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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迎娶病弱美强惨(妄仟)


祁也盯着手中的钥匙,觉得这颜色比金子还闪。
有了钥匙,管他客房还是库房,只要陆夏川在,那就是他俩的婚房。
想到这里,祁也心中瞬间激动起来,唇角难以抑制,微微扬起,笑得满面春风。

第20章 :第二次睡到老婆
房间内的陆夏川不明所以,正坐在淋浴头下清洗身体。他的肤色白皙,总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好似娇滴滴的花朵,轻轻一碰便会碎掉。
此刻,这朵花上挂满了水珠,娇艳欲滴的模样轻易便勾起人前来采摘的欲望。
陆夏川刚洗完澡,正坐在床边擦头,客房突然被人敲响。
他果然没有猜错,祁也那副绅士模样都是装的,这会已经耐不住现了原形。又要来烦他了。
陆夏川冷着脸开门,却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
“陆将军好,这是大少爷让端来的。”侍从将水杯摆在床头,又嘱咐道,“少爷说,家里面闷热,要将军别忘了喝水。”
陆夏川有个习惯,睡觉前总喜欢喝一杯水。不然他总觉得嘴唇是干的,嗓子也是干涩发疼的。
从想要陆夏川那刻,祁也就调查了关于他的全部资料。他在调查时费了心思,当然清楚知道陆夏川有这么个习惯。
正是因为清楚,他才将那药放到水中。让陆夏川不得不喝下,不得不被药效驱使,乖乖听话任由摆布。
他的方法卑鄙,但瓜不强扭,谁知道甜不甜、好不好吃。
算准了药效发挥的时间,祁也提前十几分钟,悄悄摸到了陆夏川所在的客房外。
听着房里面还有轮椅来回滑动的声响,想是药效还没发挥作用,陆夏川暂且清醒。
祁也站在门外,耐心等着。直到房间内熄了灯,趴在门上听不见任何声响,他才小心翼翼把门推开一条缝隙。
透过那缝隙朝里面看去,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床上确实微微隆起。
祁也忍不住扬起嘴角,放轻脚步走进房内。
房门在他身后关闭,他目的明确,径直朝床边走去。
房间内一片漆黑,厚重繁杂的窗帘遮去了所有光亮。就连床头的小夜灯也被陆夏川关上,祁也看不真切只能在这漆黑之中摸索着爬上床。
爬上床后,他掀开被子,一如往常钻了进去。伸手一搂却扑了个空……
祁也抱住怀中的枕头微微一怔。
陆夏川呢?他那么大个老婆跑哪里去了?
咔嚓一声——
房间内的灯光突然亮起,骤然一片明朗。
光亮之下,只见祁也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个枕头上下其手。而陆夏川则坐着轮椅,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祁少爷来我房间干什么?”
祁也把枕头扔到一边,翻了个身看着他,不客气道:“当然是来睡觉。”
“睡觉?”陆夏川端起侍从送来的那杯水,用杯底在桌上狠狠一敲,“这是什么?”
“祁也,不要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到我身上……给彼此留些情面。”陆夏川蹩眉,厌烦道,“不要逼我。”
他不明白,祁也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要缠着他不放。假若将自己逼到绝境,又对他有什么好处。
陆夏川冷声道:“滚出去。”
他刚要转身却感觉轮椅向后一滞,只见祁也撑起上半身抓住了他的轮椅,语气诚恳道:“我错了。”
“祁少爷能有什么错?”陆夏川侧身,话中饱含讥讽,“祁少爷多么厉害,做什么都不会错,错的是我。”
祁也本就不是诚心道歉,不过是装装样子。道歉时还在陆夏川看不见的地方,肆意打量着他的漂亮的双腿和脚背。
“你别挖苦我了,是我的错,这次是真心认错。”祁也摆正他的轮椅,让他面朝自己,两腿就搭在自己面前。
祁也往床边挪了挪,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仰头道:“我真错了,陆将军大人大量,饶我这一次吧。”
祁也说着,眼神却飘到了床头的杯子上。
杯子中的液体清澈透明,并不能看出什么异常。他往水中放药时,还特地闻了闻,那是一点怪异的气味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聪明的老婆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夏川似乎是猜到他心中的疑惑,冷漠开口:“祁少爷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
侍从送来的那杯水,他再三检查过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可以说,这药质量不错,无色无味,如果是旁人送的,他怕是已经入口。
可惜,这杯水是祁也差人送来的。
祁也此人,一颗心肮脏得不行,脑子里都是那种事。一个下半身思考的alpha,能安什么好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怀着谨慎的态度,陆夏川故意熄灯,只为抓个现行,人赃并获。
事实正如他所料,祁也确实不安好心,水里确实是掺了东西的。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祁也从床上爬起,满面忧伤,看陆夏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他边说边低头,装模作样地去擦眼泪,还故意抽泣几声。
陆夏川被做作的表情动作恶心到,往后撤了撤,端起桌上的杯子送到他眼前:“这水有没有问题,祁少爷心中应该比我清楚。”
祁也抬头,眼角果然一滴泪也没有,笑着讨好:“如果我喝了,证明这水没有问题,陆将军信不信我?”
陆夏川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水递到他面前,随口道:“喝吧。”
他并不以为祁也会去喝。
可下一刻,祁也的举动却让他愣了一下。
只见,祁也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末了还故意舔了舔嘴唇,将唇边的水珠卷入口中:“我喝完了,陆将军想不想知道这杯水里有什么?”
他说话时,垂眸直勾勾盯着陆夏川看。那眼神无比骇人,幽深的眸子里是丝毫不掩的欲念,仿佛一股翻腾的热水,要把陆夏川紧紧裹住,把他赤裸着融化。
陆夏川慌张起来,心感不妙,控制着轮椅转身往门外走去。
“水里面放的药,让人身体发烫,嗯……我现在就烫得不行。”
身后的祁也已经从床上坐起,像是一头狩猎的狼王,正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徒劳挣扎的猎物。
“别白费力气了。”祁也光着脚朝他逼近,俯身贴在他的后背,“门被我反锁,没有钥匙打不开的。”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陆夏川。
他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他早就想好,要趁着陆夏川住在祁家时,将人彻底据为己有。
从一开始,他领着陆夏川进来这个房间时,便已经布下了狩猎的陷阱。
这间房的门,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只要锁上,没有钥匙便再也不能打开。
进门时,他就悄悄上了锁,至于钥匙,开完门就被他给扔了。
陆夏川覆在门上的手渐渐滑落,转身打在了祁也脸上,怒斥道:“把钥匙给我。”
陆夏川的力气很大,祁也被他打后,因着惯性将头偏向一旁。或许是打得多了,他竟然不觉得疼,反而格外的舒爽。
仿佛陆夏川不是在打他,而是在吻他亲他。
他好舒服,舒服得立起身体,将陆夏川从轮椅上拽了下去。
他动作间有些粗暴,陆夏川被甩到床上时,脚腕狠狠撞到床脚,顿时青了一块。
祁也看到后,将他的脚捧起来放在唇边轻啄一下:“疼不疼?”
陆夏川瞪着眼,努力挺起上半身。看着祁也亲吻自己脚的动作,他只恨自己的腿没有力气,不然一定一脚踹死这个变态。
“滚。”
“滚不了了。”祁也松开他的脚,将他压在床上,“你把我扇爽了。”
似乎是被他的无耻震惊,陆夏川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骂些什么。下一刻却被人堵住了嘴。
一时间,房间内黏腻、暧昧。在这略微发腥的气味中又混杂着一股薄荷味道。
祁也发情了。
祁也喝下那杯水中掺着诱导剂,对普通的beta而言只会让其格外敏感,身体发热;对alpha和omega来说,则是一种诱惑,将他们的发情期提前,造成假性发情。
可即便是假性发情,至少也要持续三天。
陆夏川想要挣扎,却敌不过强健的成年alpha。当alpha咬上他的腺体时,他无力垂下双手,紧紧咬住嘴唇,不肯泄露一丝声音。
“别咬了。”欲望之中,祁也的声音低沉又沙哑,格外性感,可听在陆夏川耳中,只觉得格外恶心。
祁也掰开他的唇,轻轻吻了吻:“咬出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夏川彻底昏了过去,身上的alpha才暂且放过他。
祁也抱着他洗澡,替他擦干,又帮他吹头发。动作间温柔眷恋,仿佛二人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陆夏川没了力气,腰是酸的,胯是痛的。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都被祁也咬上牙印,不能看到的地方也被祁也亲了个遍。
陆夏川想打他巴掌,抬手却酸痛无力,像是抚摸一样,从祁也脸上轻轻滑过。
“别打了,都打一晚上了。”祁也捧起他的手,在他有些红肿的手心中亲了亲,“我的脸不疼,你的手倒肿了。”
“你怎么不去死?”
陆夏川拽过自己的手,闭着眼不去看他,也不去看镜子中狼狈的自己。
“我倒想死在你的手上。”祁也指着自己肩上的枪伤,昨天才中的枪,过了一夜就好了大半。
再看他的手掌,被利刃划破的皮肉已经结痂。
alpha的恢复速度本来就快,再说他又是双S级,只要不能一刀毙命,他是死不了的。
不像陆夏川,被咬一下,身上的牙印都要四五天才能消失。
祁也盯着镜子,怜惜地看着陆夏川的身体。有些后悔,开始心疼:“我咬你的时候是不是太用力了。”
祁也摸着他脖子上的牙印,发现已经有些出血。
“疼不疼?”

第21章 :半个月不能同房
怀中的人没有说话,眼睛紧紧闭着,嘴唇也没了血色,如纸张一样苍白。
祁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再去摸他的脖子,发现竟然烫得不行。
“陆夏川。”他摇了摇怀中的人,却见那人直直向一侧倒去,好像已经昏死过去。
祁也紧张起来,害怕地抱住他往门边跑去。
握住门把手后却发现打不开。
祁也这才想起,昨天夜里他锁了门,钥匙也被他扔到了外面。
这下好了,他做的孽,却害苦了陆夏川。
看着陆夏川越发苍白的面色,祁也心疼得不行,只想再给自己两个嘴巴。
他抱住陆夏川,一脚踹在了门上,狠狠地一脚又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
直到门板被他踹出一个洞,这门锁却还是好好的。他上手掰断木板,待门洞越来越大,足够他弯腰出去时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抱紧怀中的人朝房间外跑去。
下了楼,来不及跟路过的祁昌昀打招呼便朝外奔去。
祁昌昀本来正在喝水,却突然见到光着膀子,只穿条里裤的祁也抱着什么都没穿的陆夏川从面前跑过,他惊了一惊,被入口的水呛得止不住咳嗽。
祁昌昀边咳边挥手,将祁也拦下来,呵斥道:“站住!”
祁也看着挡在面前的祁昌昀,猩红的眼中都是愤怒:“滚开!”
祁昌昀没理他,而是看向他怀中的陆夏川。只见这人赤裸的身体上青痕遍布,紫一块红一块,看一眼就知道经历了什么。
昨天夜里,二楼客房的信息素气味格外浓烈。他住在四楼都能闻见,原本以为是夫夫两个你侬我侬,现在看来是他的孽障儿子强迫的啊。
“家里面有医生。”说完,祁昌昀头也不会,转身就离开了。
他还有生意要忙,孽障的事交给孽障自己处理。
听了他的提醒,祁也总算清醒片刻。是啊,祁家有医生,他真是被吓糊涂了。
祁也赶忙让人把医生叫来。
等待医生的间隙,祁也给陆夏川穿了睡衣,自己也随手套了个裤子。
等他把人安顿好,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祁家的私人医生也已经从前院赶来。
在祁家从业多年,他很清楚祁家两位少爷的脾性。那医生小心抬头瞧了瞧祁也下巴上的痣。
他心中疑惑,眼前的确实是祁商少爷啊!只那下巴上的痣他就不会认错。
他记得,祁商少爷最是稳重温和,怎么会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像是这种把人搞到发烧昏死的混账事,更像是祁也少爷能干出来的。
怎么回事?莫不是他识人不清,其实祁商少爷在房事上要强硬得多?
见医生一直沉默,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相当精彩。祁也还以为陆夏川得了什么大病,没救了。
他正要开口询问,却见那医生主动开口,开口前还咳了一声,不知道是在替谁掩饰尴尬。
“祁商少爷。”医生说,“陆少爷先前是不是发过一次烧?”
祁也点头。
医生嗯了一声:“那就对了,旧病还没好透,又进行了那么激烈的房事,陆少爷的身体不好,底子弱,吃不消的。”
医生顿了顿,又道:“不过没有什么大碍,按时吃药,后面好像有些撕裂,再擦点药。半个月之内不要进行房事,身体自然就会恢复。”
“半个月?”
医生没有理会,只把开好的药放在桌面上就离开了。
等人走后,祁也关上房门。把被子中的陆夏川剥出来,再次褪去了他的衣物。
外用的药物有些微凉,摸在撕裂处时,怀中的人还轻轻颤了一下。眼角也浸出两滴泪珠,祁也看在眼中,心中懊恼的不行。
他真是过分,明知道陆夏川身体不好还把人折腾成这样。想昨天夜里,药物作用下,他几乎丧失理智。把陆夏川翻来覆去折腾,浴室、桌子、包括那门上到处都留有痕迹。
“宝贝。”祁也让陆夏川靠在自己怀中,拿过早就泡好的药物给他灌下。
昏迷中的陆夏川似乎不喜欢这略苦的药液,吐出了大半。
祁也见状,只好自己含了一口,再吻着他的唇渡给他。
他着动作也只敢趁着人昏迷时做,要是陆夏川清醒,怕是要嫌脏,还要打他巴掌。
退烧消炎的药也喂了,擦抹伤处的药也上了。可却迟迟不见陆夏川清醒。
祁也紧张地守在床头,总觉得祁家的医生不靠谱。
于是他拿陆夏川的智脑给梁威打去了电话。
梁威来到后,只扫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下去。
“祁少爷……你、你真是的……造孽啊造孽。”梁威边量体温边道,“早告诉过你,将军的性子倔,强求的来不得、来不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身病易治,心病难医啊!”
梁威拿过体温计看了一眼:“体温倒降了不少,就按照你们祁家医生的安排正常吃药。过几天后,我再来一趟,还有……”
梁威顿了顿,强调道:“让将军好好休息,你别打扰他。”
等梁威走后,又过了许久,陆夏川才悠悠转醒。
他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把趴在他腿边瞌睡的祁也打醒。
祁也脸上挨了一巴掌,睁开眼刚要发火却见是陆夏川。他生生把怒火憋了回去,扬起笑容,有些心虚:“渴不渴?”
“用不着你在这里献殷勤。”陆夏川的声音嘶哑,说话断断续续,声音微弱。
祁也一听,更心虚了。
他这样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想得到陆夏川是真,但不是把人折磨成这样的那种得到。
祁也看着他瘦弱的身体,心想还是不能急,陆夏川这身体受不住折腾。
不过,他说话可不算话,未来会怎么样谁知道呢?他先前也说过怕把人逼急了,气死了,可到了陆夏川面前,他总会丧失理智。变成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亲近陆夏川。
祁也走了出去,决定冷静一下。
而陆夏川坐在床上,对祁也的怨恨更深几分。
祁也开车撞余承时,他只是愤怒,倒算不上恨。祁也强迫他未遂时,他的怨恨已经无法隐藏。他找人暗杀他,却没有成功。
到了如今这地步,陆夏川真恨不得徒手剥了他。
他不想再管什么以后,只想立即杀了祁也。
他不怕被人查出来,不怕入狱……
陆夏川攥紧手,已经动了杀心。
可下一刻,理智重新占据主导。
木克斯正想让他下台,正愁找不到他的错处。他若光明正大把祁也杀了,不是给木克斯递上把柄?
届时,自己一下台。
木克斯随意找个亲信上台继位将军,那他所做的一切便都白费了。
他们陆家祖祖辈辈守护的和平就要破灭了。
他们陆家世袭帝国将军职位。而帝国将军不仅是军队最高指挥,还是唯一一个知道军火库密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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