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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签(迟不到)


“看见了他得绕这么久?”搭班的同事留值班室守着,说,“你看看去。”
“行。”
老胡到车库还没问几句,就稀里糊涂地帮温景宴找053车牌的车。直到A8对直撞向路虎车尾,老胡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妙。
这是来寻仇的!
温景宴控制着力度,两车均撞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在他预料之中。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温景宴下车查看情况,没注意,结结实实地在撞车门上,疼得他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老胡连忙跑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温景宴脸都疼白了,捂着额头,说,“你给路虎车主打个电话。”
“好,行,我先汇报上级过来。”
老胡后来给宁江泽一连打了六个都没人接,上级领导又没下来,愁得想死:“他不接啊。”
手心温热,额角的痛感加剧,温景宴拿开手看了眼,流了点血。
“宁江泽你手机一直响!”
蒋邵行先冲了凉,换了衣服坐在休息室玩手机。宁江泽的手机快被人打爆了,他对来电铃声都快应激了,“你借高利贷了啊?”
浴室里的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他,蒋邵行吼了声:“我给你接了啊!”
电话一个接一个,联合国主席都没宁江泽忙。蒋邵行滑开接听:“喂,哪位?”
电话那头一顿,随后一道冷清似乎带着点不太爽的声音传出——
“你是谁?江泽呢?”
蒋邵行:“………”
好熟悉的剧情。
可惜蒋邵行不搞那些恶毒女二那些虚头巴脑的,实话实说:“他在洗澡,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吧。”
额头刚止住的血似乎又有血崩的架势,温景宴摁着额头的纸巾已经被血染红。保安给宁江泽打了一百八十个电话不见接,车库发生追尾事故也属实令人意外。
而责任经理在赶来的路上。
肇事车车主好不容易打通,脸色始终比上一秒更难看,好像对方要他赔偿八千万。
保安慌里忙张抽纸,手上的一盒纸巾全搭温景宴头上:“控制情绪控制情绪,别激动。”
温景宴侧了下头,示意不用。左手搭在车顶,掌心虚握着刚从额角拿下来的血色纸巾。
“你们什么关系?”温景宴毫不掩饰不快。
不知是不是错觉,蒋邵行觉得对方的声音更冷了,透心凉的那种冷。他被质问得一愣,想到什么说什么。
“就……没事喝喝酒,打打架,出出汗,爽一爽的关系啊……不是,你谁啊?”
温景宴腮骨紧绷,不等蒋邵行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他顶着张棺材脸,经理来了差点跪着赔不是。
俱乐部的沐浴露和温景宴用的浴液相同,气味一样,包装一样,哪哪都一样,但是宁江泽却总感觉不同。
温景宴身上的味道挺让人上瘾的。
宁江泽从浴室出去,时不时抬起胳膊闻闻浴液的香气,走出两步又勾起领口嗅嗅。
蒋邵行觉得他精神有点失常,关心道:“你脑子进水了?”
“滚蛋。”宁江泽踢踢蒋邵行的鞋侧,嫌他坐这儿挡事儿。
弯腰拿起手机准备撤,习惯性看了眼屏幕,发现三十几个未接。
来电没有备注,其中有一串烂熟于心,看一眼就知道是谁的数字。
和温景宴吵架的那天,宁江泽进小区就让保安把对方车牌信息给删除了,号码和微信想拉黑又下不了手。
宁江泽气又气不过,他多睚眦必报的一个人啊,半夜爬起来把温景宴的通讯录备注删了。微信改成感情骗子。
瞧见感情骗子最后一次通话记录在两分钟前,还特么你来我往地聊了两分钟???
“你接我电话了?”宁江泽蹙眉道。
“啊,”蒋邵行喝了口茶,理所当然道,“我刚不跟你说了么。”
宁江泽想掐死他得了:“你说屁了你说。你跟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蒋邵行耸耸肩,陈述道:“他问你,我说你在洗澡,没了。”
“就这个?”宁江泽不信,“他没说找我聊聊?”
“聊啥?”
“……”
聊啥?这还真不好解释。他敷衍了事:“算了,你一边玩去吧。”
宁江泽揣上手机往外走,到了电梯口,手机乍然响铃。
说曹操曹操到。
宁江泽脚步一顿,抬头看了眼电梯恰好抵达所在的楼层,随后转步走向楼梯间。
捏捏脖子清清嗓,宁江泽高冷开口:“有事?”
“有事。”
语调毫无起伏,温景宴的嗓音似乎有些虚弱。宁江泽忍着想问“怎么了”的心,继续高冷:“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嗯。”温景宴淡淡道,“挂吧,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下楼,我在俱乐部车库。你的车把我车撞了,下来谈赔偿事宜。”
车祸非同小可,宁江泽登时两步做一步,脚步匆匆:“你人没事儿吧?”
“没事。”温景宴说完就挂了。
宁江泽刚消下去一些的火气瞬间又以星星之火之势燃起来。
就你有脾气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非常完美的倒车入库,车在车库停得好好的,怎么就把温景宴车撞了!!
说话潦草,温景宴也不知道打个草稿。大概清楚车祸并不严重,且有可能是温景宴故意的,宁江泽放慢脚步,对对方的小把戏不屑一顾。
“叮”一声微信提示音,宁江泽点开置顶的感情骗子。一张浸满了血,手心也潮湿的照片赫然出现在眼前。
「感情骗子:你身上有纸吗?血止不住,纸巾用完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宝宝们,入职新工作还不太适应,这两天又特别忙。周六两更补一下,抱歉抱歉,我是一个坏主播(跪下)(泪流满面)

第37章 怎么证明?
温景宴皮肤白,红色刺眼,本来不是什么大的伤口,流出点血看上去就特别能唬人。
视线往电梯方轻掠,温景宴将手中湿红的纸巾递到老胡面前:“再倒点水。”
浸过两次水,纸都快烂了。老胡觑了眼温景宴的额头,说:“……我看没流血了,换张干净的擦一下吧?”
“没事,不用换。”温景宴说。
隐隐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眼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温景宴不急不慢地将手中湿得厉害的纸巾捂住额角。
霎时,“血”贴着脸颊淌下来。
宁江泽当时的注意力全在那张满是血红的纸上,没注意到温景宴脸上那两行血跟特么水一样。
等他察觉到的时候,温景宴已经在医院做完处理包扎好了。
“看什么?”温景宴一出诊室就看见宁江泽抱臂靠在走廊外直勾勾地盯着他额头看。
宁江泽端详几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的血怎么那么淡?”
温景宴一本正经地说:“体质问题。”
“走吧。”他转开话锋,“你的车已经让人送去维修了,费用我出。”
你应该的。宁江泽心想,没事玩特么什么碰碰车。
“我那里还有一辆备用车,刚让老宅的司机开过来,在你的车送回来之前你先拿去用。”
两人一起出了医院,宁江泽点点头,顺嘴问了句:“那你呢?”
他最近没什么事,用车不多,温景宴不同,每天上下班通勤都需要。
犹记之前温景宴和他吐槽早上挤地铁,面包在车厢外没上车,因为迟到还写了检查的事。
下意识转头,发现温景宴也正看着他。宁江泽心尖一震,不由自主地想低头错开视线,然而自尊心作祟,硬是看着等人说话。
没坚持过三秒,宁江泽飞快道:“算了,不想知道。”
华灯初上,七点正值晚高峰。言淮近几天升温好几度,街上行人大多穿着单衣,手弯搭着轻薄外套,提着公文包步履匆匆。
温景宴情绪似乎一直不高,算不上低落,心事重重的。宁江泽同温景宴一起回他住的小区取车,与对方同坐在车厢后座,两人各占一边的窗。
隔窗听风,宁江泽跟着装文艺。
他和温景宴的微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句“等你心情好了我们再聊聊”上,宁江泽好几次编辑了信息都没发出去。
一是觉得生气,冷静下来后,意识到自己等到天荒地老可能都不会再等来一条消息,一抹名为委屈的情绪扎扎实实地挤满了身体每一个角落。
左手食指上的倒刺生根发芽似的,扯不干净,宁江泽闲不住,发呆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去抠、去扯。
温景宴小幅度地调整坐姿,顺势转头看了眼宁江泽的手。
到小区门口下车,老宅司机把车钥匙放在物管那儿,温景宴取回,问宁江泽道:“上去谈谈?”
目光从眼尾扫过去,宁江泽端着架子,木着一张脸道:“我还以为你被谁毒哑了。”
温景宴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明晃晃的牵强,说:“没有,有点头疼。”
左侧的头发齐齐撩在耳后,额角的纱布无遮无挡,很难让人忽略。宁江泽看了眼,不呛他了。
车祸私了,温景宴一直又很沉默,甚至严肃。宁江泽在客厅坐着等温景宴的时候,以为对方起码要拿一份合同出来才像事儿。
然而温景宴什么都没拿,拿了两瓶水过来,坐宁江泽旁边,没头没尾地朝宁江泽摊开掌心:“手。”
“?”宁江泽哪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稀里糊涂地将手伸过去,“要干嘛?”
温景宴握住悬在上方的手,反复检查两三遍,把宁江泽手上的倒刺全剪干净。剪完松开,空气流窜在他们手心之间,带来了一丝有风吹来的凉意。
温景宴轻轻捏了捏宁江泽的指尖,轻缓地说:“好了,回吧。”
“车钥匙在玄关柜上,路上注意安全。”
手指尖还残留着温景宴的体温,宁江泽之前听章桥说温景宴性格其实挺冷淡,他当时不信。
没见过温景宴和谁红过脸,永远是一副温润和善的模样。就连吵架那天,温景宴也没说过一句重话。
倒刺休整得干干净净,指甲旁什么也没有了宁江泽下意识地蜷缩手指摸了摸。说不清的窒息感漫延,宁江泽至此才发现他在温景宴那儿变成了第二个第三个章桥。
或者是其他什么无关重要的人。
好似将他从单人房里踢出,扔进混合间,宁江泽不再特别。
这个意识让宁江泽愣了好一会儿。
给他打十几通电话,故意撞车找他,宁江泽想不到是什么原因让温景宴要赶他走。
“……不是要谈吗?”宁江泽嗓子发涩,视线随温景宴起身离开的动作上抬,丝毫不知眼中的情绪暴露无遗。
温景宴安静的注视着他,宁江泽不自觉地折磨剪过倒刺的那根手指头。张了张嘴,半晌才说:“你不是说心情好了就聊聊吗?我现在心情好了。”
温景宴沉默片刻:“可是我现在心情不好。”
他蹲下来,分开握住宁江泽的两只手不让他抠指尖。温景宴抬头看着他,第一次叫宁江泽的全名:“怎么办?宁江泽,我心情不好。”
“特别糟糕。”
“……你怎么了?”宁江泽轻轻动了动手,指腹在温景宴手掌上蹭了蹭。
“之前奶奶生日……”温景宴后面的没提,两人都心知肚明。
下午代接宁江泽电话地那个人让温景宴在意,但他没理由插手、质问对方的生活。他顿了下,才接着道:“那不是报复,我真的喜欢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宁江泽再听温景宴说喜欢,他还是会悸动不止。
“没骗你,也不是让你一定要接受我。”温景宴语气很轻,说,“只是想争取一个和别人公平竞争,可以让你选择我的机会。”
宁江泽听到一半,重点偏移,疑惑道:“哪来的别人?”
温景宴说:“下午代你接电话的那个。”
“蒋邵行?”宁江泽问出口才想起温景宴不认识对方,“他说什么了?”
宁江泽第一反应不是否认,温景宴眼神暗了下来。许久,他答非所问,道:“你们真的是他说的那种关系?”
“?”宁江泽不觉所以,“是啊。”
温景宴脸色瞬间冷了几分,他微抿唇,垂眸默了半晌以后起身要走。宁江泽一把攥住温景宴的衣服,茫然道:“怎么了啊?你不是也有朋友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
温景宴撇开眼,说不出那两个字,采用蒋邵行的说法:“我不跟朋友爽一爽,也没有那种朋友。”
他说的隐晦,但不妨碍宁江泽听明白。宁江泽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是蒋邵行胡说八道了什么,“我也没有!你想哪儿去了??”
艹,迟早把蒋邵行杀了!
宁江泽为自证清白,口无遮拦道:“我他妈是那种乱来的人吗?长这么大就跟你亲|过|嘴!”
温景宴背对着,宁江泽看不见他的表情。温景宴嘴角紧绷,一下午又是卖惨又是以退为进地玩心计,此刻终于见效。
他绷着脸转身,看向宁江泽道:“怎么证明?”
宁江泽感情史就一段,还是暗恋。他掉入自证陷阱,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牵着走。宁江泽向温景宴迈进一步,瞟了眼对方的嘴唇。
他局促,紧张,又怕温景宴不相信:“我不会接吻,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话未说完,只有一步距离的人突然撞上来。温景宴被宁江泽猛地抱住,指尖|插|进发丝兜住他的后脑勺,唇齿相 贴,没轻没重地撞到了牙齿。
宁江泽闭着眼睛,姿态强势,一手揽腰一手护住脑袋,但是贴上去后就不动了。
灼热的呼吸交融,温景宴顺势抱住宁江泽,眼中的笑意明显。
正想转开脸说话时,宁江泽突然伸出*尖,舔|了他一下。
作者有话说:
抱歉,昨天十一点半还在和经理核对文件,凌晨码字睡着了。晚上还有一更,明天一更,周一不确定,因为我在的这个项目负责比较重要的一部分的一个员工离职,上面又辞退了一个,她的工作我全权接手负责,所以很忙。真的对不起大家。

第38章 学我?
温景宴呼吸一滞,身体微微僵硬,有一瞬间甚至觉得宁江泽才是扮猪吃老虎的那个。
嘴唇微张,他悄无声息地引导宁江泽下一步该如何,要怎么做才会舒服。
宁江泽脑袋很懵,脚步错乱,温景宴往前挤,他步步后退。小腿抵上沙发,忽地没防备,两人齐齐倒了下去。
喘息声剧烈,温景宴平时唇色浅淡,此时被宁江泽以唇相抵,辗碾得很红,缀着水光。
长发滑落垂在靠枕上,场景似乎与小别墅那天重合。宁江泽不喜欢被人笼罩,或者说以压迫的姿态俯视。
全身的血液似乎全部涌向大脑,天花板上的小射灯看得他头晕目眩。宁江泽撑起身,摁住温景宴的肩膀,猛然调转位置。
温景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顺从躺靠在沙发上,两手扶着宁江泽跪在两侧的大腿上。
眼神如有实质,似粘稠的糖丝,宁江泽在温景宴的明目张胆引诱的目光中僵住。他的手掌摁着温景宴的肩膀,隔着衣服感受到布料下的锁骨形状。
随呼吸而起伏的胸膛肌肉温热,柔软。
宁江泽心猿意马,不可控制地想到其他的事。少年懵懂时期的爱慕感情不知是时间长了淡却,还是旅途中意外造访的人分量太重。
他深藏着的初恋变得风轻云淡,温景宴不知何时替代这个位置,占据得满满当当。
小区位置交通便利,做不到绝对安静。车轮轧过柏油路,道路前方有小孩儿横穿马路导致差点追尾。
鸣笛声隔此起彼伏,如同被风卷起来的浪潮,不间断地冲上海岸,掀起阵阵浪花。
宁江泽低下头,看着温景宴,斟酌道:“……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温景宴不相信:“我觉得你挺熟练的,刚咬我不是咬得挺起劲儿的么。”
“我那是………”宁江泽因为他一句话而变得仓皇。
脸部充血,绯红一片。他顿了顿,窘迫含糊地说:“上次你也咬我了。”
温景宴挑眉,过了两秒后,盖棺定论道:“学我?”
“嗯。”
尽管宁江泽不是很想承认,但是关于这方面,确实是跟温景宴学的。
温景宴笑了下,抬手 揉了下宁江泽的唇,温声问:“疼不疼?”
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脑子空得像新领的,何况当时他还处于醉酒状态。宁江泽记不得了,他审时度势,适当地博取同情:“疼。”
“那我这次轻点。”说着,他勾住宁江泽的后颈往下压了下来。
嘴上说着轻些,温景宴张口便住宁江泽下唇咬了一口。
唇舌失守,宁江泽不可能对温景宴不动心,他身体健康又没毛病,在喜欢的人面前有些反应很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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