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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一个皇子!(长笑歌)


沈碎溪翻了个白眼,嘟囔一句:“真是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一个一个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陆繁终于想起萧见琛卡在这里有他的一半功劳,于是鼓起勇气小声反驳:“你骂我就好,别骂殿下,是我没把殿下送进去就跑了。”
这时一旁韩充突然凑过来,抓着陆繁的胳膊,醉醺醺笑道:“陆兄,你看啊!墙上居然有个屁股!”
陆繁眼疾手快捂住韩充的嘴,“韩兄,莫要说了,那是殿下的屁股。”
这番嘲笑萧见琛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也好在他是屁股朝外脸朝里,没叫人看见他脸皮已经涨成了猴子屁股。
“陆繁!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想办法救本殿下出去!”
陆繁神情一凛,道:“殿下等我!我去找个木梯!”
他拖着腿往外走,刚迈出几步,便听见王文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大人!大人!我回来了!”
众人抬头看去,夜色中不见王文才的影子,倒瞧见屋顶上方有什么东西缓缓升起,唯一一点月光也被逐渐遮了个严实。
韩充躺在地上,盯着屋顶的庞然大物,喃喃道:“小桃子,本公子梦见一条好大的蛇,老人常说,梦见蛇生儿子,你什么时候给本公子生个儿子……”
小桃子眼神好,一眼就看清那是条蟒蛇,他软着双脚坐在韩充身边,回道:“公子,不是梦。”
大蟒先是露了个头,又缓缓盘踞在屋顶之上,她偏头扫过下头的人,精准地在一群陌生面孔中找到了花酌枝。
自上次遇双剑门一别,已是许久没同娇娇见面,花酌枝喜不自胜,冲娇娇招招手。
娇娇头颅低垂至花酌枝跟前,众人这才发现她嘴里还含着个王文才。
“娇娇!”花酌枝摸摸大蟒的脑袋,“你跑去哪玩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家?”
娇娇嘴一张,把王文才丢到地上,她吐了两下信子,突然直起身来,将自己的腹部露给花酌枝看。
花酌枝更加惊喜:“你有小蛇了?”
“嘶嘶……”
沈碎溪脸上也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有小蛇了?”
太好了。
陆繁躲在沈碎溪身后,颤巍巍道:“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它完全没有变化啊!”
娇娇重新低头,亲昵地蹭着花酌枝的侧脸,冰凉滑腻的鳞片严丝合缝,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正当花酌枝沉浸在喜悦中时,墙上又响起萧见琛委屈的声音:“枝枝……”
“……”花酌枝恍然回神,“琛哥哥,不好意思,把你忘记了。”
萧见琛眼眶被逼出一层眼泪,他真的、真的憋不住了……
花酌枝又摸了摸大蟒的脑袋,吩咐道:“娇娇,你去把琛哥哥救下来。”
无需去找什么木梯,有娇娇在,多高的地方都能去。
娇娇游走到墙边,盯着那个屁股看了半天,就是不下嘴。
花酌枝喊道:“娇娇,这是琛哥哥,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娇娇又凑近嗅了两下。
萧见琛只觉得有什么阴冷的东西突然凑近,一股阴风撩过,他双腿紧紧夹起,“呜咽”一声。
“快……”他死死咬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快把我拔出去……”
听到熟悉的音色,娇娇终于能确定眼前这个令人陌生的屁股就是萧见琛,她含住萧见琛的双腿,动作轻柔地往外拽了两下。
纹丝不动……
“嘶嘶……”娇娇眼中露出一个不解的神色,含得更紧了些,用力一拽。
“刺啦——”
萧见琛:“……”
花酌枝:“……”
娇娇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股,眼中愈发好奇。
底下几人直勾勾盯着上头,夜色中看不太清,只知道挺白的。
陆繁最先反应过来,他一个鹞子翻身挡在沈碎溪跟前,大张着双臂,“碎溪别看!”
沈碎溪懒懒道:“又不好看,说的好像谁愿意看似的。”
小桃子和王文才下意识移开目光,只有个喝醉了的韩充乐呵呵坐起身来,拍着大腿笑得格外开心,“陆兄!你看啊!墙上有个没穿裤子的屁股!”
墙内,萧见琛脸色煞白,屁股上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清晰地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浑身哆嗦着,恨不得把手中那瞌睡虫丢自己身上,晕过去算了。
人在紧急关头果然能爆发巨大潜力,萧见琛爆喝一声,双脚往墙面一蹬,屁股高高撅起,竟就这么把自己从小窗中拔了出来。
他“扑”地一声摔在地上,没抱着自己喊痛,而是利索地爬起来,往一旁跑去。
众人只瞧见两条雪白的大腿从眼前跑过,一头扎进树丛中。
花酌枝还不知道人摔得如何,他连忙追上去,“琛哥哥!琛哥哥你怎么了?”
里头先是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紧接着是萧见琛带着重重鼻音的声音:“枝枝,别过来……”
花酌枝抿起唇角后退一步,决定给萧见琛留个体面,“琛哥哥等我一下,我回去取裤子来。”
待裤子取来,萧见琛已经蹲在树丛中哭过一场,他穿戴整齐,出来后第一件事是一巴掌甩在陆繁背上。
“本殿下还在墙上卡着!你跑得倒是快!”
说罢又朝地上的韩充踹了一脚,“墙上有个屁股很稀奇吗!一遍遍说,就你看见了?让你把齐向云灌醉,你就是这么灌的?”
好在丢人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再说了,丢人的是李霸天,关他萧见琛什么事?
他吸吸鼻尖,招呼一声:“走!”
花酌枝连忙追上去,接连问了许多问题:“琛哥哥,齐大哥还在里头吗?他将云夫人放开了么?齐大哥怎么说的?”
萧见琛噘着嘴:“你总问齐向云做什么?怎么不问问我摔得疼不疼?”
花酌枝往萧见琛屁股上摸了摸,萧见琛吃痛,扭着身子一下躲开,“嘶——”
“琛哥哥真摔伤了?”花酌枝脸色一变,“我看看。”
萧见琛抬手,勾住花酌枝的脖子,脚步也开始颠簸,“本殿下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可能没摔伤?待回去了再看。”
萧见琛摔得的确不轻,屁股着地摔了个结结实实,第二天一早就变成了乌青。
这趟出门没带多少蛊虫,花酌枝只好去找齐向云拿药,药是拿到了,却没见到齐向云。
他找来房明渡问了问,得知齐向云已经下山。
“教主的意思,是想将夫人和小主子托付给大人照料。”房明渡神色忡忡,“下山的马车已经备好,由后山小路可直接到吉州,沿吉州走官道,北上便能回大燕,南下即可回南疆。”
花酌枝想了想,道:“我们可以留下来帮忙,虽然人不多,但聊胜于无。”
“大人。”房明渡突然弯腰,深深鞠了一躬。
花酌枝连忙将人扶起来,“房管事这是做什么?”
“大人,于流云教来说,我们同双剑门算作私仇,不该牵扯朝堂和南疆,于教主来说,夫人跟小主子更重要。”
花酌枝突然明白。
齐向云为这次复仇准备了这么多年,并不缺他们几个人手,但他们能将云念婉和昕昕带去更安全的地方,对齐向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知道了。”花酌枝点点头,取了药回去,将这件事告诉韩充几人。
韩充酒醉刚醒,满脸胡茬坐在椅子上发呆,他左右两边各趴了个人,是摔了屁股的萧见琛和伤了屁股的陆繁。
三个难兄难弟凑在一处,谁都没先说话。
花酌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用苗疆话问沈碎溪:“这是怎么了?”
沈碎溪嗤笑一声,“方才吵起来了,一个喝醉了误事,一个帮倒忙,一个全程卡在墙上不知道做了什么,互相埋怨呢。”
花酌枝觉得好笑,他们几个也不过是一群半大少年,为了帮他查清真相,凭着一腔热血来到流云山,许是头一次做这种事的缘故,虽过程不尽人意,但好在结局并不错。
沈碎溪把自己的蛊虫收起,俯低身子检查陆繁的伤口,随口问道:“齐向云怎么说?”
花酌枝摇头,“没见到齐大哥,他托房管事嘱咐,一定要将云夫人和昕昕带去安全的地方。”
沈碎溪念叨:“安全的地方。”
“嗯,我想了下,要么回南疆,要么去大燕。”
沈碎溪突然轻笑一声,他直起腰来,带着揶揄的眼神看向花酌枝,“大人想去哪儿?”
花酌枝抿唇不语。
自然是……
陆繁同萧见琛听到这里,再也憋不住了,异口同声道:“自然是回大燕!”
【作者有话说】
没写完!没写完!明明还有一章了啊啊啊啊啊啊!!!!没写完!!!!
明天再写吧……

要动身时,花酌枝还在小心翼翼同沈碎溪解释。
“我答应了琛哥哥,要同他回大燕去,况且我们这次出来,不也是要送琛哥哥回乡省亲的么。”
沈碎溪扯着嘴角笑,“大人想去哪就去哪,单独给我一辆马车,我带王文才回南疆。”
没想到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的不是陆繁,而是王文才。
“沈大人!我要随大人去大燕!我要去见一个人!”
“你要见什么人?你在大燕还有亲戚?”
王文才眼睛明亮,脸上带着向往期盼的笑容,他喃喃道:“我要去见一见邱子……”
沈碎溪问:“邱子是谁?”
花酌枝解释:“王文才的偶像,邱胜天邱先生,著有《邱子论》和《德行书》。”
沈碎溪露出个无语的表情。
花酌枝拽了拽他的衣角,讨好笑笑:“碎溪,你陪我去吧,云夫人和昕昕也要随我们一起,我怕我一个人护不住她们。”
沈碎溪没立刻答应,而是先看了眼陆繁,后者正侧躺在塌上,以背示人,可耳朵却高高支起。
沈碎溪故意道:“我没去过大燕,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人给我带路。”
陆繁听懂了,又没听懂,他在想沈碎溪要找谁带路,为何不找他来带路?直到萧见琛给他一肘子,“点你呢,你还不赶紧去带路?”
他这才反应过来,高举起手:“我带路我带路!”
沈碎溪终于满意,把自己的行李往陆繁怀里一丢,勉为其难道:“那我就再陪大人走一趟吧。”
流云教后山鲜少有人走,路两边生满几人高的杂草,花酌枝一行人到时,已经有三辆马车等在那里。
韩充带着小桃子上了打头那辆,南疆众人则上了最后那辆。
云夫人和昕昕应当就在中间那马车上,花酌枝过去敲敲车门,道:“云夫人,我们这就要出发了,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马车内毫无动静,花酌枝又敲了两下,“云夫人?”
车帘动了动,从中探出一只稚嫩的小手,紧接着打扮成男娃模样的昕昕钻了出来。
见是熟悉的花小叔,她将手中的信递过去,“花小叔,我娘让我把这个给你。”
花酌枝侧头看去,马车里哪有云夫人的影子,只有个昕昕。
他赶紧接过信打开,读完后一脸凝重。
这时萧见琛凑过来瞄了一眼,“怎么了?云夫人呢?”
花酌枝把信给他看,咬了咬下唇,“云夫人说,流云教是她爹娘留下的,她不能让齐大哥一个人面对。”
萧见琛看完信,也唏嘘片刻,“这云夫人看着性格软弱,倒也是个性情中人。”
说罢,他扫了眼怯生生坐在马车里的昕昕,突然挑了挑眉。
“别害怕!”他一脚迈上马车,“你娘陪你爹共渡难关,你婶儿带你去大燕逛一圈,往后我就是你娘,你花小叔就是你爹。”
花酌枝:“……”
昕昕似乎很喜欢萧见琛,她扬起脸,澄澈的眼珠一错不错望着还带少年气的男人。
“婶儿,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萧见琛很是认真思考一番,实话实话:“不好说,那双剑门喜欢耍阴招,你爹就算再厉害,没有天神灯庇佑,也得费一番力气。”
昕昕又望向花酌枝,像在跟他求证。
花酌枝也掀起车帘上去,他没回应昕昕,而是转移话题,“昕昕是不是还没去过大燕?我带你去玩几日,等你爹写信来,我再送你回家。”
许是离了爹娘有些不安,昕昕眼神懵懂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说。
到大燕时,已经是半月后的事。
韩充早已差人提早送了信,于是刚刚进城,便瞧见前头竖着两个大牌子。
右书“恭迎殿下回家省亲”,左书“恭迎嫂嫂大驾光临”。
萧见琛收回脑袋,可上扬的嘴角怎么都收不回,他干咳一声,解释道:“都是他们瞎写的。”
花酌枝抓着萧见琛的胳膊,兴奋中带些不安,“他们会不会嫌弃我是个男子?我这趟来,都没给他们带什么见面礼。”
“都是同辈,带什么见面礼?要给也是他们给你。”萧见琛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再说了,谁要敢嫌弃,小桃子早就给他嘴撕烂了。”
花酌枝冷静下来才记起,萧见琛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像韩充与陆繁那样,豪爽豁达,不拘小节。
于是车门打开,露出花酌枝同里头的昕昕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嚯,孩子都有了?”
紧接着又不知是谁感叹道:“南疆秘药果然厉害,竟能令男身孕子。”
花酌枝:“……”
萧见琛跳下去,挨个踢了一脚,笑骂道:“林致魏征你俩睁大眼好好瞧瞧!这孩子都多大了!”
小桃子听见外头的热闹,掀起车帘附和一句,“若是南疆真有这种秘药,我头一个讨来给我家公子吃,我家公子前些天还做梦呢,说是梦见大蛇,想生儿子。”
马车里传来韩充的讪笑求饶:“我知错了,我喝醉了口不择言,小桃子莫要跟我计较了,这都计较一路了。”
小桃子把车帘一甩,冷哼一声坐回去。
正如韩充所说,接风宴就在崇寺楼,已被他们包圆,一二十人闹闹哄哄上了二层,也不讲究主次,随意落座。
酒敬过一轮,萧见琛已经坐不稳,他一把拦住昕昕瘦弱的肩膀,醉醺醺道:“枝枝,你可知道云夫人为何要留下?”
这件事早已过去很久,花酌枝摇了摇头,将昕昕从萧见琛手中解救出来,塞到沈碎溪那边。
“为何?”
萧见琛大着舌头道:“你从密道走了之后,云夫人又同齐向云吵了一架,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就、就说……”
花酌枝以手支颐,好整以暇侧头看他。
“我说,枝枝为了救我,为了救大燕国运,牺牲自己的阳寿,这份情我还不起,他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是给的。”
“我说,枝枝总是提起天神旨意,人啊,不过是命运洪浪中的小船,遇上浪就高高起飞,遇上滩就停滞不前,到了分叉口,总要选一个的,哪有既要又要的说法,也万万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我说,既然天神都不怪罪,那便是走了一条最好的路,继续往前走就是了,前头是康庄大道,是海阔潮平,是一望无际云泽之境。”
他那时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全凭着一腔热血和尿意逼急,他也从没想过,有一天竟会替那齐向云说话。
他垂头,额边发丝散下一缕,不慎掉落在面前的茶盏中。
花酌枝盯着,却没有伸手帮他将头发拿出来。
萧见琛这幅模样。
好乖……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萧见琛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又有些疑惑地将自己的头发从嘴里拽出来。
“殿下!殿下!”这时有人高站在凳子上,满桌找萧见琛,“殿下!我刚才作的诗,殿下给我抄了吗?”
萧见琛哪有空给他抄诗,头也不回地骂了句:“叫陆繁给你抄。”
说罢他捉住花酌枝的手,有些邀功的意思,“枝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花酌枝回握,“琛哥哥说的很好。”
“那当然,齐大哥听完,都感动哭了……”
“殿下!殿下!”又有人喊。
萧见琛不耐烦地站起来,“叫什么叫什么?你总叫本殿下做什么?”
“殿下!求你了!帮我抄一下!我要写一篇与妻书!待会儿回去送给我家娇儿。”
“什么?”萧见琛震惊:“你写与妻书,叫本殿下给你抄!”
但他很快收起脸上诧异的表情,右手一伸,“给本殿下拿纸笔来!”
周围乱糟糟的,有人调笑道:“殿下,你真要替蒋涣写与妻书?嫂嫂就在旁边呢,莫要惹嫂嫂生气了!”
萧见琛接过纸笔埋头下去,小声念叨一句:“谁要替他写。”
声音嘈杂下,无人听见他这一句。
见萧见琛真的要替别人抄与妻书,大家纷纷围过来看。
萧见琛大言不惭:“本殿下今日就用苗疆字写一篇与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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