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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大佬独宠美丽娇气包(我爱吃意面)


韩风见鲨鱼吃了瘪却无能为力的样子笑的直拍大腿。
走进沙滩,立刻有人邀请他们加入,为首的男人笑着将沾着沙粒的排球递给了周倾可。
他用蹩脚的中文说:“要加入我们吗?”
周倾可自从右手解除封印后就想尝试各种事物,他用星星眼看着他们仨。
“想玩——”
韩风大手一挥,“玩!”
他勾着周倾可的肩膀向排球网走了过去。
四人一组,韩风揽着周倾可的肩,“我要和小东西一组,你俩去另一组。”
鲨鱼那长相凶狠的一张脸顿时露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彦恒臣与外国人沟通,让他们最厉害的两个去了对面。
“你确定?他们两个是我们国家的赛事级选手。”他们用翻译软件说。
鲨鱼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只要不是杀手榜前十,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彦恒臣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向纱网对面。
周倾可有些紧张,就算国家级运动员上了也难打赢彦恒臣吧。
他会不会输得很惨。
暗网第一杀手啊,无论是肌肉力量还是反应速度都强到变态。
韩风在比赛开始前给了鲨鱼一针。
鲨鱼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肌无力之后,终于恢复了体能,虽然达不到巅峰。
但应对一个小小的排球比赛绰绰有余。
韩风凑近周倾可,低声道:“一会你去色诱你哥,让他分心以后我们全力反击。”
周倾可:“啊?!”

韩风不知从哪里顺了件白衬衫,他给周倾可换上。
弄了点水在上面,白色的布料顿时变得半透明,肌肤之下的两个红点若隐若现。
半敞开的白色衬衫黏在周倾可的肌肤上,像是初出茅庐的迷人海妖,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
“哥哥又不会上当,你自己怎么不去色诱鲨鱼?”周倾可噘着嘴。
“谁说我不会这么干了?”韩风理所当然的说,“等着,一会好好学。”
周倾可心道我学什么学,我又用不到。
韩风移开以后,周倾可这副打扮便落在了彦恒臣眼里。
周倾可不自在的揪衣服。
“你会不会啊,盯着你哥不用管球。”韩风说。
周倾可抱着手臂,“不会。”
他看了眼鲨鱼,问:“难不成你会?”
“当然!”韩风坦荡的承认。
“鲨鱼某些方面其实很纯情的。”
周倾可不明所以,为了胜利,他按照韩风说的做了。
衬衫随风摆动,半透明的布料半遮半掩,无意中显现的姿态魅惑至极。
周倾可将信将疑看着彦恒臣。
韩风这其实是让他出洋相给彦恒臣看吧。
比赛开始,周倾可惊讶的张着嘴。
彦恒臣发球的时候竟然发歪了,让己方抢占先机,率先拿下一分。
鲨鱼嗤道:“废物,因为一个臭小子就能把球打歪。”
彦恒臣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倾可,什么也没说。
韩风笑着趴在网上挑衅,“呦怎么这么菜啊,你们下轮谁发球?”
他们队里的外国人自告奋勇,“喔来!”
鲨鱼一把夺过球,“我。”
韩风勾了勾唇,做准备姿势。
却在哨声响起的时候对着鲨鱼喊了一声,“老公看我!”
原本目光凶狠凌厉的鲨鱼手一抖,球身撞在网上,连线都没过去。
外国友人纷纷震惊,还能这样?!
比赛的趣味性最重要,输赢只是其次,众人嬉笑打闹,用不同的语言坎坷交流。
由于对面两位猛将频频出错,周倾可和韩风拿下最终胜利。
周倾可跳起来和韩风击掌。
比赛结束后彦恒臣揪着周倾可的后颈,皱眉问:“你这是跟谁学的?”
周倾可缩着脖子,无辜的指了指悠闲望景的韩风。
“不学好。”彦恒臣用周倾可原来的那件把他紧紧裹住。
鲨鱼对胜利似乎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强烈追求,尤其对赢彦恒臣更是有疯狂的执念。
非要和彦恒臣比冲浪。
韩风和周倾可坐在一边休息观战。
刚才那点运动量累的周倾可瘫在沙滩上,闭眼睛呼哧呼哧的喘气。
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周倾可看到了消息。
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位找他干嘛。
他们俩都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萧池给他发了消息。
萧池:你现在在哪?
可可:马尔代夫。
然后萧池就没再回他了。
韩风将他拉起来,“别睡着了。”
周倾可用小桶堆沙堡玩,他从沙子里拽出个小螃蟹扔到韩风身上之后笑着跑走了。
韩风好像被螃蟹夹了,噌的跳起来把螃蟹扔回海里,再回过头的时候周倾可早就跑远了。
还故意对他吐舌头。
韩风笑骂道:“你这烦人的小东西。”
周倾可在沙滩上随便乱逛,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停下脚步。
怎么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这个人。
“好久不见啊。”
又是那散漫懒散的语调。
萧池手里拿着个刚买的冰淇淋筒,给了周倾可。
帅气的脸庞带着那痞里痞气的笑。
萧池眼下多了一圈浅浅的乌青,但整体看起来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官二代。
周倾可边吃冰淇淋,边问他:“你怎么在这?”
“出来散散心,你的伤都好了?”
周倾可抬起手臂给他看,“能徒手掰核桃。”
萧池笑着说:“这么厉害。”
周倾可一脸骄傲:“昂!”
萧池的手机响了,他接电话时的表情不太好看。
他没想着避开周倾可。
“我说了我会考虑的,五天之后我会给你答案。”
周倾可安静的吃着冰淇淋。
萧池抓着头发,“别催,我没再对他下手了。”
是谁能让一向散漫的萧池露出这种表情?
萧池挂断电话之前,说:“知道了,爸。”
“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周倾可问。
萧池点头,“要收留我吗?”
周倾可知道他在打趣自己。
萧池接电话没避着他,于是周倾可走近了一步。
“要不,你和我讲讲?”
萧池坐在沙滩上,周倾可靠在旁边。
大海无边无际,耳边环绕着海浪与海风,还有遥远的欢闹声。
在海边,浮躁的心境也会安抚的平静。
萧池望着海面看了许久,周倾可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他身边。
等他把冰淇淋全部吃掉以后,萧池才开口:“我差点弄死程旭。”
周倾可呼吸顿了一下,“......嗯。”
萧池自顾自的说:“这件事闹得很大,闹到我爸那里去了......其实也还好,我用两天就压下了所有的舆论。”
萧池叹了口气。
周倾可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池永远都是游刃有余的,此刻竟对着大海叹气。
他的心情一定很差,才会自己跑到这么远散心。
“然后呢?”周倾可的声音比温暖海风还柔和。
“然后,”萧池顿了一下,“我大概......不能回国了。”
周倾可呼吸一滞。
“我爸他担心舆论发酵,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不少人盯着他的位置。”
“我的学籍已经不在国内了。”
萧池握住周倾可的手,“考虑和我一起去国外吗?”

周倾可确实计划着离开,可他望着彦恒臣的身影,忽然开始动摇。
彦恒臣对他很好,他后脑的伤口已经愈合,手臂的骨头也已痊愈。
而且......
彦恒臣竟然真的带他来这里玩了,还每天陪他胡闹。
周倾可的目光一直定留在远处彦恒臣的身上,萧池说:“我们可以一起去欧洲留学,你再也不会因为以前的事受到伤害。”
周倾可犹豫着,“我......我再想想。”
萧池松开手,笑着摸了把他的头,“我又没逼你。”
他说:“没有人能逼你,你想走就和我一起走,不想走就回到原来的生活。”
周倾可的手在绵密的沙滩上划来划去,留下一小片杂乱的线条。
他心底还是害怕,伤痕是难以淡化的,他忘不了以前的事,更担心自己再次受到伤害。
脑中想法如纷乱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跌宕起伏,周倾可连萧池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彦恒臣对他伸出手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周倾可搭上那宽厚温热的手掌,站起身,彦恒臣鬓发之间沾着几滴水珠,那双清冷淡漠的眸子里含着隐晦的爱意。
只需一个小小的口子,就会倾泄而出。
周倾可眨了眨眼,“哥哥。”
彦恒臣:“嗯,要回去吗?”
周倾可心里有什么事情都藏不住,心情都写在了脸上。
彦恒臣破天荒的主动坐在了他的身边,扭头问他:“在想什么?”
彦恒臣像是极点最寒冷的冰川,却为了一个人融化了自己的表层。
他不擅长温柔,只能以自己的方式,抛去寒冷的外壳,用相对于正常人而言仍旧过于寒冷的内里,捧给他的少年看。
周倾可看着他竟带着一丝温柔的眼眸,心里的小天平偏向他三分。
周倾可像是一个委屈的小蘑菇,歪着身子靠着彦恒臣的肩膀,望着遥远的海平面。
“哥哥,如果我做错了一件事,或者我做错了选择......你会讨厌我吗?”
他的嗓音隐隐带着细微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带着小心翼翼,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反倒患得患失起来。
他被爱意包围,自己却抓不住,看不到。
彦恒臣的视线从未离开过他,他毫不犹豫,掷地有声。
“不会。”
周倾可的鼻子泛起一阵酸意,他偏过头,彦恒臣有预感一样,抬起手臂,指尖在周倾可眼下一抹。
滚圆的泪珠从指尖滴落在沙滩上,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哭了,为什么不开心。”
周倾可红着眼睛,瞳孔反射着细碎的光辉,他紧紧抓住彦恒臣的手臂,“不管我做错什么,哥哥都不会不要我吗?”
彦恒臣转过身正对着他,将人揽进怀里,肯定道:“嗯,不管你做错什么。”
我都放不开手。
我已沦陷。
周倾可搂着彦恒臣的脖子,迫切的重复着:“不会不要我吗?”
“不会。”彦恒臣说。
“不管我做错什么,我回头的时候......哥哥都会等着我吗?”
周倾可说的很快,生怕下一秒彦恒臣就听不到似的。
彦恒臣将他搂的更紧,“我永远都会在你身后。”
这话语太过直白太过炽热,将周倾可的心也捂的滚烫。
周倾可任由眼泪滴落,他哽咽道:“哥哥......和以前不一样了......”
彦恒臣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早已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会爱会痛的,真正的人。
他和那个冷血的杀手k不再相同。
他爱上了一个人。
周倾可闭上眼睛,被突如其来的一块软布揉了脸。
韩风给他把眼泪擦干净,“哭成花猫了。”
他说:“周倾可,你想喝酒吗?”
韩风很少叫他的名字,周倾可趴在彦恒臣身上,回忆起那种辣喉咙的小麦味儿。
摇了摇头。
韩风说:“草莓果酒,今天刚买的。”
周倾可被韩风轮着诱惑,最后还是决定尝一尝。
他趴在彦恒臣的肩膀上不肯动。
彦恒臣背着他,行走在沙滩上。
落日半阳照出他们的影子,还有鲨鱼和韩风。
周倾可路上睡了一觉。
韩风拉着他出去挑酒,周倾可才发现原来景点附近有这么大一个卖酒的屋子。
各种颜色的果酒罗列在一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室内酒香四溢,光是闻着都有些醉了。
韩风带着墨镜,和小店老板讨要了个小碗。
盛了点桃子酒递给周倾可。
都说酒后无烦恼,快活赛天仙。
周倾可闷头干了,韩风在一旁给他鼓掌,“好喝吗?”
酒水划过咽喉,没有小麦酒那么辛辣,桃子香气残留在唇齿之间,周倾可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舔了下嘴唇,“好喝。”
韩风招呼老板,盛了一小桶桃子酒。
小桶只有巴掌大,表面有热带植物风的雕刻花纹,下半边是透明的,露出酒水的粉色。
周倾可问:“就这么一点够喝吗?”
韩风拎着小桶,笑着说:“小孩儿适合喝果酒。”
他将墨镜抬到头顶,招呼老板喊了一个酒的名字:“Vodka!”
啤酒肚老板同样将墨镜架到头顶,扬着络腮胡对着他爽朗大笑,搭着韩风的肩,递给了他两瓶满装伏特加。
韩风吹了声口哨,和老板熟稔的道别。
“你经常来吗?”周倾可问。
“来啊,老板都快认我当干儿子了。”
酒屋的门口播放着一首非常激情的音乐,门外有不少端着酒水随节奏舞动的外国人。
韩风拥有最自由的灵魂,他随意踩着节奏漫步过木质小桥,无拘无束,风流潇洒。
没有什么能禁锢他。
周倾可拎着自己的小孩儿专用迷你酒桶,情不自禁的问他:“你真的是因为钱,才答应哥哥帮我治病吗?”
韩风笑着反问:“钱?”
周倾可的嘴角不自觉的跟着他上弯。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可以轻易用好心情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
韩风弹了他一下:“不是因为钱。”
“那是什么?”周倾可问。
“彦恒臣啊,”他看着周倾可,“他不像个人。”
韩风忍不住笑出声,“我不是骂他,我意思是他像一个游离在世俗之外的......流浪汉,他住在这里,但你总觉得他好像明天就要消失。”
“他还是第一次带人来找我。”韩风的发丝随风舞动,一不小心迷了眼,他转过头,正对着风向。
“你也感受到了吧,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总能惹他生气不是么?”
这感觉就像一株养了很久的植物,植物周围没有杂草,没有小虫,孤零零的待在土盆里。
可突然有一天,这植物竟然开了花。
明明那花丑丑的,但却让人觉得,这丑花是一大片鲜艳娇嫩的艳丽花朵中最特殊的那个。
韩风闭了嘴。
已经说的够多了,其他的事就不应该告诉小东西了。
韩风问:“你想不想知道我和鲨鱼是怎么好上的?”
周倾可点头。
韩风说:“你知道吊桥效应吗?”
周倾可说:“人在经历危险时会更容易爱上别人。”
韩风的目光透过落阳,陷入多年前的回忆中。
“我当年在欧洲,招惹了一个很厉害的组织,我在逃跑时遇到了鲨鱼,他那时身上有伤,浑身都是血。”
韩风的笑容直达心底。
“他竟然掏出一把枪抵着我的脑袋,我一看他,心跳都快停了......他太帅了,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我登时就精虫上脑,强吻了他。”

真是符合他们的性格。
还欲再问,韩风却不肯告诉他了,吊着他的胃口,“过年的时候我再给你讲别的。”
周倾可脚步微顿。
他能和他们一起待到过年吗?
韩风带着周倾可走了另一段路,这边很少有人走,风景却比那常走的大路更加怡人。
或许只有韩风这种经常跳脱在常理之外的人,才会发现这么美的景色吧。
韩风凑近周倾可,压低声音:“哥以前可是混黑社会的,怕不怕?”
周倾可抱着自己,配合他,“怕哦。”
他其实知道彦恒臣的身份,也早猜到韩风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韩风招惹的组织一定势力非常恐怖,以至于他选择躲在自己的国家。
他们回去时鲨鱼正站在门外,还是那副吃了屎的表情。
周倾可心道这得是有多烦彦恒臣。
韩风走过去亲吻鲨鱼的脸颊,很温柔,“我回来了。”
鲨鱼冷着脸不搭理他,被韩风亲了好几口之后才终于说了一句:“你怎么才回来。”
周倾可则是扑到彦恒臣的怀里,献宝似的把小孩儿专用迷你酒桶怼在彦恒臣眼前。
“哥哥!这个超级好喝!”
彦恒臣原本面无表情的冰块脸在看到周倾可以后才融化。
他拿出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酒桶,不过这里面的酒是红色的。
彦恒臣说:“这桶也给你,草莓的。”
周倾可欢呼一声跑去厨房拿杯子。
鲨鱼坐在了离彦恒臣最远的斜对角,锢着韩风的腰不让他起来。
彦恒臣扯着周倾可的裤子,皱眉说:“裤腿湿了,去换,换完再回来喝。”
“哦。”
周倾可去了彦恒臣的房间,他带的衣服太多,自己房间放不下的就都塞到彦恒臣的房间里。
他扫了一眼彦恒臣的床。
发现他竟拿他之前穿过的衣服当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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