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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你们?”
“和你前夫。”于舟笑笑,“我那天有事。”
“你为什么不自己给他?”盛意问。
想了想,于舟开玩笑说:“我们见面会互扯头花。”
盛意惊讶:“啊?!”
“开个玩笑。”于舟把票放桌上,施施然要走:“年后得走了,这几天要收拾一下东西。文旅那边也有很多活要交接,就不陪你去摄影展了,除夕夜请我吃大餐就好。”
“实在不想,你就把那张票丢掉。”
盛意摸了摸鼻子,悻悻地笑:“行,谢谢于老师。”
这边的事情没几句话就说完,盛意想起还要帮傅霁寒去换药,转身就立马跟人碰上了。
他急急地往后退了一步,腿弯险些撞上身后的石板凳。面前的人长手一捞,把盛意拉了回来,低头说:“小心。”
盛意把那两张票往身后藏了藏,傅霁寒自然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嗓音轻柔地提起:“他约你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还是会有一种心虚,盛意实话实说:“理城近期有一个法国摄影师来开摄影展。”
傅霁寒神情没什么变化:“那…玩得开心。”
盛意捏着票的指尖紧了紧,扯开话题说:“先给你换药,跟我过来。”
“好。”
他把两张票塞进口袋里,面色无常地走在最前面。
盛意让他解了衣服趴在床上。
他的脊背如被火燎过一般,原本健康的皮肤泛起褶皱、变得通红,药膏擦拭过的地方比其余地方的皮肤都深一个度。
如果不是那天,这里应该会好得很快。认真抹药护理的话,也许不会留下很丑很明显的疤。
盛意忽然听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中顿了顿:“怎么了,我下手很重吗?”
“没有。”傅霁寒的声音沉闷,听起来情绪不高。
盛意犹豫了一下,目光往下瞥了瞥口袋里的两张票。本来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是于舟要请他去,又不是自己邀请他去。
他抿了抿嘴:“我轻点吧。”
气氛很安静,盛意上完药后对他说:“趴一会让它晾一晾,不然全都沾到衣服上去了。”
盛意转身要去拿纸巾擦手,刚要走就被一只手扯住衣角,他犹豫了很久才说:“我能跟着一起去吗?”
仿佛怕盛意会厌恶,他顿了顿,又补充上一句:“要是你觉得碍眼,那我就在静风居待着。我就是…想多了解你一点。”
因为躺着的原因,他不得不要撑着前身,狭长的眼眸顺着盛意的羽绒服下摆往上。这双眼睛俯视别人的时候居多,盛意怔愣半晌,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票放在床头。
傅霁寒看着那张票还没反应过来,盛意问他:“你打算在理城待到什么时候?”
方才的喜悦还没上心头,这话突然又将他打回谷底。
“你不想看见我吗?”
盛意不是这个意思,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把前几天在医院刷到的新闻给他看,“傅承业的事情,你不是说会有办法吗?”
#傅氏高层突然换人#
#叔侄恩怨#
傅霁寒皱了皱眉,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
“所以你的办法真的是拱手相让,然后打算从头来过白手起家?”盛意震惊,心里却十分愧疚:“我们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报警也没用吗?”
“还不是时候。”傅霁寒偏过头,“他会再来找我的,到时候可能要拜托小意你帮我一个忙。”
盛意云里雾里:“你到底在做什么?”
傅霁寒眸光阴冷下来:“九年前的那笔账、他敢动你的这笔账……还有傅明鹤那件事,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以前从没听傅霁寒提起过他的父亲,盛意起先不敢问,后来在一起时偶尔会聊起彼此的家庭,傅霁寒那时候面色很差地回过一句:“死了。”
“听那天傅承业的意思,你父亲的车祸并不是一个意外?”
“还在查。”他低下眼眸,眼睫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我怀疑跟我妈有关系。”
盛意微微睁大眼睛:“徐云锦?”
“嗯。”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她…她有些事情做得的确很过分。”盛意有些犹豫,“但是这件事…你真的确定吗?”

第81章 少年自由
过去的那些事情,当年都被傅致堂一一压了下来。如果不是傅霁寒着人刻意去查,也许永远不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还记得你父母长什么样子吗?”他问。
盛意想了想说:“快想不起来了,不过我爷爷给我看过他们的照片。”
“我没见过傅明鹤。”
盛意想说他当然没见过,毕竟傅明鹤出车祸的时候他还在娘胎里没出来。
童年时这三个名字不能提,每争论一次的下场就是被傅致堂关到阁楼去。后来傅霁寒一联想到这个名字,就会联想到那个黑漆漆的阁楼,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家里亲戚和仆人都不会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
顿了顿,傅霁寒却说:“我翻遍了整个傅家,都没有找到一张傅明鹤的照片。小的时候上网去查,什么都没查到。好像这三个字只是一个代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盛意皱了皱眉:“不应该…在这个信息透明的时代,你怎么会一张照片都找不到。”
当时的傅家财力同样雄厚,虽然远不如现在,但也是正经的财阀大家族,经常出现在财经新闻上。
“我去问过徐云锦。”他说,“也问过傅致堂,他们都绝口不提这个人。徐云锦嘴上说我父亲因为一场车祸去世,告诉我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在当时,傅明鹤三个字是傅家的禁忌。
每提一次,徐云锦都会抓着傅霁寒的肩膀告诉他:“你爸已经死了!是他不要我们了,记住了吗!”
到后来,她干脆直接说:“你没父亲。”
傅霁寒去问他爷爷也只会得到一顿责骂,他高中时有一次因为这件事跟家里吵起来,很多天都没去学校。
盛意想起来,那几天刚好是期中考试。考完以后要按照成绩选位置,傅霁寒没来,老师就给他调到第一排去了。
李明时什么也没说,但傅霁寒回来以后脾气比以前更差了,盛意有时候也不太敢跟他讲话。
傅霁寒回忆了一下:“他们就那样,吵不过就关禁闭,等我想清楚再放出来。”
盛意眸光微动,还来不及感伤,他眼神霎时有些幽怨地看过来:“但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理我?”
本来就烦。
盛意怔了一下,下意识说:“你那时候太凶了,不光我,李明时也不敢跟你讲话啊。”
“……是吗。”
“那后来呢?”盛意摸了摸鼻尖。
“没有后来。”傅霁寒说。碰见盛意后,他才开始慢慢把那件事放下,直至完全不在乎。
“我那时候不够强大,所以查不了我父亲的事。”顿了顿,他的嗓音有些哽咽:“也没办法留住你。”
盛意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那些误会对于成年后的他们来说,实在不值一提。只是当时年纪太小,遇到一点问题就觉得天都塌了。
“跟你没关系。”盛意垂眸。
按照傅承业所言,他的父亲大概率不是自愿和徐云锦结婚,甚至于两人的结合都可能来源于一场阴谋。
车祸当天,傅明鹤有把柄落在傅承业手上。但是按照当时两人的权势和地位来看,傅承业很难从他手里夺走什么。
除非有人从中协助。
那么就不难推测出,徐云锦大概率在其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也不怪傅霁寒会怀疑,以徐云锦之前的所作所为来看,她的确很有嫌疑。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的出生有可能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只为了当时的徐云锦能够在傅家站住脚跟,让她更有底气。
这样一个孩子,怎么会得到父亲的承认和爱护。
盛意不忍他再查下去,劝道:“都过去这么久了,时过境迁,你很难能再调查出来什么。”
男人手掌紧紧扣着床沿,眼神很坚定:“小意,我得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傅承业彻底无法翻身。”
其实他也可以找个人找些无从查证的办法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世界上消失。但终归是会脏了自己的手,倒不如让他以为到了人生巅峰,再把人狠狠摔下来更加来得痛快。
傅霁寒眼底划过狠厉之色。
盛意没再劝他,并指把桌上那张门票朝他推了推,“明天下午两点,我在展厅等你。”
男人眼神怔愣,惊喜道:“真的是给我的?”
摄影展开展时间正好在除夕前一天,临近春节,展览馆大门外贴着符合中国节日的对联。
虽说是约好展厅见面,但傅霁寒还是一大早就去接盛意,这些天来他每天不辞辛苦一日三餐来回送,让人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静风居虽然离这里不远,但每天这样走确实很麻烦。盛意想叫他别送了,但即便讲了他下次还是会过来。
再问傅霁寒就回答说:“就当是你邀请我一起看展的答谢。”
盛意解释说:“那是于舟给的。”
傅霁寒说:“是你递给我的。”
盛意:“……”
除夕的前一天晚上,洱海两岸也是灯火通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洋溢着喜庆的氛围。烟花在空中绽放,如绚丽的花朵,将黑暗的夜空点缀得五彩斑斓。
临近过年,展厅很多拖家带口来看展的。门口的大门挂了一个很大的海报,上面注明了马丁诺德的投稿邮箱。
获得青睐的人可以跟随他到法国专业学校旁听一年。
盛意在海报前站了一会,旋即跟着人群往里进。票上有二维码,扫一下闸机就会自动打开。
人群摩肩接踵,好在傅霁寒身量很高,盛意能一眼看到他,然后辨别自己的方向。
两人隔了一段距离,傅霁寒一会没看见盛意,低头找了半晌,才看见他停在一幅画面前没走。
盛意仰头看得很认真,眼神里神采奕奕。在游客不断来去的廊道上,他白得发光,唇角不自觉是上扬的。
相框里是欧洲某座大山下的草原,溪水蜿蜒,两岸生长着橘黄的野花。远处的天空盘旋着一只飞鸟,它独自享受这片旷野,自由又浪漫。
傅霁寒脚步一顿,眼前的人隐隐约约与十年前的那个盘腿坐在小三轮上随时要起飞的少年重合,让忍不住人心神一荡。

第82章 为你死掉
展馆人很多,其中也不乏一些外国游客。盛意在国外待过五年,英文水平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现在的流利自如。他偏头与几名游客用英文交流,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问及这场展会的主人,马丁诺德的助理在现场为大家作讲解,他略带歉意地表示:“马丁先生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他非常抱歉不能亲自来到这里。但欢迎大家向他投稿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他会认真地看每一幅作品。”
其实展会的主人来不来对于临时进来欣赏的游客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盛意的失望在人群中很好的隐藏了。
一些特意来此的摄影爱好者失落地交头接耳,他们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遗憾。
傅霁寒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盛意身后,自然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失落。他拿起手机到场馆外打了一个电话,用低沉标准的英文询问对方:“什么时候有时间?”
对方笑了一下,无奈地调侃道:“我现在在参加一场颁奖典礼,我也很想飞奔到你那边,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
傅霁寒没为难他,皱了皱眉问:“多久结束?”
对方沉吟片刻,给不出具体地答复:“我不知道,颁奖结束后还有几场宴会要出席。这是你们中国的礼仪,我不能没有礼貌。也许年后我直接去你家找你?”
“好。”
“OK,毕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他信誓旦旦地用中文保证,“很荣幸能得到你的伴侣的偏爱,我结束工作后一定快快地去见你。”
谁偏爱你?
“……”傅霁寒默了默,“不会用词就别乱用。”
场馆并不大,从头走到尾花不了多少时间。才过去一会,傅霁寒就没看见盛意人了,他在人群中张望了一下,只看到黑漆漆不停移动的脑袋。
彼时,他的手机震了一下。
林飞给他留言:“傅总,傅承业的换任流程没有审核通过。他昨天晚上让人订了一张飞机票,看样子是去找您的。”
傅霁寒没什么表情:“让他来。我让你查的那件事,有结果了吗?”
“有人为傅承业交了一笔高昂的保释金,并走通了杭城公安总局的关系,把他放了出来。”
傅霁寒眼神冷了下来,干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三十年前傅明鹤的那场车祸,查得怎么样?”
“……”林飞犹豫了一下,这件事被傅致堂压得很深,他说得委婉:“三十年前您父亲与您母亲联姻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伴侣了。”
“继续。”
“那时候的社会,可能对此不太理解。他们没办法结婚,但还是生活在一起。”林飞紧张地说着一段豪门秘辛:“傅老先生起初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安排您父亲与您母亲联姻,遭到了您父亲的强烈拒绝。在过去,有一家媒体拍摄到您父亲带着…带着他的伴侣出门。这条新闻并没有大肆传来,傅老先生砸了不少钱把它压了下去,甚至在后来整垮了这家公司。”
“后来您父亲被迫与您母亲结婚,但却一直没有与他曾经的伴侣断了联系。”
到这里,已经十分接近傅霁寒要的答案。
林飞却有些踌躇。
“怎么?”
“傅总,您不会杀人灭口吧。”
“……继续。”
“在您出生那一天,您父亲意外地发生了一场车祸。据说,在当天您父亲的那位伴侣也出了状况,他被人绑架了!他的家人报了警,在网上发布过大量的消息寻求帮助。”
傅霁寒眉眼一沉:“有人威胁傅明鹤。”
“是……”林飞说,“这个人很可能是您的母亲。因为在生产前一天,她去您父亲的私人别墅见过他。当然这只是猜测,我们不知道她到底去做了什么。”
“傅承业呢?”
“您母亲走后,没多久来过一群人带走了您父亲的伴侣。根据当时的仆人回忆,他们当中就有傅承业。”
“我知道了。”傅霁寒缄默了一瞬,突然问:“傅明鹤后来那位伴侣怎么样了,人得救了吗?”
顿了顿,林飞说:“他自杀了。”
心上莫名一窒,傅霁寒心情复杂。
他挂了电话,仰头看了看天边西垂的太阳,眼神中有些茫然。
五点闭展,盛意和几名同样爱好摄影的人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在大门口告别。
傅霁寒说会在大门口等他,盛意站在台阶上四处张望了一下,在一处拐角看见他面色沉默地站在那里,浑身的气质冷淡。
傅霁寒身材修长,低垂着头的时候仿佛一根被压弯的竹子。
他抬腿走过去,在傅霁寒面前叹气说:“摄影展是不是很无聊的?其实你没必要一定要陪……”
面前的男人忽然垂首埋在他肩颈,说话时呼吸声很重:“盛意。”
他只是轻轻地靠着,既没有伸手去抱人,也没说多余的话。
盛意僵硬了一下:“怎、怎么了?”
周遭人来人往,盛意能看出来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因此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我真的是个错误。”傅霁寒的声音异常平静,话听起来却很偏激:“盛意,我能为你死掉就好了。”
闻言,盛意皱着眉偏过头,清冽的嗓音就在傅霁寒耳边:“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吓人的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须臾,他们分开,傅霁寒神情犹豫。
盛意声音沉下来:“不说以后永远都别见了。”
这种威胁对他很好用,傅霁寒把那些事情都跟盛意讲。
两人间气氛安静,展馆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过了一会,盛意上前一步,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很快就松开,“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也只是一个孩子,跟你没有关系。”
不难想象,徐云锦用了什么手段才怀上傅霁寒。
“…那我算什么呢?”他轻声嗤笑了一下,“徐云锦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用尽手段才生下来的儿子,跟他爸竟然一个德行。这明明应该是她的报应,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来纠正我?!”
傅霁寒神情有些失控,言语不过脑子往外冒:“盛意,是不是我影响你了。如果不是我一直缠着你,你是不是不会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了。我妈和我爷爷都不会去找你,没人会把你逼去国外了是不是?!如果我没有出生,傅明鹤和他那个那么喜欢的人也不会死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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