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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我当卧底都当成掌教了(绯瑟)


主动送出了一个轻到不能再轻,却能搅动风云、动摇天下的吻。
一点儿蜻蜓点水都不为过的羞涩之吻,却叫对方如狼似虎般地激烈起来,大团大团的热气从行幽的眼中升起,那股欣喜与贪婪之态,得逞与狂放之姿,使他更加无所顾忌,竟双手抱拽,狠力无余地地亲吻起来。
他一口咬住一一口,每一口都无比结实,竟能亲的对方一阵子呆软无力,而行幽竟还有余力暼向那天空上漂浮的一些星辰土壤,瞧着那几只瞪大的眼珠子,他唇角一勾,似品味似得意,竟炫耀似的投去一分狂妄不可一世的笑。
紫晏啊紫晏,你再如何蛊惑人心,再如何亲近苏折。
你还不是要亲眼看见,他在你的梦境里,与我主动欢好?

第114章 晋升二阶
本来在紫晏的梦中做这些亲密之事,是大大地不妥,可行幽难得示出脆弱,苏折心中也多了一些宽悯与慰藉之情。
不妥便不妥罢,可遇上一个能把身家性命的秘密都透给你的上位者,一份真心都让他捧到了跟前,难道还能让苏折生生地推开?
再如何谨小慎微、提防难信,这份高不可攀的堤坝,终究给这日复一日的柔软磋磨,给磨出了缝隙、磋出了裂口。
自从那次梦中交欢之后,他似乎再也推拒不了更多了。
似乎他在改变行幽的同时,也在被行幽一步步地改变。
于是相亲相摩,相拥相触,也变成了不那么越矩和反常的事儿,比如行幽那双不老实的手,一次次地攻城略地,一寸寸地深剥浅开,苏折当然都知道,可是却没有反抗的意思。
即便是小小的退让反抗,也只是增加这场博弈的趣味,让行幽更加兴奋和投入罢了。
也幸好,紫晏如今并不是清醒的状态,即便在梦中看到,大概也只会如发烧烧迷糊的人一样,把这种交欢与亲密,当做怪异梦境的一部分吧?
“劈咔”一声!
苏折忽的身上一震,从行幽的怀抱中侧目看去,眼见那漂浮于半空的十几道巨大星辰土石,其中一镶嵌有眼珠子的土块儿,忽然显现出了几道狰狞而又可怖的裂缝。
等等,紫晏的眼珠子,裂开了?
这种突兀而奇怪的变化,使苏折大感不妙,赶紧把还在浅笑回味的行幽推开几分,指着那裂开的石块儿,问:“这是怎么回事?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行幽像得了天大的逞似的笑了一笑,道:“是他自己不能容人,看了别人欢好,自己就心如针扎、眼如刀劈,这样小气的星仙,裂一裂也无妨的。”
人家都物理意义上地裂开了!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苏折忽然醒悟过来:“等等,紫晏是有清醒意识的?”
那刚才他们的种种欢好亲密,甚至包括行幽的真实身份,还有杀李墨花的对话,岂不都被这家伙听了去!?
行幽却是伸了个懒腰,毫不在乎道:“他如今的器官都被自己分割开,镶嵌了眼珠子的那道石块儿裂开了,镶嵌有耳朵的那道石块儿却还安好,说明他只有视觉,没有听觉,只看得到我们在做什么,却不能晓得我们说了什么。”
“你若是还担心的话,等他醒了,自己去问便是了。”
苏折心中急恼,竟大胆到把一拳锤在他的肩头:“你是故意叫他看到的!”
亏他还以为对方是一时脆弱情动、难以自抑,怎么竟然还存着这样刁钻可恶的心思!
他这一拳可谓是力道十足,却对行幽毫无用处,只是叫他身上震了一震,如同被一只猫咪挠过的大象晃了晃耳朵似的,苏折冷瞪他一下,正欲收回手,却被行幽一把捉住了手腕,他挣不过,也只能气急,对方竟还是笑的。
“这是十年来你第一次气得主动打我,你能这样大胆放肆,是不是已经把我当成道侣了?”
苏折一怔,一时间忘了烦恼。
可他听到那星辰土的持续震裂之声,又记起了方才的气急。
“我难得一次主动,你却只把这主动当做炫耀的资本,把我当作去气紫晏的道具么?”
行幽忽的收回笑,低头看他,眼神适当含了几分冷肃。
“我若不顾忌你,你以为那紫晏还能安安心心在这儿当土块儿么?我若不指点你,带你来此,只怕他连意识魂魄都被妖星吞噬,连裂开的机会都不会有。”
苏折心下一虚,原本的气势矮了一大半。
毕竟紫晏和白源师徒曾经要封印行幽,毕竟他们曾是内奸苏折的背后之人,以行幽的性情手段,不杀死他们已是万幸,如何能指望他轻易地放过了这人,什么都不做?
只是在紫晏面前亲亲苏折、抱抱苏折,上手上脚什么的……已经是轻微到不能再轻微的手段了。
苏折咽下一口闷气,淡淡道:“人也救了,气也气了,也该走了。”
“是该走了,只是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说完,他竟不打招呼就一把揽住了苏折的腰,笑着低头,竟在对方白皙纤长的脖颈上补了一记。这一吻倒似咬似亲,似标记似吞噬,实让苏折一时身软心动,一时又觉得对方这是又在灵魂上标记了。
七日之后。
徐云麒传出了紫晏仙君伤势稳定下来的消息,总算让苏折送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又是另外一则喜事——再过半月,他便可晋升仙阶,从一阶的承笔郎晋为二阶的掌卷人了!
连带着立了功劳的冯灵犀、梅洛洛,也可以一同晋升为二阶。
画轴山自立派以来数千年,当然也曾出过一夜升三阶的天才,也曾为了恩典而为弟子接连晋升,但像林宿三人这样,以功劳和人望迅速晋升的倒是头一例!
画仙与星仙一样,只有四阶才是真正的仙身,一阶到三阶顶多就算是个半仙之身,因此想要晋升,只需授予灵药、灵宝、灵器,甚至可以从炉鼎之中吸取一部分的功力,连渡劫都不需要渡,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而画轴山的弟子,从一阶熬到二阶,一般都需要几年的光阴,有些资历浅的资质薄的弟子,熬上个十几甚至数十年都有可能!
可这几个人才一年不到,一年不到就晋升为了二阶!
如此迅速惹眼的拔擢,自然招了不少人的议论,只是这次对于林宿,更多的是心服口服,那些嫉妒难听的言语,倒是大多数奔着冯灵犀和梅洛洛去了。
理由是——他们两个更像是蹭林宿的功劳,而不是自己真做了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儿。
冯灵犀竟也受了些许影响,日常有些不悦,甚至还想请求徐云麒收回这推荐,幸好被梅洛洛给劝了回来。
“我们就算是蹭的功劳,也是我们辛苦努力才蹭来的,这蹭功劳的机会顾将欢那些人也有,他们自己没把握住,才给我们机会了,你有什么好推辞的?”
梅洛洛笑颜如花,言辞更是落落大方得很,说话时的步伐欢快灵动得很,像在跳一场突降人间的灵舞,倒叫冯灵犀一时看得失了神,没了反驳的话。
可是他眼见得对方正在翻越一本书封上长了毛的古籍,就又有些古怪面色了。
“这本书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好像是上次藏书阁里咬了人的那本?”
梅洛洛笑嘻嘻地吐了吐舌:“你说错了,这本书性情好得很呢,我把它从藏书阁里借出来后,它可从来没咬过我。”
冯灵犀古怪地看了一眼,就见梅洛洛把书封一翻开,瞧见书页里长了一张人一样的大嘴,登时想起那些长了脚趾和手指的书,像蜘蛛一样四处乱爬的古籍,一点儿打趣的心思都没有了。
苏折眼见得这二人交好,也是上前拍了拍冯灵犀的肩,笑道:“不必妄自菲薄,若非你们二人的协助,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在古籍里查到星象的记录,这代的新弟子入派本就不顺,如今有了功劳,大家一起受封,也算是为新弟子涨涨脸面,增增喜气!”
这话倒是让冯灵犀宽慰不少。
倒是他一抬头,瞧见远处的叶清敏。
这人看上去是想靠近林宿三人,可又一副犹豫踌躇不敢靠近的样子。
从前他眼高于顶,不受任何人的招徕,自然也是一个人用膳一个人学习。
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受了这三人大大的恩惠,再怎么清高也矮了人一头,可又偏偏拉不下脸来亲近,就只能这样左顾右盼、装作四处看风景了。
苏折便冲他招了招手,笑道:“躲在那边做什么?都是同门,过来一起用膳吧。”
有这话,叶清敏才算放下些许犹豫。
他过来用膳,依旧保持了一定距离,但言辞间还是客气了不少,甚至还提到了一则重要的消息。
“我听说晋升二阶的掌卷人,你们就会被赐予更高级的‘灵符画卷’,而且还能凭‘卷’召唤出神将、仙兽,甚至呼风唤雨、引导天气变动。”
苏折苦笑道:“哪有这么快?我们这些人虽说能够晋阶,但灵力低微,就算能成功召唤出这些神将仙兽,也只能维持极短的一瞬间,用处不大,也就看着威风罢了。”
叶清敏沉默片刻,提醒道:“我还听说,二阶的弟子,就要去外面巡逻驻守了、猎杀作乱的小妖、协助三阶的弟子封印低阶的天魔了。”
冯灵犀一愣,道:“怎么会这么快?”
苏折奇异道:“你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
叶清敏脸色一沉,道:“根本不需要打听,早在入山之前我就查过,天魔在各州作乱频繁,近年来又有大妖滋扰百姓,画轴山派遣外州的驻守弟子就死了好些,所以他们在加紧拔擢新晋的弟子,让二阶的弟子去辅助三阶的弟子。”
画轴山这么家大业大的,竟然也会有人才短缺的时候?
苏折眉头微微一皱:“天魔作乱倒是常态了,可是这近年来滋扰百姓的大妖……是什么族群,何方的妖类?”
冯灵犀也奇怪道:“大妖不是都有‘盗天宗’的魔尊盯着么?”
叶清敏忽的横了冯灵犀一眼,再看向苏折,道:“‘盗天宗’领域内的大妖自然有魔尊镇压,不敢造次,可‘盗天宗’的领域也只是占了四州,那领域之外的妖物若是作了乱,魔尊可伸不出手来对付他们,可都得咱们仙门来对付。”
苏折点点头,叶清敏又道:“而且,我听说那位魔尊最近似乎力有不逮,他麾下有一位妖官似乎生了异心,跑到领域之外去生事了。”
苏折眉头一皱。
这不会是在说他吧?
冯灵犀也有此困惑的时候,叶清敏又沉声道:“有位打更的更夫在曲明镇上看到一个人,他大半夜走在道上,忽把自己的脑袋揪下来扔了,脑袋滚了下去,无头的躯干却转身就跑,当场吓坏了更夫……那之后,没有躯壳的脑袋在镇中飞飞荡荡,去撞普通人家的窗,去敲店家的门,无头的躯干又四处行走,如僵尸一般徘徊于城镇之中,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吓坏了好些个无辜路人。”
苏折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你说的莫非是……?”
叶清敏沉声道:“没错,有人认出,那就是与‘盗火妖官’齐名的四大妖官之一,‘占水妖官’孟光摇。”
苏折彻底愣了。
孟光摇没事儿又把自己脑袋揪下来搞什么啊!?

叶清敏的消息来得快,可掌卷人的晋升典仪似乎来得更快。
上次受封还是两个月前的事儿,那时苏折等三人还是区区一阶的承笔郎,获了执笔便喜不自胜,围观的也只有一阶弟子和新入门的画生,数目不过一百,这次却请了二阶三阶的弟子来,近两百人浩浩荡荡聚在“凝辉殿”,看着林宿、冯灵犀、梅洛洛等三人的受封典仪。
这架势,不可谓不隆重,不可谓不盛大。
几百双眼睛看着自己,鸦雀无声的肃静和穆然笼罩着空气,一迈进这殿堂,就惊得冯灵犀一颤一紧,他低头压气,步伐有点僵硬,唯恐失了礼数,丢了颜面,还时不时地看向苏折,想从他身上找出一些镇定从容来增强自己的信心。
可就连苏折自己,也是惊而懵的。
因为在场除了修士画仙们就座列席,“凝辉殿”内的巨大梁柱之间,还悬浮着一幅幅珍石灵料所绘的古画,乍眼一看,好像是什么“仙宫仕女图”、“不老童骑驴图”、”“三老踏雪图”、“银蛟吐火图”。
这都是一些以神仙传奇为主题的画作。
可个个栩栩如生、画色纷艳,看一眼就能看出无穷的细节,再看一眼,仿佛连魂魄都要被吸进画里去了,若是再瞧第三眼,那就好像不是你在瞧画,而是画里的人在瞧你似的。
苏折立刻凝神静气,意识到这些画作必定是出自于四阶甚至五阶画仙之手,否则不会有这样的神通。
他注意到冯灵犀已经看画看得有些分神,赶紧戳戳他的肩,又瞧着梅洛洛直勾勾地盯着那蛟龙图,手指有些微动,似乎很想把蛟龙从图里扣出来,他赶紧咳嗽几声提醒人。
三人在座位上端正了坐姿,正要收心凝神,那位于正座的徐云麒却是笑了一笑,大袖一挥,似用指尖在虚空中点挪了几下,那几幅悬浮在半空的古画就像被激活了似的。
一位位彩带飘飘的仙女从画中走出,手捧仙桃琼浆,含笑面向一众不食人间烟火的画生。
几个不老的仙童从画中飞落到地上,骑着驴儿,嘴里却哼起了牧牛放马的清冽歌谣。
三位仙风道骨的白衣长者携手同下,对着众人口称赞颂之词,又赐下福袋与宝囊。
更有一只银光闪闪的蛟龙从画中滑出,一路从小变大,在雕梁画柱上飞来蹿去,每摩一次柱子,它的鳞片上就掉下了灵光闪烁、仙气氤氲的海珠,滴滴答答、如碎玉落琼般掉落在地上。
这梦幻童话般的场景一出现,现场那种肃穆严厉的气氛顿时就变了。
冯灵犀瞧见仙女,眼睛都看得直愣愣了,离仙女们比较近的几个画生更是臊得话都说不出。一群缺画材的弟子赶忙着去向仙童和长者们讨要福袋,倒是梅洛洛不紧不慢地弯下腰,一心去捡蛟龙身上掉下来的海珠,笑呵呵地把珠子往头上戴。
只有苏折又懵又疑地看向徐云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搞气氛是不是也搞得太混乱了些?
眼看着现场闹闹哄哄、活泼热烈起来,徐云麒却是笑了一笑。
“近来风波不断,人心惶惶,连个晋升典仪都这般肃静,我实在看得难受,便让这几幅宝画活过来,叫画中仙灵出来闹一闹,也让弟子们开开眼界,高兴高兴。”
他似难得见此兴盛热切之景,是真心享受着学生们的热情与兴奋,可身边坐着的李墨花却面色不渝、如坠冷谷。
“你每召唤一次画中仙灵,就会减损一部分画材中蕴含的灵气,颜色也要被消耗,你这一次性召活了四幅画,如此奢靡,只为了哄这群弟子高兴?未免太糟蹋画了!”
徐云麒只耐人寻味地笑了一笑:“画作固然重要,可再怎么也比不过这画轴山的人心重要。画没了可以再画,人心散了还能再聚么?”
李墨花只是冷眼反讥:“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仙女图、童子图、圣老图,都是我花了好几年画的!你倒是不心疼啊!”
“人物图自然是师兄画的,可蛟龙图也是我花了数年、用了数百龙鳞海珠而成的,师兄若是难受,之后我再赔给你几幅神兽仙禽的图就是了,比如小弟最近画的几幅金乌图,是镶了苏折身上掉下来的羽毛的……”
“金乌金乌,你眼里就惦记着盗天宗的那只鸟!谁要你那鸟图!?”
一听这话,苏折的脑袋顿时沉得好像一千个石头叠起来那么大,其余闹闹哄哄的弟子也跟着静了一静,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只言片语似的。
徐云麒,明明平时看着是个挺稳重温和的人,该靠谱的时候也是挺靠谱,为什么一提到喜欢的神兽仙禽,他就像是一下子减了一千岁的年龄,和个五岁学画的童子一般……
苏折越发头疼,却必须装着虚假谦和的笑,而前方的二位居士仍是一个针尖一个麦芒地瞪着彼此,好像下一刻就要当着几百弟子的面吵起来。
王明朗只能异常严肃地咳了一咳,提醒道:“二位师弟,闹也闹够了,该开典仪了。”
李墨花收回冷眼,徐云麒抬手向前,却对着苏折招了一招。
好像这受封典仪的三个人,他真正想晋升的就只有林宿一人。
至于冯灵犀和梅洛洛,只是为了分去一些林宿身上的非议而捎带的。
因为如果只晋升林宿,议论揣测之声能从画轴山的大殿传到山脚下去,可如果同时晋升三人,再赛些好处给参与受封典仪的众弟子,那非议就小了许多,再有什么议论反驳,也只朝着蹭功劳的冯梅二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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