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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你可以等结果,然后再做下一步的决定。”于舟声音柔软下来,“我只是想让你多一些选择的机会,但我不会强求你。就像我喜欢你,但不会强求你喜欢我一样。我能够做的,就是出现在你面前,然后把选择权交给你。”
“很显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于舟笑了一下,有几分故作轻松的意味。
盛意一天内被两件事震惊,脑子都有些发懵。
“于老师…”顿了顿,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用抱歉。”于舟说,“就先说到这里,我一会要跟朋友去吃饭了。南城很不错,有机会你可以和…和他一起来看看。”
电话挂断,盛意回到位置上坐下。
张然正等着他过来一起说新年祝福呢,她递过来一杯水放在盛意面前,乐呵呵地说:“小盛以水代酒,咱们碰一个!新年快乐!”
盛意右手拿起纸杯,高举着跟大家碰杯。每一个人都很开心,这一年不开心的事情好像都要就此过去。
杜恒说:“大家一人许个新年愿望吧!”
张然打头阵:“年收益过八位数!”
杜恒笑了一下:“老婆求了财,我就求一个身体健康!”
小捷开心地说:“明年不用写寒假作业!”
张然揉他脑袋:“想啥呢儿子。”
这一家其乐融融,盛意转过头去问林飞,他笑着回答:“我当然是升职加薪啦!”
张然问盛意:“小盛许个什么愿?”
盛意想了一下,用好听的嗓音缓缓说:“那就祝万事盛意吧。”
大概三四天后,静风居的保镖已经撤走了。那意味着,来自傅承业的威胁已经消失。
林飞和家人的度假也结束回杭城了。
可傅霁寒一直都没有出现。
新闻上说,傅承业因为行贿罪、金融诈骗罪、谋杀罪、故意伤害罪、绑架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并处没收全部财产。
盛意没在网上找到任何近期与傅氏有关的媒体发布会,看来傅霁寒答应会开发布会这件事大概只是一个幌子。
大年初七的时候,很多民宿已经复工了。盛意也作为其中的一员,但是由于他的相机丢了,暂时还没办法干自己的主职。
张然让他去集市里采购一些食材。
院子里的自行车坏了,盛意一边散步一边往集市走。集市一般六点多就开始,很多人都赶早去采购,能采购上一批新鲜的。
今天天空格外湛蓝,白云低低地飘在上空,洱海上吹着沁凉的风。
盛意买好东西要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上迷迷糊糊起床好像忘了拿上手机。
他抱歉地对阿婆说:“不好意思我忘记带手机了,正好您这几筐食材我都要了,您跟我回一趟民宿,我给您取钱去行吗?”
阿婆看他模样端正清秀,不像是骗子,一口就答应下来。
傅霁寒刚从医院病床上醒来,他脸上还没有恢复血色,第一件事就是立马看了一眼手机的日期。
正月初六,晚上十二点。
他皱了皱眉,掀开被子要下床时,左腹传来撕裂的疼痛。
傅致堂推着轮椅进来,本就鬓发斑白的老人似乎更加苍老了。他看见傅霁寒要起身,连忙呵斥道:“不要乱动!”
“你二叔这一刀再深一点,你就废了!”
傅霁寒敛目回想起那天的记者发布会,现场很混乱,警察从各个大门进来,把厅堂围堵地水泄不通。
傅承业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恼羞成怒间,趁傅霁寒分神间捅了他一刀。
“我要回一趟理城。”不容反驳的语气。
傅致堂默了默:“是要去找那孩子?”
“嗯。”
“公司刚刚稳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傅致堂叹了口气,“你去一趟也好,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们一起解决。”
他的态度令人意外,傅霁寒不禁侧目。
“发生这么多都没能让你放弃,我一个人半截身子快入土的老头子还能再做什么?只是你妈妈,她往后要终身禁足在家,你不去看看她吗?”
“不必了。”
只是禁足终身,已经很宽容了。
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如果不是她和傅承业串通一气,泄露了傅明鹤伴侣的地址,后面的车祸也不会发生。
傅霁寒眉眼冷淡,什么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他拿出手机给自己订了一张机票,起身拿上外套就出了病房。
现在时间很晚,只能订凌晨的机票。
寂静的夜空中,飞机的机翼闪烁着导航灯的光芒,在夜空中留下一条淡淡的轨迹。
到理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了。
傅霁寒一刻不停地往静风居赶,木门猛地被推开。张然正端着早餐出来,一眼就看见一个修长挺拔的男人神色焦急地站在大门口。
两人对视,他立刻问:“盛意在哪?”
张然说:“他前脚刚走,你就来了。”
傅霁寒脸色更白了。
张然吓了一跳:“哎哟傅总,您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砰得一声,木门又脆弱地被合上。张然话都没说完,傅霁寒已经往外追了出去。
他走了?去哪儿了?还会回来吗?
傅霁寒边跑边想,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伤口带起一阵撕扯的疼痛。他无暇顾及,冷汗从鬓边淌下来,划过锋利好看的下颌,落下来浸透上身的衣领。
他生了一副过分锋利好看的皮囊,即便狼狈却仍旧散发着成熟男性独特的荷尔蒙,惹得路人频频回头。
这条公路远得没有尽头,傅霁寒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路的尽头还是路,没有盛意。
他有些撑不住了,俯身撑着膝盖粗粗地喘气。下一秒,傅霁寒从身上掏出手机给盛意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他打了很多个,每挂断一个心就沉下去一点。
不可抑制地,傅霁寒想起离开前那天晚上于舟和盛意的对话。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浓浓的恐惧和失落升腾起来,占据了他整个心房。傅霁寒靠着公路边的栏杆颓然地坐在地上,一手搭在支起的腿上。
S湾附近的公路旁蹲着一些海鸥,它们三两只成队,在地上或栏杆上巡视过路的行人。
他失魂地看着前方,觉得什么力气也没有了。
有什么东西正从心口一直往下坠,失重感撕扯得心肝脾肺一起叫嚣。
盛意真的不要他了。
他握着掌心的那枚对戒,想借大口呼吸缓解这种难受。
傅霁寒抬起头,天空湛蓝洗。
突然一瞬间,公路两旁的海鸥纷纷振翅,它们敏捷地腾空而起,翅膀有力地挥动着。海鸥似乎受了惊扰,沿着公路一同俯冲着飞向远方,形成了一片壮观的景象。
仿佛童话剧场的帘幕被掀开,一辆崭新的小三轮迎着旭日初升的阳光,连同高低乱飞的海鸥一同向这一边驶来。
最耀眼的是后座上盘腿坐着的年轻人,皮肤白皙,抱着一箩筐大白菜,笑得唇红齿白,让人一眼难忘。
傅霁寒全然无法忽视,方才跌落谷底的心仿佛触底反弹,清新的空气重新卷进肺里。
盛意自然也看见了他。

第86章 虔诚克制
傅霁寒的思绪一片空白,发涩的眼眶涌上一股潮意。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盛意还在。
他像一台老旧僵硬的摄像机,目光怔愣地追随着车上的人从眼前过去。
老式三轮开得不快,经过时还能听见车轱辘滚动的碾压声。
直到盛意回过头叫了声:“阿婆,停一下车!”
男人方才如梦初醒,踉跄着直起身。一只手捂着左腹,咬了咬牙追上去。
阿婆耳背,盛意喊了几声她都没听见。
他一边喊阿婆一边往回看,傅霁寒冷汗涔涔地追在后面,脸色很难看。
盛意把抱着的一筐白菜放到一边,整个人站了起来。风吹起他的衣摆,略单薄的防风衣鼓起来一个大包。
似乎随时准备好要纵身往下跳。
傅霁寒眼神霎时一变,额头青筋突突往外冒。阿婆感受到重量往一侧倾倒,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然后一脚踩上刹车。
盛意还没来得及挥手让傅霁寒别追了,车就停了下来。阿婆生气地转过头来教训他跳车有多危险,下一秒,傅霁寒焦急地追了上来。
“我真的没想跳。”盛意的解释显得很苍白。
阿婆看向旁边这个沉默不语的男人,一身的打扮很贵气,身材挺拔修长,看着不像是本地人。
她犹疑地问盛意:“你朋友?”
盛意瞥他一眼说:“不是。”
傅霁寒的神情有了一丝变化,狭长的眼睫垂下去,遮蔽了眼下的落寞。
“阿婆您继续往前开,看见一家开在公路边的民宿就停下。您直接进去让我们老板结账就行,她就在静风居。”
“行。”阿婆看他们一眼,低头踩着踏板继续向前行驶。
早上六点半多,公路两旁人还不多。空气特别冷,走动的时候不觉得,一旦停下来就觉得冷空气带着刺骨的寒意。
“追什么。”盛意看了他很久,“你又食言了。”
说好一周,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
傅霁寒心里一紧,嗓音沙哑道:“对不起,出了一些事情耽误了。”
“出了什么事?”盛意追问。
能看出来眼前的人很疲惫,盛意几乎猜都不用猜,他一定是连夜赶过来。
受伤这件事,如果不是林飞昨天跟盛意提过,也许傅霁寒永远不会主动提起。正如他此时沉默着,似乎在思考如何把这个话题避开。
顿了顿,盛意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包纸巾,终究没忍心继续往下问。他从中抽出来一张,递过去说:“擦擦。”
嗓音轻柔好听,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客气。
傅霁寒愕然低眸,张口嗓音却发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盛意说,“以为我拿着你给的股权转让书逃了?”
傅霁寒听到这个词,微微一愣:“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盛意上前一步,目光落在他身上:“但是如果我真的不给你签字,什么也不做,甚至一走了之。你怎么办呢?”
傅霁寒嗓子干涩:“不怎么办,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会更高兴。”
他走的时候,没有带走杭湾的任何一样东西。也许是不值得留恋,也不值得带走。
傅霁寒的东西他统统都不要。
盛意抿了抿唇,平静地叙述:“你妈给我的两百万我没要,你爷爷给的两百万我一分都没动,随时都可以还给你。现在你又把公司给我,你还能做什么?”
“……”傅霁寒垂下眼皮,低头想了很久。须臾,他动了动唇,轻轻地说:“还能给你自由。”
他说话时声音带着哽咽,尽管已经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垂在身侧的双手仍在微微颤抖。
许久,傅霁寒从挣扎中抬起双眸:“三十天离婚冷静期还剩最后三天,七号就可以审核通过了。”
他们一月10号办理的,到二月七号正好三十天。
盛意没说话,傅霁寒僵硬地扯出来一个苍白的笑容:“可能还要再回杭城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你要是觉得麻烦,我试一试能不能异地办理。”
“以后……”他顿了顿,“如果你想待在理城,野喜那家民宿也留给你。装修方案已经准备好了,过几天我让林飞发过来。”
还有很多的安排,傅霁寒都一一说给他听。总结下来大约就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有后顾之忧。
说到摄影,傅霁寒才突然想起来:“你一直想见的那位法国摄影师马丁诺德,他过段时间会到理城来,我帮你约了他的见面会…”
“傅霁寒。”盛意皱着眉打断他,鼻尖酸软泛红:“以前认识你的时候,没发现你原来话这么多。还有什么别的没说完吗?”
交代遗言一样,让人听不下去。
“有。”傅霁寒向他靠近一步,颇有些虔诚地俯下身来与他面对面,两人的碎发在风里碰撞纠缠,“……可以不讨厌我了吗?”
两目相对,傅霁寒红着眼睛,仓皇地别过头去。
半晌,盛意回答:“好。”
尽管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傅霁寒却依旧没法高兴。他只觉得嗓子眼堵得严严实实,整个人都快要透不过气来。
最后一字落下,他们马上就要分开。
盛意向来说不出重话,此时此刻,大约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当给彼此最后一个体面。
所以刻意不去闹得像十多年前那样。
他喉间一哽,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下一瞬,温热的触感轻轻落在傅霁寒的脸庞,与周遭冷酷的风截然不同。
盛意缓缓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平静地注视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声音很轻:“除了第一件事,剩下的我们都可以一起完成。”
晨风吹拂而过,群山环抱中缓缓升腾起一抹橙红的朝晖。公路尽头的天空一碧万顷,旭日的太阳冲出了地平线。
傅霁寒失魂般垂下眼,愣了愣,随后瞳孔一缩,猛地转过头来,心脏剧烈地跳动。
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盛意轻声开口道:“追这么远,辛苦了。”
晨曦洒在眼前人柔和漂亮的轮廓上,盛意的眼睛盈润好看,让人一时走不出来。
“……”他怔愣着,喉间暗哑。
直到眼前人再次上前一步,捧在他侧脸的双手慢慢往下搭在他的肩膀上,傅霁寒感到唇畔被温凉的触感很轻地碰了一下。
他彻底回过神来,漆黑的瞳孔霎时恢复神采。
盛意踮起的脚落了地,耳根自然地红了红,他退开一步说:“这样才算是轻轻的,你以前根本就说不听…”
少年时的亲吻通常情况下是一通乱啃,抓到就亲,磕破嘴皮是常事。盛德松问起来,盛意就说是摔的。
但是摔也没有天天摔的道理,何况他次次摔在嘴皮上,总不至于回回都是脸着地。
还好后来盛德松没再追问,不然以盛意向来不会撒谎的性子,再问下去就要问出破绽了。
婚后的亲吻更多时候带着情绪或目的,还带着傅霁寒骨髓深处的掌控欲,时常让盛意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傅霁寒低下头来,眷恋地抵着他的额头,嗓音沙哑:“以后不会了。”
盛意轻声回应:“嗯。”
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像一把小扇子。傅霁寒偏头在他唇畔落下一个吻,从嘴角缓缓挪至唇峰,轻舐慢咬,吻得虔诚又克制。
盛意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撑在身后的栏杆上。呼吸逐渐变得灼热,他没忍住张嘴咬了对方一口。
傅霁寒像是得到了准许,掌心扣在他柔软的后脑勺上,轻轻揉了一下。彼此交换津液,他生怕弄痛盛意,始终拿捏着分寸。
不远处的那棵红杉树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有人在S湾转角遇到爱,也有人在这里追回挚爱。

第87章 非此即彼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静风居的门口逐渐热闹起来,年后迎来了第一批客人。
下车的是两个女孩,拖着两大箱的行李。她们已经提前预定过了,复工回来的客服小佳一边向她们介绍一边领着人往里走。
按理说这才初七,正是节后上班的时候。
其中一名女孩解释说:“我俩是自由工作者,打算到理城旅居几个月。”
这就说得通了,小佳挺羡慕。
三个女孩聊起来话很多,院子里不用小佳介绍,她们俩仿佛无师自通,哪哪都清楚得很。
到了房间放下行李,另一名卷发女生脸颊很红,犹犹豫豫地问小佳:“我记得年末你们这的管家好像是个男生。”
这话信息量很大,看女生的脸色,小佳霎时就懂了,她解释说:“你说我们这的摄影师吧,他其实不做管家的活。年末大家都急着回家过年,所以他才帮衬了一点。”
卷发女生恍然,又问:“那怎么没看见他?”
小佳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快回来啦,他去集市采购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静风居大门挂着的风铃清脆地晃了一下,一道清冽好听的声音远远传过来:“有新客人来吗?”
小佳对她们说:“要一起下去逛逛吗?”
两名女孩点头如捣蒜。
张然正蹲在院子里除草,闻言头也不回地道:“是啊。刚才银桥集市的王阿婆来过,说你在路上碰到个帅哥着急地要跳车啊?”
“什…什么啊。”盛意一时语噎。
“理城的帅哥那都是短暂的,知道不?”张然手里的铁锹嵌进泥里,苦口婆心地说:“人家旅完这个游该回哪回哪,就跟你那个于老师似的。”
话锋一转,她喟叹说:“不像你老公…啊不是,你前夫。人就差眼珠子长你身上了,我敢说你不走他指定不得走。要不是他公司出点事,人咋可能把你一个丢这。依我看呐,你俩最登对,旁的帅哥再帅那都是浮云,你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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