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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小阿锦)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你要先听哪一个?”左安礼弯着眸子,恶趣味地问道。
白谨小脸拧巴到一起, 纠结得快要麻木了。
“那就,先听坏消息吧!”他忍痛说道。
这样的话, 待会儿听了好消息还能治愈悲伤难过的心情。
左安礼注视着白谨清澈灵动的双眸, 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沉吟片刻后和缓开口:“方才刘先生下学告诉我, 三天后有一张考试。”
“你跟我, 还有其余三个人都得参加。考题他出,不限经书或者史书的范围。”
话音刚落, 他就见到了白谨生无可恋、泫然欲泣的小脸。
“你杀了我吧…与其痛苦地被考试折磨死去, 倒不如给我一个痛快!”白谨眼含热泪, 呢喃道。
左安礼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 “瞎说什么死不死的,一点都不吉利!”
为了不让白谨继续陷在即将考试的悲痛中, 左安礼语速极快,但又咬字清晰地说:“玻璃坊那边做出来许多精巧绝伦的制品,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白谨一下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心神都放在玻璃坊上, 古人的创意和现代不一样, 不知道他们能做出怎样的工艺品。
他猛地来了兴趣, 招呼着左安礼快带他去。
见白谨终于从沮丧中恢复过来, 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模样, 左安礼轻轻地笑出了声。
二话不说地带着白谨去玻璃坊。
玻璃做出各式各样的造型, 又独有光滑可鉴, 晶莹剔透的特点。
甚至五彩缤纷的彩绘玻璃也有不少, 装饰在窗棂上,美得人都移不开眼。
白谨最喜欢的就是其中的玻璃马,马身通体透明清润,冰凉光滑,而四个马蹄却是惊艳的红。
这几抹红仿佛是点染进去的,晕开后是极漂亮的氤染感。
工匠加了点制作瓷器的溶质在里面,玻璃一整块就比较厚实坚硬,不那么易碎。
玻璃马就做了两匹出来,白谨一问才得知是左安礼特意吩咐他们做出来的。
一匹是蜜糖的红,一匹是挟翼的黑。
两块玻璃马仿佛玉佩一样精美,却又是特殊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对。
白谨觉得这就是他们友谊长存的见证。
握着玻璃马吊坠,白谨喜滋滋地道谢:“我挂在脖子上好,还是配在腰上好呀?”
左安礼欲言又止,还是道:“碎了可能会划伤脖子,配腰上容易刮花。”
白谨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愿,这是要让他好好保存的意思,难得见左安礼稚气的一面,他也没让对方失望。
“那好吧,我就挂在房间里,保证第一眼就能看见。”他轻挑道,像是一个浪家子。
而左安礼就是被他调戏的良家妇女,微微红了脸,却因着对方亲昵不做作的态度而喜悦。
他们看向下一个玻璃制品。
那是工匠突发奇想,研究出来的全身镜。
一面巨大方正的镜子,可以正衣冠,理外形。
在世家、朝臣当中是卖得最好的。
除此之外就是专门卖给那些女子的化妆镜,能够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面庞。
巴掌大小的一个,握在手中刚刚合适,就是去宴会里也能拿出来看看。
别说女子了,就是那些在意自己形象的男子都蠢蠢欲动,买了几个回去戴着。
这些销量的钱,就是交税都让国库充裕了一回。
不过此事大抵就只有户部尚书跟皇帝知道了,其他大臣他们都是瞒得死死的。每次其他部门跟户部要钱,尚书该哭穷时仍旧会哭穷。
半点都不提他们用玻璃赚得钱,只有聪明些的才会发现尚书在救灾赈济时大方不少。
不过这些人都很有默契地保持缄默。
玻璃发展到这个时候,在当地其实已经特别便宜了,只有卖到外边才比较昂贵。
就算是大量出售给外销的商人,也很难把溢价降下去,只能多开几个工坊,扩大生产,要是能争取隔壁县的合作就更好了。
这些都不归孩子们管。
他们只需要吃喝玩乐,外加学习就行。
白谨还安排人还弄了个玻璃花房,恰好与厨房的灶台相连,成了暖房。达成在冬天也能养花的成就,这是送给左夫人的。
若是闲来无事,左夫人还能邀请各位夫人来个赏花会。
烹雪煮茶,赏花谈诗,也颇有意趣。
还有献给皇帝的祥瑞玻璃。
比如雕刻出来的麒麟、白泽等神兽,还有精致绝伦、栩栩如生的牡丹,全都美轮美奂,看得人目不暇接。
以及献给皇子公主们的万花筒,这张图纸是系统见白谨认真读书时奖励给他的。
祥瑞还是董贞在后面出的主意,他说像这样的新奇事物面世,总不能没给皇帝一点表示吧?
左安礼略一思索,也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皇帝可以不伸手要,做臣子的不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不是说讨好皇帝就是奸侫妄臣了,只不过是帝王同样是人,也需要精神上的享受,让头顶的上司身心舒畅了,下边做事的人会更容易。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没人会拒绝。
以及运用到军事上的望远镜,这东西几个小孩各有一个,楚天直拿到它就放不开手,夜里都抱着它睡。
据他说,又不止自己一个人是这样,就连他的父亲楚县尉也差不多,夜晚还差点儿被他娘亲赶出门呢。
小孩子们听到大人的闺房秘事,都蹲在一旁偷偷地笑。
望远镜一物是将军们的最爱,订单其实不算多,因为他们是不准备将此物卖给商人的。
要是被商人倒卖到敌方去,他们还要落得通敌卖国的名声,倒不如干脆绝了卖出去的想法。
玻璃一物出世,能衍生的产品实在太多了。
白谨真心希望家家户户都能用上玻璃,成为生活中稀疏平常的一物。
借着开矿、入股的势,那些顺从左县令的地主都有钱了,没有赶上这趟车的人纷纷扼腕叹息,后悔莫及。
而且到了后面,他们还得捏着鼻子修路,否则就是想买些玻璃之类的好东西都不行。
那玻璃易碎,路途过于颠簸的话,可就相当于把钱打水漂了。
左县令得知了地主们将道路都修好的消息。
所以他们并不是没精力做好事,只是舍不得手里头的钱,“肉食者鄙”的眼光让他们无法放长远。
他自然不会怪罪他们,毕竟都是百姓,他不可能强抢。只是以后官府要找人合作,只能将这些人排除在外了。
以后他们要是有需要跟官府合作、行便利的地方,可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了!
白谨他之前跟董贞他们承诺了入股蜂窝煤产业的事,自然会说到做到。
他跟那两人说了这事。
“左县令可是让我们全权处理建工坊的事。”白谨抬了抬下巴,略微有点儿得意。
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从自己父亲那儿得来消息,纷纷吹捧夸赞白谨,吹得他都快飘飘然了。
董贞叹口气:“可惜我父亲不信任我,要不是你们只让咱们参与,他都打算亲自派人来了。”
左安礼在一旁默不作声,左家向来都是精英式培育,他无法理解为何长辈会紧紧桎梏住晚辈。
白谨轻哼一声,掷地有声地说:“那咱们就做出成绩来,让他们刮目相看,对你们之后都不再小觑!”
董贞和楚天直对视一眼,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一听这话就来了斗志,眉头一扬,全都表示没问题。
他们在下学后,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准备去乡里了。
虽然刘先生不让刘善参与商贾之事,但这些历练之事他却觉得很有意义,默许了刘善地跟从。
能参与到小伙伴的玩乐,刘善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毛笔一扔,朝白谨他们飞奔而去。
刘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冷漠无情地给他们布置了一篇功课,就是关于做蜂窝煤的。
众人皆对刘善怒目圆瞪,小孩子都不太乐意写功课,就是左安礼也不例外。
刘善这算是惹了众怒,在街道上遇见捏糖人的老爷爷,给他们各自捏了一根小动物糖人才算揭过这事儿。
一行人坐着马车,先去考察煤矿周边的环境。
不管任何工业都是有污染的,只是分严重和轻微罢了。工坊的位置当然是要选择河流的下游,比较平坦的地方。
在古代,交通就算不便,也得纳入考虑之中。
经过走了一天的综合评估,他们最终选定大李村东北十公里的地方,那儿距离矿区有段距离,离这周围的几个小村庄也近。
白谨他们走了一天,累得四仰八叉瘫在牛车上,被拉到了附近的小村子里借住。
村民们对这群非富即贵的小公子畏惧又忌惮,哪怕他们年纪小也不敢靠近,还是村长来接待的他们。
也只有村长家的青石房,才能住得下他们几个孩子和大人。
白谨累得要死,躺在床上就下不来了,其他几个也是同样。
叫他们吃饭也不动弹。
只有楚天直和左安礼还能起身去干饭。
作者有话说:
唉,腿上居然一片乌青,我说咋跪坐的时候膝盖疼呢
明天应该就要入v啦,请大家多多关照,嘿嘿,挨个亲亲

第40章 (三合一)
左安礼吃完自己的, 无师自通地端了一碗白米饭,再夹了不少菜在上面,堆得整个碗都快要冒尖了才给白谨端过去。
他们之前谢绝了村长要杀鸡的打算, 只用了厨房和掐尖的蔬菜,付了锭银子算作住宿费。
白谨见人还亲手给他端菜, 脸颊通红。
羞愧地接过:“多谢少爷。”
因着太过羞耻, 其他的话白谨支支吾吾也说不出, 往日里伶牙俐齿的嘴像被用胶带封住。
左安礼撑着下巴, 点漆眼瞳里氤氲着淡淡的水雾, 调侃道:“不是说了让你多锻炼么,怎的体力这么弱, 连我都不及?”
白谨憋屈了半天, 愣是没说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只埋着头老老实实地炫饭。
一次三大口, 早晚能反超。
左安礼自顾自地说道:“今夜你同我睡一张床,吃完咱们就洗漱。”
白谨低着头, 老老实实地说:“好。”
外面传来董贞的嘶吼:“可恶,楚天直你太小气了吧!就不能帮我端一碗饭过来吗?你看看左安礼,对人家白谨多好!”
“什么?!你居然帮刘善端都不给我端!!!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穿一条□□的兄弟!”
楚天直冷笑:“这时候是兄弟了, 刚才因为我嘴笨, 一直在生意上疯狂占我便宜的是谁?夫子教导你要的不能见利忘义, 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接下来就是董贞唯唯诺诺, 伏低做小的声音。
白谨听得哈哈大笑, 左安礼的嘴角也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意。
夜晚入睡前要泡脚, 沐浴是没那个条件了, 只能等明天回了家再洗一个热水澡。
白谨指使左安礼起来相当熟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大少爷,而左安礼则是被他压榨的小书童。
他趁着左安礼出去后才洗了把脸,偷偷摸摸从外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脂粉,均匀地抹在脸上。
房间外面传来脚步声,白谨手忙脚乱地把东西藏起,衣衫凌乱地坐在床上。
左安礼眯起眼睛,狐疑地看着他:“你方才做了什么,怎的床上像打过仗似的?”
白谨无辜道:“没有吧,我就是腿有点酸,在床上滚了两圈,谁知道会这么不经造?”
左安礼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将脚盆搁在地上,里头装的热水还在荡漾,几瓢水珠从盆中溅出,白色的水雾袅袅蒸上。
“脱袜,洗脚。”左安礼甩下这句话,就先把脚放进脸盆里泡着了。
白谨乖乖地把脚上的罗袜脱下,一褪下,他就惊叫一声:“呀!”
“怎么了?”左安礼回头,疑惑道。
白谨哭唧唧地说:“脚上长了好多水泡。”
左安礼急匆匆地洗完脚,拿帕子擦干后就去借针,放在酒精里浸泡一会儿,火上烤一烤就给白谨挑水泡去了。
白谨看他一直忙上忙下,十分愧疚。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快点去睡觉,小心之后长不高。”
左安礼气结,差点没因他这句不识好歹的话给气死。
但小书童满脸无辜和诚恳,便知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他就冷哼一声:“好呀,你自己来。”
白谨就接过针,慢慢挑破水泡,疼得龇牙咧嘴,看得左安礼也是频频蹙眉,不忍心再落目。
“其实也没那么痛。”白谨哈哈大笑。
左安礼恼羞成怒,出去倒洗脚水了,不想再理这个不着调的人。
夜里躺在一起,气呼呼的左安礼还是背对着他睡的。
白谨翻身起来,凝视着他微微颤动的纤长睫毛,就知道对方没睡。
他便伸出去,轻轻地戳了戳左安礼软糯的脸颊,柔声细语地哄道:“少爷,我错了……”
左安礼紧紧闭着眼不理他,半天过去,没忍住,猛地睁开眼:“错哪了?”
白谨毫不犹豫地说:“不该把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嗯……应该婉拒才对。
左安礼知晓他为人处世比较稚嫩,也不再跟他置气,翻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漆黑眼眸注视着白谨。
粉雕玉琢,乖软得仿佛一个粉团子。
也不知道哪那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又怎么这么能气人。
“行了,脚心还疼不疼?”左安礼暗恼自己沉不住气。
白谨笑嘻嘻地说:“不疼了,多亏了少爷的药膏,特别好用!”
左安礼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表面上说不管他,实际上还是从护卫那儿拿了外伤药,抹在脚心清清凉凉,倒是能解疼。
浓稠如墨的夜从窗中溢进来,粒粒星子在夜空中闪耀,两人说了一会儿的悄悄话,就沉沉睡去。
破晓黎明,曙光在流动中从叶缝里钻出,筛下满天的光晕。
炊烟慢慢从村庄的烟囱里升腾,扩散至整个村子上方的天空,鸡鸣与狗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白谨在吃饭的时候,就跟左安礼他们说:“我们村子在早上也是这样的场景,朴素、田园,有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些他从前的经历,尽量避开他的伤心事,转而去问问村子里有趣的事。
白谨挑挑拣拣,也同他们分享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一众人约定,下次放长假就去乡村里玩玩,捉泥鳅、采山药、掏鸟蛋……就听就非常好玩。
前期要建工坊,还得做大量的准备工作,投资亦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请人来设计工坊的布局,还要花钱安排人来建。
工匠调.教学徒出来教工人们做事,从投入到产出,要想节省时间,大量的资金必不可少。
恰好又由于临近冬日,他们得抓紧时间把蜂窝煤产出来,上市后推广好大赚一笔。
那么这笔钱是绝对不可以省的。
董贞他们刚赚的钱就得拿出来,心疼得眼泪汪汪,依依不舍地摸了一遍又一遍。
白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就算再悲痛不舍,他们都得把钱给掏出来。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要是现在不狠下心投资,以后就只能看着别人吃螃蟹自己流口水。
刘善羡慕地看着他们打打闹闹,其实他也想参与到其中,只是他爹不让,这几天都闷闷不乐。
白谨注意到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撺掇道:“小刘啊,要不然你也来试试?”
刘善满嘴苦涩:“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他要是知道我行商事,非得把我腿打断,赶出家门不可。”
董贞嗤之以鼻:“哪有这么严重,大人们总是说的那么夸张,我经常惹我爹生气,他又有几次动真格了?”
楚天直也插话道:“我爹一直说要把我腿打断,我现在还活蹦乱跳着。”
白谨抽了抽嘴角,你们可真是你们父亲的大孝子啊,有这样一群儿子,当父亲的想必会很高兴吧。
都能少活十几年。
“刘善,你知不知道私房钱?”白谨对他挤眉弄眼。
刘善脸微红,抠了抠手指,“知道。”
其余人都揶揄地看着他。
白谨哥俩好地搭着他的脖子,眼睛晶亮地说:“人嘛,谁还没几个私房钱了。你用你的钱投资,赚到的钱再藏起来,不让刘先生知道不就得了。”
左安礼默默地盯着白谨,听他说着将私房钱藏哪才不会被发现,狡兔三窟,最好多藏几处。
又分享了不少藏私房钱的经验,熟练之程度,让人不由疑惑他究竟是与家人斗智斗勇了多少次。
“白谨说的对,你都这么大了,难道你爹还会随便翻你的屋子么?”董贞在一旁煽风点火。
楚天直目瞪口呆:“白谨,你也太娴熟了吧!防贼都没你这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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