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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后我把弱受养成攻了(流凰千度)


比如那个客人,他就好像明确在什么东西,后来也确实,他在这里找到了一堆蛇,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桐小姐找来的兽医呢。”
顾寅:“那个客人...”
佣人:“那个客人可真厉害啊,年纪轻轻的,懂这么多门道,长得还特别好看,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人生赢家吧。”
佣人:“不过,很奇怪,桐小姐和那个客人明明是一起的,两个人关系却并不像是朋友,桐小姐情绪差点还又失控了...”
天色渐晚,云卷云落,云层里露出了西落的太阳。晚霞晕染在天边,柔和的日暮照下,打在顾寅的身后,恰好把顾寅包进了一片阴影里。
顾寅低头看了眼身侧的影子。
这个世界...
也许根本不像他想得那样简单。
顾寅扯唇哂笑。
渣攻一二三一个个都崩了人设。
自己为什么会大意到没有反应过来要思考,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异常?
夕阳西下,顾寅回到了别墅。
一层层来到五楼。
五楼,落地窗前,黑白的大三角钢琴,谢奚双手搭在琴键上,安静坐在钢琴前。
远山迷蒙,日落暖橘的光从窗外大片铺进厅房,卷在地面。一身白衣的谢奚沐浴在夕阳的剪影里,浑身好像裹了层毛茸茸的光边。
精美绝伦的一副画。
但谢奚并没有弹奏这架钢琴。
顾寅还记得,谢奚是弹不了钢琴的。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胶着。
走到钢琴边上,身子往琴架上一靠,顾寅低头,定定瞧着谢奚。
谢奚薄唇往下一抿,长睫抖了抖,抬眼望向顾寅,问:“寅哥,你是不想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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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着光边的毛茸茸的小白兔子, 惴惴不安抬起头,看上去委屈又不安,小心翼翼。
漂亮死了。
萌死了。
顾寅插在口袋里的指尖微微一动, 差点就条件反射要薅一把兔子毛。
好在忍住了。
目色平静, 顾寅问:“为什么这样问?”
“寅哥, 你发现了,对吗?”谢奚睫毛又抖了抖。
很显然, 是在说昨天晚上的那个亲吻。
谢奚和顾寅都心知肚明。
且顾寅没有否认,淡淡“嗯”了一声。
谢奚垂眸:“果然......”
在顾寅早上避开谢奚探查他额头体温的那一刻, 谢奚就知道顾寅应该发现了。
谢奚问:“寅哥讨厌吗?”
顾寅明明发现了, 却还是任他抱着睡了一晚, 既没有当场抓获,也没有事后表态,而是...躲开了。
一点也不符合顾寅的性格。
再说顾寅躲了一天, 谢奚也沉静了一天。
被顾寅刻意躲开, 谢奚很努力地把自己关在一个地方, 让自己暂时不去找顾寅。
他心中其实存了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因为他还没有见过顾寅避开什么。
看到小白兔子忐忑又难过的样子,顾大爷有点想把他的下巴抬起来。
绝了, 偷亲别人的是你, 你反而一副被人轻薄了的委屈样子是怎么回事??
扯唇笑笑,顾寅说:“说实话, 吓了一跳。”
这话不假, 顾寅是真的吓了一跳。
至于讨不讨厌的问题。
顾大爷其实也思考了。
如果真的讨厌...昨天晚上就算烧傻了, 顾大爷也该是当场捕获这只不知羞耻的兔子, 按在床上一顿暴打才是。
但顾寅没舍得把人打一顿, 发着烧, 窝在被窝里装了一晚上傻。
窗外的昏黄渐变渐暗,橘光和黑幕相互交融。
谢奚的瞳色也越发深暗,他问:“寅哥喜欢什么样的人?”
目光凛锐,带了点意味深长的味道,顾寅审视着眼前看上去漂亮乖巧的白毛小兔子,开口回答:“我喜欢主动...”
“主动”二字刚落,谢奚刷一下从凳子上起身,右手揽住顾寅的后腰,直接倾身亲了过去——
冰凉的唇瓣。
地板上大片的暮光慢慢被月色所替代,顾寅被谢奚抵在钢琴的琴架,意识无比清醒的承受了一个主动又青涩的亲吻。
顾寅:“.........”
兄弟!此“主动”不是彼“主动”啊!
顾大爷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诚实坦白”二字,悉数被谢奚吞了进去。
明明是清冽的气息,却又像是从火山口喷涌而出的熔岩岩浆。
顾寅躲了谢奚一天,谢奚就克制了一天。这一天被拖得无比漫长,心里的黑洞越撕越大,大到差点要把他吞噬。
谢奚拥揽着顾寅的手臂收紧,想要把顾寅融到怀里似的,从唇瓣的厮磨到撬开唇齿,长驱直入,放肆至极。
等两人分开时,远山头上的月亮都挂老高了。
气息絮乱,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没有月光敢靠近钢琴边上半步,顾寅和谢奚半隐在黑暗中。
起伏着,额头相抵,谢奚指腹轻轻摩挲着顾寅的唇瓣,瞳光乌亮,问:“不讨厌的,对吧?”
顾寅无语:“......”
终于抽出手把兔子脑袋往前面推推,顾大爷头一歪,避开灼热的视线,气息不稳道:“我是这个意思吗!”
可惜色厉内茬,才吓不到小白兔子。
“寅哥...”谢奚低低笑了。
虽然看不太清表情,但能想象出他此时脸上的笑容一定非常好看。
声线也过分犯规,顾寅听着黑暗中砰砰作响的心跳,还没等他分辨出来到底是谁的心跳,不害臊的小白兔子又凑上来了。
双手捧住脸,一口一口啄着,柔软滚烫。
啄着啄着似乎嫌弃不方便似的,在顾寅惊讶的眼神中,环住顾寅的腰,一施力——
顾寅整个身子都快坐到了钢琴的琴盖上。
顾寅:“......”
小白兔好像故意卡着这么个角似的,不让他下来,带着犯规的声音俯身凑上来,继续轻啄着。
等摸到顾寅的手掌,把自己的手指插/进顾寅五指缝中紧紧扣住,那份轻柔也变成了汹涌...
无师自通,越发娴熟!
最后,从来没有揍过小白兔的顾大爷沉下脸,忍无可忍,两指蜷起“狠狠”敲上了兔子头才把人给轰开。
耳朵上火辣一片,顾寅喘了口气,瞪着谢奚:“先下楼!等回房了再收拾你!”
谢奚幽沉目色下都是浓厚的情绪,也问:“寅哥想用哪种方法怎么收拾我?”
咳咳...
明明是很正经要惩罚的气话,从小白兔嘴里说出来,好像变了一层意味。
顾寅老脸一红,脑袋里自发奔跑过一系列108种play...
108种......
都不带重复的...
咳咳...
整理好衣服回到二楼,顾寅发现走廊尽头围着好几个人,嘈乱喧哗,议论纷纷。
‘那不是朴桐仁的房间吗?’心里一肃,顾寅直觉出了什么事,松开谢奚的手加快了脚步。
“怎么了?”顾寅问。
几个客人见来了新的人,扭头看了看顾寅。
有人表情戏谑,有人偷着乐但不说话。
倒是房间里传来李敦敦刺耳的声音:“姐姐...啊不,哥哥...你是不是变态呀?”
这才有人唏嘘:“这可好玩了,桐小姐居然是个男人,可真没想到。”
顾寅脸色微变,拨开两个人往房间里面看。
只见房间里朴桐仁坐在沙发上。
他好像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就出来了,浴袍半开着,没有衣领和首饰掩饰,脖颈上喉结颤动着,还有半敞浴袍之下一马平川的裸露皮肤。
最重要的是,他妆容全卸,假发摘下,和平常示人的漂亮女人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彻底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李敦敦童声尖锐起来就像一只土拨鼠,大声说:“哥哥我认识你耶,我看过你的电影,电影很好看,但是哥哥为什么要在外面穿裙子呀?”
门外嘈嘈杂杂的人也像一只只土拨鼠。
一只土拨鼠:“啧啧,大明星啊!我听说他们平时工作压力很大的,一不小心就会变态!”
两只土拨鼠:“不是说娱乐圈很乱?朴桐仁这几年发展的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后面有人啊...喜欢他这个样子,所以...”
有一个客人表情有点不高兴:“你们这样议论人家不好吧?毕竟一开始是听敦敦喊着有人晕倒了,我们听见了,因为担心才过来的。再说了,人家爱好怎么样,和我们也没有关系啊,大家都是梅老爷子的客人,在老爷子家里还是注意点分寸才好。”
朴桐仁静静坐在沙发上,勾着腰,半低着头。
他没有穿鞋,赤/裸的双脚塌在毛毯上,脚边倒着一个药瓶,瓶口洒落了几颗白色药片。
顾寅目色沉沉,直接走进房间来到朴桐仁身边。
弯腰捡起药瓶。
“利培酮”的成分。治疗焦虑和妄想等等的...
李敦敦看到顾寅来了,急不可耐地想要分享他的发现:“哥哥哥哥,你看,他好奇怪哦,我一直以为他是姐姐,没想到他是哥哥,早知道我才不要和他一起玩呢,好恶心哦。”
朴桐仁毫无反应。
换了一种装扮,好像连人格都换了,看不到听不到外界的一切似的,麻木地坐在沙发上。
门口那位客人愤愤道:“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吧!”
把想要拨弄朴桐仁浴袍的李敦敦拉到一边,再把手里的药瓶放到茶几上,顾寅抓起沙发上一块薄毯,把呆坐着的朴桐仁包了起来。
门口的几只土拨鼠见了,议论的更加大声了。
顾寅侧身,目色冰冷,笑吟吟地看着门外的客人,说:“你们很闲吗?”
几只土拨鼠:“......”
不知道谁把这事通知给了梅老爷子,被张婶搀扶,梅老爷子拄着拐杖亲自过来了这边。
一群客人看到梅老爷子气势汹汹,背上都是一凉,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目光往屋里一扫,梅老爷子声音洪亮:“朴先生是我请到家里久住的客人,怎么,你们几个,是很想跟朴先生交个朋友?”
虽然素来和蔼可亲,可一旦摆出威严气势,那种上位者的压迫力立刻就吓得几个客人起了一身冷汗。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都看过朴先生的电影,没想到能见到真人,一时激动到失态了。”
梅老爷子:“既然知道是失态?”
几个人明白过来,连连鞠躬道歉:“朴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了,您先休息,我们先不打扰了,等您休息好了,我们再过来跟您重新道歉,我们先走了,您跟老爷子聊哈!”
一溜烟的,全都跑了。
梅老爷子看到李敦敦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孩说话从来不过脑子,暗示了张婶,让张婶把李敦敦也带走了。
顿时,房间内外只剩下顾寅、谢奚、朴桐仁和老爷子四个人。
顾寅和梅老爷子四目相对,梅老爷子挥挥手,对顾寅说:“...你也走吧。”
顾寅没急着走,他把薄毯给朴桐仁盖好,松了手,低下头,在表情呆滞的朴桐仁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记得你。”顾寅报出了一个剧场的名字:“你是那个实习生吧,我说你唱花旦也会很好听的那个?”
朴桐仁的眼睛骤然就被点燃了,他抬起头,震惊地看着顾寅。但刚抬起头,又立刻低下头,不太敢直视似的躲进薄毯里,把一张脸遮的严严实实。
顾寅:“......”
本来顾寅对朴桐仁的身份也没有头绪,但他后来想了很久,从记忆深处挖掘出了很多年前的一桩往事。
顾妹妹生日。
那阵子顾妹妹沉迷戏曲文化,生日缠着顾寅带她去看戏,他们去了一个剧院,看了一场戏。
戏剧散场,顾妹妹去洗手间,顾寅在门口等待时,看到了一个被安排打扫卫生的实习生。
实习生是个高瘦的男孩子,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任凭一群员工嘲讽他。
可是细细一听,原来几个员工嘲讽的是他的脸。
实习生的脸上有一块很明显的胎记,盖了半张脸。员工们冷嘲热讽,笑话这样还想唱花旦当名角呢。
嘲讽后还觉得不够,逼着他开口说话。他被逼得没有办法,双目无神,麻木地道着歉。
顾寅一个没忍住,说了一句:“我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
所有人都看向顾寅。
顾寅索性就多说了几句:“戏曲演员要化那么浓的妆,到了舞台上,每一位都很好看,在舞台上闪闪发光。你的声音很好听,五官也好看,无论是唱花旦还是唱什么,一定都会成功的,加油吧。”
后来,顾妹妹对戏曲的兴趣迅速被其他爱好替代,顾寅的事业也进入了新的高度,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剧院。
灵机一闪,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突然翻出了这部分记忆。
看朴桐仁的反应,似乎是没错。
顾寅:“......”
拍拍朴桐仁的肩膀,顾寅像当年一样,语气温和,说:“在乎别人的眼光干什么,想穿裙子就穿,好看的。不过,”
话锋一转,顾寅声线冷淡下来:“下次不要藏蛇了。”
朴桐仁霎时失色。
顾寅瞥了眼门口神色不明的谢奚,小声说:“是我自己发现的。”
朴桐仁:“......”
这次真的崩溃了,朴桐仁抓住薄毯,再次嚎啕大哭。
梅老爷子惊了,恶狠狠瞪了一眼顾寅:“你小子干什么了!不要刺激病人!赶紧走!”
顾寅揉了揉眉心,忍不住吐槽:“老爷子,您为什么对我态度格外凶狠?”
吐槽完,见老爷子眼睛瞪得更凶了,顾寅不再多说,疾步走到门口,拽住自家小兔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刚开了灯,顾寅还没说话,谢奚就又又又把他按到了门板上!
这小白兔子蹬鼻子上脸,亲过一次,这次连问也不问了,上来就咬住了两片嘴唇。
顾寅吓了一跳,模糊不清哼了一声。
等气喘吁吁分开,谢奚沉声问:“寅哥和朴桐仁...相熟吗?”
朴桐仁的身份有些特殊,和那个人有关系。
且他似乎不太对劲,对顾寅有一种奇怪的情感。
为此他不惜一遍遍排演良缘酒家的饭局,以及...抓蛇咬人。
想要疯狂地留住顾寅。
那个时候,在栈道前面的那条蛇,也正如谢奚所想的,是朴桐仁带过来的。
也许朴桐仁没有想过自己会出现,可是朴桐仁知道,这条蛇无论是咬了他还是顾寅,他们在一起,一定只能跟他一起回到这座别墅。
那么...
谢奚目前最担心的问题来了。
炸毁栈道的...是朴桐仁,还是那个人?
如果是朴桐仁炸的,说明他想把顾寅留下来。但如果是那个人,就说明...那个人已经有动作了。
如果是那个人开始动作,也许等离开了南北山,回到南江市里,已经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顾寅哪知道眼前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子在想什么。
一巴掌轻轻呼到小白兔头顶,顾寅笑骂道:“吃醋了?小醋精?”
眼角扬着,眸子里都是水润细碎的光,笑声又清朗,喉结微微滚动着...
谢奚盯着顾寅染上绯红的耳垂和后颈...
蓦地席卷而上一阵干渴。
贴上顾寅的唇角蹭蹭,谢奚环搂着顾寅的手臂往上。
指尖盘旋到衬衫的领口,浅浅触了触喉结和喉结...
谢奚乌黑的眸底含着暗火,咬住顾寅的唇角,轻声问:“寅哥,我可以...继续往下吗?”
顾寅笑容窒住。
继续往下?
顾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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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有幸一起跨年呀!
2021祝福大家都顺顺利利!!!
我去补b站跨年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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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寅略带迷惑和好奇的眼神往滋滋烧烤的白兔上浇了一把热油。
指节圈在喉结上揉了揉, 谢奚亲了上去。
立刻的,顾寅倒吸一口冷气——
从脆弱的软骨出发狂奔,奇异的电流一路喧嚣进四肢百骸。
顾寅:“!!!”
顾寅想推开这只不知轻重的小兔子, 可小兔子抓着他的手扣在门上, 另一只手更加放肆大胆, 摧残起衬衫上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纽扣。
“谢奚!...”
短促的低呼,刚念出名字, 被牙尖在上面重重一刮...于是后面没来得及说的,通通化成了扬起的颤音...
分不清楚是谁的气息先开始乱掉, 砰砰的心跳一声一声纠搅在一起, 每一颗纽扣都离开了本应坚守的工作岗位。
小白兔子替代了那些纽扣, 正如他所问的那样,带着湿润的温暖,一路向下。
顾寅忍不住昂起了头, 微微弓起背脊紧抵在门板上。
房间里安静地全然只剩呼吸和心跳, 但很快又窸窸窣窣, 布料摩擦着...顾寅瞬间合上了嘴。
昂着头, 发尾翘在脖颈,骨节分明的指节有些发白, 眼角却开始晕染出浅浅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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