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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误之笑,“玄师见过俩人都是三四十岁的父子嘛。”
顾濯轻哼一声,道:“那明白了,杨贞实际上是个拍花子的,拐卖收养的儿子。”
误之彻底哑言了。
这时候旁边那个始终铁青着脸的韩承,冷冷道:“我去。”
就好像被人横插一脚,误之被这冷冷的一声惹得生出一种微妙且不快的感觉,垮着脸立在原地,待韩承出去了,顾濯轻笑着看了他一眼,“你不乐意?”
“没有。”字字都透漏着酸。
不出顾濯所料,那杨贞与杨浩果然是堂兄弟。这个时候若是堂兄弟出了什么事,另一个一般也麻烦了。
夜里,谢熠秋帐中,煮着一壶热茶,顾濯刚一进门,便见谢熠秋抬头。“你今日在外面嚣张了一把,都传到了朕的耳朵里,果然是备受推崇啊。”
“这都是陛下给的。”
“我能给你,就能给旁人,但旁人个个作风难看,惹人不快,唯你,倒是叫朕惊喜。”谢熠秋说着轻咳几声。
顾濯心明眼亮,连忙上前俯首在他身侧,问:“陛下咳嗽,太医可来看过?”
“朕还用不着你说。”
顾濯淡淡一笑,“臣只是怕陛下耽误了明日的比试,若是陛下抱恙,明日场上见不到陛下,陛下的臣民怕是会万分担忧,也会埋怨臣。”
“朕自己不注意,谁能埋怨到你的头上来。”
顾濯眉宇轻蹙,眼睫轻轻垂下,缓缓道:“陛下忘了,是您让臣主持,臣怎么敢让陛下染疾。再者,世人皆知,是臣在服侍陛下的身体。”
闻言,面前的人大手紧攥,怒气上头,手边的越窑青瓷茶碗咣当摔落,溅起碎片,也炸开了一朵冒着热气的水花。
“顾濯!你是不是忘了,朕跟你说过什么?”
谢熠秋说过,在外,所有人都能看见他顾濯是侍君,是北明皇帝的裙下臣,是个靠身子吃饭的小倌,可以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备受敬仰。而对内,他们只是君臣,谢熠秋绝对不会碰他,更不屑于沾染,但是顾濯必须把自己当奴才侍奉他,就算是做小伏低,忍气吞声,他也得受着。
“陛下还是小点声音吧,臣怕被什么不轨之人听到,陛下想用臣替代世子之心便昭然若揭了。陛下拿臣做挡箭牌,臣也得为陛下考虑。”
顾濯的话说的不错,却让谢熠秋很难以平复心情,只得气愤中带着冷笑,“你是觉得朕利用你的时间太长了?没有丝毫作用?”
“那陛下不妨换个法子吧。”
谢熠秋与李南淮的隔膜还不够深,顾濯想。谢熠秋想用顾濯来挑起李南淮的记忆,想让他看着有人提代替他而痛彻心扉。谢熠秋对李南淮的感情绝对不会轻易消失,同样李南淮也是。
虽然李南淮看起来对谢熠秋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情,但人心是最难测的,感情也是最能忍的。顾濯不知道等他帮李南淮组织好了一切,结果李南淮自己却不忍心反叛,将是怎样一幅图景。那样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他自己也可能会因撺掇荧惑李南淮而被处死,他不得不多点心思。
感情是最难处理的,其他一切都好说。眼下顾濯最重要的就是让这两人完全离心,绝不能再有一点藕断丝连。
“那玄师便陪朕演一出吧。”
外面吹了一夜的风,顾濯的低吼声也在夜深之后逐渐消弭。帐中点着让人闻之心悦的香,顾濯光着膀子使出浑身力气在那万人之上的龙塌上起起伏伏。

谢熠秋却闭眼在御案前静静坐了一夜。
直到后半夜,想必是谢熠秋也听的心烦意乱了,便叫他停了下来。外面的风声呼呼的,夹杂着帐中顾濯瘫倒之后粗粗的喘息。
他额上冒着汗,身上也丝毫没有了寒意,反倒是散出一股汗味,幸好谢熠秋一直点着香,才不至于刺鼻难闻。
顾濯现在心里除了骂街之外没别的想法。他们的谢一秋都没让他做过俯卧撑!不对,应该是他自从大学毕业就没有做过俯卧撑,没想到穿到自己书里还被谢熠秋这个狗皇帝要求做。
两个时辰……这还只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不也得脱阳。谢熠秋就这么看得起他?
原来谢熠秋说的陪他演戏就是这个,顾濯气不打一出来。
“陛下……”顾濯急忙闭嘴,已经虚脱到说句话都带着喘息了,听着格外……不对劲,像是房中事时候的情趣语调。
等他歇好了,他缓缓坐起身,却见谢熠秋怔怔地坐着,一直闭着眼,他又轻轻叫了几声,才知道,原来是睡着了。
坐着也能睡着?
天快亮时,谢熠秋被脚步声吵醒,他缓缓睁眼,只见自己躺在床榻上,而顾濯的背影走出去。他轻轻额上突然冒出一点冷汗,看了眼自己身上,还是昨夜的模样,又闭了眼,继续睡去。
门外,谢熠秋的御前侍卫,以及前御前侍卫、现任顾濯的侍卫韩承个个定定地立在外面。
只见两人脸上都露出难以言说的意味,特别是韩承,一贯喜欢青着脸,现下更是青的发紫了。
顾濯喉结微微滚动,很难想象这两位侍卫昨夜听着那不堪的声音是怎么保持瞪着眼站在外面的。
顾濯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羞愧,便言简意赅道:“请太仆和库部员外郎过来。”
韩承只是微微点头,“是。”
顾濯刚想要抬步,又见韩承身边那御前侍卫为不可察地咽了口水,呆若木鸡一样看向别处,定定地立着。顾濯淡淡道:“陛下昨日可请过太医?”
那侍卫反应过来,急忙道:“属下昨夜才来轮班,不知陛下是否请过太医。”
顾濯道:“那等陛下醒来,你去请太医来瞧瞧。陛下昨夜没休息好,务必不要吵醒他。”
那侍卫似乎心领神会似的,连忙应声。
猎场上的消息就像在帝京一样,甚至比在帝京之中传的更快,风一样飞进人的耳朵里。场下的王公贵族,世家子弟,以及从数千人脱颖而出的平民子弟,个个身穿轻甲,骑在马上。
李南淮上马前,只见莫影从他的耳边说了些话,他的脸上瞬间化作极寒,上了马之后,近旁的人、远处的人似乎在低头说着什么,不时朝着他露出一副讥讽的笑容。
特别是见几人聚首,那最中间的人扬声笑着,笑声刺耳。
那是内阁首辅闻律的儿子,名叫闻元洲,一身赤红,护甲在身,一表堂堂。
李南淮默不作声,将那黑金半面具扣在了下半张脸上,遮住了流畅的轮廓,只露一双锐利的寒眸。
他扯了缰绳,一声“驾!”
不顾任何人的眼光,迎着鄙夷,从中间的夹道冲了出去。
谢熠秋眼中闪过那人,他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一紧,只觉得咽喉一阵发干,藏在鎏金面具下的唇角微微扯动,最后只是冷冷看了场下人一眼。
此时猎场猎物甚少,谢熠秋本可以从各地聚集些放进猎场之中,只要一句话,什么都可以做到,但顾濯提议不如以人做猎物。
只是箭头用的平滑的软头,不会有任何杀伤力,只是被射中的人就当是“死”了,最终还是以射中的人数定输赢。
就像在战场上一样,走的每一步都是在与敌人相斗,无法预料从什么地方就会有人出现杀了你。
顾濯时刻跟在谢熠秋身侧,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辈子没骑过马,没想到第一次骑马竟然这么顺利。
还没进去,只见前面的红鬃烈马停了下来,谢熠秋在前面冷声开口,“只留顾玄师一人。”
顾濯后面还跟着两个小队的侍卫,时刻跟随着,谢熠秋一出此言,个个面面相觑,就连顾濯也觉得不可思议,若是只留他,万一皇帝遇刺,或是遇到了什么不乐意冬眠的毒蛇野猪怎么办?他也只是个娇滴滴的男子啊!
顾濯连忙道:“陛下,臣以为还是留他们在旁最好,万一……”
“朕只让你跟着,没让你说话。”
顾濯立马闭了嘴,看着侍卫离去,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好像被羞辱了?
火气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谁知谢熠秋竟毫无表示,然后径直走了,他只能忍着气跟在后面。
跟了一段路程,不得不说,当皇帝就是好啊。顾濯发自内心的感叹,走了着一路,竟然没有任何人敢近身。见到了金色轻甲,无人敢射出一箭,若是有人敢走近,便可能会惨遭谢熠秋一箭。
果然当领导的就是被捧着的,顾濯这个深受领导喜爱的员工,终于狐假虎威了一次。
不断有人被报了名字,身中一箭而“死”,被拖出林子。偶有一阵鸟鸣十分空灵,寂静中也有几分毛骨悚然。
另一边,李南淮凌厉的眼神瞄准远处,嗖的一声,只闻一声惊叫,那人被报了名字。李南淮重新搭上一支箭,见身旁的莫影一言不发,道:“你有话说。”
莫影淡淡道:“殿下有心事。”
他冷哼一声,“你何时会揣度人心了。你一向心细,只不过这次,你想多了。”
“属下能看出来,殿下心有不悦。以往都是殿下陪在陛下身边。”
李南淮看了他一眼,道:“你只想着以前的好事,却不想他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况且,我可从未留恋过曾经,你又何必替我伤神。”
莫影淡淡垂眸,“属下不该多言。”
李南淮看着他的样子,倒像是他经历的这一切一样,自己成了没心没肺的那个。“你是在因旁人中伤而为我感到不平?”他笑出声,“诋毁与谩骂不过是逞一时嘴快,就算是他们的刀子落到我头上来,不是还有你吗?”
莫影讷讷的点头,李南淮冷冷一笑:“旁人可以唾骂我,我却不会骂回去,更不会因此劳心伤神,你也是。这个时候最管用的法子,是拔了他们的舌头。”
李南淮的一箭惊走了枯木上停留的鸟雀,只闻刷啦一声,皆四散离开。
“或是,斩草除根。”
莫影耳边风声动,立马抬弩,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直直冲向李南淮的箭被莫影拦了下来,箭头飞向别处,划出一道弧线。
李南淮抬眼,冷厉地看过去,只见那边人直挺着身子跨在马上,看不见面具下的笑容,却听得清楚。
闻元洲打马过来,轻笑着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位禁足的世子。”
李南淮只道:“闻公子,又见面了。”
“是啊,晦气的很。”

第28章
李南淮眸色柔和,却自带一种威慑感,好似绵里藏针。“闻公子说得对,我也感觉到了。”
闻元洲冷下脸,“本公子且不与你闲聊,只是想来问问你,那顾濯到底是何等来头?自打上次帝御园他莫名其妙被陛下看上,整个帝京都是他顾濯的名字,竟连你李南淮的名字都不常听见了。”他轻笑了一声。
“只不过是陛下看中的人罢了,闻公子什么时候竟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
闻元洲很是不屑的一笑,打马走近,道:“不是感兴趣,只是好奇。”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李南淮,“当年你与陛下的事情传出来的时候,谁都不相信陛下竟然还有龙阳之好。直到先帝后来卧病不起时下了一道旨意,有意将你与陛下拆散,世人才知,你们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腿?后来陛下继位,将你禁足了一段时间,再后来就是裴钱又拿出一道先帝遗旨,将你派往临牧,陛下想尽办法迎你回帝京,甚至动用了龙凤车辇,令整个帝京的百姓相迎。曾经年少情深,多好的一段佳话,陛下为你一掷千金,修金屋。如今,你怎么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他哂笑一声,“看着自己曾经的殊荣到了别人手里,你难道就没有半点不悦?如今整个帝京都瞧不起你,你倒还有兴致继续做陛下的臣子。曾经你对陛下做什么都行,现在却只能俯首称臣,当真是可笑啊。”
确实可笑,身在李南淮身边的莫影无声地捏起了拳头,只见闻元洲白了他一眼。
许久,李南淮才应声,道:“说完了?”
闻元洲只是瞧着他,眼眸中毫无半点留情。李南淮道冷笑:“俯首称臣是因为先帝,先帝既然收了青甘,那我便是北明皇帝的臣子,不是谢熠秋的。而你口中的可笑,或许只是你觉得,毕竟这普天之下,除了我李南淮,有谁敢动手碰他?有谁——能尝到北明皇帝的滋味。”
“李南淮!”
李南淮笑出声,只是藐然一切地看着他,“我尝过便是玩过,玩过便丢弃,丢弃便是废物。我不要的东西,即便是天王老子,到了顾濯手里,也是别人玩剩下的垃圾。他肯要,那是他不挑,那垃圾肯归他,就是自贱。”
这话犹如石破天惊一样冲进闻元洲的耳朵里,将他心底一震。堂堂帝王竟被李南淮视作垃圾!
“李南淮,你说这话,不怕传进陛下的耳朵里!”
“怕就不会在此与你多言。”
这帝京之中的贵公子要么是沉静内敛,要么就是智勇双全,唯独闻元洲是帝京之中出了名的碎嘴子,方才在人群之中到处张扬李南淮的事,不就是他干的吗?
李南淮若是真的怕,就不会对他讲这些话了。
闻元洲哑口无言。谢熠秋自始至终对李南淮都是一种十分恍惚的感情,若说无爱了,任谁都不信,他不处死他,只是将人留在帝京,说明不想让他死。若说还有感情,却又一直冷着,转而去宠幸旁人。若是某些难听的话真的传到了谢熠秋的耳朵里,想必他也不会对李南淮做什么,更不会下死手,甚至会严查乱传流言的人。
闻元洲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闻元洲悻悻笑,扯起缰绳欲走,“我猜你是觉得陛下有意为之,故意让你难看,好去求他?也就是说,你是在跟陛下硬刚,看谁先心软?那顾濯不过就是一个用来玩弄的工具?”
李南淮只垂头一笑,这一笑,似乎暴露了所有藏在心底的心事,被面前这人看了个遍,只是他不说,也不会正面承认。
“噢,”闻元洲扬起声调,微微挑眉,眉眼瞬间缓和了起来,“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不过你也小心着点,恃宠而骄的结果,往往是让别人捷足先登,凡事还是不要太自信。免得等旁人真的拿下了陛下的心,你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闻元洲一介凡夫俗子,理解不了两个男人能有什么感情,无非就是自小一同长大的手足之情,没想到如今也算让他见识了一回。男女情爱之间出了问题不过是小吵大闹,亦或是纳妾填房,夫妻两人正面交谈,不管能不能合,都是显而易见的。这两个男子之间出了问题,特别是死要面子的世子爷,与傲睨万物的帝王。算计着一切,就连感情也是算计,动不动就是生与死。
李南淮只是随便应了一句,“多谢。”
“裴钱手底下养出来的人,多半都心性不好,我父亲尚且都不敢用,你若是还在意陛下,就该知道让顾濯多在陛下身边待一刻,就多一刻不安稳。”
闻元洲将走未走的,惹恼了莫影。莫影还没等前去赶人,便见李南淮抬手,道:“你若是还不走,我这侍卫可是要打人了。”
莫影面色如冰,当真是李南淮的侍卫,都是不近人情的货,闻元洲见状连忙扯绳,边笑边走。
“殿下,此人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莫影道。
“虽多,却无碍。不一定知道的越多越好,关键看他知道的是不是对的。只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自以为对我了如指掌,却不知一切都是他的猜测而已。无证之词,他若是敢说出来,便是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
莫影一怔,“所以方才殿下与他所言……”
“你觉得呢?”李南淮看了眼渐渐西移的太阳,沉声道:“想要的太多,容易回不了故土。父亲尸骸未泯,李氏遭受的残害与构陷,我都会一笔一笔全部讨回来。我对谢熠秋——”
风声险些将他的声音吹散,却还是能听的清晰。
“毫无感情可言,不过都是他自作多情。”
风吹到了顾濯的衣领子里,让他打了个颤,他看了一眼前面的谢熠秋,开口问道:“陛下若是累了,臣便配陛下回去。”
前面的人传来声音,“你是觉得朕身子孱弱,经不起这几步路?”
顾濯心里一头雾水,他何时有这种想法?他哪里敢?!
不是谢熠秋累,是他自己累行了吧?就这么跟着谢熠秋走,时不时四处查看,到底也不知道谢熠秋是在找什么?还是闲着没事故意消遣他?
顾濯只得随口一扯,“陛下昨夜咳嗽,太医说陛下受了风寒,不能在外面多待。臣担忧陛下的身子。”
谢熠秋转头,冷声道:“原来北明的太医是姓顾的,竟什么都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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