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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后我把弱受养成攻了(流凰千度)


他知道现在的顾妹妹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很好地面对整个世界。
顾寅自己也是一样。
他在哪里都可以重新出发,不怕逆境,掌握未来。
谢奚:“你和顾玥...”
顾寅:“分开了。所以我其实能够理解梅老爷子把这里当成了他的执念。”
人越上年纪越会遗憾过去。
渣攻四号之所以能拿到老爷子的那块地...一定是跟梅老爷子的遗憾有关。
梅老爷子对朴桐仁、李敦敦、谢奚,这种仅是相似他女儿的人都很好,如果重逢了亲人,岂不是什么都愿意给他?
顾寅觉得自己摸到了线索:
这本书应该贯彻落实了虐受路线。
恐怕尚未登场的渣攻四号就是梅老爷子的血亲。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且书里没有写出来的线索!
折腾了这么久,中途还混进来个了同为穿越人的渣三,顾大爷终于挖掘出这本书里的隐藏剧情线了!
梳理着剧情线索,顾寅身上的气息难免沉重下来。
这种近乎沉重的气氛,让谢奚觉得...
顾寅今晚对他说这些,是想让他开始长大了。
也许顾寅就快要达成他的目的。
也许顾寅会像他突然出现那样,突然消失。
谢奚安静躺在床上,却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翻滚的情绪...
如果顾寅有一天消失了该怎么办?
他要在顾寅面前暴露出真正的自己,不惜一切代价搞清楚顾寅的秘密,把顾寅关在他的身边吗?
如果谢奚想,谢奚是能够做到的。
在遇到顾寅之前,谢奚本有更疯狂的计划,不择手段,一步一步用另一种方式主动接近那个人,完全地摧毁那个人。
谢奚同样可以不择手段对待顾寅,让顾寅除了他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可一旦这么做了...
他跟那个人又有什么区别...
且谢奚见过顾寅烈性的一面。
谢奚知道顾寅温和表皮之下有多么强硬,只是这份强硬顾寅一次也没有施展在他身上。
顾寅对待他是不同的。
谢奚一点也不想失去这样的顾寅。
他渴望在顾寅身上获得爱情。
谢奚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认知到爱情。
超出身体欲望以外的,拥有顾寅的爱情。
为此谢奚愿意一辈子欺骗顾寅,一辈子扮演顾寅喜欢的乖巧又脆弱的依赖着他的样子。
谢奚倾身过去,双手揽住顾寅,将他整个环抱进了怀里。
谁知顾寅一巴掌按住小白兔的脑袋,把人给推开了:“乖,今晚停电,没空调太热了,今晚不抱行不行?”
谢奚:“......”
胸腔里一颗空落难安的心脏比墙上的烛影还要飘摇。
拒绝了撒娇的小白兔,顾大爷想了想,揪住兔毛揉揉,安抚道:“谢奚,没关系,你可以继续讨厌你的过去一段时间,你只需要知道,你才二十岁,将来的人生可还太长了,那些东西终究会翻篇,会成为过去,再过段时间,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了。”
再过段时间,爷就能把四个渣攻都收拾掉,game over了!
清朗的嗓音声声入耳。
眸光骤然暗了下去,抓住顾寅的手腕,谢奚还是紧紧抱住了顾寅。
“就抱一会儿。”谢奚哑声:“寅哥,我就抱一会儿,别推开我。”
顾寅:“......”
那...行吧,一会儿就一会儿,反正一会儿也不会特别热。
小白兔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顾大爷,败北!
后来是很随便的闲聊,顾寅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半夜却迷迷糊糊的醒了。
更准确点来说,顾寅是被热醒的。
不单单热,喉咙也很痛。
在床上滚了滚,顾寅想找点什么凉快的东西贴贴,却没有找着,倒是腰上有一双滚烫的手。
不耐烦地把这双手掰开,顾寅挣扎着要坐起来找杯水喝,谁想坐到一半失去力气,又载回了柔软的床。
意识昏聩,非常难受。
动静惊醒了同样熟睡的谢奚。
谢奚睡眼惺忪,不清不楚喊了一嗓子:“寅哥?”
顾寅略微烦躁地轰开缠过来的谢奚:“一边儿去,热!”
谢奚:“.........”
感觉有点不对,谢奚坐起身,手背往顾寅头上一贴——
滚烫滚烫!
“寅哥,你发烧了。”这下瞬间清醒,谢奚连忙下了床。
床头柜上燃着的两台红烛烧到只剩下小半截了。
额头相贴感受了一下温度,谢奚声音往下一沉:“你发高烧了。我去找退烧药。”
还吹嘘自己身体好,吹嘘完了晚上就发起高烧了。
谢奚拿上一台红烛,匆匆出去拿药。
谢奚之前已经去拿过一次药箱,当时有佣人在,顺便跟谢奚提了几嘴常备药。
但也只有常备药。谢奚找了会儿,只找到了退烧药,并没有找到其他可以物理降温的工具。
目色沉沉,谢奚暂时作罢,先拿了药回去。
回到房间,之前还在床上放着的空调被已经可怜的丢在了地上,足够大的一张床,顾寅双臂张开,横着身子歪躺在上面。
睡衣的纽扣几乎被解到了底...
大片细腻皮肤,流畅的线条肌理,堂而皇之呈进了谢奚的眼里。
但顾寅还不满意,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往下,还要剥开最后的纽扣...
谢奚心脏狠狠一跳,急忙走过去制止了顾寅危险的行为。
将被扯开的睡衣随便拢在一起,谢奚把顾寅扶起来靠进自己怀里,低声说:“先吃药,吃了药我帮你降温,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也不知道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谢奚手掌随便碰到哪里,哪里都是滚烫滚烫。
在这种荒郊野外,停电,发烧,真是什么坏事都赶到了一起。
勉强让顾寅把药吃了下去,谢奚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吃完了药,顾寅掀开眼皮,看了会儿谢奚,从谢奚怀里出来,躺倒回床上:“谢谢...我睡一会儿。”
顾寅只是难受,但没有烧到意识完全不清醒。小白兔忙前跑后的拿药喂药,虽然身体还是难受,顾寅心里却很温暖。
谢奚却说:“等一会儿睡,你烧得太厉害了,得把温度降下去。”
让顾寅躺好,谢奚去到浴室,拿了毛巾,接了一盆温水端出来。
毛巾浸进温水,拧干拿起。
光线幽暗的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一声一声蹦在谢奚的心里。
谢奚眸色深得发乌,他亲手把顾寅的睡衣脱掉,认真地用温水擦拭顾寅的身体。
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脱掉顾寅的衣服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摒弃该有的不该有的想法,谢奚怕顾寅难受,擦的很快。
几次擦拭散热完毕,谢奚又去衣橱里找出一套新的干净的睡衣帮顾寅穿好。
这么一番功夫折腾,床头柜上的红烛烧尽见了底,屋里的光也昏暗到几乎看不清周围。
谢奚坐在床侧,又试了试顾寅额头的温度,稍微松了口气,轻声说:“寅哥睡会儿吧。”
谢奚是不准备再睡了。
他怕顾寅后面还会烧起来。
退烧药见效似乎还挺快,顾寅这会儿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脑袋朝着谢奚那侧歪着,因为之前在床上滚来滚去,柔软的头发还有几撮不听话地翘了起来。
谢奚的指尖悄然摸上了顾寅的头发。
之前谢奚有提过顾寅的头发长长的事,顾寅也真的自己动手就把头发给剪了。一看就是常常自己做这种事,剪得竟然还很好。
只不过,顾寅的头发长得很快,重新长长的发尾蜿蜒着颈项,被压进了领口。
谢奚的视线跟着发尾一路向下,也收在了领口。
毕竟,顾寅身上睡衣的纽扣,一颗不落全被谢奚扣的牢牢的。
可即便如此,微微颤动的喉结还是让谢奚挪不开眼睛。
谢奚:“......”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相触时的细腻接触还似停留在指尖。
之前事态紧急不该想的不能想,现在忙完了,即便觉得这样不对,谢奚还是可耻地对着此时状态不好的顾寅...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甚至觉得...
难得脆弱的顾寅...让他非常地想要...
猛地站起身,谢奚拿起一杯冷水仰头喝了一口。
红烛的光在这时跳动了几跳,彻底熄灭。房间沦进黑暗,顾寅微启的唇也沉进了夜色。
紧握水杯的谢奚:“......”
吃了药,降了温,寅哥看上去已经重新睡着了。
终究是没有忍住,谢奚轻轻俯下身子,趁人之危的把自己被凉水浸润过的唇送了上去。
不同于上次在乐器室的仓惶急促,这一次,有足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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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谢奚:“就抱一会儿。”
后来,谢奚:“就再来一次,真的就一次。”
小白兔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本想着一触即离,触到了又舍不得离开。
想要更多一点, 但又怕把人惊醒, 只好变成克制的亲泽。
点水蜻蜓, 一点再点,却还是没忍住, 最后压在唇角啄上一口,用尽意志力才恋恋不舍抽身离开。
谢奚:“......”
可是他还是想要。
不是这种隐忍又克制的, 他想要...
......
呼吸压抑又滚烫。
没有发烧的人自己成了流动的岩浆。
谢奚转身去到浴室, 花洒冰凉的冷水哗哗啦啦。
然而就在谢奚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 窝在床上的顾寅猛然睁开了眼睛。
顾寅:“............”
顾寅:“?????”
顾大爷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原来那真的是草莓味的咖啡,不是错觉!
顾寅:“???”
在柔软又沁凉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昏昏欲睡的顾寅直接就清醒了过来。
比啥退烧药都来的管用, 完爆昏聩,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偷偷凑上来的亲吻惊动, 震惊的电流从发丝一路狂奔到脊椎。
直接把顾寅给劈傻了!
哪怕现在, 顾寅也是瞪大眼睛震惊地盯着浓重的黑暗,听着遥远而又缥缈的水声...陷入了昏聩与清醒之间的极限矛盾。
浴室水声不停, 时间滴答滴答流逝, 惊傻了的顾大爷努力运转着晕乎乎沉甸甸的脑子,颤了颤嘴唇, 实在忍不住, 蹦出了一种植物名称:“草...”
草了啊!
小白兔为什么偷亲!?
他好不容易养熟了的小白兔子...养歪了?
心脏颤抖, 顾寅艰难翻了个身, 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大床。
顾寅:“......”
‘所以???’顾寅震惊:‘其实我拿的是渣攻剧本吗???’
不应当啊!
顾大爷抓住空调被蒙头盖上, 把自个儿卷了个严严实实。
‘渣攻是不可能渣攻的, 流氓世界想让我当渣攻,做梦呢不是?’
‘可是小白兔为什么要亲我?’
‘...他难不成喜欢我??’
‘他为什么喜欢我???’
被烧得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塞满了问号!
直到小白兔漫长一个冷水澡结束,擦干净,新鲜冒着冷气回到了床边,顾寅还是没太想明白。
天色已经渐亮,借着微弱的光,谢奚惊奇发现顾寅生病后都不在床上乱睡了。顾寅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包成了规矩的一整条。
看上去异常的老实规范。
谢奚:“......”
有些担心,谢奚轻手轻脚上床,小心地被子拉开个边角,手掌找到额头摸了摸。
非常小声,薄凉的声线压得很低,谢奚问:“寅哥?冷吗?还是热?”
顾寅耳垂通红:“......”
我睡着了,我不认识什么小白兔。
从来正面一切问题的顾大爷选择了暂时装死。
“......”谢奚心里咯噔一突,眼眸闪了闪。
默了默,谢奚收回手,把被子重新给顾寅掖好。
躺下,双臂圈揽靠上去,谢奚连同被子一起,把人拥进了怀里。
怀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睡的很沉。
谢奚又大着胆子稍稍收紧了手臂。
满怀都是属于顾寅独有的味道。
谢奚瞌上了眼睛。
他想顾寅的烧很快退掉,但又不想太快天亮。
然而天一定会亮。
窗外的雨也慢慢变小了。
后来或许是招架不住药效,在震惊和费劲中,顾寅还是睡着了一会儿。
等再醒来,睡眼惺忪,顾寅看到谢奚坐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翻着手机。
表情有些麻木,顾寅望着昏暗中的小白兔子。
小白兔子依旧像从画里活过来的完美,侧脸精致又好看。
谢奚一直注意着顾寅,立刻就发现顾寅醒了。
暗灭手机放回兜里,来到床边坐下,谢奚很自然地要摸顾寅的额头试试体温——
可是顾寅退开了。
扑了个空的手悬在顾寅眼前。
顾寅:“......”
谢奚:“......”
微妙的沉默在空气中酝酿,悄然发酵。
反应过来不妥,顾寅清了清嗓子说:“应该是不烧了。”
喉咙很痛,说话的声音刮了一层喑哑。
谢奚垂下眼睫,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静了几秒,谢奚说:“我帮你倒杯水,把药吃了。”
顾寅:“好。”
于是谢奚侧过脸低头剥开药盒,倒水。
顾寅默默从床上坐起。
沉默继续酝酿。
吃了药,洗漱,换完衣服,顾寅主动打破房间里安静到令人发指的沉默,他问谢奚:“...吃过早饭了吗?”
谢奚抬头看他,一双漂亮眼睛瞧着顾寅,眼瞳乌黑深暗:“寅哥,现在已经十点了。”
顾寅:“......”
睡得太晚,一觉直接睡到了十点!
谢奚:“你生病了,我请厨房熬了粥,今天中午就不跟他们一起去正厅吃午饭了吧?”
“...谢谢。”不自觉扫了眼谢奚淡粉的薄唇,顾寅迅速移开视线:“不过我昨天约了梅老爷子今天继续一起下棋,我去看看老爷子在干什么。”
边说着边往门边走,手指已经搭上了门把扶手。
“寅哥!”谢奚突然叫住了顾寅。
拉开门,顾寅回头:“嗯?”
“......”浅浅一笑,谢奚说:“没什么。”
“我去找老爷子了。”顾寅说完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房门啪嗒关合,被留在房间里的谢奚眸光幽沉的像一汪死海,笑容收散,五指缓缓蜷进了掌心。
顾寅没急着先去找梅老爷子,他走到了朴桐仁的门口。
但又没有立刻敲门。
“......”顾寅看了眼自己房间的方向。
这就很离谱,顾寅心头萦绕上一股子烦躁。
又说不清楚在烦躁什么。
不过顾寅还是敲响了朴桐仁的房门。
然而和昨天一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声。
奇了怪了。
明明朴桐仁也有好好谈一谈的意思,还说让自己去他房间找他。
这特么找了两回了,人都不在房里,玩欲擒故纵呢?!
顾寅便去找了梅老爷子。
梅老爷子人在书房,看到顾寅来了,哼了哼,问:“听说你病了?”
眼角翘起,顾寅笑了笑说:“问题不大,昨天淋了会儿雨,昨天夜里发了会儿烧,不过吃了药,烧也退了,其实差不多快好了,不用老爷子担心。”
“谁担心你!我是想让你别把病传染给我!”梅老爷子嫌弃地看着顾寅。
顾寅闻言笑意更深了:“那为什么我问张婶,张婶说您一早就在等我?”
梅老爷子:“......”
“老爷子,您这品味不错啊,这套棋具可是好东西。”走到老爷子对面坐下,顾寅一眼就看到了新棋具。
这套棋具顾寅之前也有收集。
在这个世界不知道,反正在原世界,全世界一共只有三套。
“你还算识货。”梅老爷子哼哼,从抽屉里拿出一副老花镜:“今天老头子可不会让着你的,你输了可别说老头子欺负一个病人!”
顾寅:“哈哈哈哈哈,老爷子放心,我这人没什么别的优点,唯一就是输得起。”
梅老爷子:“那就来吧,吃饭之前杀两场!”
顾寅倒没想到老爷子昨天嘴上说着“明天再说”,结果今天一看,好家伙,老人家居然还特别准备了一番。
这又是全新棋具,又是老花镜的,下个棋而已,搞得跟打仗似的。
不过虽说是好好下棋,梅老爷子字里行间问了顾寅不少问题,颇有打听顾寅想在南江做什么的试探性。
顾寅也不傻,知道梅老爷子这是对他起了兴趣。
这是好事。
梅老爷不讨厌他挺好,可以省下不少时间和精力。
顾寅可以直接建立跟老爷子之间的信赖和好感,将来在渣攻四号上没准会有意外之喜。
两人棋局上互不相让,对话更是字字珠玑。
两盘结束,顾寅笑道:“您又输了。”
梅老爷子把老花镜一摘,瞪着顾寅问:“你小子,跟谁学的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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