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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哈(玻璃时针)


陈青蓝结结巴巴:“啊...什么,我们...我们什么关系啊?”
谢葭真的有点生气了,他想起那个伤风败俗的救生员就来火,那人扶了陈青蓝三次,陈青蓝看那人之前谢葭还能把他当做一个漏勺,但陈青蓝是直接盯着人胸腹大腿看的,再性感的漏勺也不能这么勾引人。
他也不愿意直说,总觉得现在说出来对方就能顺势提出结束,于是只是转过身,盯着陈青蓝看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什么关系?你不清楚?你也应该叫她表姐才对。”
怎么做到的,每个字都听得懂,凑在一起就不可言状,陈青蓝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眶,心想自己是做梦没醒吗?
“为...为什么啊?”
难道他是什么林家失落的小少爷,一纸亲子鉴定,战神姐姐召集百万雌师找到了还在睡狗窝的他?
谢葭眼看着他亮晶晶的瞳孔里流出神魂。
此次此刻出神在别人眼里无异于敷衍。
装聋作哑装模作样,那他算什么?
谢葭前所未有的不快,他本来也是个话不多不爱解释的人,如果不是跟陈青蓝呆久了,他不会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废话。
陈青蓝为了看烟花拍照片特地换了一身衣服打理了头发,脸倒没怎么动,不动也可爱,这时候紧张,默默舔湿了嘴唇,用一种无措的小狗一样的眼神望着他。
要怎么确定,没有口头答应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恋爱小说除去安娜卡列尼娜,谢葭只看过那些发表在论坛里以自己和陈青蓝为主角的文章,除去生长痛小玫瑰洛希极限,有一篇名叫《唇舌有两种用处》的写得也很好,看得人心头热涨。
唇舌有两种用处,能发声的时候用于说爱,开不了口的时候用来吻。
因此他上前一步,让陈青蓝急剧放大的瞳孔中,倒映出他迅速逼近压下的脸庞。
陈青蓝前脚还在太空漫游,后脚腰就被一把勾住,整个人几乎被捞起来,脸一仰,骨节分明的本地名吃掌住他的脸,一张英俊逼人的脸迫近。
他吓了一跳,紧紧闭上眼睛。
这样,感官就只剩下嗅觉和触觉那一点点,因为接触面积越小,压力作用越明显。
旅行沐浴露的味道香香的,谢葭随身带的小漱口水是薄荷味的。
他的嘴唇并不像人一样薄凉,而是非常非常柔软...
非常非常温柔的。
【作者有话说】
这章青描淡谢佚名铜仁铝代笔,新年快乐我的宝宝萌
新年新气象,请v我一点新海星
没有也没关系,反正我只是一个被审核虐待的灰作者,给我海星我也无以为报(那种口气)

他认识的所有直男里面,没有人会像谢葭这样反复无常的。
男人,就是一种下半身思考的类人生物,因为身上只有一层很薄的人皮,所以一旦被明明白白戳破就会勃然大怒。
这种手法陈青蓝已经用过一次了,他曾经暧昧过一个男的,在他地毯式地搜索发现了对方的办公室恋情后,出于体面,陈青蓝就是用这种办法解决了对方时不时对他过分亲昵的行为。
因为到底有没有,彼此心里应该非常有数才对。
难道长得帅的人脸皮也会格外厚吗?
他咬着牙努力思考了一会儿,才发现对方并没有尝试叩开他的齿关,只是非常温柔青涩的印了一下,像举起一只小狗,亲吻它的额头。
这就...完了?
陈青蓝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对方过分美貌的脸,而是谢葭的耳朵。
虽然恋爱小说都写烂了,但是真的有人会从脖颈红到耳根,脸还是平淡如常,甚至镇定而不失装逼地道。
“这种关系。”
如果这人不是谢葭,陈青蓝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有点可怜他,这吻技,十成十是个处男。
但他的的确确是那位电竞男神黄金全脸羽毛球天才业余物理学家资深下路,所以陈青蓝的脸在对视中也开始急剧升温。
并不是所有人都买帅哥的账,但谢葭的脸对陈青蓝来说就像破甲弓,箭箭都是真伤暴击,他连谢葭揉键盘都觉得涩,更何况对方现在露出那种困惑恼怒的神情,说他们是“那种关系”。
“我靠你来真的...”
陈青蓝根本不知道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犹在破甲弓的威胁之下苦苦思考破局之法,要体面还要讲清楚,一度开始胡言乱语:“哥你...你没感觉吧,没感觉就对了,你肯定是把我们俩的兄弟情搞混了,不怪你也不怪我,只怪人家确实财貌双全德艺双馨......”
谢葭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开口,直到陈青蓝在他过分灼热的视线下逐渐消音。
他的声音沙哑柔和得不可思议:“你没有感觉吗,陈青蓝?”
语罢,他的手掌向下探索,兜住多肉的一弯,臂弯收紧,几乎将人抱起来,随后压在了半步之遥的床上。
他那一双长腿分开折压在陈青蓝身体两侧,低下头紧紧地注视着对方涨红的脸:“你故意的。”
恋爱中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陈青蓝患得患失,现在什么也不肯承认。
他想要什么呢?谢葭从来没觉得思维那么迟滞过。
本来是很生气的,可是亲了一下,就像戳漏了什么东西,那些搁置一边的情感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让他现在看对方哪里都好,连微肿的眼皮都值得一吻。
思考,很难思考,只能凭借本能,愚蠢地你来我往。
陈青蓝何止有感觉,他都有点想死了,尝试挣扎了一下,他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很危险,谢葭一只手能兜他的1.5瓣那什么,看起来还是一副被打了迷情剂的样子,但,他毕竟只是个清纯可爱的细狗小男孩,因此努力一秒,只是躺得更平了,想来想去,还是使用一下主角都有的嘴炮技能吧。
“哥,自恋了,普信了,你从哪儿看出我喜欢男的了?婉拒了哈。”
谢葭尽量把目光挪回到该放的位置:“你夸宋延镇打得很帅节奏很好。”
陈青蓝心虚一秒,大声喊冤:“这...这又不是喜欢!”
谢葭趁此机会总算听见爱听的话,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你确实不应该喜欢他。”
人老色衰,水平也逐年下降,还有异性恋情史,结果张嘴就夸别人的辅助可爱,难怪跟那个打野形影不离,老流氓。
陈青蓝真的服了,他不想把脸撕得太难看,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谢葭说不出很难听的话。
除了那一点钓鱼疑云,谢葭在他心里就跟快乐王子似的,浑身上下都是黄金片镶的,眼珠子是宝石,就连眼睫毛都应该是发晶做的,还很有社会责任感,每个月都捐一部分收入给山区女童,好像还去过疗养院做义工。
那个疗养院,也就是芋儿姐出没的疗养院。
陈青蓝想到这里,人冷静多了:“哥,你是直男,别装了,你知道男的怎么睡觉吗?直播是直播,你不会当真了吧?”
谢葭皱起了眉头:“你知道?”
你爹,为什么可以又帅又这么难缠,陈青蓝惊慌一秒:“我...我当然也不知道,哥别闹了,我今天就当被狗咬了,行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狗并不打算善了,薄唇抿出一个不快的弧度,他今天本来应该很高兴,觉察到陈青蓝的心意,他是做好了准备要认真回应的:“如果宋延镇也这么做,你也会这么说吗?”
“我不喜欢他,我就是随便夸一下,人家也不会这么做的,哥,你真的别多想,我们俩比水管还直你相信我!”
谢葭看起来比他冷静得多,说出来的话却跟疯了没两样。
“我可以现在打电话问他...”他顿了顿,又问,“随便夸一下?对我也是这样?”
是,作为队友,或者作为朋友,适当的敷衍可以,但以他们现在关系,谢葭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应该作上这一把。
是的,作一把,就像陈青蓝直播的时候冲他撒娇,怪他不为自己出头一样。
陈青蓝快崩溃了,但在这垂死的一刻,他想到了挚爱世界赛,于是他闭上眼睛,开始背书:“那...那当然不是,如果说宋延镇的操作勉强算得上是行云流水,那哥你的操作简直是天外飞仙神来之笔,比叶孤城轻盈比西门吹雪飘逸,是直男的最高境界,有一种不知情为何物的美。”
他背完自我感觉良好,对,就这样,用电竞生涯点一下对方,清醒一点,停止这种要求老板潜规则自己的行为。
睁眼一看,谢葭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盯着他湿润开合的嘴唇半天,只问:“再亲一下可以吗?”
陈青蓝正打算再接再厉:“...啊?”
显然这是一个不求答案的变形祈使句,因为话音刚落,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微微调整了角度,甚至探入陈青蓝半阖的齿关,无师自通地,轻柔地勾了一把他的舌尖。
谢葭本来是打算质问的,他知道陈青蓝心中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因此甚至准备了一套用于审讯的打乱题本。
但是,接吻的感觉非常好,和谢葭曾经幻想并为之踟蹰的一点儿也不一样,一点都不脏,陈青蓝嘴里有他分享的薄荷漱口水味,他的嘴唇非常柔软,像一汪肉冻,吃起来也很甜美,抿之欲碎而不碎,如果它是食物,谢葭会为它写三百字的好评并心情愉悦地打赏骑手上不封顶。
这一次,前所未有的漫长,陈青蓝来不及哀叹自己的初吻二度飞走,他被勾引得多少有点神魂颠倒,毕竟谢葭的嗓音变得那么沙哑柔和,身上的气味也清爽干净,嘴唇也又软又温柔,接吻对象是人生中见过数一数二的帅哥,陈青蓝真的想不到自己亏在哪里。
什么东西在轻柔地搔他的痒,陈青蓝挽回一点神志,垂下眼一看。
谢葭颀长漂亮的食指指腹,正一圈一圈,愉悦地在他腰侧摩挲。
他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红,使劲儿撇开脸,像煮熟的虾一样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你快...你走吧你,我...哥你说得对我是个没有心就不会受伤的风尘男子,那都是直播,那是逢场作戏,你不累吗,其实我喜欢四爱......”
谢葭感觉到了,所以也不为打断生气,他常年健身,保持这个姿势多久都不累,只是的确愣了一下,微微起身,往下望去。
这点迟疑被陈青蓝尽收眼底,他乘胜追击,发出面子不要的尖叫:“不喜欢男的也能那什么的,我们男人不过是纯纯用下半身思考的劣等动物,低级的v子罢辽,别看了喂!”
谢葭刚才都感受到他的回应了,现在当然不会随便相信,“你刚刚说,没感觉就是兄弟情,自相矛盾,今天晚上,你的话可信度太低。”
陈青蓝浑身上下都不好了,他感觉自己像个什么动物被人薅起来揉弄,强制取那什么一样,更可恨的是这个男的不骗人亲嘴的时候冷酷得跟个白大褂也没什么差别,“停!你不要这样行不行,你要是想...不要来找我,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约炮的,不喜欢那就是潜规则,是猥亵你懂不懂?”
他可以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谢葭有洁癖,接吻也不熟练,之前应该是没有做过,但是他既不能当女朋友不同意所以用于练手的,也不能让谢葭无知无觉因为一点性吸引力就来勾搭同性恋。
并不是所有男同都像陈青蓝一样母胎单身还略有那么一点道德的,如果谢葭现在面对的是任何一个其他的饥渴怨0,今晚保守估计要救生艇转飞机转地铁去拿阻断药。
谢葭盯着他,似乎一下子冷却了:“你不喜欢我?”
此前的一切,都能算是调情,谢葭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但上升到猥亵,他就绝不会再进一步。
他这么问是要确定,其中几分委屈伤心不说,但陈青蓝却感觉自己早就被他看透了,像被扒了衣服一样赤身裸体,也是,没看透他是个饥渴小基佬也不会做这种事,谢葭一向很谨慎的。
其实他并不敢保证,如果谢葭非要这么做,他能不能拒绝彻底,他并不是那种真的很有道德的人,他喜欢谢葭,不止是色相,这个人对他很好,这个人本身也很好,以至于陈青蓝对他有更多的道德要求,并在脑袋里用那点蛛丝马迹杜撰了那么多桃色风月给他,抹黑他的形象,好让自己别那么飞蛾扑火。
有些东西是可以随便给的,像是包容或者体贴,因为抛出去十分能拿到五分就很舒服了,但是有些东西是不可以随便给出去的,像是爱,送出去就是等待有一天被践踏。
可是他也没有体面拒绝的词了,全用完了,现在无计可施,只能受审判一样垂下头,很小声的说。
“啊...喜欢...喜欢又不能当饭吃。”
旖旎的气氛一扫而光,谢葭脸色一变,语气沉重起来:“怎么不能当饭吃,我给你饭吃,你资金上出问题了吗?我还有一些...你要多少?”
他自以为找到陈青蓝退缩的理由,陈青蓝已经不敢听了。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好不好,你不能...你不能之前什么都不说,突然就要跟别人上床,你不能因为人家拒绝你,就想拿我来消火,你说这么多,那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你怎么不说?”
谢葭盯着他,今晚很难得地觉得自己的cpu是不够用的,磁盘是需要清理的。
“我没有突然想要和你上床,陈青蓝。”
陈青蓝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谢葭沉默片刻,总算转明白一件事情。
“我的确被人拒绝,陈青蓝,被你拒绝。”
他说完,下床,走开。
陈青蓝注视着房间的天花板,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等待自己的原始欲望消退。
如他所想,这样,一切就...
手臂突然受到一阵拉力,陈青蓝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胎死腹中的小三生涯感慨一秒,整个人就垂死被中被拉起,迷茫的双眼对上了一本暗红色的小册子。
谢葭英俊而饱受折磨的脸在这本种花人民共和国人都认识的居民户口簿旁边,死不瞑目地盯着他。
那双刚刚摸过他腰侧的颀长手指翻开几页。
户主:林云秀
姓名:谢葭
户主或与户主关系:长子
婚姻状况:未婚
这什么意思?陈青蓝小声:“我也没觉得你结婚了...”
谢葭部分认同许嘉欣了,他毕竟在JLD职业废话学院做了半年练习生,已经失去了冷冰冰的架子,尤其是对陈青蓝,现在只是长叹一口气,开始抄底自己的议论文功底。
“林芋和我妈妈都姓林,她的母亲是我妈妈的姐姐,也就是说,她是我的表姐,之前我之所以没有告知,是因为我不打算用这个身份博得话题或者任何特权,陈青蓝,我和她之间,并不是媒体写的可以过夜的关系,我昨晚和她商量怎么处理我生理父亲的事情,顺便一提他很富有,如果你经营不利的话也不用担心债务,我会从打算捐赠的部分里面挪出一份来——给你聘一个好点的经理,因为网络不稳定,会开了很久,凌晨三点回到房间,我不舍得叫醒你,才让你觉得我夜不归宿,我很抱歉。”
他这辈子可能都没在人面前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解释的话。
因为陈青蓝不止是激光大兔子,橡皮泥,他还是一只很笨的乌龟,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我也没有突然想要跟你上床,陈青蓝,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我希望给你一些好的体验留住你,因为我之前对你并不是很好。”
“其实是我非常喜欢你,抱歉,我太高傲,太自以为是。”
平时沉默寡言的人说出的花言巧语更打动人,陈青蓝的心都快飞走了。
因为谢葭就是对他很好,而且谢葭从来不觉得这算什么,陈青蓝才会接受不了。
他真的相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推测吗?
他难道不知道谢葭是什么样的人吗?
他真的是在生气吗?
他只是...
“我太害怕了,哥。”
他坐在床边,低垂着脑袋,悲伤地说。
“你不懂的,都会离开我的,姑姑会不要我,詹湛会结婚,如果我很喜欢很喜欢你了,那样我会更难过的。”
他是一个,一层一层剥开,会发现里面也不怎么辣的,发育不良的洋葱。
谢葭今天的气都生完了,只剩下非常多的怜爱,他沉默片刻,总还能从散文功底里搜刮出一些诗意的、恳求的语言。
“陈青蓝,我很想要你,如果你还有什么疑虑,可以把我放在候场区,我可以等。”
话说到这个份上,平淡的语气也显得可怜,十点多了,谁翻出户口本自证清白是为了抱着被子睡?
怎么这样,一个人的比赛候不候场有什么意义,洋葱诚惶诚恐:“...我好困,能不能明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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