不会受到波及,又能观看到白奉皆跟朱碧潮的交手。你俩也别再闹性子,机会难得,两位出窍期的高手对决,可不是谁都能有机缘一观。”
皮禺山说的有道理,庄越压下心里烦闷难受生气的快要爆发的感觉,认真的盯着战场。
白奉皆虽然被誉为剑圣,常年游历在外,战斗经验及其的丰富,可他从本心上来说,不愿意与朱碧潮一战。
从心态上讲,白奉皆一上来就落入了下风,朱碧潮濒临渡劫已久,下定了决心要做个了解,《怒刀》又是一门讲究情绪的功法,白奉皆又是她心火的来源,一对上,朱碧潮就毫不留情。
白奉皆打了一阵,发现朱碧潮真的要置他于死地,才不得不收起有些懈怠的心思,端正态度,拿出全部的实力。
可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朱碧潮的功力本就比白奉皆身后些,一点点的颓势,被越放越大,白奉皆只有招架的份。
好在,白奉皆这么多年的经历帮了他,让他在岌岌可危的处境中,勉强保持住了一点平衡。
朱碧潮这一战,打得是酣畅淋漓,多年的恶气都出了,胸口一阵畅快,头脑都变得清明。
她翘了翘唇角,说:“白奉皆,你不是说我的怒刀对上你的轻鸿剑法没有胜算吗?”
白奉皆苦苦支撑,朱碧潮还有闲暇余力跟他说话,这让白奉皆绝望,不敢相信现在的朱碧潮的实力,竟是如此恐怖。
“你从来都不肯认同我的话。”朱碧潮的眼眸中闪过一道讥讽,“事到如今,是你的游历论输了!”
白奉皆信奉出世修炼,就喜好四处游历,长年累月的在外四处浪。这对于喜欢安定在一个地方潜修的朱碧潮来说,是不能忍受的。
说白了,白奉皆更像是一个自由不羁的浪子,他喜欢破泊不定的生活,在冒险中进行修行。
这样的修行方式也不是说不对,在外游历难免会越到各种各样的事情,导致分心分神,再加上白奉皆从来不喜欢闭关总结,感悟当中的繁杂部分,也拖慢了他的修行。
他完全是仗着自己过人的天赋,硬生生的攀升至如今的修为,现在对上一直针对他的朱碧潮,才是真正踢到铁板。
朱碧潮冷漠的说:“你还是没变,若你能在一开始就拼尽全力,何至于这么狼狈。就是因为你瞧不起我,始终不肯正视我为对手,才落到这般境地!”
白奉皆难以置信的抬眼看她,艰难的说:“我从未瞧不起你,你是我心爱之人,我怎么可能做得到把你当成对手,与你搏命相争?”即使到了生死关头,他也只是拼命自保。
朱碧潮握着刀的手一顿,她看了看白奉皆的脸,发现他好像是认真的,也是,这时候他没必要说谎话。
“原来是这样吗?”朱碧潮有所醒悟。
原来白奉皆年轻的时候,每次跟她打架都敷衍他,朱碧潮认为他不认真,不尊重自己。白奉皆觉得两人相配,是拿她当爱侣,朱碧潮也觉得两人相匹配,却更多把白奉皆当成旗鼓相当的对手。
是她自己分不清爱侣和对手的分界,混淆了差别,错的不是白奉皆,原来是她。
梗在心中多年的心结化解,朱碧潮眼睫煽动,忽地后撤,她手中的刀挽了个花,笑说:“白奉皆,我要先你一步了,你可不要太慢,我在上边等着你,到时候我们再来一战。”
朱碧潮回过头,深深的扫了皮禺山他们一眼,身影慢慢淡去,消失不见了。
这时,天象忽然起了变化,风云变幻,天际隐隐闪了几闪,过了一会儿隆隆的雷声才传来。
皮禺山被朱碧潮看得身上一寒,半晌没能动弹,等雷声过后,他才吁口气:“朱碧潮的契机已到,她要渡劫了。”
白奉皆像是蒙了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的飘过来,落在他们跟前。
他此时的模样很狼狈,衣服多处破损,斑斑驳驳的到处都是血迹。
庄越看着他,内心满是同情,即使他不清楚前因后果,也仅凭着只字片语,就推断出来这是一对怨偶。
朱碧潮是真的狠,要是她年轻时也这样,也难怪白奉皆无法忍受,直接跑路了。
白奉皆一晃,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沈倾一个箭步过去,搀扶住他。
“师叔,弟子这里有丹药,你赶紧服下。”沈倾伸手一掏,摸出一个药瓶。
白奉皆死里逃生,灵力都快耗尽,差点虚脱,他点点头,接过来拔掉瓶塞,把药一口吞掉。
他把着沈倾的手臂,慢慢坐到一块大石上,缓了一会儿,丹药发挥效力,好过了不少。
白奉皆看了看莫非仙外貌的皮禺山,又看了看变成了男性的同门小辈,说:“你是皮禺山?空渺?”
皮禺山哈哈一笑,拿出匣子,打开在人偶上一抹,就恢复了干瘦老头的本来面目:“白兄弟,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白奉皆苦笑,抬手摆了个告饶的手势:“皮兄就别调侃我了,让你看笑话了。”
他唏嘘不已,又觉得尴尬,自以为朱碧潮是旧情难忘,想要复合,没想到对方只是真的想要揍他一顿出气。
若不是同门的后辈来救他,他说不定还要自作多情,继续忍让,跟她耗时间。
白奉皆觉得奇怪,又问皮禺山:“皮兄怎么在这里?还恰巧扮成莫非仙。”
“这就说来话长了。”皮禺山身材消瘦,莫非仙体格的衣物罩在他身上略有些松垮,他抱手环胸,衣襟更是被挤起来,又滑稽又猥琐,让人辣眼睛。
庄越看得眼角一抽,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却还是觉得没办法适应。
他无意间瞥见沈倾的神色,他也在看皮禺山,大概也是觉得不堪入目,皱着眉毛。
哼哼,庄越内心哼笑,沈倾这会儿也仍旧是一身女装,也好意思觉得皮禺山难看。
不过,沈倾这人太过有心机,一直穿的都是很低调,偏向中性的服饰,这会儿变回原来的样子,也只是衣物不合身,更可恶的是,对方的颜值丝毫没有被拉低半分。
庄越想想,以前沈倾多次有不自然的举动,他都因为晕轮效应下意识的忽略,或者为对方美化。
他懊恼的咬住唇,迁怒沈倾,执行个潜入任务,就不能外貌值调低些,不那么招人?
莫名其妙的被瞪了一眼的沈倾:“?”
不开心被瞪的沈倾,也冷冷的瞪了回去,庄越一见他回击,就鼓了下腮帮,眯起眼,试图用眼神跟沈倾“厮杀”。
不过,皮禺山的话,把俩人的“战斗”给打断,注意力都给拉了过去。
“我也不算是正巧出现,是跟城阳夫人打了个赌,为了完成赌约,才来的明光。”皮禺山拍了拍庄越的肩膀,“这小子,是帮我赢得赌约,被扮作女孩,送进内门的。他正好跟你这后辈沈倾,分在了一个住处,我就注意上了他。”
白奉皆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这世上若说能有谁能看破城阳夫人的寄身术,也就只有空渺道人皮禺山了。”
听到这里,沈倾终于反应过来皮禺山是谁了,他惊讶的说:“原来你就是城阳夫人提到过的千幻奇人!”
皮禺山又笑:“你不用帮我美化,在城阳夫人嘴里,我只可能是个怪人。”
确实,为沈倾施展寄身术时,城阳夫人是这么说的,修仙界能看穿她寄身术的,只有那个千幻怪人。
说起皮禺山,沈倾不知道那是谁,可要是换成千幻这个指向性非常明确的词,有不少人都会知道,那是个妥妥的怪人。
皮禺山虽是独行侠,传承却很有名,他的师门继承空渺这个道号的同时,还会传下一个能让人千面变化的法宝。
到了皮禺山这一代,也不知道是不是两者特别相合,皮禺山把千面幻身玩得是出神入化。
他不仅能变幻成与真人一模一样的外貌,还能惟妙惟肖的模仿对方的声音和举止,甚至某些习惯。
皮禺山起初只是以此取乐,到后来为了加大难度,每每给自己设立一个目标,坑蒙拐骗的想法实现。
那些目标物,或许是一个物品,或者是一件事,在此期间,皮禺山都不会使用自身的实力,更是尽力符合变幻者身份去达成。
若是庄越能知道这些,就能一下明白,并给出精准总结,皮禺山本质上来讲,就是修仙界的欺诈师:以冒充身份,来达成各种目的。
就好比原身的庄越,就是他的一个道具人,被送进内门后,一旦被发掘出来,等他到了合适的位置,皮禺山就会取代原身,亲自行动把鲛绡衣骗出来,根本就不是庄越想的那样,让他去动手。
白奉皆若有所思,说:“为我这小辈施展寄身术的是城阳夫人,她又与你打了赌,让你来明光宫,难道是刻意为之?”
皮禺山“嗯”了一声,“后来我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她怕是不放心沈倾,故意让我过来,还你人情。”
白奉皆感慨道:“让两位费心了。皮兄,当年不过是一件微末小事,你却当成了人情,还记了这么久。”
皮禺山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不是你仗义执言,我怕不是被人拆穿,身败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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