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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校霸的呆傻小甜兔(望星上)


男人也没料到真的会打上去,愣了一下,而后听见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咒骂自己的亲人,顿时脑子一热,又怒火中烧。
“你再说一遍!”柯奕安气红了眼,攥紧手里的皮带,青筋暴起。
洛宁祁也疯了,本来就委屈,还挨了打,这人也不哄着,许久的积压怨气一下子爆发了。
“我就说!你这个杂种不配活着!你不配被人爱!贱人!你不得好死!”
柯奕安也是理智下线,一把抓过这人的腿,按着就扒,照着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还不解气,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强来。
酒吧什么都没准备,撕裂伤口流了血,洛宁祁满脸冷汗,发着抖,意识模糊,满是泪水。
男人坐在一旁,斜斜睨了他一眼,那点心疼浮上来,皱了皱眉,坐过去,缓缓开口,“我刚刚冲动了,你——”
话没说完,一耳光甩到脸上,“啪”的一声,回荡在包间里,让人心碎。
洛宁祁满眼绝望地看着他,咬牙切齿,“柯奕安,我恨你。”

墨名榷发现,最近的兔子特别粘人,而且跟以前是不一样的那种。
自从有了第一次吃兔子的经历,墨名榷一直小心翼翼,生怕他因为第一次的经历不愉快,而感到害怕,或者是反感。
然而唐玉并不这么觉得,这段时间还是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甚至比以前更高兴了,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被疼爱的。
“今日,某集团收购对手公司,对中高层进行清洗换血……”
墨名榷正在楼底下看财经新闻,一边喝着茶,长腿交叠,认真凝神。
刚喝了一口茶,侧耳,就听见楼上的开门声。
他今天把宝宝放在楼上睡觉,自己抽空到楼下来看新闻,本来以为他会睡至少一个下午,没想到他只睡了两个小时就醒过来了。
兔子穿着毛绒拖鞋,哒哒哒的跑下楼,站在楼梯口看了一会儿,看着男人似乎不像是非常忙的样子,他才鼓起勇气,小碎步跑过去,爬到沙发上。
“宝宝醒了?有没有睡饱?”男人笑着掀开搭在膝盖上的毯子,任由他钻进自己的怀里,伸手把人捞住,亲了亲发顶,然后又用小毯子裹住,抱在怀里哄着。
“睡饱啦。”小兔子软绵绵的说,埋在他怀里许久蹭了蹭,然后露出眼睛,狡黠而纯粹的看着他,突然小声说,“老公是狐狸。”
“嗯?怎么突然这么说?”男人有些不明白,笑了笑,“我的兔子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
唐玉嘿嘿笑了一下,特别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软糯的说,“狐狸偷走了、兔子的胡萝卜毯子,好坏!”
男人刚刚看财经新闻,腿上盖着的,正是一条胡萝卜毯子。
这宝贝大兔子特别钟爱自己的胡萝卜小被子,知道这件事之后,男人就给他买了很多,不同颜色的,不同布料的,给他换着用。
唐玉也有自己的坚持,他喜欢星期一用白色的,星期二用黄色的,星期三用粉色的……
最开始,男人还担心他会不会有旧物依恋,新买的毯子不喜欢用,看他用的这么开心,自己也就放心了。
从医生那里听说,小时候用过的物件,长大了之后会有深深的眷恋,尤其是像枕头,被子这种安抚性质的东西,不抱着它,就睡不着觉,是没有安全感的体现,很有可能是因为人在婴幼儿时期,父母没有给到足够的安全感。
这种安抚物品如果强行丢掉或者更换的话,可能会让人更没有安全感。
但是这些新毯子都是唐玉自己挑的,用起来的时候也挺乐意的,墨名榷在心里欣慰了一下,觉得可能是自己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也稍稍弥补了他孩童年代的遗憾和阴影吧。
男人低下头,捏了捏兔子挺翘的鼻尖,故意用很霸道的声音说,“怎么,狐狸就用不得小胡萝卜被吗?”
唐玉连忙说,“用得的,用得。兔子不是、那个意思,老公别、生气……”
看,再聪明伶俐的兔子,在自己的面前也还是那么可爱。
墨名榷亲了亲他的额头,“傻兔子,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傻气,老公的一切都是你的,整个人也是你的,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嘿嘿……”唐玉缩了缩脖子,笑得眼睛弯弯的,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一点儿也舍不得移开。
“兔子再看,狐狸可要使坏了。”
男人虽然眼睛看着电视,嘴唇却是微微勾起的,半颗心的心思都落在怀里这人身上。
唐玉见自己的偷看被发现了,立马捂住眼睛,颇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逗得男人哈哈大笑,抬手关了电视,低头一心一意的逗兔子,“怎么了,宝宝,一直偷看老公,是有什么事儿吗?”
唐玉心思敏感,而且很多事情都憋在心里不爱说出来,所以墨名榷总是会忍不住更细心一些。
没想到这一问还真的问出来了,唐玉羞涩的点点头,“……有。”
“那是什么事儿呢?能不能跟老公说说,看老公能不能帮上忙。”
“唔……”这会儿唐玉却不说话了,支支吾吾的,嫣红的薄唇一张一翕,“老公……想亲亲。”
“好,亲。”男人依言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安抚的亲了一会儿。
正要起身的时候,唐玉却突然用力拉住他的领子,把他往下拽了一下。
男人始料未及,身躯一摇晃,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把他压在沙发上,连忙慌乱的爬起来,“宝贝,没事吧,老公不是故意的。”
“……没事。”唐玉红着脸摇摇头,像是有千言万语的情绪藏在心里,却无法言述于口的感觉,“老公,我、我喜欢的……”
说完,兔子垂下眼眸,眼尾还有些红,缠绵悱恻的,平白多了几分妩媚,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鼓起勇气把自己献上去,凑在他颈边亲亲咬咬的,却一个字都不说。
男人低头吻他,他就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乖顺的仰着脑袋,任由他亲吻自己白皙细腻的颈侧。
这个吻逐渐变得有一点凶狠,吻痕便伴随着咬痕,悉数落下,麻麻痒痒的,气息变得粗重。
男人顾及着他身子还是有些虚弱,想着适时停下来,却被小兔子用手抓住领子,不让他走。
墨名榷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也渴望这个人许久,但是比起快乐,他更在意的是兔子的健康。
揉揉他的脑袋,心疼而温柔的问,“不要紧吗,不必勉强。”
唐玉摇摇头,眼睛里面满是迷恋和坚定,轻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想、想要。”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力把他抱紧,低低笑了一下,“那我们就在你最爱的小胡萝卜毯子下面,好不好?”
小兔子羞红了脸,鼻翼也忍不住轻轻颤抖,手上去还是非常诚实的抱紧男人,小声说,“坏蛋老公,大坏狐狸!”
“小乖兔子。”男人温柔的唤他,克制又温和的吻,一点一点的往下。
还好今天厨师,太太和管家都不在,他们可以尽情的在客厅里胡闹。
毕业之后,大家的人生各有打算,墨名榷是打算着等唐玉恢复了智商之后,再考虑自己的事情。
而何瑞和严琅在计划着出国留学。
何瑞又想起了之前跟他聊起过他说自己可能会去美国,而何瑞的父母则一直想把他送去英联邦那边,两个人注定是要分开一段时间的。
严琅满不在乎,语气却异常坚定,“我才不想跟你分开,我跟你一起去英联邦。”
何瑞正在发呆,听见他说这话,回过神来,轻轻斥责了一声,“这事情哪是由你说了算?”
“我才不管呢!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何瑞像一只大狗一样扑过去,抱着他细瘦的腰身,在他腹部蹭了蹭,哼了一声,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何哥,我知道,你也不想跟我分开,对不对?”
看着他期期艾艾的眼神,那眼神中的视线炽热,浓烈,专注,看的人再冷的心都软了。
何瑞微微勾唇,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是,我不想跟你分开。”
“那不就得了!我们就一起出去留学呗。”严琅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把他搂进怀里,打开手机看着,“我来搜一下,哪里的学校比较好毕业。”
听他说这话,何瑞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也任由他去了。
严琅还在喋喋不休,“你看,我知道你那边爸妈肯定是不好说话的,那我去求求我爸妈,说不定他们一高兴,就答应了我呢!”
听见这话,何瑞眼中闪出几分心疼,偏头看着他,看着他英俊深邃的五官,心里经年的感情还是止不住的汹涌翻腾起来。
“阿琅。”何瑞轻轻唤了一声,抬起手抚摸在他的脸上。
他总觉得,像严琅这样张扬肆意的人,不该让他承受世俗的苦难,也不该让他夹在两个家庭的中间,左右为难。
“何哥。”严琅一看他这个眼神,就忍不住了,直接翻身扑过去,把人压在沙发的角落亲。
“嗯……啊……轻点,我喘不上气……”
何瑞有些窒息,但也没有阻止他,他也喜欢这样的亲热。
自从两个人确认心意后,这样的肢体接触是很频繁而且自然的事情,两个人血气方刚的,难免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但无论再怎么狂热疯玩,严琅都是极为克制的。
有几次因为太着急了,有点弄疼了他的腿,那么大个男人居然还急哭了,抱着他不停的道歉。
“嗯……阿琅,去卧室吧……不要在这里。”
可已经上头的年轻人怎么会停住呢,更何况,这里也挺刺激的。
“就在这儿,我想在窗子边上。”严琅邪邪地笑了一下。
何瑞红了脸,这还是忍不住提醒,“有人回来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爸妈不会回来的。”
话还没说完,就又抱着亲在了一起。
谁也没有想到,客厅的门就这样被打开了。
严琅的爸妈进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还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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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寒有个舔狗,追了他十年。为他打架进医院,替他挡酒到吐血,还当了七八年的替身。
每次见到他,朋友总会调侃:“顾少,你媳妇又来了,人家那么痴情,你干脆从了他吧?”
顾以寒很反感,打过,骂过,小舔狗就是不死心,还是一厢情愿对他好。
“阮停舟,你让我恶心,能不能滚远点?”
阮停舟愣住,卑微而讨好地笑着:“顾哥,别赶我走,求你了……”
直到有一天,阮停舟突然死了。
顾以寒呆呆地看着他的骨灰,突然心如刀割。
原来在自己心里……早就离不开他了吗?
重活一世,
朋友们:“顾少,你媳妇又来了,你就从了他吧。”
顾以寒目光颤抖带泪,看着面前卑微的人,笑了,“好,从了。”
被吓到的人呆住,满脸通红,“……啊?”
◆大学校园,已成年
◆攻重生宠受,超甜不虐
◆狂妄深情前渣后忠犬攻x占有欲强心机混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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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我喜欢他很多年(严琅x何瑞)
严琅跪在地上,被父亲用鞭子抽,愣是一声都没有发出来。
“畜生!混账东西!谁教你做那些事的?”严琅爸爸拿着家法,气的整个人都在抖,声音也带上了气若游丝的哽咽。
严琅梗着脖子,咬牙:“没人教我,自己学的呗。”
“你这混小子还不认错!”严琅爸爸颤抖着手臂,高高举起手里的家法,还没有来得及甩下去,就被坐在一旁掩面而泣的严琅妈妈窜起来抱住,抽泣着,“别打了,他可是你儿子……”
“我没他这样的儿子!”严琅爸爸怒吼。
面前暴怒的父亲,哭泣的母亲,严琅狠着心,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一句话也不说。
他余光看向一旁的书房。
看见自己的儿子和他的发小在家里沙发上乱搞,两个长辈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让别人家的孩子出气,就把何瑞关进了书房里。
“你们!”
书房里,何瑞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外面鞭子抽在身体上的声音,撑着门,不住的发抖,连呼吸都带着心脏一起疼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拉着锁上的门,大声说,“叔叔阿姨,都是我的错,别再打他了!”
“何瑞你别说话!”一直一言不发的严琅突然吼了一声,特别紧张的盯着书房的门,刚刚在爸爸面前的那种豪横和冷静也不复存在。
事情牵扯到何瑞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尤为关心,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害了他。
严琅爸爸看见这一幕,气笑了,捂着胸口,用鞭子指着跪在地上的逆子,“好啊,好啊!你有骨气,你够硬气,是吧?我马上就跟他爸妈说,你们两个别想再混在一起!”
一提到这个,严琅瞬间就慌了,跪在地上往前膝行了几步,抓住父亲的裤腿,“老严,别去!你别跟他爸妈说,我求你。”
这个事情只在他父母这里还有的转圜的余地,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只是脾气大,一时想不开很容易生气,但只要他好好的跟爸妈说,让父亲母亲知道,自己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的想跟何瑞一辈子走下去,他相信父母最后还是会理解的,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但是何瑞不一样。
何瑞从小家里家教严,严格到每天穿什么衣服,吃什么东西,喝几杯水,跟哪些人见面,去哪些地方,要遵守哪些礼仪,都是由家里人说了算,他没有自己选择的空间。
只有上了大学何瑞才真正的得到了片刻自由。
他家里人才真的叫一个慈眉善目,蛇蝎心肠。
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家里的独子跟男人混在了一起,绝对不会放过何瑞的。
严琅的爸爸还在气头上,见他居然还为了一个男人苦苦哀求自己,更是激动不已,“你、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们两个可是男的!”
严琅死死咬着牙,“那又如何,我就是爱他。”
“混蛋!”
手里的鞭子刚举起来,还没有挥下去,就听见书房里传来“扑通”的一声,好像是人倒在了地上。
严琅睁大眼睛,瞳孔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突然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像疯了一样冲起来,跑过去砸书房的门,边砸边哭喊着,“何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别怕,我一会儿就进来……妈!把门打开!他摔倒了!我求求你把门打开……”
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呼喊,严琅妈妈也是心如刀绞,手里紧紧攥着书房的钥匙,又害怕丈夫会因此生气。
严琅现在已经满脸是泪水,但是眼神依然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坚毅,直接走过去,跪在母亲面前,哀求她,“妈,我求求你把钥匙给我,我好担心他,让我进去看看他,我求求你,妈妈……”
严琅的母亲手在颤抖,眼神里带上了泪光,一眨眼,眼泪就流了下来。
到底还是心疼自己儿子这份飞蛾扑火的情谊,女人一咬牙,还是把钥匙给了他。
严琅连滚带爬的跑起来,哆嗦着手去开门,好几次钥匙都差点没插进锁孔里。
哆哆嗦嗦把门打开,他几乎是一脚把门踹开的,冲进去,就看见了倒在书桌边上的人。
“何哥!”严琅尖叫一声,冲过去,跪下,手足无措的看着地上的人,“你怎么了……我、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手上非常温柔,小心的把人抱起来,匆匆往外走。
望着儿子膝盖上的灰尘,跪的有点久了,汗水都在膝盖上洇出两个濡湿的痕迹,严琅父亲脸上僵住,脸色好几番变化,最终化作沉沉的一口气,叹出。
风风火火赶到医院,其实问题并不太大,就是过于紧张,加上书房的空气不流通,一时有些应激反应罢了。
给他喂了一点点药,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何瑞很快就醒过来了
醒来的时候,眼角还有泪水,第一反应就是要找严琅,“阿琅……”
下一秒,冰冷的手就被握住了。
“我在,何哥,我在,别怕。”严琅慌忙的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我在这儿呢……”
何瑞望着天花板,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机械的偏头,扭头望向他,“阿琅。”
“嗯,是我,我在。”严琅知道他害怕,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松。
何瑞呆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猛然反应过来一样,慌乱的说,“你爸妈……”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那些事情,他们那边我自己会去说。”严琅打断他 掀开病床的被子,挤上去,跟他窝在一起,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抚着他的背,“乖,睡一觉吧,今天没做完的,我们留到下次,好不好?下次我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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