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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郎有点甜(小阿锦)


效用可以说是相差无几,不过一个用的是传闻中更高贵的植物,一个用的是普通的花,就有这么大的差价可以卖。
左安礼淡然地笑着,疏离而客套地说:“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办法,而是小谨想到的。”
在外人面前,又没有字的时候,他一般只喊白谨的大名,不叫他的小名。
王鲤有些诧异地看了白谨一眼。
白谨毫不畏怯地看回去,勾唇笑道:“这大概就是千金难买我乐意吧?”
饥饿营销、附加价值都是后世商人用烂的手段,他们为了让消费者愿意掏钱、好榨干他们的钱包,想出来的手段那才是令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
王鲤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在走的时候暗示一下他此前的担忧,他相信以左安礼的聪慧,肯定能领悟到他的意思。
左安礼神色淡淡,抬起眼皮“嗯”了声:“多谢提醒。”
王鲤笑容更大了,“毕竟是合作嘛,只有左公子一切顺利,我们的产业才能保住。”
王鲤走后,左安礼才为白谨分析他刚才话中的意思。
白谨终究不是古人,所以左安礼早就发现他对某些委婉的话听得云里雾里,迷迷瞪瞪不懂别人的弦外之音。
他平常就会提点白谨一二。
“他说的不无道理,香皂的方子虽然掌握在我们手里,工匠也是,敌人威逼不了我的父亲,就可以朝工匠出手。”左安礼冷静地说。
白谨忧心忡忡地问:“那咱们该怎么办?”
左安礼面上不见半分忧色:“山人自有妙计!”
作者有话说:
朋友生日要到了,她开玩笑说想要个九层蛋糕。
蠢作者想了想,可以给她买个九层蛋糕的模型,今年用了明年还能用,出租给别人拍照发朋友圈又是一笔进项。

“走吧, 不是说要去买本新书看么?”左安礼打了个招呼,提步就往外走去。
白谨慌里慌张地跟上他:“等等,你还没有说解决那个问题的法子是什么!”
因着书铺离县衙不远, 附近来来往往的也多是步行的读书人,他们就没有坐马车, 干脆用双腿走过去。
左安礼不紧不慢地跟他说道:“这世上, 谁的权利最大, 几乎无人敢跟他抢生意呢?”
在古代, 基本上只有一个答案。
白谨不假思索地回答:“皇帝!”
“没错, 我们可以找皇帝背书!”左安礼拍板定钉。
白谨没他这么乐观,小嘴嘚啵嘚啵地问出几个问题:“我听闻皇上做生意就是在与民争利, 不会被言官进谏吗?再说了, 皇帝凭什么为我们撑腰呀?他又不认识我们。”
耳边一直嗡嗡个不停, 左安礼忍无可忍, 拿手指轻轻敲了敲白谨的脑袋。
“你呀,性子未免太过急躁了些, 总是没有耐心听别人缓缓解释,日后可是要吃大亏的。”左安礼头疼道。
白谨愣了愣,除了小学时他的老师对他说过这句评语后,就没人再掏心掏肺地跟他说这些了。
这也是他学习书法这么多年的由来, 就是为了磨砺他的性子, 压一压他的冲动和脾气。
学习生涯没人教你, 毕业后就容易遭到社会的毒打。
没想到突如其来地回了古代, 不仅年龄换老还童, 就连心性也一朝回到解放前。
白谨深吸一口气, 老实了许多, “是, 少爷,我知道了。”
左安礼欣慰地笑了笑,他最喜欢白谨的一点就是乖巧听话,若是有理有据,他就会更老实了。
左安礼边走边跟白谨分析,护卫不远不近地缀在他们身后,哪怕是听到了这两个孩子想利用皇帝办事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也没抬一下眉毛,习以为常地装聋作哑。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皇帝名下就没有自己的商铺了吗?那些帝王的私库里可是有不少铺子、田庄,甚至是皇庄都是帝王私有,随时能够赏赐给亲王、公主。”左安礼冷静地说:“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只要不摆在明面上来讲,都可以装作毫不知情。”
白谨不自禁张大了嘴,他又不是文科生,对历史了解向来不多,哪里知道这些潜规则。
等左安礼将这些弯弯绕讲清楚,白谨才似懂非懂地点头。
他以往看那些电视剧里出演的复仇、逆袭王爷,多半也是需要一些商铺做支撑,不然别人凭什么替你卖命。
同理可得,就算皇帝掌握着偌大的天下,也不全然都是他自己的,私库就成了必然的东西。
“至于我认不认识皇帝……你觉得呢?”左安礼不答反问。
虽说不是所有状元的孩子都有资格面圣,正好碰巧,他就是那个幸运儿。
甚至连名字都是皇帝帮忙取的,出自《礼记》:不学操缦,不能安弦;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不学杂服,不能安礼。
取安礼,是希望他和父亲一样仁义守礼,纯信至善。
白谨听了后不由讶然,“皇帝居然这么看重你们家。”
左安礼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毕竟父亲向往的是纯臣之道。”
这个不用他解释,白谨就领悟了其中的意思。
皇帝的臣子并不一定就按自己的心意办事,人都是有私欲的,有的向着世家,有的向着学派。
甚至等皇子们年岁渐长,有的臣子就会迫不及待地站队,成为X皇子党。
从来只向着皇帝,对帝王忠心耿耿的纯臣少之又少。
不过这类臣子也并非没有,他们往往手握重权,深得帝王信任。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
左安礼见他仍旧疑惑的模样,神色间也不见半分不耐,眸子里带着与年龄不符合的沉稳,以及几许清冷。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皇帝也是会帮你的。”他淡淡地说道:“老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分出两成的利润,换来长久的安宁,不好吗?”
“好……”白谨一脸肉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与其让别人抢去后一分都拿不到,倒不如给皇帝些好处让他保护咱们,至少还能拿到钱!”
他眼睫上还沾着些泪珠,略圆的眸子微红,看得出来是相当心疼了。
左安礼失笑,压低嗓音:“就凭你说的那个记满了神奇方子的书籍,也够了吃喝不愁了,就不必再气了。”
这是有次晚上,白谨饮了左夫人酿制的果酒,喝得醺然时吹下的牛。
他说自己的方子里面有剔透无暇的琉璃、纯白如雪的盐糖、便宜柔软的白纸……
说得神乎其技,美好得就像是天界的幻想,因此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只以为这是孩童喝醉时说的胡话。
白谨还是不放心:“皇帝不会也忍不住抢咱们的方子吧?”
左安礼在心里道了句莫怪,孟浪地掐了一把白谨滑嫩柔软的脸蛋,无奈地说:“皇帝还没那么小气,他是个大方的人,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说着就到了书铺。
今日旬休,放假的读书人络绎不绝,教书的夫子也会漫步到这儿看看有无新进的书籍。
就算是看见两个半大的孩子,也是一脸的见怪不怪了。
书铺掌柜的目光先是在锦衣玉袍的左安礼身上凝滞片刻,然后看了一下他们一行人,惊叹于两个孩子唇红齿白的好相貌后就让伙计过来招待。
伙计一眼就看出了左安礼性子冷淡,不爱说话,他笑脸相迎二人,却是朝着白谨问:“您二位是要买书,还是买文具呢?”
“买书——你们这儿都有什么书?”白谨仰着脸问道。
伙计这就有话说了,他满脸骄傲地说:“我们这儿的书那可就多了,您不要看咱们这地儿偏,就觉得书少。我们书铺啊,可是京城最大雅鸿斋的分店,包揽了浩如烟海的书籍!”
白谨懂了,就相当于现代的连锁店嘛,没想到古人也这么时尚。
他默默看了眼伙计身后的铺子,琳琅满目的书籍排列在书架上。
既有竹书,也有纸书。
卖的书籍多半都是让读书人抄写来的,既能让书铺的收益增加,又能给读书人添一笔进项,还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白谨说:“你们这儿新出的书有哪些?”
左县令家的书房很大,据左安礼跟他解释,他父亲当年求学时就常常借书抄书,从县城里的书一路到府学,再到国子监甚至是翰林院。
这二十几年来日积月累的书宛如汗牛充栋,更是一笔不菲的财产。
能作为立家的根本,传承世家的象征。
这也是为什么白谨扫描完他的书后,能还完系统欠款的原因。
可恶的系统算盘打得可精细了,最后一本书看完,积分正好清零。即便不是负数了,也没有正数增长。
他要想玻璃方子,就不得不去赚取积分来跟系统换!
伙计呆了片刻,刚想要说话,却听见一道清朗脆亮的声音响起:“咦,难不成以前的旧书你们都读完了?”
吓得伙计还以为是自己将嘀咕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众人转过头一看,只见一位书生打扮的俊秀少年敲着手中的折扇,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孩子。
少年垂眸正色道:“就算我多管闲事了,不过小孩子嘛,正在塑造价值的年龄,还是多看些圣贤书才好,那些闲书就少看了。”
原来是把二人当成是来买话本闲书的稚童了。
白谨也不生气,就是有些不服气,他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没看圣贤书,可以说这里四书五经我们可都看过!”
“四书五经?”少年怔了怔,“我只听说过《诗经》《尚书》《礼记》《周易》和《春秋》。你说的四书可是儒学的哪四书?”
白谨道:“是四子书,分别为《大学》《中庸》《论语》以及《孟子》。”
少年眼睛微亮,“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说法,既然你们这么厉害,来,我考考你们。”
他分别从刚才的书里截取了一部分的知识点来问白谨和左安礼二人,结果他们全都回答出来了。
少年惊讶极了,他不信邪,又考校了《史记》,甚至还有本朝的律法,当然,由于他们年龄小,只能记得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
但这已经足够令人咂舌了。
他刚准备张嘴说话,友人就拉住他的袖子,嗤笑道:“你够了啊,欺负两个孩子,好不好意思?!”
少年脸微红:“人外有人啊,果然,这世上的天才不容小觑!”
他拱手弯腰见礼:“两位小兄台好,小生不才,姓褚,名成,字游守。”
左安礼眸光闪了闪,没说话。
褚成又介绍他的朋友,“这是我的友人,姓关,名原,字本章。”
关原更不会因二人年纪小就轻视他们,认认真真地行了礼。
白谨同左安礼一起回礼:“游守兄,本章兄。”
因着白谨他们还未取字,就以姓名相称,互相介绍后,几人就算是结交了。
几人都是清隽秀气的身姿,站在一起颇为赏心悦目,站在店铺门口,已经被来来往往的行人打量了许久。
褚成打发了伙计,招呼着他们进书肆。
他把玩着手中的扇子,笑眯眯地说:“你们要找新出书籍的话,可以问我哦。”
作者有话说:
滴,上班卡——

第33章
他这话摆明了自己浸淫买“新书”已久, 那神气十足的表情也多半是笃定自己对话本全都了解。
“那你刚刚怎么做到理直气壮教训我们的?”白谨忍不住吐槽他。
褚成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比你们大啊,能看这些杂书很正常吧?”
左安礼拉住白谨的手, 轻轻捏了捏:“别闹了,你还得买书, 干正事要紧。”
白谨就不跟褚成东扯西扯了, 他哼哼两声, 扬眉挑衅道:“我想要最新出的十本书籍, 你知道有哪些吗?”
话本这样的杂书累积的积分不多, 一本就两个积分。玻璃的方子都要二十积分,他说要看十本书也不为过。
褚成狐疑:“你还要陪你们家少爷看书, 能看完吗?”
白谨骄傲抬下巴:“当然。”
褚成:“嚯, 好大的口气!伙计, 把你们的《狐妖传》《宝瓶计》《剑圣》……通通都拿来!”
他一口气不带停地说了十本书, 一旁被忽视已久的伙计见终于来活了,也松了口气, 提着篮子就去装书。
他们百无聊赖地等着,褚成就笑嘻嘻地打趣白谨:“可别被你们先生发现了,到时候没收事小,被罚就惨了!”
白谨伶牙俐齿地反驳回去:“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给书皮外表重新装一下, 写上圣贤书的名字, 难道先生还能发现不成?”
褚成惊呆了, 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居然还可以这样!”
见好友满脸发现新大陆的惊奇模样, 关原不由扶额:“你可别乱来啊, 明年就要去柳城考府学了, 要是被先生发现你在看杂书, 可不得扒你一层皮!告到褚伯父那里,你可能被打得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褚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神色怏怏地放弃了这个“好主意”。
关原惊讶地对一直不怎么开口说话的左安礼道:“你这小书童如此嚣张,平时就不管管吗?”
神色冷淡的左安礼微怔,莞尔一笑:“他脾性大,我管不住。”
话是这么说,但眼不瞎的人都能发现他眼中的宠溺和亲昵。
看得出来,他们关系极好。
“你小心一点,别让他长大以后爬到你头上撒野!”褚成故意胡咧咧道。
白谨脸涨得通红,大声喊道:“我才不会!!!”
书都放上来后,白谨提着篮子付完钱勉为其难地跟那二人打了招呼,拉着左安礼就走。
白谨还不知道他俩人走后,还得了个“两孩子绝对不简单”的评价。
关原的分析能力比褚成好,稍微一思索就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姓左的那位小兄台,恐怕就是前不久才走马上任的那位左县令之子。而他身边穿着普通的小孩,想必就是状告大伯闹得县城里人尽皆知的书童白谨了。”
那桩案子在县学里风风火火地闹上了好几天,还开了一场辩论。
一方认为他不该如此,另一方则说他理应如此,而后者以人数和有理有据的辩驳更胜一筹。
褚成捏着下巴,垂眸深思:“竟然是他们么……”
另一边的两个孩子同样在议论刚才意外结交的友人。
“我都看出来了,那个叫褚成的,你肯定认识对不对?”白谨嚷嚷道。
左安礼也不否认:“是。”
白谨好奇道:“他是谁啊,竟然能入你的眼?”
左安礼淡淡一笑:“不是他入我的眼,而是他的父亲想要入我父亲的眼。”
白谨:“???”什么意思。
左安礼反问他:“你知道入府学的条件吗?”
白谨诚实地摇头。
“需要知名人士或者官员的推荐信。”左安礼嘴角抿起一丝浅笑,“正巧,县令每年都有一个写推荐信的名额。”
“所以,褚成明年要入府学就必须得去找左县令帮忙了?”白谨福至心灵,立马领会到了左安礼口中的意思。
左安礼眼底泛起柔色,“是极。正是因为褚成父亲先一步响应我爹的号召,我爹投桃报李,给出一封推荐信又如何。”
白谨恍然大悟,又燙淉有了新的疑问:“那其他地主难不成就没有孩子要上府学的?”
“非也,他们可以花钱找知名大儒,毕竟隐士也非不吃不喝就能生活的。”左安礼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说褚成父亲识时务,知道怎么选择才是对孩子、对自己最好的。”
白谨对这话深以为然,哪怕古代一直盛传一句话: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
但这皇家刚坐稳两三代,正是锐意进取的时候,这时候去挑战他们的威严,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换在当官的身上也是同样的道理,随随便便挑战县令的威仪,最后真能讨到好?
不过现在正是掰手腕的关键时刻,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这才有了地主们相当放肆的局面。
他们或许抱着阴暗的心思:没准就能把左县令打压下去,让他一事无成,最后失去皇帝的宠信。
不是小孩子该操心的权谋诡计,白谨就想得少了,今日又正好碰上旬休,他得收拾收拾东西跟左安礼说再见。
至于玻璃方子的事情,他可以明天再努力努力,毕竟自己现在正是长身体(再次强调)的时候,要是劳心劳力过多,可是会对身心有害的!
再加上他现在有钱了,买东西不用再省着抠着,趁着旬休,还可以给张氏置办些常用物品。
回家前白谨先去了布坊,准备在这扯几块布给张氏买好了做新衣服。
他想象中电视剧里演出的掌柜因他年纪小就轻视他,懒得搭理自己,然后他再去对面掏出金元宝打脸让他们惊讶腿软,追悔莫及的场面并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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