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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狼人杀里被迫情感事业双丰收(汀骨)


村民们惊呼着跑开,巨大的作用力让宿林身体一偏,他把尤尔拦在身后,自己站稳。
“喂,你们不会真的相信一个白痴的话吧。”哈尔环视村民。
哈尔性格恶劣睚眦必报,是村子里有名的恶霸,一般人真不敢随意招惹他。
“哈尔,别太过分。”警长警告性瞪了哈尔一眼,拦在两人之间。
“抱歉,警长,毕竟没人不会因为别人毫无根据的诬陷生气。”哈尔暗自警告地看了一眼尤尔,视线转向宿林:“来,你说说,怎么就是我了?”
依旧是长久的静默,哈尔哼了一声:“看吧,他也说不出来。”
“我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我好像知道宿林为什么要指控我了。”
警长尊重每个人的发言意愿:“你想到什么?”
哈尔一边得意地向尤尔挑眉一边道:“因为他才是杀人的狼人。”
站在宿林身后的尤尔惊得一跳,慢慢放下拉住宿林的手,渐渐远离他。
真是差劲的演技,哈尔心里嘲笑着尤尔,嘴里道:“大家都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都知道宿林平时什么德行吧。”
当即有人翻起白眼:“一个白痴,鬼知道他整天都在干什么。”
“当街发疯呗,上次还砸了我一盆白萝卜。”
“我脸上的淤青就是他打的。”
“又不帮忙干活,净会浪费粮食,真不知道老猎人为什么要护着他。”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把宿林贬地一无是处。
作为集火的中心,宿林却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恶意评价,只低着头沉默着彷佛要和空气融为一体。
珊迪是个心很大的妇人,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事,她基本不放在心上。别人都在找狼人看热闹,就她在外围在教训遇事就当缩头乌龟的丈夫。
出了一通气,她看到低着头被挤在人群之外的尤尔,念着都是后巷的邻居,过去关照道:“小尤尔,怎么了?”
尤尔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可惜,露丝姐姐善良又漂亮,怎么就死了呢。”
“是啊。”珊迪也感叹了一声,“多好的大姑娘,看见她就想起了年轻时候的我,也是有很多疯狂的追求者的,哎,说没就没了。也怪她安全意识太薄弱,大晚上敢一个人回去。”
“如果有人陪她一起回家,应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吧。”尤尔道。
“这可不一定,阿朵本身就是女孩子遇到事情只能一起遭殃,那些小伙子么,孤男寡女的,说不定露丝更危险。”
另一边,哈尔仗着宿林不会说话,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来回踱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过宿林那栋破房子,他的墙壁上,经常留下他密密麻麻的指甲印。”
警长点头:“确实是有这个事。”
哈尔在宿林面前站定,“只有狼人才需要磨爪子。”
也有理智的人提出异议:“可宿林有疯病,这个行为并不能说明什么。”
“都说他有疯病了,你们怎么还相信他是无辜的?”哈尔道,“说不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半夜发疯杀了人......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我刚才漏了一个细节,昨天我喝醉了,半夜尿急出去撒尿,好像确实看见过一个一闪而过的背影往后巷走,因为太冷了,加上我喝醉了以为是幻觉就没注意,现在回忆起来,那个背影非常高,我们村这么高的人就只有宿林了。”
宿林看着哈尔的眼神充满了冷意,哈尔的语言禁不起任何推敲,但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越是想要开口,他的喉咙越是像堵住一般无法发声,甚至因为紧绷有种呕吐的感觉。
他摁住不受控制又开始痉挛的手。
警长:“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狼人杀人不需要理由,或许根本没有逻辑可言。因此指认大多都是靠主观感受,你认为你是,投了票,少数服从多数,就可以了。
因此煽动性的言论比难以捉摸的逻辑分析更重要。
情况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在哈尔的煽动下,村民们叫嚷着要将宿林推进火刑台。
在他们眼里,宿林已然是那只板上钉钉的狼人。
一个强壮的村民率先从背后架住宿林,喊道:“驱逐他!”
其他村民们举起火把高喊:“驱逐他!”
人群外闲聊的珊迪和尤尔被响亮的口号吸引过来
神明塔感应到了村民的呼声,悄然打开了驱逐门。
宿林像一匹孤狼,站在人群中心,却被所有人排斥。哈尔得意的笑声像是尖利的刺,穿过人群贯穿尤尔的耳膜。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宿林的身影,那份特殊的孤独气质像旋涡一样吸引着他。
“小尤尔,没尾巴!”
从尤尔记事起,这个耻辱的童谣一直伴随他。
记忆中那个永远单薄孤僻的身影无措地站在原地,他披着稀稀落落的假狼毛,狼崽们一边朝他丢石子,一边围着他哈哈大笑。
笑声如同现在。
尤尔呼吸急促起来,他看向宿林,像是在看遥远时空里那个孤独的自己。
“小尤尔,怎么不说话了?”珊迪抱臂用观赏的心态看着这场残忍的闹剧,“如果宿林没了,他的房子就归你了,”
“珊迪婶婶。”尤尔抬起头,真心实意地疑惑道,“阿朵姐姐家比宿林的还大吗?”
“那当然了,你不知道,她们家有两个厨房,五间卧室,晚上还可以躺在浴缸里泡澡,那生活真是......”珊迪说着说着忽然感觉到有那里不对。
越来越多的人推着宿林前进,迫使他一步步靠近驱逐门。宿林阴沉的视线始终停在哈尔身上,哈尔向他伸出一根中指。
“等等!”洪亮的女高音一路从最外围冲入人群在所有人耳边回荡。
珊迪大步流星地走到最前面,张开双手挡在门前面:“我有话要说,宿林是无辜的。”
村民们面面相觑。
“我还是受到......”珊迪话说一半只见尤尔在后面疯狂向她摇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尤尔不愿意承认,也许是因为害羞但无伤大雅,珊迪改口,“自己的启发。”
“露丝的死亡我很痛心,我想警长很后悔让露丝参加这场死亡派对,让她在一个人回家的时候遭遇了变故。”
“如果她留下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阿朵道,她还在介意露丝拒绝她的事。
“但也许,她觉得留下才是最危险的呢?”
阿朵敏感道:“你什么意思?”
“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珊迪并不怕这个任性的丫头,“我的意思是,原因可能就在哈尔。”
哈尔:“珊迪婶婶,话可不能乱说,我又怎么了?”
“哈尔追求露丝的事情闹得很大,大家都有所耳闻吧,但这个小姑娘一直不同意,派对后面所有人都喝的醉醺醺的,鬼知道留下来的那群小伙子会做什么。”
阿朵的脸色有些不妙,她察觉到周围揶揄的目光,咬咬牙装作没看到。
“所以问那些年轻人没有意义,他们就算察觉到什么也会装作不记得,毕竟过程不能光明正大说出来。”
“但是哈尔的话就耐人寻味了,大家可能都受到固化思维的影响乍一听没有感觉到不对,可是哈尔当晚是在阿朵家里。”
“阿朵可不像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他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后巷的厕所?”
“我喝醉了忘记阿朵家就有厕所不行吗。”哈尔脸色一下子放下来。
“那你也应该去中巷的厕所,为什么要去偏远的后巷?”珊迪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堵住了露丝回家的路,她只能被迫往后巷逃吗?”
珊迪叉着腰,一副“可把我牛坏了”的表情:“综上所述,哈尔才是杀人的狼人。”
“阿朵,你昨晚确实是看着哈尔回房间的吗?”珊迪又问,“麦卡,你保证昨晚哈尔真的全程都和你们呆在一起吗?库尔,你确定你在洗澡的时候哈尔在房间里吗?”
三个年轻人都没有开口,这个可怕的想法同时浮在他们脑海中,阿朵和麦卡对视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心中的想法,脸色刷一下变白。
他们昨晚难道真的是和一只狼人待在一起?
阿朵弯腰捂住喉咙干呕起来,也就是说,杀了人后的哈尔又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她的派对......
一旁的山姆都听呆了,嫁给珊迪这么多年,他发现自家妻子除了凶悍还有聪明的一面。
阿朵的反应立刻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原本有些动摇的众人,瞬间倒戈向宿林,看向哈尔的眼神愈发不善。
男人们举起钢叉和铁锹,悄然靠近哈尔。
“你们要干什么,别信这个婆娘的鬼话!”哈尔本能地想寻求帮助,头转到一半又忽然顿住,最后补救一般瞪向珊迪。
“大家动手,烧了他!”村民们一直被钓起没法宣泄的愤怒终于有了口子,推嚷着把哈尔推向门。
哈尔被逼至绝地,身后是黑色的驱逐门,身前是锐利的钢叉,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半路杀出了珊迪。
直到他看见人群之外,歪头看着他的尤尔,一瞬间明白过来:“尤......唔!”
“别让他呼唤同伴,堵住他的嘴!”一个妇人扯下头巾用作武器拍打哈尔。
哈尔推开妇人,又被更多的人架住:“你这个......唔唔唔!”
哈尔的话已经没有人听了,村民齐心协力将哈尔丢入驱逐门中,求助的惨叫声响彻天空。
“狼人,是狼人!”
村民惊呼着指向驱逐门的门檐,为了抵抗不被门吸入,哈尔褪去人类外壳,锋利的狼爪死死扒住门。门仿佛被激怒了,越来越多黑色的触角包裹着他的手,号呼声将艳阳天显得更外阴冷。

“居然真的是啊,其实我早看哈尔不对劲了。”提卡煞有其是地定论。
“少来,你刚才怎么不说,马后炮。”
“提米,你小子是不是找打!”
少年围着神明塔追逐起来,警长点了四名年富力强的村民将露丝尸体抬去后山,遣散还在围观的村民。
小步挪到宿林身边,尤尔小心翼翼地看了宿林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记恨自己的逃离。
宿林低头就看见尤尔带着两分心虚地蹭过来,安抚似拨了拨尤尔耳边的黑三角耳饰:“谢谢。”
他知道啊。
在心里放松下来的同时,尤尔又充满了疑惑。
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指认哈尔的时候,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尤尔和珊迪婶婶闲聊的时候采取的方法其实很无赖,在明确知道凶手的情况,他抛出那些引人误会的问题,诱导别人得出他们以为的真相。至于原本的真相,他其实并不清楚。
他不知道阿朵派对的真实目的,小子们邪恶的思想,和露丝的困境,这些都是珊迪婶婶自己得出来的结论。包括那个关键性的谎言,也是哈尔自己半路送上门的破绽,但是宿林是怎么一开始就知道哈尔是凶手?
想不明白,也没办法直接去问宿林。
“中午......”尤尔听见宿林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吃鸡肉?”
尤尔点了点头,开始认真思考,宿林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尤尔原本想和大众一同离开,那边搬运尸体的人突然咳嗽了一声,一道指向性明确的目光停在尤尔背后。
那是一位扎着一束细辫的白发男人,尤尔“啊”了一声,对宿林道:“我也想去后山看看。”
宿林也往那边看了一眼,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尤尔脚步一转,脱离人群走了过去:“我也来帮忙。”
“你这小身板能帮什么忙?”前面两位大叔把露丝的尸体放在担架上。
大叔们常年在地里干活,魁梧有力,站在尤尔身边就像一堵严实的墙。尤尔弯腰抱起大叔因为抬尸体丢下的锄头,铁了心要跟着:“我帮你们拿东西,就不用来回跑了。”
“他想去就让他去吧,找个借口出来玩罢了。”白发男人手一摆,尤尔乖乖走在他身后,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默许尤尔跟过来。
前方开路的村民砍掉拦路的枯枝忽然感叹一声:“你们说现在谁还敢在晚上出门,也不知道咱们村藏了有多少狼人。”
跟在后面的村民也跟着叹气:“要只是狼人也就罢了,就怕有个什么恶灵啊使徒什么的,那可比狼人可怕多了。”
“就算是狼人也够我们喝一壶了,佩佩那娘们不管事,猎人们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佩佩,尤尔又听见了一个新名字,她没有参加集会,尤尔没有见过她。不过既然和猎人一起提名应该也是一位明面上的神民。
听村民的口气他们对这位佩佩女士十分不满,但也充满了无奈,这种无奈应该是受制与其的强大能力,他们对她没办法……会是女巫吗?
她为什么不参加集会,是女巫的特立独行,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尤尔的奶奶朱莉就是位老女巫,村庄的人们也会不自主地远离她,导致她很孤单。不过她是一个很好的家人,尤尔很喜欢她。
后山光秃秃的,连麻雀也没见几只。几人小心避开几处放置有捕兽夹的区域,将露丝的尸体一扔就地一埋,连块墓碑都没立。
尤尔在周围找了朵开的最鲜艳的鲜花,摆放在露丝的坟前。
“行了我们走了,还有两块地没锄呢。”村民拿上锄具各自道别离开,刻意的滞留下,不一会只剩下白发男人和尤尔两人还在后山。
尤尔低着头跟在白发男人身后,见前面的人停下来也跟着站定。
“尤尔。”那人喊了一声。
“哈姆舅舅。”尤尔应道。
哈姆转过身,棕红色的瞳孔反射出凛然锐光。
这是尤尔所在族群的狼王,据说以前误食了女巫的药水,毛色变异为白色,他有个威风的代称——白狼王。
尤尔名义上的亲舅舅,虽说是亲的,但狼族本来就以血缘关系为纽带,族群里的人都沾点亲带点故,哈尔还是他的堂三哥呢,这并不稀奇。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尤尔垂下眼睑:“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尤尔:“......对不起。”
“不用道歉。”白狼王打断尤尔的话,“从小你就这样,能不能有点狼人的血性,就是因为你如此软弱,才总被你的哥哥们欺负。”
尤尔抿住嘴唇,那颗异常尖长的犬牙暴露在空气中。
看见那颗幼小的白牙,白狼王把即将出口的训诫咽了回去:“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到处流浪。”尤尔含糊道,白狼王可听不得他的族人和人类相处,他原想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可哈姆直接道,“你为什么会和宿林住在一起,搬出来,去我那里。”
尤尔心里有些厌烦,眼神里却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有点害怕......库尔他。”
“算了,随便你吧。”白狼王啧了一声,看见尤尔低下的头突然提高音量,“不许哭!娘们唧唧的像什么话。”
尤尔抬起头瓮声瓮气道:“哈姆舅舅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神明塔快完了,只要杀死神民,将塔据为己有,我们的魔力就能几倍速的提高。”哈姆眼里闪过贪婪之色,“不过除了我们,一定还藏有其他魔物,不能让他们捷足先登了。”
“具体的事情以后再说。”哈姆不想多谈,“今晚,中巷第三条街的弄堂最里面,我带你见见其他族人。”
尤尔:“好的,哈姆舅舅。”
后巷离后山不远,经过一段泥泞的山路,再往前走五分钟,就能看见那座矮房。
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尤尔在小路上漫步,隐约一道嘈杂声传进耳朵,尤尔停下哼唱,循着声音的方向走。
拨开枯枝丛,只见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其中一个独树一帜的身高让尤尔一下子认出来,那是宿林。至于另一个,尤尔仔细辨认,应该是提卡提米这对双胞胎的其中一个。
双胞胎闭着眼睛喊了一声,毫无章法地往地上挥拳,紧接着就砸在了地上,宿林甚至没躲。
“好痛!”双胞胎捂住自己的手,他蹲下身的时候,旁边还有一只扑棱着翅膀乱飞的公鸡,宿林坐起来想要抓住它,却被双胞胎横插出来的手拽了一下,鸡跳走了。
尤尔表情有些呆滞。
这是什么情况?
“哥,揍他肚子,他要起来了,别让他逃走!”尤尔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挥舞着拳头的男生,他没有加入战斗却比他战斗中的兄弟还要兴奋。
这样来看,那个地上的应该是哥哥提卡,他是弟弟提米。
提米也发现了这位外来者,双手叉腰挡在尤尔面前,努力制造出胁迫感:“新来的,别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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