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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身成了万人迷(秃发二叔)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热?
前两次也是, 莫名其妙的进入发热期, 甚至不知道诱因到底是什么。
一般来说, 受到刺激才会唤醒人体深处的欲, 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刺激也好, 都得有这个媒介, 可是三次了,在毫无刺激的状态下身体发生不正常的反应,原因究竟为何?
陆盐还想着问问系统888,好家伙, 在医院的时候那个不靠谱的玩意儿出现了一分钟不到,他都还没想起这回事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照这个情况,以后很可能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进入发热期。
在家还好,若是人多的地方,事情可就棘手了,最重要的是,他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第一次发热期那天耗费了整个上午才得以平息, 第二次直接失去了意识,说明发热期对身体存在着不可估量的影响, 如果怀孕的十个月里经常那什么肯定对胎儿也不好。
该怎么办……去医院找医生寻求帮助?还是打掉孩子?亦或者找个对象解决发泄?
不行,都不可行。
以他身体的特殊性,去医院很可能会被当成怪物或者精神疾病患者, 最糟糕的情况还可能会被拉去做人体研究。
要是流了胎儿, 就得永远困在这个破世界里,精神洁癖压根没办法找发泄对象。
必须得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发热期, 查清诱因才能找到应对的解决办法。
陆盐突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则帖子,不管那个回复是真是假,眼下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坐以待毙是万万不行的,也不能事事都依赖系统,万一它也不清楚情况到头来还是得他自己去寻找真相。
还好上次放进了收藏夹,陆盐咬紧了牙关蜷缩在床上点开浏览器,控制不住的轻喘溢出喉间,沁着薄汗的皮肤泛起浅浅的粉红。
匿名的论坛没办法私信添加好友以及查看用户资料,刚燃起的希望迎来兜头一盆冷水。
或许之前查出茅修身份信息的侦探能帮得上忙。
陆盐把链接发给私家侦探,简明扼要提出目的,对方很快回了个数字,是五位数的酬金。
毫无犹豫的给对方转过去两笔账,那边惜字如金的回了个“二”,意思两天之内出结果。
陆盐手软无力的松了口气,手机脱力掉在被子上,他难受的闭上眼睛,痛苦纠结许久,手慢慢往下。
指尖触上柔滑布料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手一颤,陆盐防备的睁圆了眼,身子僵直。
“三月,你还好吗?”陆庭坚的声音。
陆盐渐渐放松,“没大碍,不用管我,我休息会就好了。”
嗓音都有气无力的,还没大碍,上次也是突然不舒服把自己关屋里一整个上午,这次也是,陆庭坚心下一沉,担忧他是生了病不好说出口。
“你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去医院吗?”
隔着一扇门,屋内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不用,真没什么,就是胃有点不舒服。”
陆庭坚握着门把手,仍旧放心不下,陆盐刚才的状态反应并不像胃疼,记忆里他也没有胃病。
“三月,乖,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麻烦,我睡会儿就好了。”
双方僵持不下,一个死守着不愿放弃,一个防备的不愿开门。
久久不见陆庭坚下楼,陆庭严夫妇频频看向二楼,心中担忧捉急,又顾及到客人脸上始终堆砌着笑容。
任雁瞧得出夫妻俩的焦心,方才在饭桌上她也看到了陆盐苍白如纸的面色,她也是位母亲,能理解两人的心情。
“我瞧着小盐那孩子脸色不太正常,要不咱上楼去看看他?”任雁主动提议。
陈窍正有此意。
三人刚起身,一旁沉默不语的司善羿突然拉住任雁胳膊跨步挡住他们去路,淡声开口:“妈,陆叔陈姨,还是我去吧。”
任雁和陈窍面面相觑,似乎不太理解司善羿的意思。
“你们是长辈,他可能会为了让你们安心不这么担忧而隐瞒身体情况,所以我先去看看他的情况比较好。”
听起来是个不太站得住脚的解释,然而陈窍却抿着唇瓣陷入了沉默。
司善羿观察到她突变的脸色,蒙对了。
“自打三月出事后,他变了很多,就和善羿说的一样,受伤生病了总是藏着掖着瞒着不让我们知道。那就麻烦你了善羿。”陈窍坐回沙发,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伤感。
陆庭严揽着她的肩膀轻拍安抚,“三月五岁以前是个很开朗活泼的孩子,但出事之后变得有些敏感,后来我和陈窍发现他老瞒着事儿,所以对他比老大要更上心些。哎,不过好在有靳权那孩子,三月很黏他,回来之后只让靳权近身,多亏了那孩子,三月才能更快地走出那段阴影。”
靳权?司善羿听他提过这件事。
这个话题将气氛变得压抑沉郁,客厅里有一瞬的安静。
那时候陆家的独生子被人贩子拐卖的消息满城皆知,任雁人在国外也略有耳闻,很难相信那段时间这对夫妻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对此她也感到十分难受,想一想如果被人贩拐卖的是司善羿……她想她一定会急的疯掉。
司善羿出声打破了悲伤的氛围:“那我先上去了。”
二楼一直处于僵局状态,不论陆庭坚说什么陆盐也不愿开门,这让他心底升起一股不安。
“三月,你到底怎么了?如果胃不舒服为什么不愿意开门让我进来看一看你?”
屋里的人已经说累了,没有吭声。
司善羿寻着声音来到目的点,就见陆庭坚握紧了拳头站在门口,坚毅冷静的面庞阴云密布,双深邃眸子里满是焦急。
但他的关注点并未在陆庭坚身上,而是空气中飘荡的味道。
在楼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很熟悉的浓郁果香,和之前在三月工作室遇到陆盐那次一模一样。
越靠近那扇门,味道越浓烈。
意外的是,并不呛鼻熏人,甚至格外好闻。
见司善羿过来,陆庭坚敛着眉眼:“情况可能有些严重,三月不开门,你先下午吧,我去拿备用钥匙。”
司善羿瞥了眼门缝,对他说:“你闻到了果香吗?”
陆庭坚眉宇微拢,解释:“闻到了,是三月常用的香水。”
“是么。”司善羿意味深长的深深凝视着他,“或许我有办法让他开门,但需要你回避一下。”
“不用了,我去拿备用钥匙。”
“他应该反锁了,没用。你去给陆盐接杯热水,我来试试,如果实在不行——”话头一顿,司善羿碾着指腹,“爬窗、撬锁、联系消防、等他自己出来。”
成长环境原因,陆庭坚戒备心很强,一般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但眼下情况,实在是没办法,倒不如让司善羿去试试,反正行不通也只能采取其他措施。
他无奈叹气,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好,我信你一次。”
可是为什么要他避开?

第24章
漆黑的房间温度低如寒秋, 偌大的床上拱起一团小山丘,裹在被子里的人已然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呵着热气, 薄汗浸湿了衣裳, 瓷白的肌肤染着酡红。
敲门声再度响起, 陷入折磨之境的陆盐置若罔闻。
“陆盐, 我可以帮你。”
意识恍惚的陆盐听到司善羿说的这句话, 用力咬了下舌尖尽力保持清醒。
“不…不需要。”脱口而出的嗓音细碎脆弱的像是小动物的呢喃。
“你会需要的。”司善羿笃定道, 其实陆盐身体不舒服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他完全可以漠视不用去管。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过任何交集的话,因为有所交集,冷漠如司善羿也做不到漠视不管。
“你身上的味道浓到楼下已经能闻到, 如果你执意要躲在房间里,只会更加引起你的父母和哥哥的担心,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他们会选择强制性破门而入。”
“我可以带你离开,去相对安全的地方。”
话音落地,房间里面迟迟没有动静。
圆润粉白的指尖划过透明表盘,司善羿耐心地等待着陆盐的抉择。
良久, 门开了。
寒意扑面而来,司善羿双眸微眯, 便见陆盐裹着厚厚的风衣歪歪斜斜的靠着门框,黑色口罩下的脸颊覆着不正常的红晕,圆溜溜的一双猫睛沁着湿意, 绯红的眼尾昳丽又颓靡。
“带我…呼…走。”
司善羿颔首冷睨着他狼狈痛苦的模样, 沉默不言的上前拢了拢他的衣领,指腹状似无意滑过白皙脖颈, 引起陆盐的轻微颤栗,他呼吸微窒的瞪大了双眼,极度警觉地捂着脖子往后退。
戒备的像只飞机耳、炸了毛的猫。
细腻的触感转瞬即逝,余下一阵烫热,司善羿面不改色的收回胳膊。
“以你现在的状态,需要我背你吗?”
陆盐撑着无力敏感的身体往他身后瞧了瞧,鼻息浓重的拒绝了。
陆庭坚端着热水上楼,楼里的果香越来越重,他蹙着眉头想是不是陆盐的香水瓶摔碎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浓。
三人在楼梯间相遇,陆盐下意识朝司善羿靠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同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因为很可能下一秒就会触发到未知的开关。
但奇怪的是,从司善羿出现后,陆盐发现自己的症状好了些许,身体深处的燥热有所缓解,浮躁的心绪也像是得到了安抚,头脑也清醒了很多。
“三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没想到司善羿真的让陆盐离开了房间,本应高兴,陆庭坚的心情却有些沉重。
司善羿到底同陆盐说了什么让他主动开了门?
陆盐避开陆庭坚伸来的胳膊,掩嘴轻咳几声闷闷的说:“嗯,有点感冒发烧,你别靠近,小心传染。”
司善羿适时插.进两人的对话,“我会送陆盐去医院,不用担心。”
陆庭坚神色深邃的扫过他,语气强硬:“不用,三月是我的弟弟,我送他去。”
“哥,不用了,是我拜托司先生要他送我去医院的,我…我怕传染给你,我不希望你生病。”
陆盐的话让陆庭坚心头阵阵发软,他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暗暗咬紧后槽牙,思量许久,最终艰难的点头同意。
和陆庭严夫妻俩还有任雁简单解释了一番,在陆盐的极力阻拦下,几个长辈才无可奈何地让司善羿带着陆盐上了车。
目送黑色的私家车猎豹一般飞速驶离视线消失在暮色中,陆庭坚站在门口沉默半晌,转身回到别墅拿走了钥匙和手机。
陆庭严叫住他:“庭坚,麻烦你一件事,送送你的任阿姨。”
步伐猛然顿住,陆庭坚沉沉的深吸了口气,攥紧手中的车钥匙,点头应了声好。
车厢里溢满了浓浓的果香,甜腻的能黏掉牙的香气无意拨动着开车人的心弦。
“我不去医院……”陆盐没有骨头似的软沓沓躺在后座,修长的腿无处安放耷拉在椅边。
从上了车后,司善羿莫名感到一丝难以名状的躁动,喉间干涩发痒,体内熟悉的冲动不住上蹿下跳,喉结不受控的滚动了几下。
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向后座的男人,淡声问:“你想去哪儿?”
“回家。”
“又送你回去?”
陆盐半睁着一只眼,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痛痒难耐,他扒拉着衣领,汗水已经浸湿了风衣,里面的短袖衬衫汗湿的吸黏在背上。
“不,不是,是我的家。”
“在哪儿?”
司善羿直接开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
停好车,后座的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自主意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冲动,早已撤掉了口罩,衣服松松垮垮的掉在肩上,露出大片瓷白肌肤。
司善羿眼神微动,迅速地挪开视线,下车拉开后门,在他的脸上用力拍了几下。
“陆盐,醒醒,已经到了。”
然而下一秒,陆盐眯着朦胧双眸握住他冰凉的大掌贴在脸上小猫撒娇似的蹭来蹭去。
他试着抽动手指,却被握的更紧。
酥痒爬上心头,无名燥火在体内逐渐燃烧。
无法,司善羿躬身将陆盐抱到车外,却不想对方攀住他的脖子,嘴里不住的呵着热气凑过来,他皱紧了眉头避让不及,灼热的柔软猛地贴上耳廓。
司善羿将他按在车上,摸出口罩给他戴上。
好像……接下了一个大麻烦。
费力的把陆盐背回家,司善羿也出了一身汗,把人甩在沙发上就要离开,转身之际后面突然传来肉.体砸在地板上的沉闷巨响。
陆盐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司善羿冷着脸将他从地上捡起来再度扔回沙发里,这一次陆盐老实了许多。
他舒了口气,起身的时候忽而瞥见陆盐敞开的裤链,露出一截黑色布料以及鼓鼓囊囊的膨胀,显目的让人避无可避。
司善羿离开的步伐一顿,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之前,眼下这情况同那次一模一样,要再帮他一次吗?
纠结间,他又一次返回陆盐身边,定定的盯了许久,慢慢蹲下身。
细碎的口申口今伴随辛苦的劳动在寂静客厅里响起,司善羿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指颤动着摁上鼻梁,正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打破满室暧昧。
司善羿蓦然停下,却见陆盐沦陷在愉悦之中毫无所感,他也就没去理会继续行动了起来。
手机很快归于平静,没过几秒,铃声又一次响起。
司善羿神色冰冷的从陆盐风衣外套里摸出手机,以为是陆庭坚,然而来电显示是茅修。
没有代接,径直关掉声音扔到一边。
炙热灼烧着手心,加快速度手指一摁。
沙发上的人脚趾猛地蜷起,然而电话又来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过来,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司善羿沉思了几秒,滑动接听。
听筒里传来男人兴奋的声音,“盐哥,我在L&S喝酒,你来不?今天的驻唱是个大美女,唱歌好听到爆,你肯定会喜欢的!”
司善羿默然片刻,“有事?”
“嗯?这不是盐哥的手机吗?是这个号码我没打错啊,额……请问盐哥在吗?”
“在,睡觉。”
“啊这么早,这才十点多,不对,他在旁边?你,你是盐哥的?”
沙发上的人憋得难受,衣裳凌乱的胡乱扭着,溢出的声音让电话那头本就疑惑的茅修怔忪着噤了声。
“啪!”
赶在走向变得不对劲前,司善羿毫不留情的挂断了通话。
清晨,刺目的阳光穿透玻璃窗落入客厅。
陆盐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睁开眼,翻了个身,腰酸背痛的滋味让他倒吸了口凉气。
撑着沙发坐起身,入目一片狼藉,他发愣的看着敞开的西装裤和衬衫,脑袋里满是混沌。
昨晚,发生了什么?
记忆过于模糊,很多事情都不太想的起来,陆盐揉着扎手的脑袋,用力蹬掉半松半掉的裤子。
旁边的垃圾桶里有几团揉皱的纸,陆盐光着两条长腿,衬衫半敞的蹲在桶边发了半晌呆,想回忆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然而脑仁胀痛不已。
恍惚间,好像梦到有人在帮他。
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
“呼,真是折磨人,总算是熬过了发热期。”陆盐颓败的暗骂几声赤脚走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
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最终解决办法,不然就这么硬抗,人都得熬疯。
现在唯一的线索是那个回帖,只要联系上回帖人,或许会成为巨大的突破口。
擦着湿漉漉的脑袋,陆盐窝进柔软的沙发点开手机,却见好几个来电显示。
陆庭坚三个,茅修两个,还有个未知号码。
想了想,先给陆庭坚报了平安,随即拨通茅修的电话。
那边就像是一直守着电话,刚拨过去就接通了。
“盐哥,你可算是回我电话了,我等了你一宿,这一宿愣是没睡着。”
“发生什么大事了能让你等我一宿?”陆盐嬉笑着打趣道。
“那个,昨天晚上你一个人在家吗?”
昨天晚上……好像是有谁送他回来的。
“记不得了,可能是,怎么了?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茅修的语气逐渐迟疑:“咳,但是昨晚我给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有个男人接了,我好像听到了……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

一再追问茅修也不肯开口说明不该听到的声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通话期间,微信消息提示音响起,是陆庭坚的回复, 问他在哪儿、身体有没有好点。
陆盐回了个“家”和“好了”, 默了半晌又发消息问茅修到底听到了什么声音。
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故意不回还是在忙活, 良久没等到回复, 他略一沉吟, 想到大敞的裤头和垃圾桶里可疑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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