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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大佬独宠美丽娇气包(我爱吃意面)


好一会才想起来彦恒臣的枕头哪里去了。
是自己拆石膏的时候太兴奋,把他唯一的枕头抢走了。
周倾可跑去自己房间,他的床上倒是有四个。
他一股脑给彦恒臣抱了三个过去,枕头太大,他一个没站稳,碰掉了彦恒臣桌子上的纸抽盒。
纸抽散在地上,白花花的纸巾中混杂着一个黑色的类似纽扣的东西。
周倾可捡起观察。
半天都看不出这是什么。
小小的一个,只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
周倾可猛的反应过来,这个看起来构造精密的小纽扣,不会是个监听装置吧?
可彦恒臣不是来陪他玩的吗,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他......不会又去杀......
周倾可甩了甩头,将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
迅速换好裤子下楼,因为心里藏着事,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彦恒臣抓着他的手腕,“别喝这么快。”
这时候周倾可已经喝的有些迷糊了。
他趴在桌上,任由彦恒臣抓着他。
周倾可直勾勾的盯着彦恒臣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哥哥,你,你之前不见的那天干什么去了......”
彦恒臣把他的酒杯再次斟满。
“续房,每十天去一次。”
周倾可感觉自己的脑袋慢慢变成了一团浆糊。
好像是十天交一次,彦恒臣得去刷卡交钱。
而彦恒臣那天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根本没时间做什么吧。
周倾可坐直,抱着杯子喝了一大口。
他一定是想多了。
怎么能错怪哥哥呢......
周倾可带着一身的桃子味儿抱着彦恒臣的胳膊,“哥哥对不起......”
彦恒臣看他,“对不起什么?”
周倾可说话含含糊糊的:“对,对不起,我...以为......以为你......”
吹来一阵海风,冰凉的海风将周倾可吹醒了,他差点就说出“我以为你又要杀人了”。
睫毛垂下,周倾可又喝了一大口。
彦恒臣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周倾可披上,他轻声问:“以为什么?”
周倾可跪在地上,把自己埋进彦恒臣的怀里。
“以为...哥哥的枕头...还在你自己那里......”
他抬起头,鼻尖近乎于彦恒臣的嘴唇碰触。
他问:“这几天你是不是睡着很难受......”
彦恒臣摸了摸他的头,“不难受,枕着什么睡都一样。”
周倾可鼻尖发酸,以彦恒臣的身份,一定什么环境都待过。
说不定还枕着硬邦邦的树干睡过,说不定缩在什么阴暗的角落休息过。
他放开彦恒臣,自己坐好。
彦恒臣和韩风的酒量互相匹敌,此刻鲨鱼也喝的有些上头了。
他一直观察着彦恒臣,他喝多少,他就一定要比他多喝一杯。
可没等分出个胜负,鲨鱼强壮的身躯就歪倒在韩风的身上,睡着了。
周倾可彻底醉了。
他拽着彦恒臣问个不停。
“哥哥喜欢大海吗?”
“一般。”
“哥哥喜欢吃五花肉吗?”
“还行。”
“哥哥喜欢红色的小花吗?”
“不喜欢。”
周倾可半睁着眼,叉腰生气的说:“哥哥像个木头!”
彦恒臣看着他,“嗯。”
韩风觉得很有意思,静静的看着。
周倾可很能闹,抱着彦恒臣的脑袋不松手。
他五指插进他发间,摸着彦恒臣的后脑勺,“我,我之前磕到了...这里......”
“可疼了......”
彦恒臣抱着他的腰,防止他栽下去。
“现在还疼吗?”他问。
“不疼啦。”周倾可抱紧他的脑袋,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彦恒臣的头顶。
闭眼睛傻笑。
他摸上彦恒臣的脸,手指停在彦恒臣眼角的那颗痣上,“我喜欢这个......”
彦恒臣看着他,嘴角带笑。
“哥哥好看......”
周倾可还想再喝,却被彦恒臣抢走了杯子,“喝的够多了。”
他躺在彦恒臣的腿上耍无赖,吵闹着滚来滚去。
偶然碰到了某处,彦恒臣闷哼一声,耳尖微红。
迅速往后挪了一下。
周倾可不依不饶的还想躺在他腿上,彦恒臣呼出一口粗气,伸直腿让他躺。
周倾可滚累了,抓着彦恒臣的手,沉沉睡去。
彦恒臣将他抱回房间。
他给周倾可盖好被子,迟迟没有离去。
许是酒精催着欲念滋生,彦恒臣撑着周倾可的床边上。
他缓缓低下身。
视线黏在少年嫩红的唇上。
周倾可睡得香甜,全然不知。
彦恒臣心跳加速,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胸膛。
酒精伴随着汹涌的爱意,急促的推着他再次低下头。
像预演过无数次那样,他吻上了周倾可的唇。
一个呼气平缓,一个喘息急促。
彦恒臣难以自持的伸出舌尖,探入那弥漫着草莓与桃子味的温热内。
本想浅尝辄止,却又愈发沉沦。

周倾可的唇瓣像一颗熟透的草莓,覆上一层反着光的唾液。
周倾可开始慢慢的喘不上气,生生被彦恒臣吻醒了。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周倾可醉的双眸没有焦距,对着灯光。
他的瞳孔逐渐聚焦,怔愣的看着彦恒臣。
他都醉的认不出人了。
彦恒臣的面上都是从未出现过的热烈。
一向以极度冷静自持的他竟然也有一天因为一个人失控至此。
周倾可眼眶泛红看着他的样子太......
太引人犯罪了。
他是这么的漂亮,易碎,仿佛天生就有一副需要被保护的美丽皮囊。
就在周倾可失焦的双眸与彦恒臣对视的那一瞬间,彦恒臣重重呼出一口气,再次吻了上去。
周倾可下意识的伸手推他,却如蜉蝣撼树,毫无效果。
彦恒臣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到周倾可的头顶。
寂静的屋内只能听到远处的海浪声。
周倾可呼吸困难,他的手被禁锢着,只能无助的呼唤着自己最信任的人。
“哥......哥哥......”
彦恒臣看着他的眼睛,二人鼻尖相抵,“我在......”
彦恒臣吻着周倾可的眼角,他再次说道:“我在。”
周倾可的大脑乱成了一团,被这不知持续多久的吻弄成了个不会思考的痴儿,一切都是乱的。
周倾可猛烈的汲取氧气,不知所措的挣扎着。
“放开我......”
他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却因为酒精作乱,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只会本能的求饶:
“哥哥......放开我吧......”
周倾可心里难免升起一点害怕的情绪,从未有人这样激烈的索取过他。
他努力的弓起腰,挺起上身与彦恒臣的胸膛紧贴着。
他抬着头,讨好似的亲了亲彦恒臣眼角的那颗痣。
彦恒臣的动作停滞。
想起了周倾可那时说过的话。
他说他喜欢这里。
一种难以言喻的猛烈情潮以摧枯拉朽般的势头瞬间席卷了他的心脏。
引诱他不断的堕入深渊。
彦恒臣松开了他的手,周倾可重新陷入柔软的床垫内,他想爬走,想逃离现在这种让他觉得危险的境地。
周倾可曲着膝盖,手臂自后方撑着床垫。
彦恒臣却突然把他重新推到床上,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还有不易察觉的埋伏在内心深处的怪物,在叫嚣着蛊惑着。
他重重喘息,声音都变了:“别动......”
周倾可本能的蜷缩着,彦恒臣的语气太危险了。
他像是正等待着享用猎物的一头猛兽,只要他再不自量力的挣扎,就会被狠狠撕碎。
周倾可拽着他的袖子,有些害怕:“......哥哥?”
他怯怯的看着彦恒臣,漂亮的眼眸掩盖了一层水光。
周倾可的这种眼神狠狠地取悦到了彦恒臣心底的恐怖欲望。
彦恒臣从未这么失控过,他放松身体,把周倾可压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啊......!”周倾可惊呼一声,脖颈间传来一阵刺痛。
周倾可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哽咽着:“哥哥......”
彦恒臣闭上了眼睛,埋在周倾可的颈间,如同沙漠中的亡徒,得到了世上最甜美的甘露。
他仅剩的理智在不断警告他。
不能这么做。
绝对不能这么做。
周倾可一动也不敢动,他不认识这样的哥哥。
像一头猛兽蓄势待发的盯着他。
周倾可紧紧闭着眼睛,“我害怕......”
彦恒臣如同当头被浇了一桶凉水,他坐起身,迅速将周倾可抱在怀里。
他抚着周倾可的后脑,嗓音干涩:“别怕。”
周倾可含着泪,迷迷糊糊的,什么也分辨不了,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抓着彦恒臣后背的衣服,难受的打了个酒嗝,只觉得胃中翻涌。
“我...我想......”
彦恒臣:“你——”
“呕——”周倾可还是没忍住,趴在彦恒臣的肩膀上就吐了。
彦恒臣愣在原地,后背一片温热。
黏糊糊的一小片,还滴落在了床单上,都是周倾可的吐的。
吐完他就虚脱一样的撑着彦恒臣的肩膀起身,慌乱扶着彦恒臣的肩,“哥哥对不——呕——!”
彦恒臣再次愣在原地,被周倾可吐了一身。
周倾可难受的拧着脸,刚刚吃进去的全吐出来了,胃里空空的。
彦恒臣镇定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把凄惨的上衣扔在了周倾可的床上。
现在周倾可的床也不能睡了,彦恒臣光着上身,单手将周倾可抄起扛在肩上。
晚上只能挤在一起睡了。
周倾可瞪着眼睛,慌乱的挣扎,“哥,哥哥!我不吐了我不吐了!”
彦恒臣叹了口气,以后还是少让他喝酒。
都喝傻了。
他将周倾可放在床上,换了条裤子。
他又叹了口气,他终于体会到了韩风说的,强行压枪的感觉。
彦恒臣冷冷的看着地板。
刚才简直是疯了。
怎么能那么欺负他呢。
周倾可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缩在角落里望着他。
彦恒臣走过去,他就把自己裹的更紧。
“周倾可。”彦恒臣叫他。
周倾可的声音闷闷的,“周倾可不在。”
彦恒臣一把将他拽了过来,周倾可死死抓着床杆,嘴里发出用力过头的哼声。
然而坚持不到一秒,就被彦恒臣拽走了。
他被强行拖去了厕所,彦恒臣关上马桶盖,让他坐在上面。
挤好牙膏。
“张嘴。”
周倾可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字句从他的指缝里溜出,“不喜欢亲亲!”
彦恒臣俯身靠近,周倾可缩着双膝蜷缩在马桶盖上,小小的一只。
彦恒臣遮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把周倾可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他撑着墙,低头看他。
眼神意味不明。

周倾可如临大敌,一手捂着嘴一手推彦恒臣的肚子。
然而彦恒臣的腹部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手掌中起伏的弧度都昭示着面前这个男人拥有极其恐怖的爆发力。
体力耐力各方面都强的可怕。
彦恒臣的上衣脱掉了,周倾可手下的温热不断起伏着。
这种堪比杂志封面男模的身材,周倾可直接上手摸了两把。
彦恒臣按着他的手,“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周倾可迅速抽了回去。
呆呆的不肯吱声。
真是一个纯纯的小醉鬼。
彦恒臣喉咙滚动,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再次升起。
这时,周倾可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有人给他发消息。
周倾可从彦恒臣身边的空隙钻了出去,掏出手机蹲在马桶旁边看。
萧池给他发了消息。
周倾可还迷糊着,但看完萧池消息登时就将手机塞进自己衣服里。
他只潜意识里知道不能让彦恒臣看到。
他的动作很夸张,想不注意到都难,彦恒臣刚才瞥到了那个备注,也看到了萧池的名字。
彦恒臣的脸色微微冷了下去,他按着周倾可的后颈。
宽大温热的手掌摸索着周倾可的滑嫩的皮肤,周倾可缩着脖子不动。
把手机藏在自己怀里。
萧池刚才给他发了消息。
问他什么时候答应和他走。
可问题就是,萧池原话说的是:“什么时候离开?”
周倾可很紧张,他不敢让彦恒臣看到,脑子里却混沌的想不出别的办法。
只能很笨的将手机塞到衣服里。
却不知这样做反而更加可疑。
彦恒臣一眼就看出了周倾可在心虚,面上是难以掩饰的冰冷。
是什么事?和萧池有关却不能让他知道的?
“周倾可。”他叫他。
“你为什么藏着手机?”
彦恒臣冷着脸的时候很有压迫感,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露出这样的神色了。
周倾可如同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
周倾可在彦恒臣面前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稍微一动,手机就从衣服里滑落到地上,屏幕还没来得及关闭。
没等他捡回来,彦恒臣修长的手指就已经点在了屏幕上。
点在萧池那句“什么时候离开?”。
屋内沉默很久,周倾可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
大有一副誓死不从的无赖气势。
彦恒臣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说:“你要走?”
周倾可不说话。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走。
彦恒臣见他沉默,神情越发冰冷。
“为什么?”彦恒臣问他。
周倾可依旧不回答。
彦恒臣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让周倾可与他对视,“你想去哪里,想走多远?”
周倾可以为只要自己不说话,彦恒臣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可彦恒臣心底的怒火已经烧了起来,周倾可总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他只要一想到周倾可有可能离开,想到他根本没有任何生存能力,根本保护不了自己。
离开他以后就真的有可能再次受到伤害。
而且......万一是不可挽回的伤害呢?
这个世界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安全。
彦恒臣加重语气,字句之间都淬着冰。
“你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如果你遇到危险,没有人能赶去救你,你自己该怎么办!”
周倾可跌坐在地上。
彦恒臣近乎在质问他:“你以为世上所有人都会偏爱你吗?”
周倾可抱着头喊:“我没有!”
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被恶意环绕,怎么可能觉得所有人都会偏爱他呢?
周倾可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没有......”
彦恒臣在原地看着他哭,周倾可哭的这么伤心,他心中也跟着莫名绞痛。
但他这时候绝对不能惯着他。
“你——”话没说完,周倾可的一句话让他直接怔住了。
“那万一哥哥会给我带来危险呢?”
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哭的像个孩子。
彦恒臣的神情变得极度冷静,他缓缓的说:“是谁告诉你的?”
周倾可摇着头,哽咽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爬了起来,没站稳,又跌回到地上。
周倾可不断重复:“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彦恒臣沉默着。
周倾可扶着门框站起身。
他拆开床头柜上的纸抽盒,但里面的那个监听装置已经消失了。
纸张摆放整齐,他之前碰掉纸抽盒弄乱的痕迹也都不见了。
周倾可一张一张的翻开,白花花的纸巾撒了一地,他喃喃着:“就在这里的......”
彦恒臣握住他的手,手掌温度有些凉,“别找了。”
周倾可的脸上都是泪痕,“你...拿走了吗?”
彦恒臣没说话,过了良久。
他终于点头,
周倾可转过头,声音带着哭腔,“哥哥是因为要......杀人,才带我来马尔代夫的吗?”
彦恒臣不想看到周倾可这种眼神,那么痛,那么绝望。
“不。”
他轻轻拍着周倾可的后背。
周倾可哭的一颤一颤的,醉意渐渐散去,“还有飞机上,哥哥兜里装着什么?”
他撞进彦恒臣的怀里,“割的我那么疼......”
彦恒臣抱着他,并没有隐瞒。
他说:“是因为想带你来,所以接了任务。”
他揉着周倾可细软柔顺的发丝,抽纸巾给他擦眼泪。
“兜里的是开刃的暗器,已经用过,有血腥味,不给你看了。”
少年眼眶一圈红肿着,鼻尖也哭的发红,他委屈的看着彦恒臣。
“哥哥......为什么非要接任务。”
彦恒臣扔了纸巾,用手指擦着周倾可的眼角,将他眼睛揉的眯起。
彦恒臣没有回答周倾可这个问题。
暗网的杀手排行榜牵扯了全球多少利益,又有多少阴谋因此而生。
k能蝉联杀手榜榜首三年,岂能悠闲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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