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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迎娶病弱美强惨(妄仟)


蒋韫成刚要摇头,却见祁也站直了身体,不等他反应过来,祁也便略过他朝书房的方向大步迈去。
“你干什么?”蒋韫成拦下他。
“我去杀了他。”祁也神情认真,“我仔细想了想,陆夏川喜欢余承,留着他是个祸患,还不如早些杀了,省得他去招惹陆夏川。”
“别去!”蒋韫成抓住他的胳膊,慌乱中用了力,猛得将人推开。
祁也退后几步,彻底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妈的,蒋韫成这货就是喜欢上余承了。混蛋玩意,为了小小余承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蒋韫成没想到自己刚刚的力气这么大,竟把人推了个踉跄。他不敢与祁也对视,低着头心虚道:“那个……那个余承,余承他没准还有用,现在杀了,我怕你会后悔。”
末了他还低声附上一句:“我是为你着想。”
蒋韫成又在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殊不知祁也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
“别装了。”祁也揣着手,讥讽道,“蒋韫成,你这人可真没有胆,喜欢就是喜欢,找什么借口?”
蒋韫成猛得抬头,继续否定:“开玩笑,他不过是一个玩意儿,我怎么可能喜欢。”
祁也冷笑,没想到蒋韫成能这么嘴硬。
“对啊,一个玩意儿,却偏偏那么多人喜欢。可惜了,余承不喜欢你,他喜欢陆夏川……”祁也故意激他,顿了顿,道:“而你呢,就和那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偷偷喜欢。人家却只把你当个发泄的工具,用了就丢……哈,真是可怜。”
“你再说一遍!”
蒋韫成能和祁也玩在一起还是有原因的,二人脾性差不太多。
祁也一番话下来,蒋韫成被彻底激怒。他红着眼上前,揪住了祁也的领子,口中脏话不断。
“祁也,你他妈才是阴沟里的老鼠,用尽龌龊的手段,却还是得不到陆夏川。就你这样烂到骨子里的人,谁会喜欢,妈的,陆夏川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瞬间,被激怒的对象变成祁也。
“好样的!”他眼神阴鸷,漆黑的眸子中是藏不住的怒火。
祁也抓住蒋韫成的手腕用力一扭,待卸下他的力气后,狠狠一脚踹在了蒋韫成腿上。
蒋韫成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躲闪不及被踹个正着,踉跄着退了几步,再接着他就疯子般朝祁也扑了过去。
“你个狗东西,敢踹老子!”
“踹的就是你!”
一言不合,两人扭打到了一起,你一拳我一脚,谁也不肯饶了谁。
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的窗口,多日来心中的郁闷随着拳脚一起挥出。
过了许久,两人渐渐耗尽了体力,才各自靠着一边墙壁休息。
祁也抬手擦了擦下巴上的汗,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狗东西。”
蒋韫成正在揉被踹到的膝盖。听到骂声后,他瞬间直起腰,刚要骂回去却被一声呵斥打断。
“能不能安静!”房门从里面打开,穆阳提着医药箱走了出来。
他在祁也面前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他脸上的伤,心中有几分窃喜,忍不住勾起嘴角。
祁也这种家暴男,被打死也是活该。
穆阳在心中把祁也骂了个遍,可面上却十分平静,扬起的嘴角也被他压了下去:“陆将军身上的伤口不能碰水。”
说完,穆阳转身就走,扬起的衣角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蒋韫成见状,抓住他即将落下的衣角,道:“外面的天黑了,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人都走后,祁也才走近房间。进入之前,他特意敲了敲门,小心试探:“我能进去吗?”
陆夏川果断拒绝:“出去。”
祁也装作没有听见,径直走到床边:“陆夏川,天黑了……老东西刚刚打电话催我们回去。”
他故意搬出祁昌昀,为的就是不让陆夏川拒绝。
如他所料,陆夏川听到这话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给我找个轮椅。”
祁也弯腰的动作一顿。
找什么轮椅,轮椅哪里有他的怀里舒服。
为了能与陆夏川光明正大地亲密接触,祁也又开始找借口,撒谎道:“蒋蕴成家没有轮椅。”
陆夏川冷冷瞟他一眼,轻易揭穿这个谎言:“楼梯下面,我看到了。”
他也是在被祁也从地下室抱出来时,偶然间看到的。那黑色的轮椅就叠起来,工工整整地摆在楼梯旁边。
眼见谎言被人揭穿,祁也没有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把那轮椅推了过来。
陆夏川指挥着他将轮椅放到床边后,便将他赶了出去。这轮椅是很旧的款式,无法升降,上下时费了陆夏川不少力气。
等好不容易挪动到轮椅上,陆夏川额间也起了一层薄汗。
被陆夏川赶出去后,祁也一直躲在暗处,透过门缝小心翼翼观望。看到陆夏川拖着双腿,靠着手臂的支撑一点点往轮椅上挪动时。他心中一片酸涩,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推门而入。
祁也低下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勒住脖子,沉重到无法呼吸。
“愣在那里干什么,还走不走了?”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又冷漠的声音,祁也瞬间站直身体,漫不经心道:“困了。”
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他透过门缝注视陆夏川时,陆夏川也在注视着他。
不过,两种注视截然不同。
祁也眼中是心疼和自责,陆夏川心中则是提防与厌恶。
陆夏川径直走在前面,祁也则慢慢跟在他身后。
这轮椅功能不多,全靠陆夏川一双手转着,祁也怕他累,便跟在轮椅后面悄悄推着。
尽管他放轻了动作,却还是被陆夏川察觉,厌恶道:“别碰我。”
“没碰你,碰的轮椅。”祁也坦然解释道,“老东西催得紧,你自己滑太慢,我推着快一些。”
陆夏川犹豫片刻后,缓慢松开手,没再挣扎,任由祁也推着轮椅前进。
祁叶的车停在门外。
他把陆夏川推到车旁,刚弯下腰,手还没有碰到陆夏川便被人狠狠拍开:“我自己来。”
陆夏川不愿意被他抱着,拖着无力的腿自己爬上后座。他动作慌乱,无意间撞向车门,本就受伤的胳膊再次渗出鲜血。
陆夏川吃痛,抓住门框的手一松,停在半空的身体向后倒去。
“小心。”祁也立即托住他的屁股,将人举起放到后座上,“疼不疼?”
他扶着陆夏川受伤的手臂,眼中倒映的鲜红像是一把利刃,刺痛了他的心脏。
陆夏川所受的伤都是他带来的,作为加害者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去问陆夏川疼不疼?
“对不起。”祁也默默松开他的手。
回去的路上,祁也一直保持沉默。
陆夏川一贯得冷漠,祁也又愧疚着沉默,车内变得十分安静,连同着气氛都有些沉闷。
沉闷的氛围伴随车外昏黑的夜空,让人心中越发压抑,沉重到无法呼吸。
回到祁家后,祁也照旧不发一言,默默安置好陆夏川。把人送到自己的房间后便退了出去:“我睡客房。”
即便不常回家,他的房间也是打扫的一尘不染。比起客房,他房间内的床要大上许多,睡着也更加舒适。
告别陆夏川后,祁也老老实实回了客房。他坐在床头,整整一晚,心中五味杂陈,失落自责、懊恼心疼……
直到凌晨,才逐渐有了困意。昏昏沉沉中睡了两个小时后,祁也从梦中惊醒:坏了,他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给两人订做礼服,却忘记了给陆夏川测量尺寸。
若是再往前十几个小时,他还能霸道地贴在陆夏川身边,不经意间就能将人摸个遍,量个尺寸、数值更是简单不过。
然而现在,他刚与陆夏川发过誓,未经允许绝不擅自靠近。如果擅自违背承诺,只会换来陆夏川进一步的怨恨。
不如——
祁也怔了怔,眼前一亮,心中已经有了不错的主意。

月黑风高夜,偌大的祁家祖宅,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在走廊上游荡。
祁也蹑手蹑脚来到陆夏川的房间外,为了不发出声音,他还特地脱了鞋,只光着脚踩在地上。
咚咚咚——
祁也轻轻敲了敲房门:“陆夏川......”
他声音很低,并不是要把人叫醒,只是为了试探房间内的人是否熟睡。
耐心等了一会,见房间内始终没有动静。祁也终于松了口气,悄悄摸进了房间。
他小心翼翼来到床边。
只见床榻之上,男人睡颜安宁,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的碎发铺在枕面,红扑扑脸上不仅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多疏离冷漠,反而带着几分娇羞。
脸怎么这样红?
祁也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掌心的温度还算正常。陆夏川没有发烧,只是因为房间闷热,出了些汗。
祁也收回手,把他的被子掀开,让凉风进去一些。身上没了被子,热气散去,睡梦中的人轻轻喟叹,舒适地翻了个身。
祁也被他的模样可爱到,体内像是有电流经过,又酥又麻。眼神不自觉落在了他脖后的腺体之上,一时间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可恶的陆夏川,连睡觉都在勾引他。
祁也轻轻叹气,右手绕到他前方,手中带着香气的帕子逐渐盖住了他的口鼻。
这帕子上被迷药浸透,湿哒哒的,将陆夏川唇瓣上沾得水润。
祁也选的迷药对人体无害,不过是让人沉睡,好方便他给陆夏川测量身体。
湿润的帕子盖住陆夏川的口鼻,睡梦中的人不满地皱眉,发初低微的哼声。
“陆夏川。”帕子只在陆夏川口鼻上停留几秒便被祁也挪开。
祁也一手抓住手帕,一手在陆夏川脸上轻轻拍了拍:“宝贝,能听见吗?”
睡梦中的人毫无苏醒的迹象,甚至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
这药见效很快。
只是几秒,陆夏川便彻底睡了过去,任凭如何抚摸也没有一点反应。
见人已经沉睡,祁也放下心来。开始去解他的扣子,一时间,房间内都是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衣衫落地,陆夏川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脚腕、腰身、脖子……祁也趁着测量时间抚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用了那裁缝教的方法,很快便测量完毕,祁也将准确的数值记录下来发给那裁缝。
做完这些,祁也并不急着离开。
他继续压在陆夏川身上,视线落在他红润的唇上,再也禁不住诱惑,低下头含住了这红唇。
美味柔软,让人舍不得离开。
祁也红着眼,将陆夏川翻了个身。
陆夏川无意识地跪在床上,腰身被祁也禁锢,以一个拱字形的姿势被人困住。
祁也不敢得寸进尺,只能浅尝辄止。待在陆夏川身上留下痕迹和气味后,他却还是不舍离开。
视线不知不觉落到陆夏川脖后凸起的腺体之上。
不久前在腺体上留下的牙印已经淡去。
他俯身在陆夏川脖间嗅了嗅。
“好香。”
祁也想:自己就亲一下,亲一下就好了。
于是他低头。
可刚亲上陆夏川的腺体,他又开始后悔:不,他想咬一下,咬一下就好了。
于是他张开嘴,牙齿咬住凸起的腺体,轻轻磨了磨。
睡梦中的陆夏川突然抖了一下,耐不住痛痒,哼出了声。
见状,祁也总算松开他的腺体,将人轻轻摆正了身体。
越是接近越是难以自抑。
等到他从床上起身,陆夏川脖后的腺体已经红肿起来。虽然没什么牙印,可这青青紫紫的痕迹任是傻瓜也能看出发生过什么。
祁也帮陆夏川穿上衣服,又给他脖子后擦了点药,将被子重新盖好才小心离开了这里。
回到客房后,祁也依旧激动兴奋……
他将手盖在自己唇上,好像还有余温,陆夏川的气味还在。
身为beta,陆夏川感知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自身也没有任何信息素。可祁也偏偏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气,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
只觉得好香,就像是沉闷的车厢中黄瓜的香气;又像是荒漠中的雨后甘泉。总之,陆夏川身上的气味,清香甘甜,格外诱人......
他好喜欢,喜欢得不行。
祁也将手放下,转而盯着自己的指尖,一遍遍告诉自己,就在刚刚这双手抚过了陆夏川的全身。
“好香。”
房间没有开灯,昏黑的环境下,伴随着独特的薄荷信息素,祁也仰头、喘息、满面都是兴奋的潮红。他就像是行走在夜间的偷盗者,盗窃不属于自己的珍宝,囚禁不属于自己的金丝雀。
......
天边鱼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陆夏川的脸上。睡梦中的人眯着眼睛,扯过被子盖住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吃了安眠药的原因,陆夏川有些头昏,睁眼时一片模糊,从床上坐起时差点要往前摔去。
陆夏川心中疑惑,他每晚都要吃安眠药药,却从来没有这种副作用啊?怎么偏偏这次头昏脑涨的。
陆夏川坐着轮椅去卫生间洗漱。等他穿戴整齐坐着电梯下楼,祁也已经等候多时。
他的视线落在陆夏川岔开的腿上,昨夜的景象重现脑海。
“陆将军是不舒服吗?”祁也故意问道,“是裤子不合身,磨腿吗?”
陆夏川一愣。
他怎么知道,今早起床不知道为什么,大腿里侧不仅发红,还破了皮,像是被什么东西磨的。
陆夏川原本以为是裤子的原因,布料不够亲肤,摩擦之下将皮肤擦破了皮。
可祁也这眼神,实在可疑。
不过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陆夏川不喜欢提前定夺。
“西装裤不如睡裤舒服,上楼换一件吧。”说着,祁也拿出早就备好的整套睡衣,“新的,没有穿过。”
陆夏川打量着他,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怀疑。
可身上的裤子又实在难受,本就破皮的地方在布料摩擦下,又痛又痒。
“讨厌我可以,不要难为自己。”罪魁祸首低头,一副委屈心疼的模样,他将手中的衣服塞到陆夏川怀里。
然后,转身朝餐厅走去,颇为不情不愿道:“陆将军换快点,饭菜要凉了。吃完饭,我送你回将军府。”
一听回将军府,陆夏川没再计较。转身上楼,迅速将西装换掉,穿上了祁也买的睡衣。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祁也心中甜蜜。
他又欺骗了陆夏川,那套衣服不是新的,是他早就买来,特地为陆夏川准备的。
衣服挂在他的衣柜多日,上面已经沾满了他信息素味道。
陆夏川穿着充满他信息素气味的衣服。这是alpha宣誓主权的行为,也是祁也的私心。
他想,陆夏川从头到脚,由内及外,都充满他的气味。他要闯入陆夏川的生活,让人渐渐习惯,最终再也离不开他。
陆夏川速度很快,回到餐厅时,祁也刚刚摆好来碗筷:“稍微吃一点,你太瘦了,补充点营养。”
常年奔波在战场之上,陆夏川已经养成不吃早饭的习惯。
回来这几年,也只是偶尔吃个早饭。一般情况下,他更喜欢睡到自然醒,然后直接享用午餐。
祁也调查过他,自然知道他的这些习惯。不过,他还是认为,一日三餐按时吃才能长些肉。
陆夏川太瘦,他想让人长点肉,更健康一点。
“我营养充足。”陆夏川撂下筷子,冷声回复,“我也不饿。”
老婆不愿意,他也不强求。
祁也跟着一起撂下碗筷,上前推着他的轮椅,道:“别不开心,吃不吃都随你,不想吃不吃,我现在送你回家。”
“余承呢?”陆夏川问。
祁也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明天回去,你等着就行。”
送陆夏川回府的路上,祁也难得安静没再作妖。
陆夏川觉得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以为祁也是憋了什么大招。
然而抵达目的后,祁也连车都没下,只静静地望着他进入将军府。
待铁质大门渐渐闭合,祁也朝陆夏川挥了挥手:“陆将军再见!”
陆夏川转身就走,心想再也不见。
祁也坐在车中,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调转车头离去。
皇室祭祖大典是三天之后,他给了裁缝四倍的价钱。那裁缝也已经向他保证,两日之内必定完工。
青年裁缝看着老实,应该不能撒谎。若是撒谎,祁也有的是法子整死他。
一切安排妥当,只差一件事——把余承从蒋韫成那里要回来。
不过看蒋韫成的态度,大抵是彻底沦陷,在爱情中迷恋。一时半会是不会放余承离开了。
比起劝说,他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是抢。
于是,当天下午,一伙人冲进蒋家,当着蒋韫成的面把余承从地下室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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