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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钱警告(戎之)


池衡点点头,想当然道:“那当然,向来都是我不给别人面子,可从来没人敢来报复我。”
俞则临来了兴趣:“你想说我是第一个?”
池衡古怪地看他一眼,想起以前刷视频的时候,总刷到那些土味情话:‘少爷终于笑了’‘你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他怀疑俞则临也看过此类型小说,并且中毒不深。
但他今天心情好,不打算让俞则临难堪。
“是啊。”池衡点头,迈步向前走,“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男人。”
“你哥没打过?”俞则临说。
“那能一样吗?我爸我妈我哥,凡是他们三个其中一个打我,那都是应该的,谁让他们是我家人呢。不过他们舍不得打我,所以你还是第一个。”
“家里人动手也需要理由。”俞则临皱了皱眉,有些不适道:“不能因为是家人而忍让。”
池衡不在意道:“他们不会打我的。俞则临,只有你手欠。”
俞则临黯下眸,哀伤的情绪渲染胸腔,又闷又无力。
他克制地抿了下嘴,跟上池衡的步伐。
“我没想打你。”俞则临说。
池衡听这语气,觉得他认真了,犹豫要不要好好说,最后还是解释了:“俞则临,我开玩笑的。我又不是傻子,分得清打和闹。”
俞则临抬手,落在池衡的肩膀轻轻拍了下。
随后,池衡听见俞则临呢喃——
“池衡,没有下次了。”

第21章
回到酒店房间,俞则临收拾衣服去了浴室,池衡躺在沙发上和狐朋狗友聊天,驰戍在群里问他最近怎么样,池衡动动手,回他还活着。
驰戍一瞧,看来是受了不少苦头,立即给好友慰问三个大拇指,祝他好运。池衡怀疑这人的诚心只有一分不到,索性不瞒着他们了。
【你池爷:猜猜我明天要去哪?】
【驰戍:不猜。】
【你池爷:....】
【你池爷:既然你诚心实意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你池爷:明天我要去参加Sweet的演唱会!】
【驰戍:?】
【驰戍:你不是在拍戏,哪来的时间?】
池衡笑了起来,老神在在地说:【时间都是安排出来的嘛。】
【驰戍:你当时不是说没抢着票,让我给你找门道。这票哪来的?】
【你池爷:你管呢。@谈闻,你丫人呢,哪去了。】
【驰戍:你甭找他了,这人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在线的。】
池衡愣了下,指腹在键盘上飞快打字:【啊?不会吧,没我在,你俩形同陌路啊。掰了?】
【谈闻:掰个屁,忙着呢。】
【驰戍:@谈闻,你天天忙什么呢。】
【谈闻:做/爱。】
池衡被这两个字雷得不轻,谈闻这才回来多久?光他知道就两回了,看来小情人找了不少。
在国外几年真是饿了,苦头受多了,回来就开始堕落。
他思来想去,回了一个‘6’。
驰戍复制他的话,也发了一个‘6’。
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池衡潜意识合上手机,不慌不忙地对上俞则临探究的目光,皱了下眉:“你怎么不穿衣服?”
俞则临松松垮垮地披着浴巾,胸膛下若有若无透着春光。他一只手搭着毛巾擦额前滴落下的水珠,头发被揉的发乱。
俞则临虚虚地瞥了眼浴室,道:“衣服没拿稳,掉地上了。”
池衡哦一声,“你挺虚的,多补点。”
“…直男。”
俞则临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换装,他门刚关,池衡就咬牙切齿地拿起手机和朋友吐槽。
【你池爷:特么的,俞则临这王八羔子,成天就知道搞雄竞!!】
【驰戍:他又怎么你了,你不是去看演唱会了?】
【你池爷:是啊,我跟他一块来看。】
【驰戍:那你们关系挺好。】
池衡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今天我跟他出去吃饭,他好端端的说要跟我合照,那拍照拍的我丑的要死,他居然还拿来当屏保,故意恶心我呢。】
【驰戍:哦?】
【你池爷:回来以后他不是去洗澡么,说是衣服掉地上脏了,披个浴巾就出来了,他妈的那腹肌明晃晃的让老子看!欺负老子没八块是吧!!】
【驰戍:你们还住在一起?】
【你池爷:是啊,怎么了?】
【驰戍:你怎么知道他有八块腹肌?】
【你池爷:他说的呗,成天爱嘚瑟。】
【谈闻:。】
池衡被这灵魂句号怔了一秒钟,又糟心地说:【上你的床去,别找存在感。】
【谈闻:傻逼。】
池衡现在满脑子都是俞则临的腹肌,甚至想现在就回去办个健身房的卡——虽然他办了也不一定去,但此时的胜负心是熊熊燃起的,一时半会无法扑灭的。
他没领会到谈闻这句脏话的另外一层意思,直接赌气不回了。
俞则临出来后,池衡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仰看俞则临,问他:“俞则临,你平常锻炼吗?”
俞则临换上舒适的丝绒睡衣,黑色的。衬得他皮肤皙白,从池衡的角度看,俞则临的喉结还挺大。
听说喉结大的人性能力也强。
池衡悻悻地磨了磨牙,身高比不过,演技比不过,连这个都比不过俞则临。
要不是有点小钱,他哪来的资本和俞则临蛮横。
池衡躺的随心所欲,因为挤在沙发的原因,两边肩膀没有放平,锁骨明晃晃地漏了出来,透过锁骨往里看却是平坦的,睡衣料子不错,没有露点。
“锻炼。”俞则临视线往上眺,望向池衡的眼睛,“你要跟我一起锻炼?”
“谁跟你一起锻炼。”池衡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过度增肌吸引不了粉丝。”
俞则临:“从哪得出的结论?”
“网上。”
池衡越说越在理:“你到时候变成双开门,戏路可就窄了。”
他本欲让俞则临少锻炼,这样他就能踩着俞则临上一线,做最闪耀的那颗星。
想到俞则临不控制身材后,粉丝纷纷倒戈他的那一刻,池衡想,今天能睡个好觉。
“你在关心我?”
“...你觉得是就是吧。”
“那你和我一起锻炼好不好?”俞则临说,“等回了平海,我每天叫你一起锻炼,有你督促我,我特别放心。”
池衡:“?”
俞则临边说边去拿吹风机,插上电源后,他说:“既然关心,那就关心到底吧。”
池衡还没来得及骂他,吹风机的噪音就响了起来。他无奈又躺下,暗暗发誓以后嘴得再快点,不能让俞则临占尽上风。俞则临吹头发的步骤很多,来回要停三次,精油护理样样不差,池衡时而听到视频声时而听不到。等了十分钟就不耐烦了,问俞则临能不能别墨迹,俞则临没听清,关了吹风机问池衡怎么了。
池衡也不愿让别人觉得自己专横到连头发都不让人吹干的地步,于是很敷衍地对俞则临说没事。
过了半小时,俞则临的头发吹干了。池衡在沙发上躺够了,又折腾到浴室洗头洗澡,他今天洗了两回澡,要换平常池衡是不会洗这第二回 的,但想到明天要去见女神,池衡还是想收拾干干净净,香喷喷,开开心心地去。
池衡没像俞则临似的光是精油都抹了两次,随意吹了个半干就坐在那玩手机了。
俞则临处理完公司的事,就见池衡耸着背和谁聊天,因为是背影,俞则临看不真切。
“头发吹完了?”俞则临问他。
池衡含糊道:“等会就干了。”
“头发不吹干明天容易感冒,你要是不想吹,我来帮你吹?”
有免费劳动力,池衡自然乐意,他转身给了俞则临一个正眼,懒散地挑起眉:“行啊,那麻烦俞影帝了。”
俞则临把电脑放在一旁,问池衡:“护发精油用吗?”
“我没有。”
“我的。”
“那来点吧。”
俞则临笑笑,将精油挤在手上揉热,抹在池衡的发尾处。池衡周围迸发着栀子花味,他浅闻了下,味道很淡,并不刺鼻,也就由俞则临去了。
俞则临吹头发的手法不错,还有功夫为池衡按摩,池衡原本低着头玩手机,被他按的舒服,连手机都不玩了,阖眼享受着,不忘调侃俞则临:“俞则临,你以后要是破产了,就来干这行吧,我觉得你行。”
俞则临勾了下唇:“这可不赚钱。”
池衡哪知道按摩赚不赚钱,他习惯性怼道:“这还不赚钱?你胃口真大。”又顿了下,戏弄俞则临似地说:“你要是觉得这不赚钱,就来给我当小弟,我一个月给你两万,怎么样?”
俞则临失笑。
“行。”俞则临说,“位置给我留着,我破产了就去你那,你可别不要我。”
池衡嘴贫道:“你放心吧,我肯定不要你。”
俞则临揉了揉他的头发,“没良心。”
池衡道头发很软,和他性格产生鲜明对比。头发吹干,俞则临放下吹风机:“吹好了,早点睡吧。”
池衡嗯了声,听这语气就是在忽悠俞则临,等池衡上床已经是凌晨了。
俞则临已经闭上眼,不知睡了没有。池衡关了灯,开手电筒上了床,抖了抖身子,嘀咕道:“这床怎么这么冷。”
要是他哥,这会儿就得说他娇气了。开了一晚上暖气的房间,床能有多冷。
池衡被自己事儿多的一面笑到,他睡不着,开始骚/扰俞则临,起初是小声地问:“俞则临,你睡了吗?”
没得到回答,池衡又唤了几遍他的名字,声音一次比一次大,看似在问他有没有睡,更像是要把他吵醒。
叫了几次,池衡也没劲了。他觉得俞则临有时候也挺好,明天日程忙着呢,还是不打扰俞则临休息了。
他刚失了兴致,困意便袭来。
池衡迷迷糊糊地睡下,恍惚间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叹息。
那人轻声说:“池衡,你什么时候可以对我多一点耐心?”

第22章
翌日,池衡睡到自然醒,他心里揣着事,睡觉也睡不安稳,时时刻刻想着演唱会,怕误场。睡醒一看手机才八点半。池衡揉了揉眼睛,掀被子下床,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人,动作小了些。
“你醒了。”
刚趿上拖鞋,身后传来俞则临的声音,池衡道:“你起这么早。”
俞则临嗯声,翻身看向池衡的背影:“睡不着。”
池衡心情不错,笑着说:“你还认床啊。”
俞则临没说话,池衡只当他默认了。见俞则临睡醒,池衡开了房间的灯,到洗漱间刷牙。演唱会在傍晚,还有半天的空闲时间,池衡无所谓是在酒店打游戏还是出去玩,他决定尊重一下买票人的意见。简单漱口后,池衡探出头:“俞则临!”
俞则临立即起了床:“怎么了?”
池衡说:“你先别起来,卫生间我还没用完。我是想问你今天什么打算,要出去玩还是待在酒店?”
俞则临生生停住脚步,想都没想就道:“听你的。”
池衡以往起床,第一时间就是摸手机,今天截然不同,手机没碰就下床了。也不确定外面温度多少,便道:“要是冷的话就不去了。”
俞则临抿了下唇,说:“好。”
他看了眼温度,道:“八度。”
池衡随便擦了擦脸:“那挺冷啊。”
俞则临嗯声:“那就待在酒店?”
池衡欣然点头。
池衡洗漱后又躲进床,床上的温度还在,池衡舒服地眯眯眼,开始玩起消灭星星。等俞则临出来,他的消灭星星卡在十二级没过去,输了。池衡撇撇嘴,俞则临道:“怎么了?”
“你一出来,我消灭星星就输了。”池衡的语气沾染抱怨的语气,他一贯如此,说话夹枪带棒,自己还没发现。
俞则临沉默了一秒,“我帮你打回来?”
池衡摇头:“我消磨时间呢,没事。”
俞则临靠在床上,脚还落在地上。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看手机,池衡瞥他一眼,心想这是什么老干部姿势,就差没戴副老花镜了。
这么想着,手机倏地振动了下。
池衡望去。
【看我干什么?】
“……”
池衡眼皮一跳,心说你这人脑袋上也长了眼是吧,这也没发现。
发现就发现了,没长嘴吗,还得发个消息。
俞则临不说话,池衡也跟着不说话。
他回:【谁看你了?】
俞则临速回:【我在看你。】
池衡下意识看过去,发现俞则临真的在看着他,目不转睛。池衡被他看得有点儿尴尬,“有话你就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俞则临直白道:“我想找你聊会天。”
“聊什么?”
“不知道。”俞则临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你找我聊天,还得我开话题?”池衡动了两下手,把给俞则临的备注从疯子改成傻逼。
俞则临早已习惯在池衡这里占下风,他迅速道:“我怕我聊不好。”
十二月初,这个时间段本该下雪了。临市却还在沉淀中,只有天气比昨日降几度。
没有雪也没有雨,窗帘关上后连同外面街市的嘈杂声也一并隔绝。
暖气围绕着整间屋子,池衡不太习惯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这个存在很明显,让他不得不习惯。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池衡也算是摸透俞则临了。这人能有这么多资源,一靠脸二靠演技三靠情商。
俞则临的情商超乎他想象的多,比他的演技还要高。
情商高有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
这样显得池衡像个傻子,成天记挂着那点小事儿,把俞则临当成死对头。结果人家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耽误跟他相处。最后小丑是他自己,被俞则临搞得不上不下的也是他自己。
池衡越想越对,决定不能再上俞则临的甜蜜圈套:“那就别聊了。”
俞则临愣了下,大概是在想怎么不尴尬的开启新一段聊天,他卡壳了一会儿,没话找话道:“池衡,你觉得今天会下雪吗?”
池衡认真想了想:“要是会,今天还挺难忘的。”
“因为雪,还是我?”
池衡扯了扯嘴角:“你挺会给自己贴金的。”
池衡对雪的兴趣不大,他在平海每年都能看到雪,早就见怪不怪了。
俞则临倒有几分憧憬:“我喜欢初雪。”
池衡懒懒地抬眼皮,找茬似地说:“为什么是初雪,第二场雪你就不喜欢了?”
俞则临扬了下唇,似乎笑了,轻声地说:“初雪...很好。”
高三那年,大家都被即将迎来的高考伤神,每天想着题目入睡,日复一日。
那年的初雪,学校组织了一场打雪仗的活动,特许高三学生参加,并且表示不想参加的学生可以在班级自习。
俞则临原本没想参加,但听到旁边的同学说:“走吧,这可是我们高中生涯——不对,是我们青春里最后一场初雪了。”
鬼使神差的,他下了楼。
冬季校服并不保暖,很多人会把加绒卫衣或是羽绒服穿在身上,然后再不情不愿地套上校服。围巾将脖子围两圈,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暖烘烘的。知道下雪,大家还特意戴了手套。
只有俞则临什么也没有准备。
他下了楼,看着一对对打雪仗的人,忽然大梦惊醒般眨了下眼睛。
俞则临摊开手掌,冰凉一片。他没有暖手宝,也没有热水袋。
还是不找麻烦了,俞则临这么想着。
转身的那瞬间,一个雪球砸在他的背上。
俞则临蹙起眉,偏头望向砸雪球的人,怔松了下。
那人手上还拿着一枚雪球,看到他时嬉皮笑脸的神色还未收起。
俞则临看着他松手,雪球砸在鞋上毫不自知,只是语气很快地说:“对不起啊同学,我看错人了。要不你砸回来?”
俞则临心漏一拍,摇了摇头。
那时只庆幸,幸好下楼了。
下一秒,俞则临就听见那人惊喜地说:“我可给你机会了,你自己拒绝的啊。”
池衡穿着那年最新款的羽绒服,没有像别人一样套上不好看的校服,他肆意地朝朋友飞奔而去,忽地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倒着走,朝俞则临挥了挥手,笑得开朗:“同学,初雪快乐——”
俞则临看着他再次转身的背影,低声说:“池衡,初雪快乐。”
俞则临说话不清不楚,池衡听不懂初雪很好是什么意思,他反问俞则临,等了几分钟还没得到回应。池衡这才将视线从手机移到俞则临身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俞则临垂着眼,意味不明地笑着,仿若陷入某种境界中,以他的表情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池衡不乐意了。
他和俞则临还聊着天呢,这人怎么就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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