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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帝王的掌心宠(嘉紫升)


这自然是那名坤泽的影响。
只是坤泽单方面的安抚,不会造成如此大的影响,除非那名乾元已经确认是坤泽的伴侣,并且臣服于坤泽的信息素。
这一点太河均自然不会愚蠢到当着楚帝的面说出来,只是私底下那名坤泽的定位,他们却是要重新衡量一下了。
“好在有那名坤泽,只是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皇兄,您什么时间把那名坤泽接入宫里啊?”
楚然只是慎重一问,结果刚问吃口,殿内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此事直接接手的人只有太河均一个,其他人对内情都是一知半解,以至于目前也不知道,他们对那名坤泽的踪迹都不能确定。
太河均躬身更低了,楚帝的气势也冷沉了片刻,只是想到昨晚少年,又道:“加多人手,不可放过一个。”
太河均道:“是,陛下。”
“等等,派去的人都知道些轻重。”
男人又沉声补充道。
太河均一愣,而后立刻应下。
楚然一知半解的跟着退下。
江郡如今正在大清洗,不多时新的科举学子们便会重新撑起这个大郡的后续事宜,待到年后,大军也会重回楚国,一切就回尘埃落定。
说起这个,昨夜楚祈宣与坤泽宫的一名坤泽倒是被捆在一起,竟然是难得的信息素匹配,即便不高,可那名坤泽如今正往天级以上成长,虽然是都江侯府……可倒是合适。
想着许多事,两人即刻请退下。
关于少年的事情,楚帝没有太过在意,虽然那名少年胆小又怯懦,可于他时,倒是十分胆子大。
既这样,找到之后便也不便放在坤泽宫,养在他身边许是更合适。
现下他只不过是警惕性强,昨晚也敢出现在他身边,被找到也估计只会胆颤一段时间,待到之后,兴许比之前还会兴风作浪。
想到少年全然不避讳靠在他身前迷迷糊糊睡着模样,男人表情露出一点被冒犯的凝重,马上又消失了下去,仅剩下凉薄的唇角,几不可见的扬了一下。
宣王世子正式出发支南,科举考试也逐渐迎上日程,值得一提的是,此次宣王世子出使,都江侯府的三公子也跟着一起去了,名头上是为了避免宣王世子还被上次宴席逆党一事下了料的酒影响,可实际上世家们都开始重新衡量都江侯府的地位变化。
大夫人沉浸在喜悦中,除了一个儿子的科举考试,每日烧香礼佛,家中事务都不怎么理会了,二夫人都开始紧张起来,每日盯着白兴读书。
都江候——现下已经被革了爵,这样说已经不合适了,因着此次变故,整个人在床上躺了许久,到现在也没养好身体。
虽是落败了,可看管白岩的人也少了,甚至他在府内近来的待遇都好了很多,大夫人与他父亲都没有时间与他多做理会,听闻他放弃这次考试,也只是传人来说了几句,本身他们对白岩就没有报多大希望,还是更专注于白袍与白兴。
只有宋嬷嬷,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大惊失色,忙去找白岩问问。
白岩只是放弃这次机会而已,毕竟他没有准备太好,而且楚帝要严令搜查,他要躲过这次,必须得放弃这次机会,更何况乡试今年就会开始举行,总共加在一起三年左右,那位大人,应该也不会记得他了,即便他有用,也会有更合适的坤泽出现。
只是不知道,大人的身体如何了。
距离白岩上次见到楚帝,已经半月有余了。
府内张灯结彩,准备着新年。

考试就在这几日,偏院内,因为今年白岩的院子被大夫人划来了几个丫鬟小厮,所以竟然还颇有新年的气氛。
大家都坚信白清与宣王世子一定能成事,把府内的阴郁气氛都扫去了。
白岩团坐在床上,喝着温药,一边看着书,一边时不时往外看看。
他要参加今年的会试,虽然还有一段时间,也得提前开始准备。
宋嬷嬷在外指使着小厮洒扫装点院子,不多时,门一响,是兴才端着一些吃食进来。
白岩正在第二次成熟期,虽然被药物压制下去,可身体还是很虚弱,见到糕点,眯着眼对兴才道了谢。
兴才没多说什么,只把托盘放在他的小桌上。
白岩自觉身体还可以,只是偶尔——偶尔他还会见到男人,与之前不一样的是,以前是出现在大人面前,现在却像是隔着一定的距离,并且大人也见不到他。
男人本就坏脾气,最近却像是更坏了。
白岩有两次出现在那里,被男人的视线盯住,全身都动不了,还好楚帝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真的存在,只目光狠沉的盯了片刻便会移开视线。
大约是他的成熟期还没稳住,不能控制好自己。
白岩揣测着原因,捏着书本低下头。
楚帝这么生气,也不过是因为他有用,并且还在这个时间段消失罢了。
与他自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没关系,他要振奋起来。
白岩抿一口糕点,打起精神。
这辈子到底与上辈子是不一样的,他多了一个小外甥,还多了兴才,宋嬷嬷也在他身边,他要努力学习,将来下放出去,在宋嬷嬷的老家当个小官。
“兴才,我这里没事,你下去歇着吧。”
白岩说了一句,兴才握拳行了礼,回身退下,白岩发现些不对,叫住他。
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感觉兴才的气息有些不正常。
兴才能教他隐藏坤泽气息的法子,还有那么高的武功,白岩已经察觉到他身份的不简单,可也没有继续深问过,他只要记得兴才帮过他就好。
可现在兴才的气息却很不对劲,白岩拧着眉,看向青年。
兴才顿了一下,他原本不想多说,只是他的性格也不习惯啰嗦麻烦,白岩既问了,他便抱拳低声回道:“世子若是不想与那位再扯上关系,务必不要露出任何马脚。”
白岩眼睛微圆:“你、你是说。”
兴才道:“那位还在找您,世子,您千万要小心行事。”
白岩轻松的心情瞬间紧张起来,焦急的问道:“大人——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楚帝的脾性天下人都是知道的,虽然不知道兴才与楚帝为什么会有关系,白岩却十分担心起来。
兴才沉沉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像是原来那样,轻松道:“世子不必过于忧心奴才,奴才无事,不过是正巧遇见而已。”
说是正巧遇见,实则却是暗卫私下探查而来。
天底下能隐藏乾元坤泽气息的也就只有楚宫暗卫间的秘法,兴才自然也被追查到,不过好在他身上没有白岩的气息,况且都江侯府一直在楚帝眼皮子底下,又为他所厌恶,所以也算过了这关。
只是也只过了这关而已,既然楚帝都已经追查到他身上,那想必此次不会善罢甘休。
兴才退出房门,白岩彻底坐不住了。
他莫名的慌乱也在下午得到了证实。
此次所有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都被严查,其中有两个介于坤泽与中庸之间,只有微薄气息的学子都被检查了出来,甚至考试还在进行时,一波官兵便开始了全城搜索,用的名头依然是搜查逆党,可里边跟着的是坤泽宫的人,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来其中的内情。
白岩因为在侯府,已经被彻查过三次,才又躲过这次搜查。
只是这次过后,他彻底死心下来。
现下他是被药物压制了十几年,所以即便是有坤泽宫的人在,有身体里的积药影响和兴才的帮忙,这才能藏住,可若是有一天他被迫断了药,是不是就会被发现了?
即便是想要殿试再见到那位大人一面,也是不应该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江郡,待日后会试过后直接去往偏远地方当一个小官。
白岩心中有些难过,可很快就调节好了。
他早已经决定好了,这辈子绝对不要别人施舍的感情。
如果必须要是假的,那就不要靠近好了。
江郡的第一个新年,宣王世子成功提前折返,秦安王被削爵,罗列的罪名足有百项,搜刮出来的财务更是连当地的钱府都装不下。
楚帝下令秦安王府的缴纳之物都重到江郡的金库中,不入国库。
即便如此,今年也不算个好年。
不知为何,所有心腹大患全都解决的楚帝却比初入江郡时更难相处,连除夕国宴当天,歌舞声洋,底下的群臣却都不敢放肆。
楚祈宣是赶着时间回来的,他先送白清回了侯府,来不及去探望白岩,便急匆匆的进宫拜见楚帝,只是楚帝没给他什么好脸。
“十八叔,侄儿不在的时间,可是发生了什么。”
楚祈宣放下酒杯,拧眉看着主座上的楚帝,低声朝身边的楚然问道。
楚然正致力于劝冷冰冰的太河均喝酒,闻言一抽气,谨慎的回头压低声音道:“这事是你皇叔的逆鳞,你可千万别在他身前提起。”
楚然唏嘘一声,想着楚祈宣或早晚知道,低声说:“皇兄在找一名坤泽,那名坤泽自己断了与皇兄的联系,身边又或又强人协助压制坤泽气息,如今看来——竟是找不到了。”
楚祈宣闻言顿住。
他的确隐约知道宫里或许有一名坤泽存在,可没想到那名坤泽竟然躲掉了他皇叔的追捕。
事情内情如何暂且不提,单以他皇叔头一次失利,甚至只是一个人都找不到来讲,这的确是天大的逆鳞了。
楚祈宣又开始担心起来:“那皇叔的情况——”
楚然这次正经了很多,神情又有些唏嘘的说:“这不必担心,那坤泽——影响甚大,皇兄前几日差些进入易感期,不过那名坤泽出面安抚了,只是自那之后没再出现过。不过我们以问询过国师,皇兄既然已经度过易感期,只普通坤泽能梳理信息素也是可以压制住的。”
“话说,那位都江侯府的三公子——”
楚然挑眉看向楚祈宣。
楚祈宣神情变了些,他低着头,眉头皱得紧紧的。
不可否认,白清性格坚韧,与世间的坤泽都不一样,而且他接近天级以上,此次去秦安王一程帮了楚祈宣很多。
上次的宴会之事只是意外,可白清似乎对他上心了,坤泽本就脆弱,即便是白清表现出来坚韧,依然不会离开这个本质。
只是还有白岩在。
楚祈宣低声说道:“十八叔,此事还请不要再提。”
他握了握拳,道:“此次,我还有一件事,想求皇兄允许。”
楚然皱了下眉,又松开,思索片刻,瞪起眼睛:“等等,你不会是——”
楚祈宣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何白岩对他很不亲近,可这在楚祈宣看来应当只是时间问题,只是当下的要紧事是白岩必须要与他一起回楚。
国宴与白府全无关系,经过宴席一事,废都江候白父彻底没了心气,现在就指望着三个儿子考上科举,亦能在江郡立足,还有白清,许是能与宣王世子结亲。
白清出去一遭,人有些清减,被大夫人叫去心肝肉的说了些体积话,待到吃饭时才出来。
白岩一望见他,便僵了僵手,随后努力牵起一个笑容来。
白清目光闪了闪,坐在他身边,愧疚的说:“阿年,都是兄长不好,需要你来——”
白岩怔了下,握紧筷子摇摇头。
只他这辈子与宣王世子不再扯上关系,安安稳稳的下放生活,用一些血来救兄长,也是他应该做的……
白清见状,便知道他的意思,满意的牵了牵嘴角,拉住他的手说:“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欢热闹,到时候你参加考试,我让宣王世子帮忙,把你送到一个和暖的地方做父母官,宋嬷嬷他们也都能一起跟着去。”
白岩这次抬起了头,眼中冒出希冀。
白清说的正是他想过的生活,都江侯府深宅大院,他牵扯其间,分不清对错摘不出自己,对白岩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开。
对白清来说,也是最合适的结果。
他不能冒险再把白岩放在宣王世子身边,此次去收缴秦安王府,他费尽心力才叫楚祈宣意识到他们的信息素才是最匹配的,要想一劳永逸,自然是消失,可是不行。
“都江候”已经显得有些老态龙钟了,举着杯子,清清嗓子,说了一些勉励的话。
大夫人和二夫人笑着应和,几个孩子也都热闹起来。
白清暗地里握紧了拳头。
要等到楚帝易感期,还有几年的时间,而现在的他,离不开白岩的血。
此次在沿途,白清的信息素有几次味道变得淡不可闻,而补了白岩的血之后,很快又恢复过来。
他赖以生存的骄傲,全都是因为白岩的血才有的。
所以白岩要远离,却不能消失,他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

年夜饭很快就散了,白岩回到小院,才是真正的年夜饭开始。
宋嬷嬷并着兴才准备了一些平时他吃不到的外边的吃食,裹着荷叶的炸鸡,翠翠的果子,甚至还允许他喝了一点奶酒。
今年冬天不好过,天气冷,又下大雪,可今夜月亮却十分明亮。
宋嬷嬷道:“等过了十五,楚军就要回楚了,届时江郡这些蠢蠢欲动的也就安分下来了。世子不必着急,早晚有一天能考出去。”
白岩有些晕乎乎的,他闻言,趴在桌上点了点头。
宋嬷嬷慈爱的拿过他手中的碗,又横了一眼一侧的兴才,压低声音说:“走吧,让世子——四少爷休息了。”
兴才点了点头,跟上。
房门轻轻关上,外边是还在守夜的丫鬟小厮的低声交谈,混着时不时响起的炮竹声音,白岩昏昏沉沉的皱着眉,吸了吸鼻子。
他很困,但是脑袋又很精神,与男人相处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呈现。
那是白岩最放松的日子,哪怕是假的,也够他时不时回味。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仿佛又见到了那位楚帝大人。
男人穿着隆重的玄色龙袍,四爪银龙瞪着眼,几乎呼之欲出,长腿侧卧在榻上,一双虎目倏地朝他盯过来。
白岩眨了眨眼睛,又揉了两下,下意识的叫了声:“大人……”
少年声音绵软,只是下一刻,他便惊恐的睁眼了眼睛,支起身体往后退去。
这反应已经全然说明了这段日子他是故意消失的。
男人的眼底几乎霎时黑了下来,他粗粝的拇指紧握着杯口,到底强按捺住。
这东西一吓便会重新缩回去,再见不知道何时。
只是楚骥到底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如若少年像往常一样亲近他,他心中只是有些怒气。
可现在,白岩却死死贴在墙上,甚至开始胡乱的闭上眼睛,又睁开,紧握着手指,俨然一副恨不得马上在他眼前消失的模样。
楚骥几乎绷不住恼怒,他砰的一声丢掉酒杯,嗓音显得有些阴鸷:“过来!别叫朕说第二遍,你已经知道了,是吗。”
白岩全身一抖,意识到这可能是真的。
他几乎要贴在墙角,瑟瑟发着抖。
他当然不会过去,他还记得男人与幕僚所说的话。
这些都是假的,全是假的,楚帝的残暴他上辈子已经听闻过,更不可能把自己豁出去,他要好好的,自由自在的活着。
白岩摇摇头,慌乱的开始在心中想回去的办法。
男人已经从榻上起身,他的信息素许久没有感觉到白岩的气息,疯狂叫嚣着冲刺过去,萎靡又癫狂的绕着小坤泽,又百分的拘谨和小心翼翼。
仅仅数十天,这东西对他的态度就千变万幻。本来被他违逆躲藏,楚骥心中的怒火已然越演越烈,可如今真见到少年,他的怒气竟然少了点。
许是酒水带来的错觉。
男人不承认,黑沉着脸,抓住少年的胳膊,低头沉声道:
“你还想跑去哪里?”
白岩被他抓着胳膊,几乎吓得哽住。
可熟悉的气息将他包围起来,白岩几乎本能的想要放松。
他紧咬着唇瓣,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假的,都是假的!
“为何躲着朕。”
当然是为了活着。
要自由的活着,而不是像上辈子一样,永远都被蒙在鼓里,永远都没人真心喜欢他!
白岩猛得抬起脸,少年一双大眼睛湿润着,像是风吹过的海面。
楚骥动作一顿,他松开手,片刻又拧起眉。
这东西对他十分嚣张,如今耍了脾气,竟然还一点也不隐藏了。
只是他心中一直缠着乱麻,楚骥对这种感觉很陌生,沉着脸将这归于恼怒
若是少年就此知道错了,他不介意重新上之前一样的安排对他。
毕竟——这东西于他有用。
“大人——”
“对不起,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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