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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这话不知是在说谁,但是绝对不是只说给顾濯听的,他可能是在嘲笑顾濯,竟然为了这些无用的地方、无用的人到处奔波,实在是令人唏嘘,可笑。
顾濯知道这人的脾气了,自然不会多跟他犟嘴,毕竟周边这么多人看着,人设还得立住,便只能咬咬牙,佯装客气。“总旗从未去过青甘,怎知那里赤地千里。还请总旗大人替我留意,看看有没有适合的人选。”
杨贞哼了一声,摆手而去。
当那被押着的少年鼻青脸肿地路过顾濯身边时候,还抬着头怔怔地打量着这个玄师,忽然道:“顾玄师?!”
少年炽热的目光洒在顾濯身上,但是身边架着他的锦衣卫却是丝毫不留情面,押着他就要走。杨贞也很不耐烦。
少年急切地问:“冬猎,乞丐也能去?!奴才也能去!顾玄师说的是真的吗?!”
“陛下圣旨,当然是真的。”
顾濯认不得这少年,但是既然能跟杨贞打在一起,或许也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不管是好是坏,是不是多此一举,能给这少年一点希望,也就是给自己多点希望。
在北明活了这半年时间,顾濯基本已经摸清了系统的套路,系统不会告诉他下一步剧情是什么,但只要他做了有助于推动剧情发展的事情,系统就一定会奖励剧情值和生命值,只是有多有少,看的是他做的事情是大是小。
果然是无纲裸奔的产物啊,怎么发展都行,完全看心情,只要结局是大纲事先定的就行。
顾濯看出了少年的心思,便转而去问杨贞,“总旗大人,不知这少年所犯何事,何时释放?”
“小偷小摸,念在是初犯,去衙门审问一番,打几大板子。要是再来两次,怕是要一辈子吃牢饭。”杨贞冷冷地盯着这少年,“若是他能老实招供,自然会放出来,若是不招,那我也没办法。”
顾濯替少年问了,那少年似乎愣了一下。也就是说,不管偷东西的事情是不是他干的,他还是要招供。
怔了有那么一会儿,少年肿胀渗血的脸抬起,“玄师,我叫余苗!玄师若能记得我,待冬猎之时便能看见我的身影!”

第18章
街上人散了,误之跟在顾濯身边,一脸愁容,“玄师何必与那总旗较劲?他不过七品,您却是陛下身侧的三品,不值当放低姿态与他说话。那少年被抓走也就抓走了,您这样公然袒护,怕是要惹人非议。”
顾濯满不在乎,若是非议、刁难,顾濯或者说顾水从小到大受的非议不算少,他倒是想会会这个杨贞了。
倒是那个余苗,看起来是个可用之才。
皇宫入夜掌灯,阳神殿内暖香融融,桌案上泡着一壶热茶,不少上奏的公文摞在上面,谢熠秋埋首其间,看着看着蹙起眉宇。
冬猎的事情已经定了下来,还有不少大臣为了这事争吵不休,纷纷上奏,说是国库不足,若是再举办大型活动,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还有主动推举自家儿子上战场的,无非是想要一个西北的掌兵之权,也不怕自己的儿子死在那里。
还有上书弹劾顾濯的,说是顾濯与李南淮沆瀣一气,私自勾结,如今想出这么一出,只不过是为了李南淮。
谢熠秋看的头疼,今日是嵇章德侍候在一旁。嵇章德谋算一贯的深,也能体查圣意,见状连忙问:“陛下今日操劳,是时候歇息了。”
谢熠秋扶额,嵇章德给他奉了茶,疑惑道:“今日怎么不见顾玄师?奴婢今儿早上见顾玄师出去了,却迟迟未见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陛下派他出去做些什么了?”
谢熠秋这才微微抬眉,“是朕叫他出去的。”
“欸,奴婢多问几句,也是求个心安。奴婢见顾玄师没守在陛下身边,未免心有疑虑。既然是陛下安排的,奴婢也不必担心了。”
“嵇章德,你在担心什么?”
“奴婢听闻传言,顾玄师与世子……关系要好,世子殿下虽已不再禁足,却无人敢与他相交,顾玄师此举怕不是……奴婢嘴笨,奴婢是怕一些臣子大人们由此孤立顾玄师,也尚未可知。”
嵇章德此心灼灼,怕旁人看不出来,他着急把顾濯与李南淮的事情传到谢熠秋耳朵里。
顾濯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谢熠秋眼睛也不是真的瞎,还用不着这没了根的人在自己面前嚼舌根子,便长出一口气,冷冷道:“这个朕也知道。”
嵇章德的处境一下子便尴尬起来,连忙跪道:“是奴婢嘴拙!”
谢熠秋冷哼,“你整日待在朕身边,知道怎么揣测圣意,朕却没看见你说一句朕怎么样,反倒是口中反反复复皆是顾玄师,也不知道他是给了你多少好处?不妨说与朕听听?”
殿中温暖,却见嵇章德额上冒了冷汗,也不知怎么着,怎么就突然变成了顾濯给了他好处?谢熠秋冷着脸,听外面的小太监进来通报,说顾濯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叫他进来。”谢熠秋道。
地上的嵇章德也不知道来人算是巧了还是不巧,慌忙之下小心地问:“奴婢……”
“滚吧。”
嵇章德爬起来便顺溜地滚了,顾濯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一脸茫然。上殿之后,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今日与世子交谈许久,回宫路上又见人当街打架斗殴,多逗留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晚,急忙赶回来,望陛下恕罪。”
顾濯自从跟了谢熠秋之后,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妄想欺瞒。整个帝京,整个北明都是谢熠秋的,他曾不理解李南淮为何每次见他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今算是明白了,越是藏着掖着,越是会有有心之人故意挖苦。越是光明正大,越是能在谢熠秋面前坦坦荡荡。
谢熠秋道:“打架斗殴之事,你竟也会停下来看?你是嫌这皇宫之中不够热闹?”
皇宫之中热不热闹顾濯不知道,这帝京之中可是有的热闹了。今日遇见了杨贞,这下周边看热闹的都知道顾濯是谁。
顾濯从谢熠秋那不疾不徐的神情里就能看的出来,他一定从锦衣卫口中知道了,或者是某个监视顾濯的暗线口中,但他没有丝毫的惊讶,反倒是就像无所谓一样。谢熠秋从一开始就从未让顾濯做过侍君,只不过是时常共处一室,而满帝京现在传颂的却都是顾濯是个爬龙床的。
传言听着像真的,丝毫没有抑制的情形,甚至李南淮也是这么认为,顾濯便知道,这是谢熠秋有意为之。
“皇宫之中出来的都是侍奉在陛下身侧的人,金尊玉贵。民间打架的却都是自身勇猛之人,能拼上性命的。臣见陛下的子民如此骁勇,心生敬佩,才多看了一会儿。”
昏黄的烛火映衬着谢熠秋清俊的脸,勾勒出一道绵延的轮廓,竟显得几分清艳,他缓缓开口,逐字道:“金尊玉贵。”
“臣以为,陛下身边的人金贵,就算是去了冬猎,去了西北,也是浪费了陛下的人才,也恐……不符合他们的身份。所以才遍访民间英豪,寻天下之良将。特别是锦衣卫,臣见有人能与之相斗,想到民间原来也是有能力能比锦衣卫的,所以替陛下感到高兴。这样就不必再劳烦锦衣卫参与其中了。”
“是吗。”谢熠秋冷着脸。
“朕养着他们,是要他们‘金尊玉贵’?你以为,朕是不是得将这阳神殿挪出来给他们住?你以为,朕的子民比不上他们这些装腔作势的人?”
顾濯此举无非就是为了激怒谢熠秋,他实在想看看,谢熠秋手中的锦衣卫,被扣上金贵的帽子,他会作何反应。果然是天子的威严不容触碰。
只见谢熠秋起身,走进顾濯身前,“朕让你养尊处优,尚且是因为你一张脸。朕让李南淮禁足于帝京,这辈子也别想出去,而你,刻鹄不成尚类鹜,画虎不成反类犬,不过是东施效颦,何止是帝京,皇宫就能圈着你。你说他们养尊处优,在你眼中,朕身边的位置就这么值钱?这么值得夸耀?”
似一阵威逼一样的气势压过来,顾濯道:“陛下身边,当然值得夸耀。”
殿中暖香四溢,让人心静的檀香似乎掺杂着什么让人躁怒的东西,热流从人的身边穿过,两人近处愈发燥热。
那一张大手又是像曾经那样毫无征兆地紧紧包裹住了顾濯白皙的脖子上,顾濯跪坐其间,仰面看他。
“所以朕身边那么多狗仗人势的东西,朕留你,是告诉你,在朕的身边,是要尊朕、敬朕,半分不得懈怠。除了朕,谁都不可能‘金尊玉贵’。”
殿外来了通报,侍候的小太监在外面小心翼翼道:“陛下,太后娘娘来了。”
两人衣着凌乱,像是刚刚扑食完的兽,跪在地上。
顾濯看着谢熠秋,微不可察地笑。或许是因为殿中暖阁,他脸上出了一点汗,那汗似乎将眉间的痣浸没了,谢熠秋瞧着,这人脸上竟生出了奇怪的表情,放荡不羁,浮浪不恭。
谢熠秋的神情恍惚了,似乎是李南淮在自己眼前。他愣了片刻,沉声呼门外的太监:“朕忙,送太后回去。”
“陛下在忙什么?”顾濯挑眉,故意问,“太后深夜到访,陛下忍心将之拒之门外?臣与陛下共处一室,却把太后挡在外面,这事若是传出去,臣惶恐啊……”
“朕说什么,便是什么。你别忘了,朕刚才跟你说的话。”
谢熠秋如是说。
“好啊。”顾濯见谢熠秋的手松了,轻笑一声,把自己本就已经凌乱的衣裳使劲一扯,他故意将声音压低,略带几分喘息。
“臣在陛下的手中,不敢有任何心思,陛下说什么,臣便信什么。陛下不喜太后,臣犹如此。臣就如残菊,陛下为深冬寒霜,残菊犹有傲枝霜,却只能在寒霜之中消弭、腐朽、溃烂。”
谢熠秋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做,真就如顾濯所说,他就像深冬的寒霜,与对方僵持着,听对方在自己耳边轻声道:“陛下不是想让太后离开吗?”
那年纪比谢熠秋还小的太后,宦官裴钱的亲闺女,谢熠秋身为皇帝,为何如此畏惧,或者说,为何不想见到她?
顾濯好奇得很。
门外人不听小太监的话,径直推开了阳神殿的门,一声“太后娘娘驾到!”
来人迈进来了,随着一阵寒风也飘了进来。
顾濯仰着躺在地上,早已不是方才板板正正跪着的姿态了,而谢熠秋也是几乎整个人覆在这人身上。
裴太后是顾濯来到这里以来见到的第一个尊贵的女性,却不见头上有珠钗宝玉、面上有胭脂粉黛。
一身清寒长衫挂在身上,抵不住寒风的吹拂,就连长发也是披在身上,不见绾发,青丝凌乱。
顾濯愣了,这不像一国太后,甚至也不像京城贵女,倒有着娇花照水、弱柳扶风的清冷。
裴太后见着这一幅图景,呆愣在门口,久久才吐出几个字。“秋玉,当真狠心至此!”
这可真是看的顾濯都心疼了,这哪里是什么“太后”?这简直就是清冷小妹妹。他想起身,却被身上这人压得死死的。
那从冰天雪地里赶来的人,手脚冻的通红,脸上也挂了泪珠。
谁知谢熠秋竟然连身都不起,只是冷冷地抬眼看了一下她,“朕说过,朕不想见你。”

第19章
裴太后悲痛的神情转成苦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早已放下?!只不过是又找了一个跟他长的一样的人,更何况是他!”
她指着顾濯,满目的红血丝。
顾濯怔然,“更何况是他”这几个字听着不像好听的话,什么叫更何况是他?他难道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顾濯不知道状况如何,但他知道怎么做。他略带笑意地看着谢熠秋,攀附着他。虽然感觉不太舒服,但是——
顾濯艳笑的皮囊下揪地就像麻花一样,心说:“就当是他是猫咪女孩……没事的没事的……狗谢熠秋不恶心……”
谢熠秋似乎对他的做法很满意,狠狠瞪了一眼门口的裴太后,冷声道:“你若是想继续看,便留下来细细观赏。”
只见她倒吸一口凉气,蹒跚地退了一步,她微微开启的唇似乎要说什么,却硬生生咽了下去。而后嘴唇狠狠咬着,转身离去。
雪地的脚步声走远,殿门被风吹上,顾濯才感觉到刚才那阵阴寒,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抬眼看谢熠秋。
只见谢熠秋垂着眼眸,一把将其松开,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这一套是在南风馆里学来的?”
顾濯哑口无言,心说这谢熠秋竟然过河拆桥!还说他是南风馆里学来的?!他好像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他就如方才那副姿态,道:“臣这一套,陛下不是很受用吗?”
堂堂皇帝,还不是陪着他这个南风馆里出来的小倌演了这一出戏?
燥热褪去,夜也渐渐深了,月光浸着冰冷的雪,让一切都沉寂下来。
顾濯像往常一样,陪在沉睡的谢熠秋身边,却从未像传言中那般。实际上,谢熠秋从未让他靠近过龙榻。
寂静的阳神殿,系统音又出现在顾濯的耳边。
【恭喜宿主达成剧情:遣走裴家女
剧情值+50,当前剧情值:600
生命值+50,当前生命值:250】
“裴家女,裴太后。”顾濯心想,“谢熠秋与裴太后的关系,绝对不是皇帝与太后的关系,或者说儿子与后妈。”
也是,一个平常人尚且接受不了一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后妈,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谢熠秋怕是杀了她的心都有。
但是裴太后对谢熠秋的态度却是奇怪的很,她不是以一个太后的身份高高在上,反倒像是——凄苦的前女友?
顾濯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走到了殿外。
外面还下着雪,雪地像一层发着白光的盐,若真是如他想的那样,在这雪夜,裴太后的心里应该算不上苦寒了,而是疼痛,伤口上撒盐的疼痛。
“系统,给我找裴太后的人物设定。”
【生命值-50,当前生命值200】
“还好,去去那晦气的生命值。”顾濯坦然面对。
【裴太后,名裴诗冉,小字苒苒,裴钱唯一亲生女儿。至于裴钱为什么会有女儿,这个要问作者。】
“……这个我知道,讲重点,裴诗冉与谢熠秋的关系,与顾濯的关系。”
【裴诗冉与谢熠秋,与李南淮,从小一起长大。少女在情窦初开的时候爱上了太子谢熠秋,却遭到无数人的阻挠。尽管裴钱不想让女儿受委屈,希望她能嫁给谢熠秋,但最大的阻挠者是先帝。
先帝临终托孤,可以将谢熠秋托付给裴钱,但是绝对不能再将后宫交给裴家。在先帝眼里,权力不能集中在一个外姓手里。将裴诗冉嫁给谁都可能引起集团化,所以便在自己临终之前将她收入自己的后宫。
从此,前朝的权力集中在谢熠秋手里,或者由裴钱辅佐,分在裴钱手里,而后宫中的裴诗冉就如身在冷宫,永远不可能接触到政权。】
顾濯听得都愣了,不自觉生出几分怜惜。“老皇帝玩的挺花啊……为了制衡宦官的权力,让一个女子的一辈子生生毁在了他手里。”
她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那人畜不如的谢熠秋,怪不得她看起来那么楚楚可怜,也不知道这几年是怎么活的。
【裴诗冉与顾濯的关系,两人都是在裴府长大的。】
顾濯醍醐灌顶,对啊,他也是裴钱养大的!剩下的系统不说他也能知道了,这俩人肯定是关系不好。看着他被谢熠秋“宠幸”,所以她才那么生气。
他只能哀叹,这么清丽的裴妹妹,注定是与他无缘了。
李南淮与谢熠秋纠缠不清,如今又多了个裴诗冉,这谢熠秋虽说没有后宫,但也当真风流啊。
【解锁剧情:三人行
剧情值+50,当前剧情值:650
生命值+50,当前生命值:250】
顾濯:“......”
夜色沉沉,不见星火,入睡的或是没能入睡的,都被笼罩在了深沉的、即将汹涌的北明帝京之中。待笼中兽相斗,互相蚕食,恶虎豺狼、或是蜉蝣蝼蚁,未见结局的时候,谁也料不到谁生谁死。
第二日晨起,顾濯离开阳神殿之后,谢熠秋召人进来,道:“找出来昨夜在阳神殿侍奉的人,给朕杀了。”
裴太后为何突然造访阳神殿,甚至没来得及梳妆打扮,一身素衣,必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谢熠秋知道。
底下那人应声,“是。”
“还有,查查嵇章德手底下的人,徒弟或是奴才,有没有出入过太后的寿康宫的,若是有,那便是擅闯后宫,直接赐死。若是没有,嵇章德的徒弟……”见谢熠秋目光沉沉,“杨贞,务必处理得干净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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