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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西墙上的少爷)


颜方毓则像个日日查岗的老婆一样,盯着有孕在身的小兔子不能到处撒欢乱跑,免得再把自己搞出个好歹来。
然而与寻常老婆不一样的是,别的丈夫小心点或许还能做点小动作,但颜方毓能掐会算,就算容秋路上多拐了个弯儿他都能知道。
于是容秋只好含泪接受这沉甸甸的爱。
还没等到小兔子绞尽脑汁找到去天牝津寝舍看话本的机会,就先一步等来了阵营战的正式宣布。
月初的经辩课结尾,身为经辩课先生,也同样为督学之一的庄尤为大家带来了这个消息。
“近些日子以来,诸生或多或少都听说这届阵营战要提前举行,”庄尤倚在桌几上,闲聊般对讲台下的学子们说道,“这确有其事,具体的通知函这几日便会发到各位的灵璧上。”
话音一落,教舍内顿时响起一片嗡嗡声。
也有人露出茫然的表情,但大部分学生已是一副“果然如此”的姿态。
庄尤等下面讨论的声音小一些了后又继续说道:“嗯,想来在座的各位师门长辈中已有人收到了请柬。”
“开始的时间定在下月初二,为期一个月,期间所有课程暂停,其余规则也与往届一样,如非本校师生禁止出入清明书院,院内的比赛区域也将有所限制,只有参赛选手可以通行一类,具体你们可以看通知函。”
“哇!这次竟要开一个月!以前的阵营战可只有半个月呢!”
“岂不就相当于要放一个月的假?也太爽了吧!”
由于人族人多势众,每个人只能参加一届阵营战。
对于以往已经参加过阵营战的人族来说,不上课也不参加比赛,确实就算是放假了。
没有学生不喜欢放假,就像是没有学生打心眼里喜欢上学一样——不会有人喜欢上班吧?不会吧不会吧?不都是因为喜欢钱吗?
庄尤的视线轻飘飘在说放假的那人身上落了一下,又若无其事说道:“虽说不上课,但今年的期末考时间不推迟,诸生自行安排好复习时间。”
“啊?!”
刚刚还欢呼的学渣们顿时傻眼。
也有别的学生举手发问。
“可是先生,既然阵营战时非本校师生禁止出入,那还广发请柬做什么呢?”
庄尤点了点头:“这也是这届阵营战与以往不同的地方。”
“明年清明建校百年校庆,又逢五年一届的阵营战,因此受邀的仙友可凭请柬暂时入住书院,于此处共聚观看比赛。”
这个选址没什么新鲜的。
经辩学教所的大殿本就是整个清明最宽敞的,平时不上课的时候,也有外界人士租用场地用以讲学。
庄尤:“与此同时,本次阵营战也会在灵璧上全程对外直播,没有请柬的仙友也可以用灵璧观看,以作宣传和明年校庆的预热。”
讲台下顿时又响起一片嗡嗡的讨论声。
“全程!对外!直播!”
“这么说我娘也可以在灵璧上看到我了?!”
“呿,那要是被揍得屁滚尿流,可是要在全天下人面前丢脸了!”
这是大多数普通学生的想法。
也有一部分人开始思忖,他们不会一辈子都在书院里上学的,目的也只是拿到一份好成绩、打好基础,后再拜入心仪的仙门世家。
这次的阵营战如此热闹,正是将自己所学展现给那些修士大能看的好途径,若是能一举获得某些大能的注目青睐,被收为弟子,便也不枉自己在清明求学一回!
当然,除了这些傻的、精的,还有一如容秋这样重点完全跑偏的。
“所以拿不拿请柬好像都无所谓啊?”他小声与吱吱咬耳朵,“就是自己看自己的灵璧和大家一起看灵璧的区别?”
吱吱:“……嗯,你说得对!”
“听说这次会用什么成影术,将场内情形直接演示出来,比从灵璧里看要生动。”已经拿了一手内部消息的岁崇山插话,“况且大家坐在一起,吃着零嘴边看边聊天,那不比自己一个人有意思!”
容秋和吱吱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说得对!”
台上的庄尤继续介绍道:“夺得胜利的一方不仅能延续以往规则,获得后续五年的拟态环境使用权,其代表还能在明年校庆庆典上发言。”
“哦……”
“呃。”
学生们欲言又止、兴致缺缺。
上台演讲算什么奖励啊,确定不是一种公开处刑的惩罚吗?!
“除此之外,获胜一方的每位参与者都有奖励一份,不拘输赢,比赛中所有表现优异的学子也均有奖励。”
“什么奖励!”
听到这个,大家一下子支棱了。
“还在商讨,”庄尤淡淡说道,“左不过天材地宝、功法灵器一类,但总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学子们立刻欢呼起来。
总之不管是为了奖品,为了名望,还是为了地盘,大家都摩拳擦掌,翘首以盼着阵营战的到来。
下了课,众兽修有的结伴去食堂吃饭,有的回家跟老婆热炕头。
“咦,兔球你今日怎么走这条路?要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小伙伴有些稀奇地发问。
“不是,我要去——呕——”
容秋话说一半,熟悉的反胃感再次袭来。
他干呕了几下,蔫蔫把后半句话补上:“去一趟药庐……”
“你这吃坏肚子这么久还没好啊?是该赶紧去药庐看看了,”吱吱拍了拍他的肩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嘛!”
感谢小甄先生在外的恶名,让容秋即使一直拖着不看“病”,也并不是特别奇怪。
岁崇山瞥了他一眼,大喇喇说道,“要不是我瞧你肚子里只有一团灵力,还以为你有孕了呢!”
“啊?!”
容秋大惊失色。
他虽然注意着很少再在岁崇山跟前提起相关的事,但看透本质的重明真眼防无可防,果真让他看到了丹田中假孕作“兔崽”的灵气!
容秋背上冒起一层冷汗,一时之间竟没说出话。
吱吱并没有看出容秋的异样,翻了个白眼道:“谁丹田里没有灵力啊!”
“你别说,还真不一样!”岁崇山向容秋凑过来,弯下腰,四颗眼仁紧紧盯着容秋的小肚子,仿佛是想透过衣衫和皮肉,将丹田内里看得更加清楚。
“兔球肚子里这团格外大!”

岁崇山凑得太近了, 一颗红毛脑袋简直要贴到容秋肚子上。
“你好变态啊老大!看把我们兔球都吓到了!”
吱吱一把将容秋拉到自己身后,呼噜呼噜小兔毛:“兔球咱们别理这个怪老头!”
虽然确实有几百岁但怎么看都很年轻的岁崇山:“我怎么就怪老头了!”
“对啊,”一直不怎么在状态的天牝津幽幽接话, “哪有才五尺高的老头儿啊……”
“放屁!老子有五尺五——不, 六尺!”岁崇山嘶吼一声, 跳起来就要打他。
然而天牝津比他反应更快, 呲溜一下就窜至五步开外。
吱吱在后面帮腔:“呆毛不算身高!”
岁崇山:“嗷嗷嗷啊啊啊啊——!”
岁崇山仰天长啸、无能狂怒:“功法嗷嗷嗷!!一定是臭雪豹给老子的功法有问题!”
重明鸟嗓音如仙乐般悦耳, 此时嚎叫起来声音也传得特别远。
“岁崇山峻岭!”
身后传来一声叱喝, 庄尤从经辩学教所跨门而出,一把熟悉的戒尺正金光闪闪地飘在他身旁。
岁崇山头也没回, 果断大喝一声:“跑!”
话音未落,人便已化成一道赤色闪电掠出千米。
兽修们也当即一哄而散,其姿态之熟练, 也不知道从家长手底下逃过多少回。
眼见现场连根兽毛都没落下,庄尤略略抬手, 戒尺化为一束金光钻进他的衣袖。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寡淡的面孔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
“真是……”
另一边。
吱吱拉着容秋也跑出了二里地。
若放在以往, 这点距离对于小兔子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可此时孕反严重,他强压着喉咙里的恶心, 呼哧喘气道:“我们、我们为什么要跑?”
说脏话的明明只有他们红毛老大一个人!
“好玩啊!你就当是团建活动——诶?!”
搬仓鼠觉得自己的手不知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手上拉着的容秋脱手而出。
她立即回头去寻,却发现身后空空荡荡, 小兔子不翼而飞!
“兔球——!”
“不会真的掉进心魔团里了吧!”吱吱大惊失色。
容秋自然没掉进心魔团,只是掉进一个人的怀抱里。
熟悉的浅香拢住了他, 一只手在他背上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
“你身子不舒服,还瞎跑什么?”
一股柔和的灵力流入容秋的经脉, 将他把跑茬的气缓慢捋顺了。
那阵恶心缓了过去,容秋从老婆怀里抬起头,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颜方毓垂着眼觑他:“说好要去小甄先生那复诊,然而某人总是不让人省心,我只好过来接他。”
容秋:“我哪有……!”
两人说着话,几步之外吱吱正一脸焦急地路过他们,仿佛完全没看见的样子。
已经见人使过好几遍,容秋自然知道这是颜方毓的术法。
以因果之道修改两人存在的状态,能让别人即使瞧见他们,大脑也会认为自己没有看见。
但此术法仅能做一些简单的欺骗,不能让人察觉出与视觉相悖的情形。
简单来说,就是还能被人触碰到。
容秋只来得及给吱吱留了条消息,便被颜方毓给提溜走了。
搬仓鼠只给他回了三个感叹号。
这回复有点不太好理解。
但容秋也不好意思问,老婆悄无声息捞人的行为,到底给人家留下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印象。
容秋很委婉地向颜方毓表达了不满。
“哥哥你看,你都把我朋友吓到了。”容秋一本正经地把灵璧递给他。
颜方毓瞥了一眼灵璧并不打算接过,目光随即转到容秋脸上,轻笑了一声:“是吗?我以为你还挺喜欢的呢。”
“之前在桂树下亲我的时候,每次一听见他们要过来……”他微微侧首,凑到容秋耳边低声说道,“你就会把我抱得特别紧——”
容秋脸颊瞬间爆红,嗷嗷叫着打断他:“没有!没有!明明是颜哥哥先做奇怪的事情——啊啊你不要说了!”
颜方毓发现,孕反严重的小兔子不仅因为体弱而变得格外粘人,而且也比之前更加不禁逗。
不过是说话时在他耳边呵了几口气,小兔子瓷白的耳朵便霎时变得通红,像是蒸熟的虾子,看起来十分弹牙可口。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颜方毓悠然道。
在两人之间,“没羞没臊”似乎是一种此消彼长的东西。
容秋不贪色莽进时,颜方毓便会变成游刃有余、轻挑调笑的那方。
抛却其他心理障碍的颜方毓,只会色得比小兔子更熟练、更让人难以躲避。
“我我我、没有怕!”
容秋很想证明自己是真的没带怕的。
他们兽修写作天生赤忱,译作道德感底下,如天牝津之流那样“好朋友”遍种族、遍天下的做派,兽修的大家也都见怪不怪,十分习以为常的样子。
要不是顾忌他们人类,就连当众那什么兽修们也毫不在意。
生息繁衍,万物生灵之常情嘛。
不过容秋从小生活在人族村落,由人族与兽修共同抚养长大,道德感也介于人族和兽族之间。
他确实不在乎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摸摸抱抱,甚至还有可能上去瞧瞧人家是怎么亲的,下次也用在老婆身上。
但、但但但、但为什么,一推及己身,想到老婆亲亲自己的时候旁边有人瞧着,小兔子就紧张得忍不住结巴呢?
颜方毓长长“哦”了一声:“没有就最好。”
“那么以后要做‘其他事情’事情的时候……”
颜方毓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完全消散在喉咙里。
他的视线漫无目的地飘向远方,似是觉得“以后”着实遥不可及,自己又在梦些天方夜谭的东西。
但下一瞬鳯间,颜方毓又猛地反应过来。
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然抛去一切心中负累,不想管以前,也不愿问来日,那么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身后洪水滔天,他也只想顾一顾眼前人。
于是颜方毓又重新舒展了眉眼。
“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他用眼梢瞧着身边人,语气轻挑地哼笑道,“大概更会……别有一番风味呢。”
谁知——好吧,根本就是情理之中——一听这话,容秋的眼睛倏地亮了。
他兴冲冲地问:“什么事什么事?是比亲亲更舒服的事吗?”
如果真的能让他很喜欢的话,容秋也不是不可以牺牲一下自己的羞耻心,被大家看一看来着。
颜方毓:“。”
果然不能指望一只色色的小兔子能害羞多久。
颜方毓抬起手,拇指和食指捏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距离,示意他道:“你可以稍微,矜持那么一点点。”
容秋懂了。
他后退半步,仿佛被面前人逼迫着退至一堵看不见的墙边,再退无可退,只得摇着脑袋楚楚可怜地祈求对方:“不行,呜呜呜,不可以对兔兔做这种事……”
颜方毓也配合着上前,扇骨挑起容秋的下巴,压低嗓音邪肆狂魅道:“小东西,别想逃出本尊的手掌心!”
“你们这是在唱戏吗?”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人保持着一人挑着另一人下巴的姿势,同时转过头。
只见甄凡不知何时站在了药庐门口,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干巴巴问:“……我也是你们剧情里的一部分?”
又不是亲亲摸摸抱抱之类的事情,容秋没有任何被人撞破调情的羞耻。
小兔子被挑在扇骨上的下巴一张一合,甜甜给人打招呼:“甄师兄好啊~”
甄凡冷漠:“甄师兄不是特别好。”
容秋歪头:“呣?”
甄凡:“。”
啊啊啊啊卖萌也不行!
颜方毓一展袖摆,不动声色地将小兔子掩在身后。
接着望向对面人,笑眯眯说道:“啊,只是忽然有感而发罢了,小甄先生见谅。”
还未等甄凡有什么表示,他又陡然话锋一转:“不过先生独自一人已久,兴许不太能明白,这只是我们有情人间的一点点……小情趣罢了。”
甄凡:“…………”
啊啊啊啊啊好生气啊!感觉再同这两个人多呆一会儿,他的社恐和自闭就要不治而愈了!
容秋偷偷揪了揪颜方毓的袖子,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吴师兄今天不在吗?”
甄凡没好气地说:“还不需要你来给他开脱!医者行医从来讲究一个问心无愧,不会因个人恩怨有所私藏!”
容秋:“呃?好的?”
他真的只是很平常地问问题啊?
甄凡又瞪了两人一眼,转身朝院里走去:“跟我来吧!”
看着远去的小甄长老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容秋扭头望向老婆:“嗯……”
还没说出什么,颜方毓的扇骨已经压上了他的嘴唇。
他微微弯腰凑向容秋的耳朵,悄悄说道:“谁让他总是当着我的面拐你。”
“你们还要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甄凡在小路尽头咆哮。
容秋连忙抓住颜方毓的袖子,拉着他往里跑:“来啦来啦!”
颜方毓并没有反抗,哼笑着任由他拽走。
今日就诊,甄凡早早找了个借口把吴用支开了,现下药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哦,还有一只狗。
丹房没有开火,小白正在趴在门前懒洋洋地晒太阳。
瞧见生人来,它从交叠的前爪上抬起脑袋,随后绷紧四肢站起来,双眼死死盯着颜方毓。
颜方毓一愣,随即微微皱起眉:“它……”
“是师兄捡的小狗,我们给他起名叫小白!”容秋给一人一狗互相介绍,“小白别怕,这是我哥哥!”
颜方毓噎了一下:“它哪里白……?”
容秋:“是吴师兄说的啦,起个和本人完全不一样的名字,阎王来勾魂的时候也会迷糊一下呢!”
说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飞快看了颜方毓一眼,小声补充:“没有说是颜哥哥的意思哦。”
颜方毓:“呵呵。”
一旁的甄凡阴阳怪气地说:“怎么,现在颜仙君连我屋里的一条狗都容不下了吗?”
“哪里哪里。”颜方毓又瞥了小白一眼,转而笑眯眯道,“小甄先生开心就好。”
两人路过门边的狗,容秋边走还边给颜方毓介绍道:“小白被捡到的时候身体不太好,就喜欢暖和的地方,后来一直是在丹房待着,可能今天想出来晒晒太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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