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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结婚之后(起筝)


沈让摇头。
文砚修稍微松了一口气:“我也暂时不用。”
“尺寸应该不一样,要一起买勉强了。”
文砚修根本不想回答。
话音刚落,沈让忽然用手指撩了撩其中一件:“你穿什么大小的?”

第25章 你该庆幸的~~
文砚修张了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销售经理也很识趣的走远了,不打扰他们。
文砚修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沈让倒是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文砚修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忽然升起一个想法,沈让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以后你就知道了。”
沈让态度很松散的哦了一声:“也是。”
文砚修表现得很正经,回答也很谨慎,轻佻的明明是沈让才对,脸红心跳却是他自己,当事人一脸无恙。
剩下的时间,文砚修基本拒绝了非必要的聚会,连简柠的邀请也一并推迟再推迟。
次数多了,简柠该吐槽了:“你们买个家居怎么跟约会似的,没完没了。”
“他是个资本家吧,怎么还压榨你的时间了。”
文砚修只能抱歉一笑,笑完了也没说什么。
等清单里的东西都买完之后,最终家里什么样文砚修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沈让请了几个阿姨过去大扫除,弄干净了,他们将会在九月份的时候正式搬进去。
周末,大晴天。
文砚修在家里开始收拾东西,他其实也没什么行李,沈让说了一切从简,不够的到时候再买,出租房的硬件也带不走。
唯一需要隐藏的是他的旧箱子,总之不能被沈让发现里面的东西,他会觉得自己是变态的。
他记得高中时有个人自诩跟沈让关系好,随手在桌上拿走了沈让的一支笔,被沈让冷冷的说了句,我让你用了吗?
那人当时挺害怕的 ,想要还回去,沈让也不要了,之后他们的关系渐行渐远。
沈让不喜欢别人碰他,也不爱跟人交流,更不喜欢别人拿自己的东西随意使用。
他在学校里,一点都不受欢迎。
就更别提那些跟他表白过的人。
文砚修还记得当年沈让的表情,令人心悸,谨慎点,还是要把箱子藏好才行。
客厅传来岩岩的叫声,接着大门被打开了,能这样随意出入他房子的人,目前只有沈让。
他把箱子推进去,拍了拍手掌站起身,打开房门出去,客厅里身形颀长的男人正在挠着岩岩的头。
他穿了件蓝色的衬衫,下面套的是休闲工装裤,显得很慵懒日常。
文砚修看呆了几秒才叫出声的。
“沈让。”
沈让抬起头,细细的看着他:“嗯。”
“怎么来了。”
“有个事问你意见。”
文砚修给他倒杯温水:“好,你问。”
“你要贴囍字吗?”
“什么?”文砚修脑袋一下子没转过来,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结婚的那种吗?”
沈让点头。
文砚修迟疑了一瞬,“都可以吧……”
真贴了那就变成婚房了,虽然名义上也确实是。
文砚修低头咬着杯沿,心跳的莫名快,他听见沈让说:“好,那我准备一下。”
文砚修问 :“真的?”
他都不敢相信沈让心思这么细腻的,毕竟他高中真的好冷漠……反差太大了。
“就大门,主卧,岩岩的房间各贴一个。”沈让喝了口凉掉的水,看他,“你有别的补充?”
文砚修摇头:“听你的吧。”
两个人的东西不算多,沈让请了搬家公司也就来回两次,基本就把他们出租房里的东西搬个彻底。
交还钥匙时跟房东好聚好散,倒没有发生不道德的事情,特别是文砚修跟房东合租久了,大家也有感情,离开时会有些伤感。
之后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琐碎物品分门别类,书房,主卧,浴室摆放整齐后,文砚修才去楼下倒了两杯水上楼。
沈让看也没看,直接接过喝了一口,期间他们专注整理,没说过任何一句话。
文砚修忽然瞄到主卧门口贴着的囍字,心口突然被什么东西胀满了一样,特别的激动。
终于是,正式住在一起了,不用过“分居”的生活。
沈让喝了一半的水,忽然蹙眉:“冰箱里有冷的吗?”
文砚修:“有。”
刚说完,沈让起身打算下楼,文砚修连忙说:“我帮你拿。”
今天搬东西,整理收纳的重活都是沈让干得多,文砚修只好肩负起跑腿的任务了。
等文砚修重新上楼时,看见沈让的打扮愣了一下,他把原来的T恤给换了,换成了一件黑色的背心。
完全暴露在外的肱二头肌暴露在他视线之内,大概是坐累了,两个长腿向前随意摆放,散发着慵懒散漫的气质。
沈让听见动静,缓慢的侧过头:“站那做什么,过来。”
文砚修回过神走到他边上:“喝冷饮的时候不要那么急,你出汗了,最好洗个澡吧。”
沈让微微抬眸看他,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好,你也一起。”
文砚修没听懂:“一起什么?”
“洗澡。”
文砚修愣了一下,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么快就要那个了吗,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沈让慢条斯理的单手拉开罐装:“不是有两间浴室?”
文砚修顿时窘色,原来是他理解错误了:“也是。”
各自洗完澡出来天都黑了,文砚修把脏衣服放进脏衣篓,洗衣机放在洗衣房里,进去的时候发现沈让的脏衣篓已经放置一旁,看样子是等着一起洗。
大型洗衣机对面放置一个专洗贴身衣服的洗衣机,比如内裤什么的。
所以……文砚修看都不敢看,直接把洗衣液倒进去,然后两边洗衣机一起开动。
晚饭吃的是外卖,大家忙活了一天,累得不行,做饭就算了。
况且沈让也没多休息,他正在主卧的书房里跟人开视频会议。
这些天文砚修的时间被安排得很好,沈让也很要有分寸,以至于他都忘记,其实沈让才是最忙的那个。
文砚修刚进门,书房的隔间没关门,一转身对上沈让的视线,看样子是开完会了。
沈让对他招招手,文砚修走过去:“怎么了?”
“明天你几点去学校。”
越临湾离十二中还是有段距离的,文砚修倒是忘记这个问题,斟酌片刻:“我先打车吧。”
“不用,这几天我送你。”
“太麻烦你了。”文老师要起很早的。
“过两天我给你送辆车,我没空的时候你自己开着去。”
【简柠:什么?!他不仅要送房还要送车!!!】
文砚修心想幸亏不是当面跟她聊天,不然会被她拽着肩膀摇晃的。
【简柠:你确定他真的不喜欢你?怎么会有人做到这个地步。】
文砚修倒是不觉得奇怪,沈让喜不喜欢他,他心里有数,要是喜欢早就喜欢了。
【文砚修:他对这段婚姻挺重视的,但跟我无关。】
【简柠:……等等,我做下阅读理解 。】
【简柠:你的意思是,沈让只是对这段婚姻负责,结婚对象就算不是你文砚修也没关系,是吧。】
文砚修面无表情的盯着这句话,心里忽然一阵阵的难受,虽然他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但被简柠用手术刀完全剖开皮肉,血淋淋的一片展开眼前,还是非常不堪入目的。
还没到一分钟,忽然又蹦出一条信息。
【撤回上一条信息。】
【简柠:我劝你别想太多。】
文砚修不是想太多,只是想在这段婚姻里保持清醒,只怕沦陷进去,沈让可能就会觉得他是个麻烦,不要他了。
【简柠:为什么你不能往好的方面想。】
【文砚修:因为他高中对我说过,不喜欢太黏他的人,最好连喜欢都不要谈。】
简柠顿时尴尬了。
跳过这个沉重的话题。
【文砚修:周六记得过来。】
【简柠:放心吧,你这边就我一个?】
【文砚修:对。】
【简柠:这么可怜啊,文老师(亲亲)】
【文砚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什么朋友。】
徐老师他们毕竟是同事,邀请场合更适用在摆酒办婚礼。
文砚修看了眼时间,对书房那边问:“衣架你放在哪了?”
搬了新房,对其中的布局一无所知。
沈让放下手机:“第三个衣柜最里面的位置。”
见他要跟着站起身——
“不用,你忙你的。”文砚修拎着几个衣架匆匆忙忙的走了。
文砚修走到阳台上,先把上衣裤子晾上去,接着就预示贴身衣物。
文砚修表情淡然的将他们两件都晾上去,大概是排成一排的关系,大小对比就很明显了。
也不是特别夸张,他们的……应该差不多大小。
文砚修心口发热,摸了摸耳朵垂着眼便回了房间,没想到一抬头就看看沈让瘦瘦高高的站在门口。
心脏剧烈一跳,文砚修锤了捶胸口,沈让刚好看过来,文砚修放下手,若无其事:“站在这做什么。”
沈让说:“睡觉。”
文砚修都没反应过来:“一,一起吗?”
沈让视线瞥过来,温声的反问:“不然,我睡床底?”
怎么可以。
文砚修脑子一热:“还是我睡床底吧。”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都跟凝着一层淡淡的尴尬~
原来无语到极点是会笑的。
沈让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扯过来,对着文砚修诧异的眼神说。
“你该庆幸我没有裸|睡的习惯。”

第26章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不,文砚修此刻该庆幸的是,沈让的床买得很大,并不会出现人挤人的现象。
虽说沈让之前一本正经的表示,生理现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真正落实到自己身上时,文砚修还是很紧张,更多的还是慌张与害怕。
沈让绕到床的另一边 ,慢吞吞的取下腕表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
看他表现得这么正常,文砚修也只好压下那些瓮动的心思,躺在床上去,两手放在腹部的上方,平躺安详的等待睡意。
沈让说:“我关灯了。”
“好。”
灯光是遥控的,按钮一按,灯一灭,眼睛一下子没法适应眼前的黑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周围轮廓。
文砚修闭上眼睛,手指搭在戒指,缓慢来回的抚摸,来镇定自己的心情。
结果没了视线的阻挠,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文砚修能清楚感觉到床的另一边凹陷进去一部分,还有鼻尖若有若无的闻到一股清新干净的沐浴露味道。
睡姿太规矩了,两条腿都伸直着,文砚修感觉小腿有些酸,动了动膝盖,结果脚尖不小心碰到温热的触感。
文砚修赶紧缩回去,下一秒就感觉床的另一边窸窸窣窣的,沈让侧过身子。
“我不太相信你在家是这样睡觉的。”
文砚修:“……”
“聊会儿?”沈让轻声询问。
文砚修睁开眼,军训般的睡姿开始有了松动,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问:“你想聊什么。”
“你经常被人搭讪吗?”
怎么是问这个,文砚修疑惑的皱眉:“还好,我没怎么注意。”
“一般是0还是1。”
文砚修:“……前者吧。”
沈让委婉的评价:“文老师看起来确实很厉害的感觉。”
“……”
窸窸窣窣的,文砚修翻身,背对着沈让,他不想说话了。
到这里,就没听见沈让说话了,卧室里恢复黑暗的寂静,落针可闻。
文砚修在等着沈让开口,在快要睡过去的那一刻,那股清爽的沐浴露味道越来越浓,紧接着听见很轻的一声,晚安。
文砚修下意识的咕哝:“晚安……沈,让。”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让文砚修早早醒来,他没有设闹铃的习惯,因为不太喜欢被炸醒的感觉,会弄得心脏不舒服。
他浑身懒洋洋的躺在被窝里,打算再闷个五分钟就起床,下一秒他忽然睁开眼,发现身边没人了。
卧室的光线并不明亮,透过窗帘的缝隙能看出外头曦光微亮。
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文砚修想了想也跟着起床,倚在门框看见沈让在洗脸。
文砚修傻了吧唧的:“嗨。”
沈让瞥了眼他翘起的头发,早晨起床的声音还有些哑:“别嗨了,我下楼做早餐,你先洗漱。”
将毛巾放好,沈让越过文砚修身边时,伸手压了压他翘起的头发。
他的手掌太大,几乎把文砚修的大半个脑袋握在掌心里,尾指的位置能碰到耳骨。
文砚修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将脸蛋倾斜在他掌心里,沈让轻轻地说:“快去吧。”
文砚修这才反应过来:“你做?要不,一起吧。”
上次方南嘉来家里吃饭也是沈让下厨,搬新屋的时候重活又基本是沈让做的,文砚修实在是不好意思。
“来不及,下次吧。”
文砚修只好先去洗漱,等他换好衣服下楼,吃完早餐,沈让送他到十二中大门。
文砚修脱下安全带看着他,犹犹豫豫的说:“那我走了。”
沈让提前说明:“我今天要外出,可能来不及接你。”
文砚修笑了笑:“没事,我自己回家。”
“好,到家了告诉我。”
“拜拜。”
沈让在确定文砚修进了学校大门,才开车离去,文砚修也是在车子远离的那瞬间,轻轻回头,目送车子远离。
保安大叔倚在窗口,拿着年代感很重的大茶缸:“文老师,这是不舍得啊。”
文砚修刚想说没有,但不知为何没说出口,抿着唇,笑了笑:“是有点。”
文老师今天几乎满课,连回办公室的时间都没有,泡了梨膏茶倒进保温杯里,便拿着去,喝完了只能装点温水润嗓子,一天下来,开口说话都是哑的。
初三有晚自习,但今晚文老师休息,所以他很早就回家了。
越临湾的房子太大了,文砚修迷迷糊糊在小区里走了半天,才跟着指示牌找到家门口,进门后岩岩叼着玩具球向他跑来。
大房子,狗都比他适应得好。
文砚修将球往小花园那边一扔,岩岩立刻跑过去,他转身去给自己倒杯水。
喝水的间隙观察了一下房子,周围安安静静的,蚊虫窸窸窣窣的叫声都变得非常明显。
清风从窗边吹进来,将文砚修的碎发微微扬起。
婚后的生活,平淡且安逸,如果跟沈让一直这样的话,文砚修挺满足的。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忙碌还是忙碌,等文砚修回过头来才发现他除了晚上那点睡觉时间外,基本就没有见过沈让。
住在一个家里,活得仿佛在玩异地恋。
很快就到新房乔迁的这天,他们各自邀请了好友过来吃饭。
文砚修这边也就简柠一个,当然沈让这边的好友可以说是方南嘉的好友,跟沈让本人关系一般,只是来凑热闹的。
前一天晚上,沈让带着文砚修去提车,跟沈让之前开的型号差不多。
沈让对车没什么执念,能开就行。
文砚修其实有些担心的:“我很久没开过车了。”
“周日我带你练练。”
“嗯。”文砚修担心会嫌弃自己,踟蹰的补充一句,“你别说我笨,我开车技术很一般。”
沈让无情的说:“跟玩游戏的道理差不多,菜就多练 。”
很有道理,但说得不太好听,文砚修对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
沈让停了车,看过去:“?”
“反正你别说我笨。”文砚修慢吞吞的说,“你高中这样说过我,我觉得很不好听。”
沈让想笑,但还是保持礼貌:“我不会说你笨的。”
到了聚会的这天,沈让帮文砚修挑了件莫奈色的衬衫,看起来亮眼些,敛去几分沉稳多了几分朝气。
沈让说:“你帮我挑一件。”
文砚修捏着下巴在敞开的衣柜门前徘徊:“这件吧。”
挑的是比较休闲的,所以不适合把扣子全扣上去,沈让穿的时候解开两颗 ,露出线条优越的锁骨。
今天两人都不想下厨,根据方南嘉的人脉,今晚大概要来十几个人,索性请了几个阿姨跟厨师过来帮忙。
文砚修忽然看了眼贴了囍字的房间门口,迟疑的开口:“感觉会被他们笑。”
沈让淡定的说:“不用担心,他们肯定会笑 。”
文砚修:“……”
其实简柠也会……
一到六点,大门口忽然停下一辆面包车,车门划拉移开,兄弟们陆陆续续像洪水一样涌下来。
方南嘉作为带头的,抄着兜,贼有范的向沈让跟文砚修这边走来:“来,齐声喊!”
“新婚快乐!!!!”
啪的一下彩带哗啦啦的在周围自由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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