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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迎娶病弱美强惨(妄仟)


军火库深嵌地下,是由超强钢打造,防火防炮。且具有三层大门,三层密码。
在军火库中,储备着全星际最珍贵的能源——轴矿石。
这种矿石早就替代了先古时期的石油,成为人类不可替代的资源。仅仅指甲盖大小就可以维持机甲将近一个月的运转。
然而这种矿石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开采干净,所有矿洞已经挖空,仅剩的存储就藏在军火库中。
不仅是他们的帝国,全星际的轴矿石都已经开采殆尽。不少机甲因为没有足够的能源而停止使用,也正因此,各个星球之间以及各个星球内部签订了一系列和平条约。
除却虫族外,其余种族一律团结,禁止随意发动战争。
然而,木克斯的梦想,总是征服星际,开拓版图。如果被他拿到密码,打开军火库,将会酿成最惨痛的代价。
陆夏川深吸几口气,杀意渐渐隐藏。他不能,至少不能光明正大地杀了祁也。
可他如今又丧失权势,身边没什么帮手。祁也又是一个双S级alpha,寻常的杀手根本奈何不了他。
怕也只有全盛时期的自己可能与之一斗。
想到这里,陆夏川再次将视线移到自己断了的腿上。
祁也在门外抽了根烟,又等烟味散去才重新回到房间。
此时,陆夏川眼中的怨恨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和悲痛。
祁也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到他的腿上。
“你别怨自己。”祁也开口,有些担忧,“这事是我,是我强迫的你,是我一直纠缠你。你来恨我,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陆夏川沉默片刻,突然抬头,眼中的悲痛散去,面无表情,冷漠道:“我为什么要怨自己?你也不值得我去恨,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祁也没有反驳他。
他只是看着陆夏川紧握的双手,就知道这人又在强撑,又在伪装。
装成不在乎的模样,装成冷漠的模样。好像只有这样,旁人才不会发现他的弱点,才不会看到他的困楚。
祁也没有揭穿他,而是在他身边坐下。
他刚抬起手便被陆夏川猛得打了一巴掌:“你又想干什么?”
祁也侧了侧头:“衣服开了,帮你系扣子。”
陆夏川低头,果然见自己的衣服大敞,胸膛小腹一览无余。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气得面红耳赤。
他原先没有仔细看,现在一瞧,祁也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竟然如此之多。
陆夏川气急,一抬手又甩在了祁也脸上:“混蛋!”

他这一巴掌被祁也轻松躲了过去。
祁也躲开巴掌后,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怀中,边帮他系扣子边轻声道:“昨天晚上的事,都怪我,你别生气了。”
“虚伪。”
移动的动作太大,酸痛的肌肉一扯,陆夏川痛得皱眉,开始挣扎起来。
祁也制住他的动作,将他攥成拳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开始查看他手心的伤。
“这里怎么也有个牙印?”
陆夏川闻言看过去,果真在自己虎口处发现了一个青紫的牙印。
“狗咬的。”他挣扎着甩开祁也的手,给了他一巴掌,下一刻却又被祁也抓住了手腕。
祁也没有生气,默默拿起桌上的药膏,开始给他的手心上药。
“不仅有牙印,昨天打我那么多巴掌,手心都肿了。”
说完,他尝试着捏了捏陆夏川的手掌心,问道:“疼不疼?”
陆夏川闭着眼,微凉的药膏在手心融化。缓解了那种灼热般的痛感,确实舒服了许多。
可这并不能抵消什么,罪魁祸首就是祁也,他造的孽,现在又在自己眼前装好人。虚伪至极的模样让人感到恶心厌恶。
“以后别打我了,我倒不疼,就怕你手疼。”祁也给他上完药,又捧在嘴边吹了吹,末了才松开他。
一没有禁锢,陆夏川立刻往床里侧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谨慎的视线时刻盯着他。
见他这样,祁也不满,面上也带了怒气。
明明是光明正大娶进门的老婆,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防自己。这天下的alpha,哪一个有他惨,老婆不给上不给亲,还把自己当成仇人。
陆夏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智脑上面。
他收到一封新的邮件。弹出的弹窗提醒,邮件来自木克斯。
陆夏川打开邮件,略微扫了一眼。木克斯邀请他参加皇室子嗣的祭祖大典,并再三强调他一定要去。
祭祖大典后通常会有家宴。
说是家宴,实则到场的不止皇室子嗣,还有各种达官贵人。凡是有权有势的家族都在受邀行列,祁家也不例外。
陆夏川最讨厌这种吵闹的宴会,以往还能以公务繁忙推拒,这次……他还真拒绝不了。
议会之中,不少人对他这个残疾的将军已有怨言,总在暗中寻他的错处。
他若不去,怕是会被人说成目无尊长,不敬祖先。
陆夏川关闭智脑,开始惆怅起来。他以往怎就没有察觉到,官场如此弯弯绕绕,让人心烦得不行。
祁也见他皱眉,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凑了过去,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问道:“怎么了,看到什么了这么不开心?给我也看看。”
陆夏川推开他的脑袋,不耐烦道:“你有。”
“我有,有什么?什么东西是陆将军有,我也有的?我不记得买过什么情侣用品啊?”
陆夏川并不想理会他,将头扭到一边,眉眼间都是不耐。可祁也却仿佛未曾察觉,依旧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吵得人头昏脑涨。
他以往怎么没有发现,祁也的话这么多。
陆夏川忍无可忍,转身拿起祁也的智脑对准他的脸扫了一下。智脑打开后,一个弹窗出现在眼前。
陆夏川把那弹窗点开,将智脑扔给他:“自己看。”
祁也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智脑,认真浏览起来。等他看完,关上智脑,陆夏川已经躺下,还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祁也凑过去,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后背,问道:“祭祖大典?和宴会差不多吗?需不需要准备些什么?”
被子里传来陆夏川闷闷的声音:“你没有去过?”
祁也点头:“祁昌昀嫌我丢人,都只带祁商去。”
陆夏川没有说话。
紧接着,祁也的智脑响起。只见一直拉黑他的陆夏川把他放出了黑名单,并发来了一条消息。
【准备一套低调得体的礼服。】
因为是祭祖大典,祖先面前不易张扬,对穿着要求格外严格,既要不失风度又要不夺风采。
收到他的消息后,祁也笑出了声:“一张床上,用得着发信息吗?”
话音刚落,他的智脑便再次响起,陆夏川又发来了一条消息:【你出去,我要睡觉。】
祁也想了想,打出来一串颜文字,刚要点击发送,下一刻却发现陆夏川的头像黑了下去。
他又把自己拉黑了。
祁也哭笑不得,只好收起智脑离开了房间。临走前,他又忍不住隔着被子在陆夏川腰上摸了摸。
等祁也走后,陆夏川才从被子中探出脑袋。手又攥成了拳,他认为自己需要回一趟将军府,取一把枪,免得祁也得寸进尺。
出了房间后,祁也开车离开祁家。
按照陆夏川所说,需要两套得体的礼服。一件他的,一件陆夏川的,最好是情侣装,好让人知道陆夏川是他的。
祁也去了城南有名的裁缝家。这裁缝名声在外,说是从业二十年,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七八。
这是七八岁就当了裁缝啊!
那裁缝见到祁也时,一眼就认出来人。
“你是那个,那个电视上经常报道的研究所的长官,对不对?”年轻裁缝指着他下巴上的痣,半天没想起来他叫什么名字,只好一口一个所长的喊着。
这裁缝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棕色西装礼服,头戴一顶牛仔贝雷帽。走路时西装下摆轻轻扬起,好不潇洒。
“要做什么样的衣服?”裁缝笑着问,“礼服还是日常装?”
祁也跟着他走入店中,环视一圈后,轻声道:“礼服,两套、最好是情侣的。”
“情侣?”他朝祁也身后看了看,问道,“那怎么只来了你一个人?”
不等祁也开口,那裁缝又摇头,道:“一个人不行,得量尺寸,让你老婆也来,尺寸不准做出来的不合身,穿着不好看毁我名声。”
祁也思索片刻,有些为难。
陆夏川怎么肯跟他穿情侣装?他又怎么敢给陆夏川提起这件事?
“我老婆腿脚不便。”祁也一边解释,一边给出了解决方案,“不如这样,你先给我量,我回家后再亲手给我老婆量,明天把尺寸带给你。”
那裁缝原本还想拒绝,可听到他说老婆腿脚不好,顿时想起自家的omega老婆,于是犹豫着点头:“行吧,我等一下教你怎么测量。”
说完,他让祁也脱去上衣,拿来软尺从上往下:脖颈、肩膀、腰身、臀部.......
每一处都量了两三遍,力求得到一个最精准的数值。
祁也全程站得笔直,被一个alpha这样打量、测量,总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不自在的。
过了许久,那裁缝终于测量完毕,用记录数值的本子拍了拍他的腰由衷称赞:“你老婆是有福的。”
浑身上下的不自在瞬间转为自豪,祁也穿上衣服,慢条斯理道:“那是当然,我老婆嫁给我,可不能守活寡。”
裁缝拿着本子走到柜台,随口问道:“对礼服有什么要求吗?”
祁也思索片刻后认真回复道:“我老婆长得既漂亮又贵气,他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裁缝:.......
送走祁也后,那裁缝微微切了一声。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说好看就是好看啊!若不是秉着客户就是上帝的原则,他非要把自己老婆的照片拿出来,与之一决高下。
祁也离开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绕路去了一趟蒋韫成家。
蒋韫成家的庄园比较偏僻,过路有一大段隧道。待到隧道出来,再往前两三公里,便见右手边一个宽敞的大铁门。
门外威风凛凛站着数十个保镖。
这正是蒋家一贯的风格,高调不内敛,只差把豪横两个字刻在脑袋上了。
祁也一抵达庄园,便被保镖迎了进去。
对于蒋家来说,祁也是老顾客了。庄园中的侍从都识得他,一路上祁也和不少人打了招呼。
等终于到了主屋,蒋韫成已经等候多时。见到祁也时,还朝他挥手,心虚地笑道:“你怎么来了?”
祁也瞧出他的心虚和不自然来,以为是余承出了什么事,于是问道:“余承怎么了?被你玩死了还是逃跑了?”
蒋韫成打马虎眼儿,笑道:“没死没死,没死也没跑,好好地在地下室锁着呢。”
“带我去看看。”
蒋韫成的表情实在心虚,说的话也无法让人信服。祁也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上一看,也好消除心中的疑虑。
蒋韫成拗不过他,不情不愿地带着他去了地下室。
位于书房下面的地下室,阴暗潮湿,逼仄狭窄。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也是窄小得不行,一次只容得下一个人通过。
蒋蕴成走在前面带路,祁也跟在后面。一低一高,仗着地势差距,祁也一眼便能看到蒋韫成脖后。
即便是穿着高领的卫衣,在这样的高低地势之下,也挡不住蒋韫成那脖后的暗红色吻痕和青紫的牙印。
祁也盯着他的腺体看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他试探着问道:“你跟余承上床了?”
他话音刚落,便听扑通一声,蒋韫成左脚绊右脚,一头向前栽去。
祁也来不及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摔下最后几节台阶。
“没有……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他上床!”

第23章 :好兄弟被情敌睡了
蒋韫成从地上爬起,心虚地摇头狡辩道:“余承那么弱一个alpha,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跟他上床?”
祁也打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是吗?”
被这目光盯了半晌,蒋蕴成终于装不下去了,自暴自弃,举手投降,道:“靠,我服了,你那什么眼神,我跟余承上床又怎么了?谁不知道我蒋少爷的雄风,年轻气盛,爬我床的人多了去了,余承想被我睡也是正常。”
“他被你睡?”祁也并不急着拆穿他,依旧打趣道,“怎么样,他有没有夸你活好?”
好兄弟被情敌睡了,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让他给碰到了。祁也低着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克制不住地抖动肩膀,忍了又忍还是笑出了声。
蒋韫成见他一直笑,心中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却还是嘴硬道:“你要是不信的话,等会见了余承,你亲自问他。”
“不必了。”祁也笑着摆手,“隔老远就闻到里面的血腥味,人怕是已经被你打得不成样子了吧?”
蒋韫成还是嘴硬,点头道:“对,我打他了。未经允许爬我的床,我不仅在床上狠狠惩罚了他,下床后还揍了他一顿。像他这种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不吃点苦头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祁也笑得更欢了,指着他的脖子:“别装了,你自己看看你这里什么样子吧。”
蒋韫成摸了摸脖后,微微肿胀的腺体,凹下去的牙印......种种迹象表明,他不仅被人上了,还被人烙上了标记。
蒋韫成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祁也笑容中的含义。
一时间,他尴尬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什么比被好兄弟知道自己被人上了还要丢脸的。
蒋韫成的头渐渐垂下,颓丧道:“早说你看出来了,我就不装了。”
他暗骂一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祁也。
抓余承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他本来是想上余承的。想着直接强迫没得意思,便准备了些催情的东西放到酒里。
原本是打算哄骗着余承喝下去。
不成想,余承暗中给两人换了酒杯。那加了料的酒被他一饮而尽,酒水掺杂着催情剂下肚,蒋韫成瞬间中招。
浑身发烫,发软,信息素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竟然、竟然将余承那狗东西激得发情期提前。
“然后……然后,我们就。”蒋韫成捂住脸,懊恼不已,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祁也笑着替他说了出来:“发情的余承把中药的你扑倒*了一顿。”
“哈哈哈哈……”
地下室内都是祁也的笑声,他笑着捶墙:“你真厉害,自己喝了药送上门,哈哈哈哈……”
那药的药性强得很,和诱导剂不一样,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春天的药,专门给omega喝的。喝过之后不仅会卸了人的力气,还会让omega更加饥渴,渴望被狠狠宠爱。alpha喝了,也是同样的道理。
想到这里,蒋韫成闭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余承的手上。
想一想就让人心生怨念。
蒋韫成恨得咬牙切齿,转身朝着地下室深处走去,头也不回地对祁也道:“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余承放在我这里不会好过的,你放心吧。”
祁也靠着楼梯,并不着急离开。
他等蒋韫成走到狭长的走廊深处,右拐进了唯一的房间,才转身往回走去。
刚踏上两节台阶,便听见身后传来的骂声,以及骂声中夹杂的鞭子抽打的声响。
余承有的受了。
蒋韫成这人睚眦必报,一手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数不清。
敢上蒋韫成的人可不多见,余承当属第一个。
从蒋家离开后,祁也迫不及待回到祁家。一进房间就匆匆上楼,来到陆夏川休息的房间。
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祁也这次有了分寸,撬开门后,只是倚着门框观望,并未大胆进入。
他家老婆独立自强,不让人帮忙沐浴;可他家老婆腿脚不便,一个人待在浴室又实在让人担心。
祁也为自己找着借口:他只是担心老婆滑倒受伤,绝不是什么好色流氓。
陆夏川难得使用浴缸泡澡,原本正闭着眼享受这片刻安宁。却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好似有人躲在暗处窥看,炙热的目光让他脸颊发烫。不由自主回想起来昨天夜里的画面。
回想起祁也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口,堵住他的呼吸和他的快乐,让他****,浑身颤抖......
想到这里,陆夏川只觉得身上像烧着了一样。由内而外的热气让他难以忍受,潮红顺着脸颊向下蔓延。
陆夏川睁开眼,打算往浴缸里放点冷水。谁知一睁眼便见门外立着的人影:“祁也。”
陆夏川强装镇定,低头骂了一句。动作迅速地去够那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或许是太过慌乱,浴巾从他手中滑落径直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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