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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摄政王每日想着以下犯上(阿隅)


明明很激动的在看他的笑话,又忍不住装模作样的劝说:“三弟,回头吧,趁现在摄政王不在,你和乌沁公主举行了婚仪,就能摆脱摄政王的欺辱,也能与过去彻底告别,世人不会知道你经历了什么的。”
君长霄说的起劲,仿佛他真的能随意掌控君长阙的事情了:“皇兄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听皇兄的吧,皇兄还特意约了乌沁公主,等会儿见面,你们好好说说话,拉进一下关系。”
君长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要多管闲事,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把柄?”
君长霄笑容凝滞,冷哼:“既然你如此不识好人心,那就等着作茧自缚吧,天下可没有什么永久的秘密。”
君长阙的眼眸在他的腿上停顿了一下:“这句话,你应该用来告诫你自己。”
说完,不等君长霄反应,君长阙抬脚离开。
君长霄以为他会坚决的隐藏他与陌言灼的事情,但其实,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在意过世人的眼光。

若非事情还未处理完,不用他说,世人就会知道他们的事情。
君长霄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腿,感觉有些麻木,抬不起来了。
一瞬间,他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他隐藏的东西被人看了个干净。
眼底阴沉一闪而过,他站在原地呼吸了一下,恢复正常。
“君长阙。”
刚走了一段路,乌沁高声叫了他一声。
君长阙皱眉,没有理会,往王府方向走去。
乌沁跑了起来:“你等等本公主。”
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迟早是要在一起的,君长阙还能避着她不成?
乌沁喊了两句,没有得到回应,她急了,有些生气的喊:“你什么意思啊?看不上本公主是吗?本公主已经被赐婚给你了,你一个大男人不主动就算了,本公主来找你,你还扭扭捏捏的。”
君长阙倏然转身,语气冷冽:“本王可没让你来,再者,公主若是识趣,自己退了婚还好,若是心存妄想,本王说过,你入府那日,就是命丧之时,你应该知道本王的手段。”
他气息凌厉,乌沁想起来这人杀了他们猊族的许多人,他对猊族,从来没什么好的印象。
对自己,更没什么好感。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君长阙的长相,他真的太好看了,如果有机会成为夫妻,她想自己可以为了他不再看其他好看的男人。
如此想着,她上前道:“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是猊族的人,可是我没有伤害过王朝的人,你没必要这么讨厌我。”
她说,“而且我们成婚后,我就是你的王妃,我肯定会向着你的。”
君长阙没有多说,他面无表情的离开。
乌沁想追上去,被归影拦住,她跺了跺脚,眼睛一转,到底没有追上去。
她要二哥和皇上说,让她提前与他成婚。
归影和云珏跟在他身后,君长阙说:“传信给杨玉辰,让他将本王不想与乌沁成婚,且将乌沁斩杀的消息传到乌王的耳中,本王要诱使猊族先起兵。”
归影正色道:“是,王爷。”
君长阙继续吩咐:“镇国公府那边,也得给他们提个醒,不要被乱了阵脚。”
至于京城这边,就看君长霄的本事了。
在乌商入宫请求下,皇帝同意将两人的婚事定在半月后。
皇帝下完旨意,又宣君长阙进入皇宫。
有青浣陪伴的皇帝,每天都沉迷在云端一般的生活里,那种盛宠,就是谢澜月也没有经历过。
不过,青浣那样的女人,怎会有身为皇后的修养,只要能得到皇帝宠爱,皇帝上朝与否,她都不关心。
也是这样一点的不反对的陪伴下,皇帝对其愈发在乎,了解他的人就会看出来,他俨然有了昏君的架势。
可谁也没有提醒他。
包括被青浣若有若无教唆皇帝忽视的温渊。
君长阙入宫的时候,就感觉宫里的氛围有些怪怪的,仿佛多了些势力,插手其中。
韩茉儿被青浣调到了身边,听从她的指令。
皇帝不曾发觉,在他周围,几乎没有他的人了。
君长阙心里想着,面上未曾表露分毫。
到御书房,看着荀公公一言难尽的神色,他走上前,听见里面传来娇柔的声音:“皇上,您再吃一口,臣妾喂您。”
荀公公趁机大声道:“铮王殿下道。”
里面的声音没有收敛,君长阙也没有管,他直接走进去,穿着凤袍的女人坐在皇帝的椅子上,浑身没有骨头一样的靠在他怀里。
桌案上的奏折全部被推倒,凌乱的放着,有些还被扔在地上,混合着没吃完的糕点和盘子碎渣。
不是一般的荒唐。
他垂眸看着地上的奏折,并没有去捡。
皇帝就像没听到他来一样,还是青浣提醒他:“皇上,铮王来了。”
皇帝这才皱了皱眉,抬头看着君长阙:“你没有话和朕说?”
“父皇想听什么?”君长阙问,“是想听儿臣蹲在父皇的膝盖前,告诉父皇,儿臣这些年,很期待父皇的关爱。”
“还是告诉父皇,过去的事已经不能挽回,但是以后的事,能够弥补,你我父子之间,还有天伦之乐?”
他平静的声音中反讽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皇帝此时根本听不出来:“难道不是这个道理?你知道的,只要你向朕说句软话,朕就能恢复你的身份,像对待君长霄一样对你好。”
青浣闻言,抬头看了君长阙一眼,默默地坐在皇帝身边没有说话,只不过低垂着的眼光有些晦暗。
君长阙问:“父皇叫儿臣入宫,只是说这些无聊的话?”
皇帝眯着眼:“无聊?你应该知道娶那个女子意味着什么,只要你恢复身份,朕可以取消你和那个女人的婚约。”
君长阙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他,忽然笑了一声:“父皇,对于你来说,到底什么才是真的?皇位?还是对月皇后的感情,亦或是如今最宠爱的明皇后?”
皇帝盯着他,语气凉薄:“你什么意思?”
君长阙讽刺的笑了:“父皇自诩深爱母后,才对母后的孩子百般纵容,可如今知道儿臣才是母后的孩子,父皇因为深爱母后产生的爱屋及乌之心,却比不过父皇的尊严。”
“如今需要儿臣低头,不过是想要证明父皇并没有做错,儿臣是不是月皇后的孩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需要一个百依百顺的孩子,是一个能由父皇随意掌控的木偶。”
就像当初迎娶深爱的月皇后一样,欺骗了自己,也欺骗了世人。
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对皇帝说过太多的话,这次说了这些,也不是表明自己的委屈和不甘。
只是觉得,何必呢?
母后已经去世,他经历的不平,也已经有人抚慰,为何还要强行实现不可能的父慈子孝?
他说:“父皇的愧疚与遗憾,儿臣是弥补不了的,这是儿臣最后一次和父皇说这些,父皇要做什么,儿臣都不会在意,也不要妄想儿臣是君长霄。”
谁犯的错,谁弥补。
不是怪罪在别人身上,就能减轻愧疚的。
皇帝脸色难看,是被打脸的愤怒,他冷笑:“既然如此,朕就看看你能有多倔强。”

君长阙说:“前面十八年,父皇对儿臣什么态度,往后也不必改变。”
他说完,没等皇帝说什么,转身离开。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狠狠的将桌案上剩余的东西推在地上,满脸的不悦。
不知是被说中了心思,还是因为没有如他如愿那样在他面前低声下气。
皇帝冷冷的说:“荀公公,告知礼部,即刻准备铮王与乌沁公主的婚事,三日内,朕要看着他们成亲。”
荀公公愣了一下,不敢多加耽误,眉头皱起来。
他只是个太监,根本没有什么立场干涉皇帝的命令,只有看着皇帝一步步的走入绝境。
到最后,他又能怪谁呢?
青浣看着荀公公离去,这才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娇声安抚着:“皇上别气,铮王向来性格冷硬,对谁都是这个态度,皇上要是在意,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臣妾是会心疼的。”
皇帝看着她,缓缓的将情绪压了下去:“你出去吧,朕要处理政务了。”
青浣起身离开,走出去的时候,眸中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迎面与冷啸撞了个正面,青浣隐晦的朝对方递了个眼神,冷啸没有做什么,一脸自然的进入御书房求见。
皇帝让他进来,冷声问:“你有什么事?”
冷啸迟疑着回复:“回皇上,臣发现,近来乌商王子与琉云副统领走的似乎有些近了,今日他休沐,又与乌商王子在酒楼相遇,两人在一起喝酒聊天。”
“臣想问问皇上,是不是对琉云有什么指示?”
听着他的话,皇帝脸色不好看:“朕没给他下过什么命令,朕会让人去查的,你还有什么事?”
冷啸恭敬低头:“臣无其他事了,臣告退。”
对于皇帝来说,琉云与乌商的会面让他心里有些质疑,但是也不能凭借表面的事情,就怀疑琉云这个他亲手提拔的副统领。
而且他也觉得,凭琉云的本事,真要和乌商私下会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会大摇大摆的让谁都知道。
等琉云回来,他亲自询问过后再说。
皇帝死死地皱着眉,静静地坐在书案前,过了许久,他才打开一本奏折来看。
上面是关于君长阙乃天煞孤星的流言,希望他废黜君长阙的王爷之尊,将其发配出去,再不许回京。
皇帝舒了口气,将奏折扔在一旁,端起茶盏想喝口水,却发现自己没端稳,茶杯打翻在桌面上,晕染了方才看过的奏折。
他停顿了一下,又去拿御笔,拿了两次才拿起来,他做了个写字的动作,笔力浮软,手腕有些发抖。
吓得他将御笔扔在地上。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连笔都拿不稳?
难道他已经老到这种程度了吗?
皇帝心里惊涛骇浪,他想到了自己的皇子,一开始他想要培养的,就是月皇后的孩子,那个时候以为是君长霄,对他百般宠爱。
又将陌言灼留下来辅助君长霄,册封他为摄政王,陌言灼生性淡漠,一眼就能看出他不仅对权势毫无惦念,甚至连他自己的生命都抱着漠视的态度,给他再大的权力,他也是不会稀罕的。
而为了月皇后对他的请求,他会将那份请求当做他的任务来完成。
他的本意是想陌言灼承担像自己上位时使用的那些伤天害理的手段,让君长霄能光明磊落的上位,然后不用做什么,没有了任务的陌言灼,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会任由他们安排结局——死亡的结局。
可近来陌言灼忽然就有了好好活下去生气,身上的气息从云雾般的若有似无,变成如今磅礴恢宏的巨浪,能将一切吞没。
没有陌言灼在前面引领的君长霄,就是个天真愚蠢的玩意,表明了他这个皇帝的抉择就是错误的。
然后是陌言灼与君长阙的关系越来越紧密,君长阙没有人教养,自生自灭生存下来的,却优秀得让他心惊。
君长阙的身份原来才是月皇后的孩子,他其实没那么震惊。
他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也不愿承认他主宰不了一切。
所以一直逼迫着君长阙向他低头。
只要君长阙低头,那么他的优秀也是他这个父皇的成就。
自己就是那个宠爱月皇后,爱护她的孩子,且亲手培养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出来的敢于反抗全凭自身能力缔造盛世的明君。
他的一生,在史书中,也没有什么值得商榷的地方。
可是,他想要的结果,没有人配合。
君长霄,几次三番犯蠢,已经被他驱逐出了太子的人选。
君长阙,根本就掌控不了。
那么只有其他三个皇子,以及孙子辈的孩子。
可他好像生病了,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定下太子的人选。
皇帝越想越心惊,他起身,发现自己无人可以倾诉,可以寻求意见。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太后的宫殿中。
以前他与太后的争执,全部来自于太后和朝臣想要掌控他的反抗,最后他成功了,那种反抗之心反而更强了,才有了后来迎娶谢澜月的事情。
一切的开端,似乎都是自己的不甘,但是他在不甘什么?
还是说,他天生是无情的帝王,已经习惯了以自己为中心的处理事情的方式?
“皇帝?”
正在修剪花枝的太后,看见他有些疑惑。
但是他发现,太后已经没有了之前面对他时的高高在上的说教态度。
整个人显得异常平和。
皇帝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太后,始终是他的母后。
是对他抱有极高期待,在他身后鼓励他不断上进的母后,陪着他历经各种困难的母后,是与他血脉相连的母后。
太后看见他有些软弱的神色,没有多说什么,让人准备了他喜欢吃的饭菜,陪他用膳。
吃完膳食,宫人将残羹收拾下去,皇帝忽然问:“母后心里可是责怪儿臣没有将妤儿保护好?”
太后看了他一眼,淡声说:“哀家知皇帝有自己的为难,谈不上责怪。”
皇帝沉声道:“母后还是责怪儿臣,到底是儿臣没有替母后为亲自看着长大的孙女儿讨回公道。”

第190章 皇贵妃的心爱之人
太后神色淡淡的:“皇帝多虑了,哀家已经老了,儿孙满堂固然好,可若是抱着各种心思的承欢膝下,还不如清净些好。”
一辈子操心,她已经不愿意再掺和什么了。
在君妤的事情上,她要是不多加干涉,或者拘着她好好的留在自己身边,重新给她选择一门可以掌控的简单的亲事,也不会让她因为不甘心做出错事,落得香消玉殒的结果。
人都死了,再来怪罪谁又能挽回什么?
她的身边如今只有陪伴着自己从小到大的嬷嬷更真心一些,便是站在面前的儿子,对她也是疏离客气的,维持着表面的体面,哪有寻常母子之间的孺慕?
他也是做了父亲的人,最后的结局也是和自己一样,甚至还不如自己。
皇帝膝下有这么多孩子,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好好对待的,斟酌利弊之下的忽视,现在去请求回报,能要来什么?
天生注定高处不胜寒。
皇室本就很少有单纯的父子亲情,好好维系都不能如愿,更别提如今这个局面。
想来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才来到自己寝宫寻求她的开解,她又能开解什么?
听到她的话,皇帝沉默不语。
太后没有理会他,静静地闭目养神,过了片刻,皇帝问:“母后,若是要定下太子之位的人选,母后以为朕该选择谁?”
太后睁开眼,凝视着他,莫说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又最忌讳和她谈朝政上的事情,他忽然提及这样大的事,太后还是很诧异的,甚至觉得他是疑心病更重了,这才对自己发出的试探。
不过看着他实在迷茫的神色,还有疲累的精神,太后觉得这次他是真的在询问自己的意思。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太后声音平静,缓缓地说:“哀家不知道皇帝在急什么,但是,皇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既然已经走了这么久,如何能在这里停下?皇帝尽管选择自己心里觉得对的方向继续走下去。”
皇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半晌他点头:“多谢母后解惑。”
等他离开,太后静静地坐了片刻,问:“皇贵妃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
身边的嬷嬷说:“是,皇贵妃娘娘本就不愿意入宫,这么多年违心的扮演着后宫主子的身份,如今能将那些事甩开,估计觉得轻松呢。”
提及宁秋颖的过往,太后也是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她始终没忘记那个男人,她这是对宁家心怀怨恨呢。”
嬷嬷没有接话。
当初太后和朝臣分别推荐了一个女子作为后宫之主的人选,朝臣推选的是陈家的女儿陈妃,太后推荐的,则是自己母家的孩子,太后大哥家的女儿。
不过那个女儿不是如今的皇贵妃,而是更有大家闺秀的模样且名声在外的宁家大房嫡女。
皇帝不仅没有让大房的嫡女为后,也没有让陈妃为后,只是将两人册封为妃放进后宫,暂时平息了朝堂的争论与逼迫。
后来带回谢澜月,猝不及防的册封其为皇后。
谢澜月去世后,朝臣和太后又因为继后的问题争执不休,希望将其中任何一人扶为继后。
皇帝在权衡之下,选中了没有人在朝为官,又能力平庸的宁家二房的女儿宁秋颖为皇贵妃,将后宫大权给了她,并下令以后不许再提册封继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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