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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版训犬指南(海苔卷)


我的好弟弟!!
好哥们儿,的确是好哥们儿。不过不是你的,而是你这小情儿的!真当你哥是吃素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使唤得起??
他啪的一声扣上电脑,心意已决。
余远洲的事,绝不插手。姓乔的苍蝇,尽快赶走。
【作者有话说】
周四了!我来了!!
关于黎公主的闹铃:AC/DC的Moneytalks。
AC/DC是澳大利亚国宝级乐队,也是世界顶级硬摇滚乐队之一。Moneytalks算他们的代表作之一,旋律非常上头。感兴趣的宝可以去听听,闭上眼睛,你就在黎公主的被窝里。
音乐品味这块儿,黎公主和丁大狗我都不太懂,但亲妈表示尊重。
公主现在:真嫩,真好玩儿。调戏+1,调戏+1,调戏+1...公主以后:后悔。非常后悔。
黎公主是真的很会玩弄纯情少男,磊子被他勾得死死的。
啊,终于知道鸣鸣的海王气质哪儿来的了。

第15章
位于D城郊区的‘滨海高尔夫球会’,是全国有名的海沙林一体概念球场。占地2000亩,自属海岸线长达2300米。场内分布着60个巨大沙坑,中央还有个3万平的人工湖,湖边绿草轻轻,树影摇摇。美景中一伙儿人正言笑晏晏,黎英睿也在其中。
今天这场球会,是张远卓亲自订的场。
丁良策领肖磊来的那天,有谈到泉亿上市的事。黎英睿那时隐晦地提了嘴,希望张远卓能帮忙找个金主。本来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这爷俩行动倒快,不过一周,就捞来个大财神爷——荣盛集团。
荣盛集团是一家大型农综企业,定位于中高端的品牌食品,业务区域覆盖全国。
而今天张远卓请来的,正是荣盛集团的一把手何文广。
何文广是个年过六十的小老头。白发稀疏,身材矮小。一脸风霜,像块山药。
黎英睿在他跟前都不好意思站直,只能略呵着腰客套:“说起来,十年前我曾见过何总一面。如今再见,您这风姿可是丝毫不减当年。”
“小黎见过老何?”张远卓对何文广笑道,“那老何可还记得我们小黎?”
张远卓称黎英睿为‘小黎’,称何文广为‘老何’。口气熟稔随意,好似这俩商场上的风云人物,在他这儿也不过一老一小。
“人老了,脑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何文广摆了摆手,“黎总莫要见怪。请问我们之前是在哪儿见过?”
“我本科毕业那个暑假,去B城参加了一个高管培训。战略规划课就是您给上的。”
“哎呦,那我跟黎总可真是太有缘了。”何文广正笑着,忽然摸了下脑壳,“哎,下雨了?”
张远卓和黎英睿均是伸手试探。没办法,秃头总是比普通人对下雨更加敏感。
“还真是。”黎英睿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雷声隆隆。
若只是小雨,这球还能打打。要是雷雨,就很危险了。这么个一马平川的地方,举着个金属球杆,那就是人形避雷针。
雷声刚过,雨点儿还没砸下来,一柄大伞就撑在黎英睿的头顶。
肖磊站在他身后,沉声道:“危险。别打了。”
黎英睿赶忙把伞抢过来,给那俩人撑。
何文广笑着推脱:“别客气,你撑,球童拿伞来了。”
黎英睿趁那俩人接伞,嗔怪地白了肖磊一眼。肖磊没看明白,还给他递了块毛巾:“你出汗了。”
出汗。他可不出汗!俩大人物还没撑伞,他一个小辈就先撑上了,架子可真大!
黎英睿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心下叹气。
其实今天这场球,他没想带肖磊来。因为谈生意这事儿,和谈恋爱差不多。
你要对人家没意思,就带闺蜜,表示你不愿有太过深入的接触。
但你要对人家有意思,就别带电灯泡了。什么司机秘书保镖,统统遣走,单刀赴会才是诚意。
不过黎英睿又考虑到肖磊身份特殊。毕竟是丁家派来的,谈事儿不带着,好像防着人家似的。何文广他当然是大大的有意思,但张远卓才是正宫。两者相较,还是得取张远卓高兴。
几人把球车,球包和球杆扔在原地,急匆匆地往休息室去。
刚进屋,大雨倾盆。
既然暂时没法打球,就只能坐一块儿喝茶。
大人物谈生意,一上来就谈钱是很俗的。通常以寒暄开头,闲聊为主,最后才切入正题。
直到都聊累了,何文广才道:“据我所知,泉亿从天使轮就是睿信领投。怎么到了C轮这儿,打算做跟投了?”
所谓领头和跟投,是按照出资金额决定的。领投出钱多,跟投出钱少。
正常来说,稍微有点野心的机构都会争取领投。但事无绝对,有些高风险的项目,也会采取跟投规避风险。何文广这时候问一嘴,也是有他担心的道理:有钱干嘛不自己赚,还得跟别人分?更何况还是分个小头。
“现阶段来讲,泉亿是睿信唯一的战略性项目。如果可以,我是打算一直跟进,而不是挣点钱就离场。”黎英睿苦笑,“但如今泉亿的估值太高,以睿信的实力已经做不了领投了。毕竟饭总得一口一口吃。”
“既然饭要一口一口吃,怎么还这么着急上市?”何文广追问道,“甚至要买壳上市。”
买壳上市又称‘后门上市’,是一种上市手段。简单来说就像寄居蟹似的,先买个上市壳,再慢慢搬进去,最后名一改。这种上市手段,不用排队等待审批,比正常上市快。
黎英睿当然不能说因为市长要调职。
走正常程序,证监会得对公司的财务状况、资产质量、股东背景、巴拉巴拉等进行细查。即使顺利,也得两三年。
张远卓盯着那市一把手的位置,盯得眼睛都出血丝了,还能等两三年?等到那时候,下一任市长屁股都坐出痱子了。
黎英睿四两拨千斤地搪塞:“新公司申请漫长,结果也不确定。现在监管这么严,买壳未必不是上策。何况壳公司已上市多年,可以提供比首次公开募股更广泛的股东基础。”
“壳公司我们选的江龙钢铁,”张远卓插话道,“基本都运作得差不多了,就差小黎临门一脚。我们计划是年内彻底实现上市。”张远卓把年内两个字咬得很重。
黎英睿惊讶地看向他——年内这个期限,可是比之前说好的早半年!
张远卓没看他,端起杯子抿了口茶。
“哦,看来黎总这回是势在必得啊。”何文广看出两人之间的暗流,准备把这茬带过去。
黎英睿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配合着扯出个假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有机会,还是尽快抓住的好。”
回程的路上,黎英睿面色凝重。
何文广对泉亿非常看好,爽快地承诺出一个亿。这个数字非常巧妙,既是领投的位置,又不会挤掉睿信成为最大股东。
非亲非故的,这么够意思,想必这里面少不了张远卓的周旋。
而相应的,张远卓目的也很明确:给你找了个这么大的财神爷,你就别拖拖拉拉了,赶紧把这事儿给我定下来。
目前关于江龙钢铁的评估还没有结束,年内上市,岂这不是逼他月内就得拍板?按照目前的估值,购下江龙钢铁需要2.3亿,如此大的金额定夺,怎能草率?
黎英睿扁了下嘴,扭头看窗外的霓虹。
他算是看明白了,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要真掉馅饼,也只会在地上砸出陷阱。
“小肖,把我放公司吧。”
“你要加班?”肖磊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
“我要看江龙的财报,今晚睡公司,省点时间。”
“明天看不行?”肖磊语气有点不高兴。他从早上就陪着黎英睿,眼看着这人从早忙到晚,上厕所都小跑着去。刚才又喝那么多酒,在洗手间吐半天。现在居然还要回公司加班?要钱不要命??
“不行。”黎英睿累坏了,又是酒劲上头。他闭上了眼,轻声嘟囔着,“没时间了。”
【作者有话说】
小狗不懂人情世故。小狗也不懂资本运作。小狗啥也不懂,但小狗满眼都是你。

肖磊把车停进银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拉开后座门。
“喂。”他拍了拍黎英睿的胳膊,“到了。”
“嗯。”黎英睿含混地答应了一声。
肖磊垂手在旁边等了会儿,见他丝毫没有动窝儿的意思。于是又伸手扒拉:“喂,起来加班儿了。”
“嗯。”
“别光嗯,动地方。”
这回连嗯都没了。
肖磊又等了一会儿,搓了把脑壳。一不做二不休,弯腰把黎英睿给抱出了车。
“再不起扔地上了啊。”他装模作样地威胁。
黎英睿仍没反应,在他怀里睡得前仰后合。
“喝成这样还来公司干屁。麻烦死了。”肖磊嘴上抱怨着,胳膊却把人搂得更紧。甚至托住黎英睿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上,以免闪了脖子。
按理说,一个180的男人是很沉的,更别提还喝醉了酒。
可肖磊却一点也不觉得沉。他走在空荡荡的停车场,看着自己的影子投在墙上,比真人大了一圈儿。
像巨人,像骑士,像大侠。在这一片漆黑和冷森中,保护着柔弱的黎英睿。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亢奋。别说累,他甚至期待再提高点难度——比如面前出现俩抢劫的,让他英勇一把。
他就这么不着边际地幻想着,一路到了23楼。摸黑踢开办公室的里间门,把人放到床上。
按理说,肖大侠的见义勇为完成了,也该隐入江湖了。
可肖磊却不舍得走,还想再多看两眼这样的黎英睿——毫无防备,人畜无害,甚至还有点儿可怜。
可能是鼻子有点堵了,他的呼气带着点哨音儿。
肖磊单膝跪到床上,俯下身去听那呼吸声。
嘶——嘶——嘶~嘶——嘶——嘶~像条小鱼儿,从耳朵眼儿钻进他的大脑,忽闪着摆尾。
床头暖黄的灯光,浆得略硬的被罩,窗外繁华的夜景。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肖磊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拇指肚摁了下那半张的嘴唇儿。
好嫩。好软。好可爱。像剥了壳的扇贝肉——他真想狠狠咬一口。
就像是黑暗里的一束光,宣纸上的一点墨。当注意力被集中的时候,周遭的一切都模糊掉了。肖磊的眼里,只剩下了那两片充满欲念的嘴唇儿。
黎英睿偏开头哼了声,带着点不耐烦的意思。
肖磊吓得猛弹起来。掉下床连退好几步,狼狈地坐到了地上。
屏息凝神地等了两三分钟,确定黎英睿没醒。这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进了卫生间。
用冷水拼命拍脸,还把脑袋伸底下冲了会儿。
“噗哈!!”
他关掉水龙头,拄着水池子望向镜子。和那个满脸通红的寸头对视片刻,恍惚间竟然不认识了。
如果前些日子对黎英睿的异样感觉,还能勉强自欺欺人一下。那现在的事,便让这最后一层窗户纸也没了。
难不成...自己是?
不可能!他立马否定了这个前提。他从小身边儿就都男的,他要同,早他妈同了。就不信这22年,一个看对眼的都没。
那他为什么会对黎英睿...是因为他过红的嘴唇儿?是因为他柔亮的头发?是因为他新闻主播似的声儿、戴戒指的手、还是因为他那满脸的聪明样儿?
好像都对,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要不咋说黎英睿这人邪门儿呢!
他气急败坏地下了结论,扯过毛巾胡噜了把脸。想着赶紧回家去闷一觉,把这糟心事儿翻篇。
一抬头,门还没拧呢,他就原地爆炸了。
卫生间的门是玻璃的,只做了个一米五的磨砂。肖磊站在门后,屋内一览无余。
就见黎英睿正背对他脱衣服。
扯掉西装裤,就见腿上绑着四条半掌宽的黑绑带,拴着长短不一的扣条。
此刻他正微弓着腰,褪着腿上的绑带。上面的扣条来回摇荡,尾端的金属夹子互相碰撞,闪着细碎的光。
黎英睿没注意到屋里还有人,脱得那叫一个不见外。等脱离了所有桎梏,他脱力地往被子里一栽,拉掉了床头灯。
肖磊不记得是怎么从楼里出来的。
可能是逃出来的,摔出来的,但更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扔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因为审核不过。改了一天。
一怒之下全删了,三千删到一千,将就看吧。下一章我想想怎么办嗷。
人家写网文,结节是杠精给的。
我写网文,结节是平台给的。

肖磊俩手摁着胸口,不受控制地反刍。
黎英睿应该有三十了吧。孩子都小学了...得三十多了吧。一把年纪了,痞鼓咋能那老翘?肉咋能那老嫩?腿咋能那么光溜?居然连根腿毛都没有。
穿的那是啥?吊带袜?他为啥在西装里面穿吊带袜?裤头还三角的...不是,他怎么能穿三角裤头?!还还还那么薄,那能兜住啥玩意啊?
他妈的啥也没兜住!辟谷蛋子底下那俩弧都露着!那俩弧!
艹!!!那俩弧!!!
肖磊抬起头,就见公交车里的椭圆拉环都变成了弧,随着车的颠簸震荡。
他看向窗外,霓虹晕在夜色里,也拉出一个个弧,光影摇摇。
到处都是那俩弧。目之所及,心之所想,都变成了那两道弧。
肖磊神情恍惚地到了家,拧上厕所门。
他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竟越发的清晰起来。他的眼睛就像俩精密摄像头,记录下了那段时间里的每一帧细节。
他甚至回想起黎英睿的腿上有块白斑,拇指肚那么大,像朵葫芦花。
雪白的葫芦花。从遥远的幻想里,开到躁动的心里,开到年轻的欲望里。
肖磊把那葫芦花一扔,背靠着墙壁,眼神发空。
半晌。他他烦躁地扒了扒脑袋,去厨房灌了一大杯冰水。一言不发、心事重重地躺下了。
索性夜风温柔,他又累了一天,没过多久就沉沉地坠入梦乡。
梦见他的老家,他的亲妈。
梦见无忧无虑的时光,梦见灶台上架着铝皮蒸笼,空气里弥漫着麦香。
他走过去,掀开锅盖。
缭绕的蒸汽里,就见篦子上有两个馒头。圆白、暄软,热气腾腾,诱人无比。
他也顾不上烫,一手一个地把那俩馒头抓起来。
咬进嘴里,暄软又有嚼劲。他张大嘴巴,左咬一口,右咬一口,但那俩馒头就是不见少。
这给他急的,铆足劲儿咬了一大口。
“啧!再咬滚下去!!”有人在嗔他。
好熟悉的声音。谁的声音?
缭绕的蒸气慢慢散开,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他手里的根本不是什么馒头,而是一对儿辟谷!
是谁的?他在咬...谁的?
他顺着往上看。是柔韧的腰,性感的背沟,高耸的肩胛骨。
是谁...是谁...究竟是谁!!
就在抓心挠肝之时,那人扭头看过来。湿乱的黑发,鲜红的嘴唇。迷乱性感的脸上,隐约一颗棕色小痣。
“黎英睿!!!”
肖磊嗷一嗓子喊出声,猛地从床上一个仰卧起坐。
“咋了?!”朱有路被他吓一跳,扭头看他。
肖磊呆愣愣地瞅着朱有路,反应了好一会儿。
“...没事。几点了?”
“六点半。”朱有路拉上校服拉链,“今天我值日,早点去。你做噩梦了?”
“没有,走你的。”肖磊装作不耐地摆手,“早饭没空整了,你自己买俩包子吧。”
直到朱有路出门,他才敢发癫。低吼着在床上蹬腿,又龇牙咧嘴地狂搓脑壳。
这回彻底完犊子了。他想,自己真成同了。
早晨七点的阳光,热辣辣地钉在窗框上。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不管拧得多干,洗完的裤子还是会滴水。
在白瓷砖上滴出水印子,像一簇葫芦花。但更像是开在青年心房里的,一个隐晦又难堪的秘密。
【作者有话说】
关于黎公主为啥没腿毛:不是因为雄性激素过少哈,是他去美容院做的激光脱毛。他嫌有毛会被夹到。比如衬衫夹的松紧带,夏天的竹席,还会和西裤内衬产生摩擦,怪痒痒的。
他为啥今天穿三角裤衩:因为球服的裤子比西裤紧,屈膝时四角裤会卷边,在大腿上出现两条棱。为啥穿白的,因为球服裤子是白的,穿深色会透。
总之大公主只是精致,他并没有什么变态爱好。
倒是磊子你!谁一把年纪了??啊??黎总那叫正是性感的年纪!啧!

黎英睿也是六点半醒的。
他坐在被窝里懵圈了一会儿,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急匆匆地洗漱完毕,坐到桌前掰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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